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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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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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锦川推开浴室门,见她没有跟上来,不由停住脚步,回身:“甄艾。”
    “陆锦川,你如果真的很讨厌我,那就和我离婚吧。”
    她低着头,也不看他,视线垂落在地板上,那样一抹纤细的身影,偏生不知为何就蕴藏着那么多可笑的倔强。
    她此刻这样委屈做什么?
    是谁当初信誓旦旦的说,不会背叛婚姻,又是谁,白天领完证,晚上就和初恋私奔了?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之后,还希冀他对她态度和从前一样好?
    是,他承认之前他确实喜欢她,喜欢她那张脸,喜欢她对着他时冷冷淡淡的样子,喜欢她就是不把他当一回事儿,喜欢到愿意哄着她开心,甚至连她提出结婚也一口答应。
    可这一切,却不代表他对她的纵容就没有底线。
    他陆锦川,也绝不可能这一辈子就被一个女人玩弄在手掌心中。
    “甄艾,现在的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要什么时候结束,由我说了算。”
    陆锦川冷讽一笑,望着她一张脸顿失血色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忽略心底一丝震颤的悸动,直接去了盥洗室。
    不过是随便冷水冲了凉就出来,他胡乱擦干身上的水渍,慢条斯理的穿好衬衫和长裤,也不去看依旧站在那里木雕一样不动的她,径直往门口方向走去。
    “陆锦川,我可不可以搬回消夏园?”
    这个想法,在她心里藏了很久了,她一直没有机会对他开口请求。
    陆锦川回身看她,眸子里的笑意却是带着浓浓的嘲讽:“真是不巧,我刚刚答应别人搬进去了。”
    甄艾未料到竟会是这样的答案,一时错愕之下脱口而出:“是谁?”
    陆锦川的视线牢牢钉在她的脸上:“你没资格知道。”
    他说完,转身拉开门径自向外走,甄艾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一声一声,仿若是敲击在她的心口上。
    她知道,他再也不会像那一天下午一样,停下来,回过头看她,哄她。
    她知道,自此以后,她与陆锦川之间,山水相隔,草色烟离,是再也触不到的遥远。
    陆锦川坐在车子上,一支接一支的抽烟,引擎迟迟没有发动,黑夜仿佛要把他尽数吞没。
    他一开始就知道,那个叫甄艾的女人,她不爱他,自始至终,她的心,都是冷的。
    可他却偏生撂不下。
    梁思谆问他,锦川你不愿意离婚,到底是真的如你自己所说,还是,你其实心中还报着期望?
    他竟然说不出答案。
    她到底哪里好?
    他现在真的答不出来,但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想起那些场景,她抱着小狗笑的天真无邪的样子,她在漫天的大雨中为了岑安痛哭的样子,她靠在他的怀里,说我不骗你的神情,她念着他名字的时候,她温顺让他亲吻的时候
    仿佛是从血管里滋生出了缠绵的丝线,把他的神经捆绑,他逃不掉,也,不愿逃掉。
    那就互相折磨吧。
    他不好受,至少,她会陪着一起不好受。
    可是,也许她不好受的,只是不能离婚而已。
    总是忍不住想,为什么她心里根本不爱他,却还愿意与他领证。
    后来自己给自己答
    案,也许当初是对宋清远彻底失望的放纵。
    所以,他陆锦川算什么?纵然他金尊玉贵,可在她甄艾的眼中,怕是连她心头爱人的一丝一毫,都比不上。
    陆锦川掐灭烟蒂,发动了引擎,车子调转方向,疾驰而去。
    甄艾站在厚重的窗帘后面,视线里再也看不到他的车子,她却还失神的站着。
    他方才一直没有走,是不是在等着她追出来?
    可转念,却又觉得自己异想天开,他嫌恶她已经来不及,又怎么可能是在等着她?
    他走了,是真的走了,她心底最后那一个小小的希望的气泡也碎裂开来。
    甄艾怔仲的坐在地板上,夜凉如水,她看到窗子外的秋月,惨淡的一钩,仿佛是她一生悲凉写照。
    她才23岁,却像是活过了一辈子一样的绝望。
    岑安说,小艾,你是真的一点都不爱他吗?
    她找不到答案,只是胡乱的想到在临垚那段时光,总会做梦梦到他忽然出现,怒气冲冲的看着她。
    如今想来,如果他愿意发怒倒也是好的,最怕,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说。
    **
    市政办公厅。
    黑色路虎缓缓停下时,旁边一辆银色车子也堪堪驶来。
    陆成拉开车门,陆锦川抬步下车,四位西装笔挺拿着公文包的高管跟在他身后,一行人向大楼里面走去。
    宋清远隔着车窗就看到陆锦川,一如既往的黑色西装,一如既往的修剪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一如既往的,眉眼间放浪不羁的不在乎,只是仿佛,那一双眼瞳较之以往,有了更浓深的阴霾。
    握着文件的手指蓦地收紧,就这一刻,宋清远不得不承认,他心头滑过的那一丝情绪,叫做妒恨。
    上天就是这样不公,陆锦川这样的纨绔只是因为生在陆家,就占尽了天时地利。
    他宋清远哪里不如他?仅仅是因为出身,几乎要被他给踩死。
    如果两人站在同一水平线上,陆锦川怎么死都不知道!
    “副董,我们现在该进去了。”
    身边的助理低声提醒,会议时间马上就到,他们再耽搁下去可就影响不好了。
    城建的杜局最是个吹毛求疵的性子,不好对付,虽然现在宋氏背后有赵景予,但也仅仅是一个合作案子的关系罢了,再说了,赵景予这人,心思阴狠,他们也不得不另谋出路。
    宋清远‘嗯’了一声下车,浅灰色系的西装,越发衬的他气质温和。
    在商场上,杀伐决断手段凌厉确实让别人害怕忌讳,但他更相信以柔克刚。
    毕竟,谁都不想平白无故的多一个敌人,谁都愿意多几个朋友。
    宋清远与人相交总是放低姿态,继任副董之后,业内合作伙伴间,他的口碑远超陆锦川。
    ‘A计划’的招标项目,政。府部门已经启动许久,陆臻生之前叮嘱过陆锦川,这个项目,未来数十年带来的经济效益不可小觑,陆氏是一定要拿下的。
    原本在几个竞争对手中,宋氏根本不算什么,但谁让他们攀上了赵景予,狼狈为奸之下,倒也成了个勉强可以抗衡的。
    只是,陆锦川根本未曾将宋清远放在眼中。
    ‘A计划’不是个小项目,没有那个实力的人,也根本吞不下去,宋清远如果太贪婪,恐怕会被活活撑死。
    杜局长与陆臻生关系不错,但赵景予之前给他打过招呼,两边都得罪不起,在他们这个位子上的人,一手太极打的好,陆锦川一向精明,自然瞧出了他的意思。
    他想两边讨好,他却偏偏不给他这个机会,陆氏做生意,要合作也只和自己看得上的,看不上的,就算是再资金雄厚,也全都白搭。
    叔叔是个任性的性子,他自小耳濡目染,也学了大半。
    几家股东都把准备的资料递交上去之后,众人出了办公室,走廊里清楚贴着“办公区域不许抽烟”,陆锦川却还是习惯性的拿出了一支香烟。
    宋清远笑的
    温和:“怪不得都说陆少的烟瘾大呢。”
    他这话说的,其实就是在挤兑陆锦川没把人家政。府给放在眼里。
    陆锦川一笑,却根本没看他一眼,只是对杜局长说道:“杜局,今晚我做东,等您赏光。”
    宋清远也不甘示弱:“来时赵公子说了,务必要请您今晚过去,京里的徐司长秘书”
    他话说一半,意思却明显无比,杜局长一时之间有些进退维谷。
    宋清远看了陆锦川一眼,眉眼含笑,仿佛在等着他怎么接口。
    混到杜局长这种位置的人,谁肯得罪京里的人?
    他倒是要看看陆锦川怎么办,如果争一时之气,那就得罪了徐司长,如果不争,这脸可就丢光了。
    旁边几个人可正虎视眈眈看着呢,也有人傻乎乎的打圆场:“瞧瞧,这一家人还生分起来了”
    可不就是一家人?两人各自娶了两姐妹,亲的不能再亲的一家人了!
    “瞧我的记性。”陆锦川眉目展开,笑意盎然:“巧了,今晚的饭局,恰好是李秘书的接风宴,我叔叔特意交代我,不能出一丁点的岔子,杜局更是必定要赏脸出席的。”
    杜局长一怔,回过神来,和蔼的拍拍陆锦川的肩:“锦川啊,你都调侃起我这个老头子来了!”
    宋清远却未料到他竟会这样说,来之前赵景予可是与他亲自说的,李秘书那边他打过招呼了
    但陆锦川既然敢这样说,那就是有十足的把握,宋清远强压住心头的火气,脸上的笑,却到底还是挂不住。
    离开的时候,他听到几声议论:
    “宋家到底还是不如陆家水深,瞧着吧,这次必定是陆家中标,没跑。”
    宋清远的手指一下子攥紧,陆锦川,陆锦川!
    陆锦川预备上车的时候,宋清远却丢下自己车子走了过来,陆成作势要挡,陆锦川却抬手制止。
    “陆少真是好生得意啊。”宋清远笑,那样温和的笑意,却让人觉得犹如暗处伺机而动的毒蛇一样,下一刻就会狠狠咬人一口。
    “只是可惜,陆少在情场怕是就没这么顺遂了吧”
    宋清远缓缓走近,笑的恶毒:“若若的处。女身给了我,你陆锦川的老婆是我玩剩下的”
    “闭上你的狗嘴!”陆锦川挥手一拳砸出去,宋清远未料到他在这样公众场合也敢动手,当下挨了重重一下,鼻子里也冒出血来。
    他有些狼狈的抬手去挡,却摸了一手的血,不由得又惊又怒:“陆锦川!你出手伤人!我要报警!”
    陆锦川毫不在意讥诮一笑,他随意卷了一下衣袖,走上前两步,又是一拳重重砸在他脸上:“打的就是你这个狗东西!”
    宋清远一向文质彬彬,纵然身高方面他和陆锦川差距不大,但也难以抵挡这个男人此时的怒火。
    眉骨几乎都碎裂了一样的疼,宋清远狼狈跌在地上,却不还手,只是不停痛呼惨叫。
    这样的场合,很快就有保安过来制止,宋清远暗中示意下属报警,捂住脸上伤处只是不停呻。吟。
    陆锦川瞧着他装腔作势的模样就觉得恶心,也不顾忌周围已经有好事者拿出手机对着他们拍,推开保安又要动手,还是陆成死拽着他:“少爷,您冷静”
    这可是市政厅办公大楼外,虽然出了这样的事对陆家不算什么,但到底影响不好,更何况,现在这样的节骨眼上,陆臻生还在准备连任宛城商会会长一职,若真是被宋清远这小人故意激怒把事情闹大,那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现在通讯这么发达,陆家又是爱惜羽毛的门庭,少不得要顾忌民众的舆。论。
    对于少爷来说,可真不是什么好事。
    这宋清远眼见就是故意顺水推舟,他不怕事情闹大,就怕闹的不够大!
    “警察来了”
    围观群众嚷嚷起来,人群顿时散开,有穿制服的警察走过来:“怎么回事?”
    “警察同志,是这样的”
    陆成上前,而宋清远的下属也不甘示弱的挤过来。
    陆锦川看向宋清远,而宋清远,亦是不甘示弱的回望着他,仿佛是无声的挑衅:陆锦川,这一切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
    事情传扬出去,富二代动手打人这样的标题,原本就招人眼球,更是容易引起民众的一边倒情绪。
    宋清远明面上吃了亏,暗地里好处却不少,宛城商会的几个老资历长辈见面时都颇安慰了他几句,陆锦川倒是吃了排喧。
    只是他这个人性子狂放,也根本不在乎自己身上再多几个污点,反正在那些老古董眼里,他陆锦川除了一身毛病,还是一身毛病,他早已无所谓。
    晚上的饭局。
    赵景予却是与李秘书一起过来的,毕竟赵家在京里有些地位,梁司长也得给这个公子哥儿几分面子。
    酒过三巡,赵景予忽然对陆锦川举了举酒杯,长眸微眯,笑意却是带着几分狠辣的滋生:“陆少,听说你不久前刚和甄小姐领了证,怎么不请我去喝杯喜酒?”
    陆锦川却并不举杯,只是微微一笑望向赵景予,幽深眸光中,仿佛透着几分玩味:“赵公子这样的大忙人”
    他说着,修长手指扣了扣桌面:“锦川哪敢再贸然想请?”
    赵景予双眸一倏,瞬间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他不语,一双眸子却是密布阴霾,岑安的事情,必须要有一个解决的办法了。
    他不能,就这样任由他抓住他这一个把柄,步步受限。
    散席的时候,赵景予故意当着众人面对陆锦川说道:“都说陆少和太太恩爱的很,景予看了心里羡慕,也想考虑终身大事了呢。”
    其余几人就笑:“景予这是有了心上人了?”
    赵景予望着陆锦川,笑的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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