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泪水瞬间滑落……
梁朴昕邪佞一笑,大手扣住少年腰肢,残忍地顶进更深,阴冷问道:“这样呢?还
爱我吗?”
少年忍着剧痛,拼命眨掉泪水,晶黄美眸中闪着坚定的光芒,“我爱你!”
“很好!”得到肯定答案,男人淡淡一笑,低头吻住少年双唇,凶猛的舌头探进温热
的口中,狂野地舔吮每一粒洁白贝齿,大手按住一粒乳蕾,揉捻逗弄……
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强势的拥抱,不容拒绝的灼热肉刃,海贝贝心脏狂乱得几乎跳出
喉咙!
双唇被热切渴求,胸前的凸起被肆意玩弄,下体被撕裂的甬道疼痛而充实——快感伴
着羞窘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少年激情难耐地闭上双眼,低吟出声……
“小东西,不准闭眼!”
男人阴冷强硬的命令打碎了旖旎情氛,海贝贝茫然睁眼,不明所以……
男人深深看进晶黄美眸,拇指和食指猛然收拢,狠狠掐住一粒小巧凸起,尖利的指
甲残忍地刺进柔嫩的乳蕾,冷眼看着鲜血渗出,少年的胸脯上绽开一朵凄美殷红的
血之花……
“啊~~~~~~疼——”
万针戳刺般的剧痛令海贝贝尖喊出声,拼命推拒着在胸前肆虐的大手…
然而,可怜的少年如同一只被雄鹰俘获的小鼠,四肢乱蹬、挣扎扭动,却怎么也逃
不脱蹂躏压踏的利爪!
“还敢闭眼,嗯?”男人不满意地轻扯薄唇,大手搭上少年左胸那粒完好的乳蕾,毫
不怜惜地如法炮制……
揉弄一下青涩胸膛上对称点缀的淫糜红花,男人钳住海贝贝的下颌,粗嘎低语,
“小东西,睁开漂亮的眼睛看着我……我保证温柔对你,疼你,爱你……”
爱我!
听到世间最诱人的话语,少年不由自主地睁开眼,无限委屈地淌着泪水、吸着鼻
子,晶黄美眸里满是怨怼和痴迷……
“小东西,你真美……”男人宠爱地轻掐少年湿漉漉的脸蛋,缓缓抽出粗大坚挺,探身
自床头柜中拿出润滑液,温柔地涂抹在少年紧涩渗血的甬道内;邪恶的手指,转着
圈轻刮火热绵软的内壁,忽轻忽重、若有似无地按压揉弄,碰触那不曾体味欢愉的
敏感之地……
“唔~~~~~~~”在男人按压菊穴中神秘一点的霎那,海贝贝突然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
起来,激情的电流贯穿全身,狂喊一声,白浊的爱液喷涌而出……
“这就泄了?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东西…”男人宠爱地拨弄着少年软垂下来的分身,
凑到海贝贝耳边,粗哑低语,“下次,多坚持一会儿,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再释放…感
觉更销魂…”
“嗯,我试试…”
男人邪气一笑,俯身覆住少年白皙青涩的身子,粗长肉刃缓缓刺入,温柔抽动起来……
深邃黑眼和晶黄美眸中倒映着彼此的迷恋——紧紧绞缠的二人,你的眼中有我,我的
眼中有你,仿佛牵萦着万缕情丝……
……
激情过后,海贝贝腰痛得下不了床,也不想下床,赖在梁朴昕怀里,痛诉一个月以
来的冷遇,大骂世态炎凉……
“对了,那个混账疤脸男人是谁?”
梁朴昕淡淡一笑,“他叫腾十;那个貌似风流倜傥的家伙叫苏靳,是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他们怎能那样对我!流氓!”
梁朴昕伸手抚弄少年白生生的分身,笑道:“苏靳是腾十的心肝宝贝…当初,因为腾
十造虐,苏靳的手废了——那是腾十心里永远好不了的伤疤……你刚才一把打掉苏靳的
手,正是撞到刀刃上,腾十当然要欺负你一下,以此泄愤…”看着海贝贝横眉立目就
要狂吼,梁朴昕淡淡补充道:“是腾十把你父母安顿在印尼,他在那里一手遮天。”
说罢,丢下不知该惊愕还是该乱喊的海贝贝,离开卧室……
……
海贝贝靠在床头,考虑着再见到那个疤脸男人,该怎么对他——骂他?道谢?
卧室门被推开,疤脸男人和苏靳踱进来…
海贝贝一惊,慌忙拽过被单紧紧裹住光溜溜的身子,对两个不速之客怒目而视!
俊脸上浮现坏笑,苏靳叹道,“啧啧,不光脸蛋美,身材也一级棒啊!”
腾十轻拍苏靳的屁股,笑道:“靳靳,你再口没遮拦,被人揍,我可不管你了!”大
步走到海贝贝面前,递过一盘精致的点心…
海贝贝望向凶悍的疤脸男人——爸妈还得靠他关照……
犹豫一下,海贝贝伸出手,捻起一块点心放到口中…
太好吃了!!!
海贝贝抢过男人手中的碟子,顷刻间,将点心一扫而光!
“丑哥哥,你这‘点心外交’屡试不爽啊!” 苏靳坐到床沿,笑看着海贝贝:“这点心
是腾十亲手做的,可不是谁都有这个口福哦!小朋友,咱们就算讲和了?”
海贝贝发现腾十和苏靳都是狂放不羁的性情中人,也就把刚才的不愉快抛到脑后,
笑着点点头…
苏靳仔细看着那对罕有的晶黄色眼眸,叹道,“多美的眼睛!我还纳闷什么人能让
梁老大牵肠挂肚,见到你,我就明白了……”
苏靳的话海贝贝很是受用,兴奋地追问,“我让他牵肠挂肚?”
看着直率简单得如同一张白纸的少年,苏靳哈哈大笑,“若不是牵肠挂肚,他会费
力帮你父母外逃?哼,如果地球上有什么东西能达到绝对零度,那就是梁老大的
心!……别看我们十几年交情,我敢肯定——即使我死在他面前,他也懒得抬一下眼皮……”
腾十突然插话,打断苏靳,“靳靳,别危言耸听了,小朋友都被你吓着了!”转而对
海贝贝说道:“你放宽心,你父母在印尼过得很好…再过一段时间,我接你去跟他们
团聚…”
海贝贝心头涌起感激,郑重地道谢。
苏靳轻笑,“别客气,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要是梁老大敢
欺负你,我替你狠狠收拾他……噢,还有,你知不知道——那家伙最欣赏美女空姐,如
果把他睡过的空姐网罗起来,足够组建航空公司!…嘿嘿,别为这个吃醋,他是随
便玩玩。不过……”苏靳突然敛起嬉皮笑脸,“如果他跟别的男人上床,你一定要表现
得无所谓,千万别让他知道你的妒嫉!”
第九章
闽垣市位于武夷山脉以东,依山傍海,矿藏丰富;尤其是煤炭储量,堪称中国东南
部之首。近些年,该市矿难频繁,而煤老板们却踩着矿井下重叠淤积的亡灵,牟取
大把大把血腥铜臭漫溢的钞票!
眼看煤矿有利可图,刘勰思刘文毅眼红得滴血!无奈,能源行业多年来被任昶把
持,刘氏父子根本插不进脚…
两个月前,风云突变,海铭靖和任昶相继落马!刘勰思独揽闽垣市大权——天时地利
人和,刘文毅得偿多年心愿,跻身煤老板俱乐部——‘垣豪煤炭公司’正式成立!
……
刘文毅咔哒咔哒地敲击着桌面,剑眉微蹙,略显浮躁…
刘勰思坐在一旁,翻看着手中的报纸,沉默不语……
“爸,最近有人拿着现金在坑口排队买煤,煤价升了两倍!”刘文毅终于开口说话。
“嗯,好啊,你的‘垣豪’赚了!”刘勰思淡淡应一声,毫不热心。
“爸,你明知道我的意思!”刘文毅有些不快地打断刘勰思,“垣豪煤炭公司的生产
能力太低!那些矿工昼夜三班倒地挖煤,一个月产量还是不到一万吨!那些买煤的
拿着钱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别的煤老板把钱塞进腰包!”
刘勰思看一眼儿子,“你抓紧时间开矿井,扩大生产不就行了…”
“新矿井投产至少得半年,远水不解近渴,我现在就要煤!机不可失,趁着市场利
好,多赚两把,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那——你打算怎么办?”刘勰思仍是 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我要你关掉那些私营煤矿!”
“你疯了!关小煤矿要省煤监局批……再者,就算关了闽垣那些小煤矿,还有西海煤
电总公司那个大矿跟你竞争……而且,煤商在闽垣买不到煤,自然会去别的地方倒
煤,你还是赚不到那些钱!”
刘文毅深吸一口气,竭力冷静下来,“您可以打‘资源整合’的牌,先向省煤监局报
批——关掉私营煤矿;然后,‘垣豪’名正言顺地接手被关掉的小煤矿……到时,生产能
力将是现在的二十倍!如果赶上这趟煤价疯涨的行情,两个月内,我能净赚两
亿!……至于跟大煤矿的竞争——西海煤电的老总已经被我拉拢成垣豪的股东,只要
‘垣豪’接管那些小煤矿,西海立刻停产整顿两个月!”
刘勰思沉吟半晌,“文毅,你说的这些似乎都可行;但是……有个坎儿,你没法迈过
——省里有规定:每个煤炭矿藏开采点,必须向省煤监局缴纳1000万开采担保押金…
这笔钱从哪来?别告诉我,你能在短短一周之内弄到一亿银行贷款!”
听出老爸亦然动心,刘文毅胸有成竹地笑了,“爸,我自有妙计!那些私营煤矿在
省煤监局都存着笔开采押金,咱们就来个‘借鸡生蛋’——您暂时压下他们的押金不发
还,将那笔现成的钱重新备案成‘垣豪’的开采押金……两个月后,待我赚得盆满钵足
——可以让那些小煤矿重开;或者我用赚的钱去省里交押金……总之,神不知鬼不觉,
空手套白狼……”
奸猾的老狐狸隐约嗅出了危险的味道,刘勰思疑惑地看着儿子,“文毅,这馊主意
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别人替你出的?”
是季邡的妙计。
不过,刘文毅深知老爸疑心颇重,掩饰地笑笑,“爸,主意是我想的…”
“文毅,这样做太冒险!万一有人想趁机整我……”
“爸,您实在多虑了!闽垣副市长的人选还没定,您眼下大权独揽,根本没有政
敌,正是放手大干一番的好时机啊!……等到新任副市长上台,您做起事来,受牵制……”
……
……
梁朴昕冷笑着挂断电话,拍一把少年光裸的臀部,“你亲爱的刘文毅上套了,开心
吗?”
海贝贝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梁朴昕面色阴沉地挑起少年下颌,看进晶黄美眸,“心疼了?你对他旧情未了?”说
罢,翻身下床。
男人的话语里满是不信任,却未夹杂丝毫嫉妒,那淡淡的嘲弄仿佛只是对少年一片
痴心的否定!
心如同被刀割裂般生疼,海贝贝猛地抡起枕头,狠砸梁朴昕,愤怒狂吼:“你什么
意思?我都说了二百遍‘我爱你’,你怎么还不相信!”
鸭绒枕头砸得太轻,海贝贝不解气,纵身骑到梁朴昕背上,劈头盖脸地大打出手!
梁朴昕一个倒背将海贝贝甩在床上,倾身压了上去,制住几近疯狂的捶打,却见少
年泪水狂流,晶黄美眸里藏着委屈和伤痛…
“这么爱哭!”梁朴昕伸出手温柔地替海贝贝抹泪……
海贝贝吸吸鼻子,哽咽道:“我只是觉得你不必为我费那么多心思——先是整垮任
昶,又杀了任昊君,现在又收拾刘文毅……梁,我只爱你! 我…我从没爱过刘文毅。”
梁朴昕轻吻少年红润的双唇,喃喃低语:“好绝情的小东西!有了新欢,便一脚踢
开旧情人,焉知下一个被踢出局的不是我?”
“如果我变心,就把命赔给你!”少年信誓旦旦。
见海贝贝不管不顾、随意发誓,梁朴昕轻笑,执起他的手,细细亲吻每根修长手
指,“我哪舍得要你的命……十指连心——如果你变心,赔我根小手指就够了。”
梁‘舍不得’我!
海贝贝顿时心花怒放,兴奋得大喊大叫,裸着身子在床上跳起了桑巴舞!
梁朴昕笑看着疯癫的少年,伸手自床下拿出一样东西——
海贝贝停下手舞足蹈,好奇地凑近细看——乌黑的身子,金色的环状花纹,有头有
尾,完完整整的一条死蛇!
“这是个标本,蛇肚子里都挖空了,只剩下一根蛇皮。”梁朴昕将一米多长、冰冷乌
黑的蛇皮轻轻缠绕在海贝贝白皙的颈项上,“多另类的围脖啊!”
诡异阴晦的蛇皮,映衬着飞雪般白皙莹润的肌肤……
少年慵懒一笑,全然没意识到此刻的自己有多诱人!
深邃的黑眸逐渐变黯,梁朴昕俯身压住少年,大手挟带火烫的欲念,拂过精致的锁
骨,淡粉的乳蕾,一路向下,肆意爱抚着敏感青涩的身子……
按捺不住一串串激情电流在身上横冲直撞,跋扈乖张的少年越来越温软顺从,终于
化作一汪春水,主动张开白皙修长的大腿,迎合野蛮兽性的侵犯……
男人青筋满布的粗长肉刃,一次次凶猛地贯穿狭窄艳红的菊穴,牵带出一股股淫糜
湿滑的体液…
少年仰面朝天,痴迷地紧盯着梁朴昕幽深的黑眼,大腿不断被欲火中烧的男人扯得
更开,白生生的阴茎坚硬如铁,顶端不断溢出晶莹液滴……
感到男人骤然深猛的撞击,少年预知极乐巅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