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强行开棺或毁棺,绝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从这点来说,白拉登确实是送了我一件好礼物。
“不用高兴得太早,这个棺材虽然好用,必要时候还可以连你也装进去,但如果目的是保鲜,那就不保证能撑太久,得要立刻送出去,请专业人士处理。”
白拉登的话说得不是很明,但简单解释,就是阿雪体内的能量平衡仍不可靠,目前是由白拉登、心剑神尼联手压制,一旦离船,光与暗的能量平衡随时都会因为动摇而被打破。
之前他说会设法搞定,我还以为问题已解决,可是现在看来,还是需要“专业人士”。
“搭上快船,睡上一觉,几个时辰后天亮,你们就到阿里布达了,上岸之后,会有专业人士与你们连络,你们稍作停留,把棺材内部的保鲜工作完成,就尽快上路吧。”
“既然有专业人士,为什么不直接叫到船上来?这几天早就可以处理了。”
“专业人士的架子大,你当是说叫就叫的吗?这个人很难找,本来也没把握能找到她,是意外得知她正在阿里布达旅行,才能把人请到的,她是这类疑难杂症的权威,算是你走运了。”
言之凿凿,那位专业人士似乎大有来头,连白拉登都敬之三分,在提到那个人的时候,表情变得古怪。我最初不太了解,但稍微一想便即恍然。
白拉登可能是怕我拿了一堆重要物品偷跑,所以给我加一个限制,让我得老老实实乘船上岸,至少不会在乘船途中跑掉。
这个解释想起来是很合理,但深思一层又觉得不妥,以白拉登做事的气魄,似乎不会用这种小手段,那么……他的怪异表情是什么缘故?
最后,我、羽霓、紫罗兰,两人一兽一起离开五色帆船,阿雪也与我们同行,只不过是被装在棺材里,凭着棺材的特殊封印,她的身体状况不会恶化,也没有吃喝拉撒的问题。
我们预备搭快船先在阿里布达靠岸,然后全速赶往索蓝西亚。船上除了我们几个人、白拉登的手下,还有一个客人,就是顺道一同离开的女记者夏绿蒂。
快船扯起黑帆,在海面上行驶如飞,我稍微看了一下船的构造,发现这艘快船不靠风帆航行,纯粹以机械做动力,这种技术非常罕见,乍看之下是有些吃惊,但相较于白拉登的其他手段,这也没有特别惊人,便没有大惊小怪了。
调整羽霓的精神状态,花了一点时间。做得很完美,可是我的心情并不好,越来越觉得这种工作好像是在替死人化妆,做得再好、再完美,感觉还是很阴沉,偏偏不做又不行,真是让人很闷。
(其实我是在做好事,被当成坏人真是很没道理啊……)
不开心的感觉很讨厌,所以每次做调整工作,我都会尽可能让自己舒服一点,找点享受。
以前听说有某位炼金术师,在铸造东西的时候,都是吹着凉风,吃着冷饮与雪糕,无比惬意,这等先贤真是我的偶像,我唯一所能做的,就是稍微效法,在工作的时候享受别种乐趣。
为羽霓做调整,花最多时间的就是编写咒语。
因为羽霓的状况,每次编写都会有不同的细部变化,改良上一版的缺失,其实是挺累的,而依照往例,每次我聚精会神地在桌上整理咒语,重新编写时,就会让羽霓趴在桌子底下,为我做口舌侍奉。
“呼呼呼呼……”
嘴里塞满了东西,羽霓说不出话,只能这样子发着声音,专心一志地含着我的肉茎,再伸出纤细的玉手到我胯下,轻轻抚摸着勃起的肉茎,五指箍着肉茎套个不停。
我感觉到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肉菇爽到不可开交,肉茎越勃越硬,坚实得像条铁棍,肉菇硕大无比,又涨又圆,像个小乒乓球。
感觉很爽,但始终欠缺了那么一点东西,我想了一想,最后的答案就是羽霓反应不佳,动作虽然熟练,却像是一台口交机器,少了寻常女性口交时的声音、表情配合,感觉就差很多。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女孩子身上取乐,量才适用也是很重要的原则,只要懂得诀窍,机械一样是可以玩得不亦乐乎,羽霓的动作呆板,但却也因此而更加熟练,反覆做着同一个动作,换作是一般的女孩子,早就喊累停住,但羽霓动作始终如一,连表情都不变,持续进行着口舌侍奉。
羽霓低着头,轻轻用双唇含住我的肉茎,舌头慢慢地刮着我的马眼,一阵快感立刻涌上来,肉茎包在一个温暖、湿热的地方,涨得更大、也更粗了。
而且,羽霓也并不是一直维持“机械”状态,随着我的调整渐渐完成,羽霓的眼中也出现神采,有了女性的情欲,此时的她,粉脸通红,眼光迷离,抬起头,妩媚地看着我。
从失神到情欲迷乱,这之间的转变实在是很动人,看在眼底,忍不住血脉贲张,极为亢奋,而羽霓察觉到我的反应,也用她那性感无比的小嘴套弄起来,每一次都是那么地用力,那么地深入。
“……嗯……嗯……嗯:……”
羽霓的呻吟刺激着我,不自觉地摆动下身,套弄地更加起劲,甚至让肉茎一次次地深入到她的喉咙里。
这种深喉咙口交,对女性而言并不舒服,在做的时候甚至有呕吐感,当初阿雪在我的要求下,勉为其难地练习,花了许久的时间才做到,但羽霓因为机械式动作没有感觉,居然一次就把这口技学会。
不只如此,羽虹在吸吮的同时,一双嫩手抱住我的臀部到处乱摸,最后干脆紧紧搂住我的双胯,使劲往她脸部拉着,鼻腔中发出阵阵令我魂荡的呻吟。
在这动人的情形下,我也必须很克制住自己,才没有马上喷泄出来。当我把羽霓的精神重塑完成,那已经是她口舌侍奉十几分钟以后的事。
“这一次,想要怎么做?”
整个设定程序完成,羽霓回复了精神,神采奕奕,双颊酡红,显得娇媚万分,我作了个手势,她把书桌推开,裤子脱下,露出一双又长又白的粉腿,随意摆几个姿势,腿臀的曼妙曲线,让我看得几乎屏息。
“……真漂亮,你的腿还是那么美。”
“呵,人家的腿可不只是美而已喔。”
羽霓娇俏笑着,帅气的金发与脸蛋,在这一瞬间与另一张相同的面孔重迭,我心中一震,几乎错疑是羽虹站在我面前,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羽霓就跨坐在我身上,稍微调整一下位置,雪臀摇摆,沉稳坐下,湿润的花房一下便将肉茎给吞下。
和我身边的其他女性相比,羽霓的肉壶并没有很特别,也算不上什么名器,但她很懂得利用自身的优势,一跨骑上我身体,在将肉茎纳入的同时,也用她修长的美腿夹住我腰部,紧紧缠住,让肉茎能在她体内不住深入,真正实现了她“腿不只是美”的宣告。
我坐在宽大的木椅上,抱着羽霓软玉温香的美妙娇躯,下身上挺,肉茎整根没入了羽霓的花谷内。
羽霓畅快呻吟,美丽的头颅高高扬起,双腿一阵绷紧,紧窄的花唇滴下火热透明的爱液。感到自己羞耻模样的她,放开紧搂着我颈子的双手,表现出惊人的平衡感,丝毫不怕由高速抽送中的我身上摔下,靠着一双美腿,如八爪章鱼般死命缠着我。
那双修长雪白,美到不行的双腿死命地夹着我后腰,比蕃茄还要红的俏脸,则是深埋在我的胸腔中喘息不已。
我看羽霓缠得确实够紧,不会那么容易就往下掉,索性站了起来,玩得大一点一让她用双腿缠夹腰间,两手捧住她的美臀,就这么在房间里走了起来,一面走,一面交合。
随着我的快步行走,有时还故意跳上桌面,又跳下地,藉着颠簸的剧烈动作,肉茎狠狠撞在羽霓的花芯深处,肉菇推开收缩、紧夹的膣内肉壁,紧紧挤压着她滑嫩紧窄的花径,一阵强烈的充实感,让我与她忍不住同声呻吟,强烈快感之下,她滑腻湿嫩的肉穴也是一阵阵抽搐!
“嘿,帅妞,这样子搞你比较有情趣吧?”
明知道这些交谈没有意义,但我仍是开口问话,一面问一面轻拍她浑圆翘挺的半球型臀部,同时胯下用力,一下一下狠狠撞在羽霓的膣道,每次撞击都填满了少女的肉穴,娇嫩紧窄的少女香躯被我一下下开垦着。
“爽死了,你……今天是……是怎么了?玩兴这么高?还搞起火车便当来?”
羽霓喘息着,一身香汗淋漓,叫出了我们现在结合姿势的体位名,我哑然失笑,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注视着水灵的眼眸,在她的小嘴上亲吻一记。
两人的唇紧密结合,我下身依旧上挺,在欲望驱动下逐渐加快节奏,狂风暴雨地抽插着。
硬邦邦的肉茎在花径中进进出出,少女雪白的肌肤变得粉红,玲珑娇躯在撞击下摇晃不定,下身肉穴随着抽插,蜜唇如鲤鱼嘴巴般不停开合,泉涌般的爱液润滑着肉茎;黏稠的液体,让我的抽送变得更加猛烈,羽霓脸上浮现出既是羞耻,又是满足于快感的淫荡表情,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一阵阵袭来,紧闭的双唇不受控制的张开,发出耻辱的呻吟声。
羽霓摇摇晃晃地盘缠在我身上,双臀被我捧住,每次她挺腰拔高,恶作剧般不肯完全坐下,美穴如蜻蜓点水,快要把肉菇给释放吐出,那种一下子心口悬上半边天的感受,委实是刺激,几次下来我都快流鼻血了。
这种感觉虽然刺激,但终究不如我喜欢的那种充实感,几次以后,我一把紧搂住羽霓的细腰,肉菇用力分开粉色的蜜唇,占有了她的整个膣道,一口气突入到最深处。
“啊……”
羽霓弓着背,口中逸出一声舒爽到极点的娇呼,俏挺诱人的美臀开始摆动。
“羽霓,好帅妞,用力一点!”
我一边说,一边轻拍了两下羽霓的臀肉。
“嗯……”
浑身乏力的羽霓不得不使出全身气力摆动屁股,肉穴内的酸麻难忍,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微的呻吟,真是好听,如果硬要说有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她始终抱着自己的胸口。
“嘿,不要老是抱着胸口,那里又没有什么东西好藏,何必特别遮掩?”知道羽族女性的身材特性,我开口调笑。
“讨厌,就是因为丢脸才遮住的,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何必介意?大奶子有大奶子的好,小奶子也有小奶子的妙啊。”
我猛地伸手,拉开羽霓双手,开始轻轻揉搓她的一双鸽乳,由下往上揉按她小巧的美乳,尽管不大,摸起来却是又滑又嫩,和丰满女性的巨乳相比,别具一功。
“怎么样,现在明白了吧?上天造人确实是有其奥妙之处的。”
“你别说个不停,这种时候,用力干就对了。”
羽霓被我这样闹了一阵后,似乎体力用尽了,动作越来越慢。
我在最初的木椅上坐了下来,将羽霓抱入怀中,托住她的雪臀,用力上下套弄起来。
怀中美丽的羽霓无意识慢慢配合起来,我使出浑身解数挑逗她,时而舔舔她的小巧耳朵,或是在上头吹吹气,时而拍拍她的小香臀,刺激她的欲情,双手不停地在少女光滑如缎的肌肤上游走,刺激她身上每一个敏感部位,肉茎在她迷人的小穴内翻江倒海般搅动。
羽霓的娇躯不停地颤动,爱液一股一股不停地喷了出来,每一次我把肉茎抽出来时,就好像开启闸门,淫液汨汨地流了出来,浸湿了身下的木椅。
羽霓美目微睁,嫩滑的小手轻轻在我胸膛上抚摸,一双朦胧的俏目在我身上漫无目的地搜索着,充满了对征服者的敬畏和服从。
我将舌头伸入她口中,贪婪吸吮着她的小香舌,或许是为了避免自己在我的激烈冲刺中迷失吧,羽霓的指甲深深刺入我背部肌肉中,抓出一道道爪痕,我粗鲁地将她的双手压制在头顶上,她则完全迷失自我地尖叫呻吟着,谱出如同天籁般的美妙音乐。
从头到尾,完美的交合堪称是一种艺术,但就在高潮来临的那一瞬间,我将白浊精浆毫无保留地喷射出去,直洒向羽霓的膣道深处,而羽霓有如身登极乐,摇摆着金发,发出畅美呼声的同时,我忽然……有一种奇特的感觉。
其实也说不上多奇特,只不过是相貌相同的双胞胎姊妹,表情、声音再一次重叠而已。
羽霓、羽虹的个性不同,平常时的表情与声音都不一样,很好分辨,但在高潮的那一刻,两姊妹爽极而呼的声音,却是大同小异,几乎是一模一样,所以在那一瞬间,我被错疑是羽虹的感觉给吓到了。
羽霓没有发现我的震惊,事实上,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提过羽虹的名字,仿佛这个妹妹从来不存在。
如果羽霓还保有正常的神智,这次羽虹干出了这样的事,姊妹两人心意相通,肯定会引起一场更大的灾难,但此刻……她的双胞胎妹妹下落不明,她却什么反应也没有,还在高潮过后,趴在我身上,翘起雪白圆滑的美臀,慵懒地睡去,一点都没有染到妹妹的怨与痛。
这一切……显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