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羁的爸爸就是现在的省长。”她笑着回应了我,我不禁恍然大悟,难怪秋不羁年纪不大就如此地成绩斐然,而且还能住得起三层楼的别墅,还开了个自己的工作室。
“要论条件,你还真是个不错的姑娘,只是,我们希望不羁的妻子是能够对他将来有所帮助的人,而你的家世却实在……”说到这里,她惋惜地看了看我,“我这么说不是瞧不起你,而是真话,”她渐渐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不羁这孩子的脾气秉性我最了解,现在他还年轻不懂事,图新鲜,可是一旦将来经历的事情多了,就肯定会后悔,我是不希望你们将来会互相埋怨。”此刻她的目的已经彰显无遗。
“我明白。”我截住了她的话,既然已经知道了对方的目的,就没有必要再听她说下去,否则就是在自取其辱,我从包里掏出秋不羁给我戒指和他家的钥匙,在飞机场,秋不羁把钥匙给了我,我知道他的意思,本来我是想要找个时间把戒指给放回去的,现在既然他母亲来了,那就正好了,“这是他家的钥匙和他给我的戒指,麻烦你还给他。”
她接过了钥匙,“戒指你就留着吧,毕竟也是不羁特意为你买的。”
“不用了,既然要断,就要断得干净。”我把首饰盒放到了她的面前。
“我也知道这么做挺对不起你的,而且,你一个人到外地重新找工作,也要不少的开销,这就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她掏出了一张卡,我苦笑了下,我正想离开,她竟然就主动提出来要我走,真不知道是该说我们心有灵犀呢,还是臭味相投。
“不用了,我说过,既然要断,就要断得一干二净,再无牵连。”我没有接她递过来的卡,走出咖啡厅,看看蓝蓝的天,我想,这下我跟秋不羁之间是真的毫无瓜葛了,再见只怕已是路人。或许,我们之间根本就不会再有相见的那一天。
崇虎
我开始着手整理东西,那些不必要的,都被我给舍弃了,就算再能拿,有些东西也是拿不走的。不过,让我奇怪的是,水柔和竟然没有来难为我,这可不太符合水柔那个女人嚣张的个性。莫非是崇虎刚刚接手,忙于公司内部的事务,暂时还腾不出手来收拾我?怎么看,现在都应该是走的最佳时机,否则一旦他们腾出手来收拾我的时候,我是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引颈受死了。
我把打好的辞职信放到了邮筒里,几天后,楚天寒就会收到我的辞职信,那时我已身在异乡,这里的一切都已成为过往,但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如果我现在要跟他们拼,根本就是拿鸡蛋去碰石头,自寻死路,所以,只能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
拎着行李箱,我走出了大楼,转身将钥匙放进了门口的邮箱里,招手叫了辆的士,不远处的一辆的士立刻飞驰而至,我上了车,“去火车站。”
我还没有决定去哪里,其实去哪里都一样,我打算打火车站去买最近出发的火车票,然后随便到哪个站下车,然后再离开,再离开,毕竟崇虎太厉害,我不得不防备,这也是我没有选择坐飞机的原因。
司机一言不发启动了车子,车子立刻飞奔在路上,看着路旁飞驰的景物,我心里不禁一阵感慨,曾经发过誓,无论如何都不会再逃避了,谁知道最后竟然还是认输地离开,或许水柔真是我命中的克星,碰到她,我只能是落败而逃。
“司机,这不是去火车站的路。”我忽然发现方向不对。
司机却不发一言,而是将车开得飞快,醒悟过来的我,企图摇下车窗求救,却发现车窗已被锁死,我顿时面如死灰地靠在车后座上,难道是水柔对我下手了?这下我真的是要倒霉了,求职信会告诉大家我离开的事实,没有人会认为我遭遇了不测,我只能安静地从众人的记忆里消失。忽然,我想起了什么,掏出了手机,“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打电话。”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响起,司机扭过头来冲我一笑,露出满口白森森的牙齿,接着,我只看见了他挥过来的手。
这是哪里?我张开眼睛,开始打量四周,这不是我住的地方,也不是我记忆中任何一个地方,这会是哪里呢?想起出租车上发生的一切,我不禁浑身发抖,我到底到了哪里?
“看来那个大雄的力气还真大,我都差点担心你醒不过来了。”一个我熟悉的声音响起,扭头看去,门口站着的正是崇虎。我不禁有些害怕地抱紧膝盖,往床头靠去。
他走了过来,忽然朝我伸出手来,我本能地一躲,却没躲开,他的手却并没有落在我的脸上,而是轻柔地落在了我的脖子,轻轻地按了按,“还好,否则我非把他的胳膊给卸了不可。”
“你到底打算干什么?”我惊魂未定地问。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的手从我的脖子上轻轻地移到了我的脸上。
我扭头躲了过去,他却顺势坐到了床上,“肚子饿了没有,想吃什么,我让他们给你做?”话语里满是温柔。
我不禁吃惊地看着他,他到底想干什么?
“对了,忘了告诉你,这是我新买的别墅,喜欢吗?”他指指我所在的房间,“这里以后就是你住的地方了。”
我不禁睁大了眼睛,他到底在说什么?!
“还没有告诉我喜欢这个房间吗?要是不喜欢,我明白就把设计师找来,让他按照你的意愿重新设计。”他看着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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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虎,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问他。
“不干什么,只是希望你以后能够住在这里,跟我住在一起,当这个家的女主人。”他把我和女主人几个字咬得特别重。
我呆呆地望了他半天,这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阴谋诡计?怎么说的话都那么奇怪?
“干嘛这么看着我?”他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我伸手啪地一下打掉了他的手。
“生气了,别生气了,我送你件礼物,好不好?”他温柔地能滴出水来。
我几乎不敢相信面前的人就是崇虎,他的脑子不是烧坏了,就是进水了,他对我的态度几乎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到底是在干什么?
他拿起床头的内线电话,“把她/他带进来。”声音里是一贯的冷酷,这使我相信,面前的人正是崇虎。
门开了,一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蓬头垢面的女人走了进来,更令人吃惊地是,她的脖子上戴着一条长长的铁链,手上脚上也都戴着铁链,宛如旧时候的奴隶一般。
“跪下!”崇虎冷冷地说到。
那个女人立刻屈膝跪下,“求求你,饶了我吧。”她苦苦地哀求,我不禁吃惊地看向她,她的声音我很熟悉,那是水柔的声音,只是她怎么会是这样呢?
“爬过这边来,向你的新主人求饶。”随着崇虎冰冷的指令,那个女人开始爬到了床边,我们两个的视线也撞在了一起,我们从彼此的脸上都看到了惊讶,那个女人竟然真的是水柔!我难以置信地看看她,又看看崇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这到底是演的哪一出?苦肉计吗?
“怎么?不听话了?”崇虎阴森森地扯动了嘴角,像是在笑,又像是老虎吃人前在磨牙的样子。
水柔惊恐地看了他一眼,赶紧开始给我磕头,“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她的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即使是铺着厚厚的地毯,我依然能听到她的头碰在地上发出的声响。
“停!”我的心脏实在承受不了如此多的意外和疑问,而且看着蓬头垢面,形似女鬼的水柔跪在我的面前,而一旁的崇虎则在得意地欣赏着这个杰作,这个画面怎么看怎么感觉诡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崇虎。
“我知道你不喜欢她,所以,她现在是你的奴隶了,你想折磨她都行,就算是你想要她的命,我也不会反对的。”崇虎的话里透着诡异。
“你的脑子是不是烧坏了?”我略带几分揣测地问,“她可是水柔,是长得跟小梨一模一样的水柔。”我试探地看着他。
崇虎开始哈哈大笑起来,由于面部受过伤,所以你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笑的表情,只是听到他喉咙里传来的哈哈的笑声,那笑声里满是奇怪的感觉,陪上他的表情,我只觉得无比地恐怖。
“我恨的就是她的这张脸。”终于,他停止了那可怕的笑声,伸出手来很狠狠地握住了水柔的下巴,力道之大,使得我都能看到水柔脸部的扭曲,“我恨不能把她的这张脸给活剥下来!”他恶狠狠地说到,眼睛里满是嗜血的表情,而我已经清楚地看见他所捏住的位置开始发黑,而水柔却一声都不敢吭,只是哀求地看着他。
“够了!”我实在忍不住了,虽然我恨水柔,开始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会看到这样的情形,而且那暴力血腥的动作竟然会出自崇虎之手。
“你不是一直恨她吗?现在她是你的了,无论你如何折磨她,都没有关系。”崇虎松开了捏住水柔下巴的手,温柔地对我说。水柔的下巴上已经出现了清晰可见的淤痕,可见他刚才的手劲之大。
我诧异地望着水柔和崇虎,不明白是不是我发昏了,为什么我一醒过来,世界竟然不一样了呢?不但是不一样,而是完全大变样,这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喜欢我送你的这份礼物吗?”就在我发呆的时候,崇虎已经靠近了我,将头依偎在我的肩膀上,亲昵地问。
“你不要靠过来!”我被他的举动给吓着了,赶紧往后躲开,却被他给一把抓住了。
“别怕,我不会害你的。”他的嘴唇随之吻上了我的脸颊,被他的举动吓傻了的我,片刻之后才推开了他。
“你走开,不许你碰我!”我用力推开他,他却纹丝不动,而此时我的视线与跪在床前的水柔碰上,她的眼里满是仇恨和嫉妒,如果现在她手里有刀的话,只怕我已是千疮百孔。
我跟水柔之间的视线交接引起了崇虎的注意,他看看跪在床头的水柔,“是啊,这么美好的时刻,怎么能让这么讨厌的人在旁边呢?”他伸手就给了水柔一巴掌,“还不快滚!”
“主人,我的奖励呢?”水柔急切地问到。
崇虎眯起了眼睛,看了看她,忽然又转向我,“告诉我,你喜欢这个奴隶吗?”
我看看诡异的两个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现在的脑子根本就是一团糟,什么跟什么都没弄清楚,旁边的水柔跟崇虎又像完全换了个人一样,简直弄得我晕头转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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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该不该给她奖励?”崇虎凑近我温柔地问。
我赶紧躲了开来,“你自己看着办。”我现在什么状况都没有搞清楚,怎么回答?万一这是他们施的什么计策,如果我回答错了,岂不是惹祸上身?
“那好,看着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份上,你下去领你的奖励吧。”崇虎扭头看了水柔一样,后者立刻欢天喜地地下去了,不禁令我怀疑她所谓的奖励到底是什么,竟然能令如此境况的水柔高兴至此。
“喜欢这份礼物吗?”随着房门的关上,崇虎凑得更近了。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拼命地推开他。
“她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不是讨厌她吗?想让她生不如死吗?现在她是你的了,你愿意怎么做都行。”崇虎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你们到底演的是哪一出?”我拼尽全力推开他,跳下床来,“她不是你最爱的女人的翻版吗?今天怎么会是这个模样?”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如果再没有答案的话,我想我会崩溃的,毕竟一切都是这样的诡异。
哈哈!崇虎又开始了那诡异的大笑,“最爱的女人?!”哈哈“不错,的确是我最爱的女人!”此时他的眼里满是嗜血和阴狠。
真相
“我曾经以为小梨会是我最爱的女人,可是那个水性杨花的表子,竟然背着我怀上了别人的孩子,她死有余辜!”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小梨的名字会以这样的一种情形在崇虎的嘴里说出,此刻他的表情,即使以恶魔来形容,也不过分。
“你疯了吧?”这是我此刻唯一的反应。
“疯了?当我知道那个表子怀孕的时候,我真的希望自己疯了,可惜没有,我背负这个屈辱活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解脱了,你说,我是不是该高兴呢?”他脸上的表情让我根本不知道他是在仇恨还是在兴奋。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此刻的我尽力想要抓住些什么,可是却什么都抓不住,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迷迷糊糊地飞过。
“我对小梨的恨无以复加,可惜她死得早,所以,只能让跟她同样水性杨花的水柔来替她还债了。”他扭头看向我,“你说我们两个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就连仇恨的人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