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光是贯穿还不够,煌夜在强劲地挺入之后,转动腰,做着深挺、画圈的动作,肉刃便残酷地搅动着伸出的花襞,把柯卫卿折腾得背部一阵阵痉挛!
抽出之后,再粗暴地顶进去,没有一点喘息的功夫,臀丘都被挤扁了,一下又一下地冲撞,激起淫乱的啪啪响声,而床架的吱嘎声,成为这场性事的最佳伴奏。
「啊……啊……啊……呜呜……啊!」柯卫卿已经无法再求饶了,溢出喉咙的,只有尖叫似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卫卿,朕要你记住……你是属于朕的……!」煌夜在动情之处,更是不容情地蹂躏着柯卫卿美妙的身子,逼迫他绽放出隐藏在深处的妖艳妩媚之姿。
「啊……呀啊啊……啊!」柯卫卿半闭着发烫的眼睑,浑身如被火舔一般燥热。
从内部燃烧、软化的花蕾不再抗拒硬硕的侵占,甚至还会在他侵入之后,紧紧地包裹上去,勾勒出他表面强劲的筋络以及巨大形态。
硬硕的龙头总是轻易地顶到深处,在柯卫卿以为是肚子的地方,抽送摩擦。这种感觉就像灵魂都被夺取了一样,有种快要死掉的恍惚感。而撕扯的疼痛也被噬骨的酥麻取而代之,让全身的肌肤都忍不住颤慄起来。
「还是插进去更舒服吧?」煌夜粗重的低语,让仿佛身处一片白光翻滚中的柯卫卿稍稍的拉回意识。
啵兹!模糊的视野中,看到被分开的股间,竟然畅快地吐纳着煌夜的坚挺,如潮涌的羞耻感与快感同时从体内升腾,下腹因此产生强烈的痉挛,让不知何时挺立的玉茎,叫嚣着想要释放出来!
可是顶针锁死着出口,柯卫卿大口地喘息,语无伦次地呻吟着,「不要……了……皇……皇上……啊……!」
「是煌夜……」煌夜狠劲地贯穿,深深摩擦。此时的柯卫卿已经无力抵抗,他可以更激烈地蹂躏他。
「啊……不……啊……煌夜……让……我……呜呜!」柯卫卿哭泣着,叫着煌夜的名字,发软的手指却怎么都抓不住煌夜的身子,只能反覆抠着床席。
「想要射?」频频刺激着蜜径内最为敏锐的肉嫩突起,就想要顶穿那里的黏膜似的。
「啊啊……不要……一直……受不了……」蜜汁已经顾不得顶针的束缚,从顶端滴落下来,分身却无法彻底释放,肉芽红肿了起来。
煌夜用拇指按压芽尖,汩汩渗出的白色粘液,将他的指尖都弄湿了。
「下面……好疼……呜呜……啊……」柯卫卿明明很痛苦,呻吟里却满是娇喘的意味。
煌夜一边持续顶动腰,一边玩弄他的私|处。紧盯着他下颚飞扬,颈项汗水濡湿,却还禁不住扭臀挣扎的淫乱模样。
「你还没回答朕,进入的滋味如何呢?」煌夜轻舔了舔嘴唇。这残酷又情Se的问话,并未能传递给意识沸腾的柯卫卿。但是他脸上浮着魅人的薄红,红唇张开,急促吐息,都在说明这快感,有多么的销魂噬骨!
「啊……不……不要再动……啊啊……啊哈……!」一丝晶莹的唾液,随着娇媚的喘息流淌下唇角,贝齿盈盈发亮。
这一幕让煌夜的眼睛陡然眯起,托住柯卫卿的窄臀,狠狠地顶撞了两下后,拔了出来,揪住他的头发,将巨物塞进了他妖艳的红唇内!
第三十章
「——唔!」
在硬热之物压迫到咽喉时,柯卫卿却吐不出来,想要呼吸,反而把它吞得更深了。
煌夜挺了挺身,将Jing液喷射在了柯卫卿的唇内,并扣紧了他下颌,不准他吐出来。
「咕……咕唔。」
岩浆般的热流猛灌入咽喉,这滋味绝不好受,柯卫卿耳朵嗡嗡直响,全是自己狂乱的心跳声,以及遇溺似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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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慄的喉头不住滑动,混合着口水吞下去,可还是未能饮尽白浊,一道银色丝线,沿着口角滴淌,形成极为淫乱又美得不可思议的画面……。
煌夜满意地退出,柯卫卿立即瘫软下来,呼呵呵呵的喘息着,连擦去唇角的湿濡都做不到。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煌夜用手抚顺了柯卫卿如乌云般的长发,便又将他抱起,拉上膝头。
「不行……!」柯卫卿抽吸着道。
「想要射的话,就乖乖的让朕做……」煌夜扣实着柯卫卿滚烫的腰杆,将肉刃上挺的同时,慢慢下沉他的腰。
「不——不要!」柯卫卿啜泣着,摇着头,双手像要推开煌夜的怀抱,可是已经食髓知味的蜜蕾,不怎么费力就吞进去大半,并淫媚地咬紧着入侵者。
煌夜突然腾出一只手,抚摸柯卫卿湿透的分身,将束缚上头的顶针掰开。
如此同时,也将柯卫卿猛地往下一压,巨大的肉柱「滋噗」一声全部顶入!
「……呀啊啊!」柯卫卿弓起脊背,凄然尖叫的同时,蜜液也随之喷出,溅在了煌夜结实的腹肌上。
「像这样把你顶起来,很舒服吧?」他一插入,就忍不住She精的柯卫卿真是诱人极了,然而,在他得到高潮的同时,煌夜也差点被榨了出来,喘着气问。
「不……呼……不要了……!」柯卫卿羞涩得浑身发抖,急促又灼热的气息,不住倾吐在煌夜的肩头。
「看起来,不是不想要啊,吞得那么深。」煌夜低声地笑着。
「啊……啊……不……陛下!」不断地震动,让柯卫卿的双臂不由自主勾上煌夜宽阔结实的背肌,不然,他就会难看地摔倒下去。
「卫卿……」煌夜对他这个无意识的动作相当动情,一把扣紧他的腰骨,用力地往上狂顶、戳刺,柯卫卿不由得呜咽,接着,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又哭了出来。
啪!啪!……啵滋。吱嘎!
「你是……朕的……卫卿!」
煌夜不依不饶地,完全放纵自己沉溺在如火焚烧的肉欲当中。在看到柯卫卿因为承受不住强烈的快感,频频She精,而白皙的小腹不时痉挛时,他甚至在想,要是卫卿能生,倒也不错……。
这个念头就这样冒了出来,也让煌夜更加无度地索求,捣腾着几乎烂熟的花蕾深处,就连格子窗外,已经是暮霭重重都未察觉到……。
「嗯啊!」
月色光华如水一般,静静地笼罩着如野兽般交媾的二人。煌夜晃动着因为沁着汗珠,而显得更加健硕的腰背,快速冲撞着,直至最后一滴Jing液都吐射在紧密的幽谷深处!
「……。」柯卫卿没有再哼哼,但是下肢痉挛似的抖动了几下,内襞剧烈收缩着,不断深吞着熔岩般的东西。
「唔……!」真是欲仙欲死!煌夜不禁深深叹息,后宫佳丽不少,也没有一位妃子,能像柯卫卿那样让他如此沉醉!
但他也很快发现,柯卫卿早已体力不支,浑身虚脱地跨坐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刚才的回应,只是身体的欢愉反射罢了。
只有折磨到这种程度,他才会坦率一些吗?煌夜没有「奸尸」的癖好,却舍不得将肉刃拔出,两人结合的地方早被彼此的Jing液给弄得湿濡一片。
性事已毕。此时,应该召李德意进来,伺候他们沐浴才是,可是煌夜却不想打破这份相拥的温暖以及难以形容的余韵。
如果是妃子的话,李德意还会来问,「是去,还是留?」这是宫里的规矩,并非每一位宫妃都有诞育皇子的资格。
给妃子服用秘药,以杜绝怀孕的可能,但男宠,就不会有这个麻烦。
煌夜清楚后宫的种种,不过,柯卫卿是巫雀族人,并且能怀孕的这件事,一直萦绕在他心头。
起初,他觉得很可笑,根本是无稽之谈。但是,冷静细想之后,又觉得就算柯卫卿是巫雀族人,而且能生孩子,那又怎样?不管是臣子,还是男宠,柯卫卿都无法撼动他的朝纲。
「……若能在他的肚子里,留下朕的种子,倒也是件不错的事。」那是他拥有柯卫卿的证明,煌夜倒希望有那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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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巫雀族,更不是煌夜忌惮的了。别的不说,一个差不多都消亡殆尽的种族,有何可怕的?就算他们真的存在,也就剩下柯卫卿一个人了吧?
能拥有此等稀罕的「宝物」,应是幸事呢。
当然,目前看来,巫雀的传说,不过是天方夜谭罢了。
煌夜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却迟迟不拔出来。而龙根即使倾泻过,依然像一个楔子,填满着被喂饱的蜜蕾深处,感受到融化一般的热。
「李德意!」煌夜宣道。
「老奴在。」李德意就像等着这一刻似的,轻推开书库沉重的殿门,快步走入,恭顺地立在书柜的阴影处。
「是何时辰?」
「回皇上,已经是子时了。」李德意小声地说,「可要奴才伺候您更衣?」
「不了。」
被云层遮挡,书库的月色显得分外黯淡,但可以听到皇上的语气里透出慵倦,「朕今晚就在此留宿。」
「……是、老奴遵旨。」李德意觉得意外,他还以为皇帝会回宫就寝。因为留宿的话,他来书库临幸柯卫卿的事,就不太好隐瞒过去了。
李德意躬身退下之后,煌夜温柔地撸着柯卫卿湿濡的长发,就依然媾和的姿势,拥着他的身子,睡下了。
※ ※ ※
火焰焰的太阳虽然还未升上头顶,但空气里已经有了盛夏酷热的威力。
柯卫卿穿着一身单薄的雪白长衫,乌发束起在肩头,袖子也拉到臂肘之上,手里端着一个满水的大铜盆。没有宫娥伺候,他只有用手肘,慢慢地挤开沉重的透雕殿门,一步一停地迈出门槛。
他要出去倒水。这能扳开铁弓、驰骋沙场的双臂,此时却显得有些无力承托,水花飞溅出来,弄湿了他的衣摆。
虽然是一步一歇,但到底是走到廊簷外头,将谁倒在沟渠中。抬起头,刺目的阳光,让他更是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砰。
转身回去书库,却不知怎么地腿软了下来,柯卫卿不由扶着门框,沉甸甸的铜盆也歪倒在一旁。
这一幕,刚好被肩挎药箱,走进来的北斗看见,三步并两步地快跑上去搀扶。
「怎么了?可是中暑了?」昨日来时,柯卫卿还好好的呢。北斗奉煌夜之命照顾柯卫卿,已经有半个多月了。
「没有……」柯卫卿却推开了北斗伸出来的手,拉着门环,自己站了起来,与此同时,略微分开的衣襟也收拢了一下。
北斗替他捡大铜盆,放到里头盥洗用的红木架子上,「那是……皇上又来过了?」
「……!」柯卫卿背着北斗的肩头微微一震,沉默了。
「哎!我都和他说了,别那么频繁的……」北斗似乎在抱怨,但又像是在陈述「医嘱」。
「我没事。」柯卫卿打断了北斗的话,躲闪似的走向里头,「真的……」
「柯大人,你倒盆水都差点摔着,还说没事?还有,这满是书的地方地方也太闷热了!」北斗把肩头的药箱取下,跟着柯卫卿走到东边的床榻那儿。
这里的摆设已经全部置换过了。那张老楠木床,大概是要散架了,老是在摇晃。皇上就让李德意搬来一张黄花梨紫檀围子的罗汉床。
还有一套方凳、宫灯、青竹屏风等,将这陈旧的一角,变成一个清雅通透的寝室。
北斗进去时,一眼便看见床褥是皱的,枕头歪倒,还有好几团细白手纸,随意地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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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卫卿什么话也没说,但从他红着脸,弯腰努力收拾的样子,北斗就忍不住想要发话。
「你怎么一次比一次惨呢?」
「欸?」
「要是无力承欢的话,就告诉皇上嘛,让他下手轻一点,别那么缠人。」北斗不但伺候着皇上的龙体,也关照着后宫娘娘们的性福。对他来说,这事和吃饭一样寻常,根本不需要隐晦去说。
「呃……!」柯卫卿只觉得脸孔滚烫,想要解释,始终难以启齿。和医术高明,但思维特异的北斗争论,总是让他十分困窘,并以落败收场。
「柯大人,你听见没有?」北斗最讨厌病人解释东、解释西了。把脉、开方、吃药,在他看来,是最简单,也最实在的治疗手段。
难得他「大发善心」地告诉柯卫卿一些床笫技巧,去应付总是兴致勃勃、痴缠不断的皇帝。
而这些手段,都是柯卫卿闻所未闻的。光是听到,就觉得太淫乱了,根本不可能照做。
当北斗直言,妃子们都是这样,甚至更赤裸地取悦皇帝时,柯卫卿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幸好,北斗不会一直啰嗦,也似乎对柯卫卿本人更感兴趣。
「那么,里头的药呢?也被拿出来了?」北斗打开红木药箱,里头有针灸的布包、一堆瓶瓶罐罐,但是下面一层,就放着一些稀奇的东西。
其中自然有春药,当然,他不会随便派送就是。研究催|情草药的药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