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人把自己当货物般一会儿扔下床一会儿扔回来,又被故意压在肚腹上的重量压迫得十分难受,脑子里乱糟糟的东西太多,以至於缇苏一时没反应过来赛德的意思,直至分身被人毫不怜惜的握在手里拨弄,才打了个激灵,很有恶俗连续剧女主角范儿的嚷了句“你想干什麽?!”,随後,满脸郁闷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修长凌厉的眉峰一扬,手里粗鲁套弄形状完美,不若寻常人色泽暗沈狰狞,反而净白如玉的男性,玩味道,“如你所愿,让你好好牺牲下,满足你老公的需求。”
“。。。。。。”
缇苏气得简直找不到话回嘴,下身那处不体谅主人心思的混账地方,还在人粗糙的手心里十分享受的抬起头,让他不得不在心里鄙视一句“男人都是下半身的野兽!”,那个地方根本长了第二个大脑,否则怎麽这麽不听使唤,自说自话就冲动了呢?!
眼睁睁看著人把自己那话儿撸坚挺了,还拧著眉摇头叹气,一副差强人意的模样。这是人身侮辱!是个男人就忍不了!
“混蛋,老子那话儿形状完美、颜色漂亮、尺寸傲人,你他妈的还有什麽不满意的?!”
伸手弹了弹一柱擎天的玉茎,不得不承认,缇苏这里是真真正正的“玉茎”,漂亮得不像肉长的,说是美玉雕琢的伪物还更能让人接受,“形状尺寸到是勉勉强强,至於颜色,啧啧,白斩鸡啊。”
其实缇苏浑身上下能看的地方新婚那夜赛德就看遍了,平心而论,不计较个性,光这幅皮相,到真有倾国倾城的资本,非要鸡蛋里挑骨头确实违心。只是适才呕气时那股冲动劲一退,赛德就後悔了,不就是话说得难听点嘛,扁一顿就是了,犯得著把身子也赔上吗?
心里打了退堂鼓,不自觉就开始磨时间,逗弄手中事物是、挤兑人的说词也是。然,这般拖著毕竟不是个办法,做不做总得有个结论。想著此刻要是收手,被人笑话事小,落这麽个把柄在人手里,日後时时供著嘲笑。。。
豁出去了!
把心一横,无视缇苏对於那番评价的极度不满,兀自抬高身体,把裤子拖到膝弯处,犹豫了下,还是探手摸向许久无人问津的私处,小心翼翼的塞进一根手指。
缇苏骂了一半,见人大大方方在眼前自渎扩张,不由得舌头打结。眼睛直勾勾盯著时隐时现的手指,看著结实有力的指头转动、深入,仿佛被强力胶黏住般,再挪不开视线。体内,一股说不出由来的燥热山洪暴发似的,不可阻挡的冲击著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神经元。
此时的两人,谁都没有发现,他们的挣扎完全是对抗意识与不甘作怪,身体,却丝毫不排斥彼此的亲近,或许,早在他们自己都没发现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一个角落,接纳了对方。
(待续)
☆、(11鲜币)第十五章 被遗忘的发情期(中)
第十五章 被遗忘的发情期(中)
一声压抑的闷哼伴著不甘的低吼,身体紧密结合的两人互视的目光中却跳跃著对抗的火苗,旁人见了这般表情定认为他们是在打架而非做爱。
敏感湿潮却紧致至极的肠道被炙热肉刃撑开,疼痛与快感同时冲击著蛛网般分布在体内的神经,禁欲多年的身体久旱逢甘霖般自主的挤压纠缠入侵者,本能的寻求激烈的冲撞与火热的爆发。
那种能清晰感知对方每一次脉动的奇妙感觉令赛德说不出的别扭,拧著眉头,喘息著强迫自己尽快适应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而非像个初识人事的处子般颤栗、软弱,在别人、尤其是眼前这个男人面前露出脆弱模样是赛德绝对无法容忍的。
缇苏的状态并不比赛德好,分身是男人最敏感亦最脆弱的器官,而身上这个混蛋,居然把它当死物般猛的吞下去,太过紧致的肠道摩擦得肉刃火热酥麻又刺痛难耐,他甚至有种被磨破皮的错觉。
狠狠咬住鲜豔欲滴的唇瓣,在肚子里反反复复咒骂赛德无数遍,被挑起欲望的缇苏知道,无论现状是什麽原因造成,他们都已成骑虎之势,谁也不可能此时喊停。各种想法在脑袋里绕个圈,缇苏心中发狠。
混蛋,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老子就不客气了,不干到你哭爹喊娘,绝不罢休!
想法一定,再不给赛德继续适应的时间,十指尖尖的纤手扣上精壮的腰身,配合下身的动作,狠狠拔出又以更凶猛的速度冲进去。
“呃!”突如其来的进攻逼得没有防备的赛德压抑低吼,坚毅的眉头蹙得更紧,眉宇间堆出深深的皱褶,结实阳刚的古铜色身躯僵硬犹若化石,与之相反的是受发情期影响变得格外柔软的肠道,不过这麽一小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开始享受被进入的愉悦。
缇苏是第一次与雌体异变罪子做爱,最初的疼痛缓和後,他很快发现这种奇特体质的特别,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截然不同的特殊构造。
鼓胀的肉器顶到深处後遇到层层叠叠的柔软肉膜,仿佛被无数双小手抚摸挑逗的触感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缇苏知道,这层肉膜就是通往雌体的门户,只要顶开它们,便能冲进那个神秘异常的器官,然,要想做到这一点,分身的尺寸与足够的深入缺一不可。
令缇苏意外的是他与赛德的身体竟十分契合,整根送入刚好撞开肉膜进入肉腔,那些敏感柔嫩的肉膜像害羞的少女,遮著粉红的面庞怯怯的拥抱住情人,紧闭著双眼轻颤著打开双腿迎接献祭般的缠绵,美妙的感觉令缇苏不自觉溢出享受的叹息。
无需人体司令塔的大脑发出新指令,寻求快感的本能促使缇苏摆动腰肢,一下一下向上顶弄仿佛量身定做的蜜穴,坚挺的肉柱像一把出鞘的利剑,蛮横又极具技巧的穿刺。
“嗯、呃。。。”乌眸难耐的半阖,墨染的睫羽不停颤抖,表现出主人的忍耐,而始终压制在喉咙内几欲失控的呻吟则把倔强表现得淋漓尽致。
原本占有主导地位的赛德被骤然发难的缇苏打了个措手不及,眼看优势一点点消失,仿佛战场上胜利的天平向对方倾斜,就有一股说不出的恼意冲进脑海。
在战场上斗了许多年,虽然各有输赢,但赛德一直知道,作为将领,两人的战术尚在伯仲间,战略谋划上他却始终差缇苏一筹,若非圣谕院内部争权夺利,目光短浅的老家夥们时常给对方添点麻烦,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想到这里,乌眸蓦地睁开,赛德瞪了一眼因情欲显得越发妖媚蛊惑的面容,强忍住泊泊快感洪流,仗著力量上的优势,擒下扣在腰上的双手向上压到缇苏头顶,动作利索的撕下床单绑在床头。
“你做什麽?!”丹凤眼中流露出明显的不爽,没有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被打断还能好声好气,尤其缇苏还怀了在床上彻底征服赛德的念头。
压下体内的躁动,赛德居高临下,如同君主审视臣民般傲然注视著缇苏,唇角勾起些微弧度,喑哑低沉的嗓音有著独属於男性的性感与磁性,“谁准许你乱动的。”
凤眸中的不爽逐节升级,缇苏腰身用力,想用紧密结合的私密处的冲撞撞掉赛德那幅让他恨极的不可一世的表情,却被人眼明手快的压制住,只得退而求其次,满脸嘲讽的回嘴,“哟~~你不会忘了是谁不知羞耻的自己骑上来的吧?可怜心地善良的我不得不牺牲自己,满足某人饥渴欠操的淫洞。啧啧,这种硬邦邦的身体真不讨人喜欢啊,哪有我以前那些柔软可爱的小兔子半分好处~~”
赛德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压制住把人扁成猪头扒光扔出去的冲动,微微抬起身子,让两人的身体稍稍分开,一手撑在人腰上防止偷袭,另一手摸向结合处,粗鲁的抓住玉茎下方饱满的囊袋,“按摩棒嘛,就是要听从指挥让我舒服的东西,乱顶乱闯的瑕疵品要好好修理才行。”语毕,用力捏下去。
“啊!!!”凄厉的惨叫险些掀掉房顶,那话儿被动粗痛得缇苏面无人色,再想到自己被比喻成“按摩棒”,腾腾涌起的怒火险些把自己烧成灰。
“赛德,你这个王八蛋,别让老子找到机会,否则干死你啊混蛋!”一边“嘶嘶”抽著气,一边摆下狠话的缇苏在赛德眼里就像个讨不到糖果的小屁孩,稳占上风的感觉让他说不出的痛快,一时冲动赔了身子的郁闷也随之烟消云散。
在心里告诉自己缇苏就是个会动会叫的按摩棒後,自顾自的摆动起腰身,满足身体的需求。
缇苏红著眼睛,看著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赛德,压制住体内翻滚的快感,寻找机会。床单说白了只是一个象徵,并没有真正束缚行动的能力,绑住缇苏的枷锁由始至终仍是赛德压制性的武力优势,所以他在等,等人露出破绽的那一刻。
紧裹肉刃的媚肉忽的集体痉挛,一股热潮从雌体深处涌出,赛德挺立的分身同时喷洒出炙热的白浊,快感令他一阵恍惚。
就是现在!
(待续)
作家的话:
【名词解释】
雌体:母体异变的男性罪子外表与普通罪子甚至一般人没有丝毫区别,关键在於他们体内多了一个由肉膜堆叠起来的肉腔,发现这个器官的伦斯诺夫博士为其命名“雌体”。组成雌体的肉膜很薄,平时堆叠在一起,缩在其他器官间稚嫩、幼小,非常不起眼,但你若将它从身体中挖出来,剪开,拉伸铺平,就能得到一张半平方米左右的肉膜,肉膜上密密麻麻布满触觉神经网,无论是快感还是痛觉,都会以几何倍数放大。通往雌体的入口在直肠紧邻前列腺的肠壁上,堆叠的肉膜彼此交错,没有外力时,就像普通的肠壁。
雌体的另一端连接著一个娇小的卵巢,与女人不同,这个不完全的器官一年只能排卵一次,卵子停留在肉腔的天数三到七天不等,期间,敏感的雌体会向脑传达性暗示,也就是所谓的发情期。
因为这个特殊器官,与普通男人长约十五公分的直肠相比,男人体内就像有一个为欢爱量身定做的无底洞,无论尺寸如何惊人的东西都能被它完全吞入,且肉腔的吸附性与密度非比寻常,所能提供的快感自然也是无与伦比的。
(摘自曙光帝国Ⅰ戒四 雌体)
☆、(12鲜币)第十六章 被遗忘的发情期(下)
第十六章 被遗忘的发情期(下)
“砰!”
“啊!!”
“嘶~~”
处於高潮空白期的赛德被猛然挣脱束缚的缇苏扑倒,奈何缇苏顾忌赛德的力量,这一下用的力道过猛,冲势不消,两人齐齐跌下床去,身体撞击地面的刹那,仍旧紧紧相连的下身结合到难以想象的程度。赛德惊怒的痛呼、缇苏倒抽冷气的声音与重物落地的撞击声几乎同时响起。
这一下意外,对两人都造成了剧烈的冲击,针刺般的疼痛与快感,一种说不上来的酥麻顺著每一寸肌肤蔓延,如同无数条肉眼难见的小虫在身上攀爬。
缓过劲的赛德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出手如电,一拳狠狠向缇苏腹部袭去,却被一双玉白的纤手截在半路,拳掌变换,你来我往,数息功夫,已经小范围交手数十招。
缇苏架开赛德一掌,顺势腰身一挺,被细致媚肉包裹著的肉刃擦著前列腺顶进雌体,趁著赛德身体僵硬的瞬间制住肌肉饱满有力的双手,心思一转,知道自己能占到此刻优势全丈对方高潮後的疲软,若等他恢复过来。。。思及此,再不犹豫,果决又狠辣的卸下赛德胳膊关节。
痛哼一声,赛德暗恨自己大意,如今双臂被卸,体位又受到压制,想再翻盘难如登天,却又著实不敢任人摆布,乌眸仿若不经意的四下一瞥,最终落在一臂之遥的柜子上。
就是它!
缇苏何其精明,怎会错过赛德眼中的不屈与坚毅,那双深邃瞳眸似有若无的打量亦不曾逃过他的视线,淡淡乜一眼不远处的柜子,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却只做不知,慢条斯理的抓住赛德膝盖,抬高,向两边拉开到展平。
“真是不错的风景~~”稍稍撤腰,发力一撞,再撤再撞,频率并不快,但每一下都力道十足,这般数回合下来,分身退出一半,凤眸看向含著肉刃、红肿蠕动的菊蕾,轻佻的吹了声口哨,缇苏嗤笑著道,“就说你欠操吧,明明刚刚被操上天,我才动了动腰就又迫不及待吸起来,看来我得好好努力啊,否则怎麽对得起‘按、摩、棒’这个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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