鸭公声在一旁给他注射了某种针剂,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然后他冷漠地讲解:〃这是主人们在惩罚出逃的奴隶。没有任
何尺度,要怎么做都是主人的事,死,在这里是最大的解脱。进了这里,想要再出去就得在场的所有主人都同意,或者
你可以在连续五个狂欢节中生存下来。听说你还是个新人。Harry & David算是圈子里不错的主人。乖一点,就少吃一点
苦。〃
那些奴隶身上已没有完整的地方,各种各样的伤痕都有,他们的下体有的被撕烂,有的插了稀奇古怪的东西,有的不断
被占有着,你越跑,他们越兴奋,手段就越残忍,满地都是鲜血和人的器官。。。。。。一个戴着太阳面具的燕尾服拖了一个
还未成年的少年来到刘皓天面前,那少年的脸满是血污和精液,身上多处穿着钢针,手脚畸形的弯曲着,明显是断了。
燕尾服用皮鞭戳了戳刘皓天的下体,挑逗了一翻,半天也没反应,正常人在这种场合会有反应才怪。还没等鸭公声出言
制止,他就主动地放弃了,冲着刘皓天〃嘿〃〃嘿〃一笑,说:〃没用的东西,要来也没用。〃说完,竟用手硬生生将少年的
阳具拧掉,甩到他身上,少年的血喷了他一身。
那少年连痛也不会喊了,他就那么直直地摊在地上,化作一团肉泥。
胃一阵痉挛,想吐却吐不出来。刘皓天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明白什么叫人间地狱,他无法闭眼,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具
又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化成一滩滩血红。想晕过去又不能,头脑异常清醒。
就这样,他眼睛发酸,胸口发胀,恐惧地看完了整个狂欢派对。
能从里面活下来的怕是不能称之为人了。
刘皓天脸上写满恐惧,眼睛一直睁着,那对双生子来接他的时候,仍无法闭上,他怎能相信自己刚才看到的是真的?可
是,做梦能有如此清晰么?
顾月云看到他这个样子,对鸭公声说:〃找医生给他看一下。〃
医生过来给他打了镇静剂,他的眼睛才慢慢地得以合拢。
他的脑子还沉在刚才那个梦魇里面,反复挣扎着。
从恶梦中醒来,又陷入另一个噩梦,他被关在了一个狭小的黑房间内,方圆不过两米,周围一片死寂,静的只有自己的
呼吸声。
他忘记疼痛,叫着喊着怕打着,却没有一丝回应。
他不知道这是哪里,将会面对些什么。
第一次,他彻底感到无助。
第一次,他濒临崩溃的边缘。
被关了许久许久,漫长得刘皓天快要发疯的时候,门开了,顾月云一身黑站在了门外,一抹阳光偷偷跑了进来,开启了
他的眼睛。
顾月云平淡地问:〃你自己能走么?〃
刘皓天想回答他,但嗓子却干涩得发不出一个音调。
顾月云见状,走进来,像以前那样抱起来。
触到昨天被打的地方,刘皓天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顾月云就将手挪了挪地方。他把他抱到客厅。
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后,刘皓天发现,原来,他还在那栋小别墅里。
客厅里,顾月辉在面无表情地看电视。
他前面的案几上放了两盒东西,一盒是注射器和针剂,一盒是四个环,两个铂金,两个黄金。
顾月云把他放到地板上,此时他才察觉昨晚的伤都处理过了,该包扎的包扎,该涂药的涂药,胸口应该是断了根肋骨,
呼吸都痛。
〃我倒杯水给你。〃顾月云说。
水?刘皓天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顾月云倒了小半杯水过来,扶住他,喂他喝了。
〃现在好点了没?〃顾月云问。
刘皓天点点头。
〃我们给你两个选择。你自己决定你要哪个吧。〃顾月云说。〃左边是损害脑细胞的药,打了以后,你不会有羞耻、痛苦这
些感觉,同样,不复有记忆,也就是变成俗称的白痴。右边是刻有我们名字的信物,戴上后,一切都要听我们的。〃最后
,顾月云加重语气,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戴上后,不要再试着挑战我们的权威。〃
〃我们想让你知道,我们是不会放开你的。哪怕你变成是一个白痴,还是化作一具尸体,都只能属于我们。我们爱你,会
给你双倍的宠爱,让你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你想要什么,只要我们能给,我们都会满足你,当然,离开除外。你
这辈子,别想摆脱我们。给你5分钟时间,你考虑清楚。〃顾月云说。
刘皓天的手先是拿起针剂,尔后,慢慢放下,拿起另一盒。
原谅我,我只是想活下去。刘皓天对心目中的神说。我只想活下去。
顾月云的脸露出了笑容,他说:〃小宝贝,真乖。〃
他们并不想他选择做一个白痴,那样的玩具和布娃娃有什么区别?
〃小宝贝,快为你昨晚的行为向辉主人认错。〃顾月云教导说。〃来,说声:主人,对不起。〃
〃主人,对不起。〃刘皓天缓缓地说。
他把自己给放弃了。以后再没有刘皓天,有的是他们的宠物,听话的小天。
顾家兄弟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慢慢进行着对他的调教。
半个月后,他们带着他们的宝贝小天重新回到了城市风景,正式开始三男一宅的生活。
小天像鸵鸟一样,把自己的头埋进了土里,外面发生了什么,他不关心。他的开朗渐渐消失,忧郁悄悄蒙上了他的眼睛
,脸上流着清冷的浅笑。顾家兄弟不遗余力地把现存的、可能的敌人全部清出了他的周围,让他只有他们两个,他变得
很孤独,终日与自己的影子为伴。他还在工作,假如连工作都没有了的话,他不知道自己生来为何,难道只为做别人的
性奴隶?
谁来告诉他答案?
第011章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天愈加驯服,他从不反抗,总是乖巧地执行着命令。
小天口中叫着〃主人〃,心里却是有惧无爱。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大。
他讨厌自己,却又不知道要如何才能改变现状,想逃,却不知道该怎样逃,要逃向哪里。那两兄弟放出绳索牢牢地禁锢
着他的一切,也斩断他所有的退路。在恐惧与绝望之间,他选择了逃避。不抵抗,消极地等待他们对他腻味。
当两兄弟要求他在清醒状态,不打任何麻药的情况下穿刺,戴上乳环和阴茎环,他没说什么,只咬着口塞,疼得眼神迷
离,那一刻,没人知道他希望看到的是什么。当顾月辉把拳头伸进他的直肠时,他痛得眼泪直掉,却保持姿势不变,仿
佛那不是他的身体,他只是一个寄居者。
SM是一种畸形的爱恋,顾家兄弟属于这一种。而刘皓天并不属于。被顾家兄弟强行拖了进这个领域后,他迷失了,他既
无法像圈子里的人那样去爱,也无法融合到圈子外的人里面去。
以前,刘皓天觉得玩SM的人不多,他周围只有小志一个。进来后,却发现比比皆是。
顾家兄弟第一次带衣冠楚楚的客人回来,要他当众表演自慰和口交时,他以为这是不多的场合,尽管为自己裸着而感到
羞耻,也为他身上那些淫荡的装饰和叫声而感到羞愧,他还是配合他们做了一场完美的表演。
那时的他不知道,这只是他被他们圈子认可的第一步。
那次表演后,众多的邀请,让他害怕,但他走到了这里,已经没有回头路。别人比他自己更熟悉这具身体,他所要做的
是展示他对他的主人们的服从。
表演也升级着,从开始的独角戏到三人转到集体大协作,观众越来越多。小天是受欢迎的奴隶,因为他漂亮而乖巧,不
是柔弱型却从不挑战主人们的权威。第一次被主人们叫去替客人口交时,他只诧异了一下,随即闭起眼睛上前服务。有
一次,替5个客人完事后,有人看见了他眼角的泪光。幸好,他的主人们说什么不允许别人碰他的后面。否则,小天也不
知道自己会怎样。
每次去完俱乐部等地方回来,小天都要病上一场。
慢慢地,他的主人们发现他们的小宝贝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更不喜欢参加集体演出,演出时,他的眼睛只围着他们转
,一旦找不到他们便会焦急。他们很高兴小天对他们产生了依赖,减少了带他去那些场合的次数,与此同时,他们也忧
虑地看到了小天的孤僻。
小天的不合群是出了名的。在聚会中,他从不主动和别的奴隶打交道,也不大搭理主动来搭讪的人。主人在的时候,他
的眼里只要他们;主人允许他离开他们去玩的时候,他就拿着一个日本产的最新的掌上游戏机,到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
,抱着膝盖,一个人玩得入神。旁人对他的赞美,他笑笑;对他的嘲讽,他笑笑;对他的鄙视,他笑笑。。。。。。他仿佛是
一个聋子和瞎子,听不到,看不到,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久而久之,便没人去撩拨他。他得以享受自己的孤独。
他甚至很少和家人联系。虽然他已习惯不穿衣服,可当他听到自己父母的声音时,他仍觉得自己是可耻的。身上什么也
没有,就四个环,刻着主人们的名字,两铂金,两黄金,一白一黄,两个咬着他胸前,两个穿在阳具上,除此以外,肚
子里还有一支硕大的黑色按摩棒,有时还有一个阴茎环。他穿着这些东西,听着父母的要成家立业的叮嘱,他几乎崩溃
。因此,他减少了打电话回家的次数,取而代之的是每月定期汇款。以前,他追逐金钱,现在,他不需要了。顾家兄弟
每个月都会给他十倍于他工资的钱,但是他却不知道该用在哪里。他需要的不需要的,他的主人们都帮他料理了。以前
,他曾羡慕工资基本不用的人,现在轮到他,他并未感到喜悦。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发自内心地笑过了。
他静静地等着主人们厌倦自己。可是,他渐渐发现,那两个人对他是出奇的认真,三个月、半年、九个月过去了。。。。。。
他们还是把他捧在手上,一个扬着鞭子,另一个拿着糖果,对这个玩具怎么也不厌倦。
更让他不安的是,他们开始说爱。当顾月辉说:〃把你的身心都交给我们吧〃的时候,他只能做到其中一样。可顾家兄弟
不单要他的身体,也要他的灵魂。但他要怎样才能爱上一对把自己翅膀拔掉,将自己肌肤染黑的人?小天不知道,他不
知道爱是什么,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去爱。
他惶惶不可终日。
在医生的指引下,小天不得不服用抗抑郁的药。
小天郁闷的时候,会产生自虐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