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夕武功虽强,终究不过是第六级修为,刺杀手段神出鬼没,人所难防,但硬碰硬的正面比拼,却是她最吃亏的弱处,像那样现身出来,硬接武间异魔的全力一刀,她自己也势必会因此受创。为何她肯冒着受伤的风险,出来救助敌人,这点实在很不可思议,然而,月樱却提出了一个我们过去从没想过的理由。
「听你们所说,武间异魔是黑巫天女的手下,不是黑龙王的手下,对吧?」
「唔,他们都是黑龙会的人啊,不过姊姊妳这么说……」
基本上,黑巫天女、武间异魔,都是黑龙会中人,也都是黑龙王的手下,这是我们既有的认知,但回想起在东海时候的种种,当时武间异魔口口声声都是创造者黑巫天女,比较少听见效忠黑龙王的言词,如果硬要分起来,武间异魔算是黑巫天女门下,对黑龙王的效忠算是间接。
「这一点我们之前是没有想过,但姊姊妳这么说,是不是怀疑……」
已经不只是怀疑,月樱是很明确地认为,黑龙会内部并不是铁板一块,黑龙王与黑巫天女之间,存在着不同的利益,所以黑巫天女一脉要杀的人,黑龙王却要暂时保护,这就导致鬼魅夕骤然现身,离奇地救了黑巫天女誓杀而甘心的我。
听来有点不可思议,但却又是最合理的解释,只是我实在想不通,黑龙会对我有什么阴谋?想利用我作什么呢?
这一点,茅延安与月樱都觉得匪夷所思,想不出答案,反倒是月樱另外提出一点,金雀花联邦是光之神宫势力最强的所在,黑龙会如果要在金雀花联邦活动,肯定不只是单单派忍军过来,一定还有强手压阵,否则形同自杀,但假若黑龙会真有派出高手……这件事似乎还没有人警觉与正视。
「身为海将军之首的武间异魔被干掉以后,黑龙会没听说出什么新强者,普通的海将军成不了气候,不用放在心上,但如果是鬼魅夕潜入,以她防不胜防的暗杀手法,那就会很恐怖,又或者黑巫天女到来,随便施放几个大型法咒,波及成千上万百姓,这也会让光之神宫投鼠忌器,很难应付。」
茅延安提出的考量相当实在,月樱说会设法传递给光之神宫。我问月樱与光之神宫的交情如何,她说自己是有熟识的光之神宫高层,但却不是本代掌门心禅,这次苦大师意外遇刺,她觉得事有蹊跷,私下传信给心禅,请他不要急着发布通缉令,以免让真凶逍遥法外,但心禅的态度却极为强硬,对这请托置之不理,当天就发布通缉令。
「这件事情其实很奇怪,因为心禅大师过去一直脾气很温和,很好说话,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他这么愤怒地坚持某事……」
「事不关己的时候,这贼秃当然好说话,一旦碰到自己的利益相关,贼秃的真面目就露出来了。」
在月樱口中的心禅,似乎是一个老实、温和,近乎温吞迟钝的好好先生,与那长眉善目的慈祥外表一般无二,实在很难想像会与阴谋诡计有什么关联。然而,我自己的亲身经历,也不是见人见假的,那个臭贼秃在我眼前露出的真面目,绝对不是幻觉或作梦。
心禅这个伪君子,实在是把假面具经营得很不错,又生得一副人畜无害的外表,倘使不是月樱与我的关系特别,恐怕还很难让她相信,这贼秃正与黑龙会联手,暗中进行颠覆黄土大地的阴谋。
为了怕把月樱牵扯过深,本来我不希望她知道太多,但现在我却担心如果什么都不说,她没有心理准备,以后可能遭到心禅设计,所以就把封灵岛上至善遗言、日前赛车场内心禅威胁的事,全都告诉了她,而月樱在短暂冲击过后,也表示如此看来,事情的关键应该就在心灯师徒身上。
「心灯居士本来云游四海,每隔一段时间就可以听到他的消息,但这一年多以来,却完全销声匿迹,连同羽虹小姐,再没有半点踪迹传出,要找他们变得极为困难,但依此看来,他们应该是潜藏起来,暗中调查此事。」
这推论与我们之前的想法相同,我也已经不晓得想过多少次,就连那个伪君子心禅也一定想尽办法,试图找出心灯师徒。毕竟,他们师徒两人才是问题核心,我又不是慈航静殿的人,倘使不是心禅老乌龟紧逼不舍,我根本没心情理会他们的无聊野心。
而且,时间越久我就越觉得,他们师徒两人潜藏暗中,很可能是打算借此阴我一道。心禅找他们不着,只好对我下手,在这样的过程中,就可能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如果我不幸因此而牺牲,他们会在揭发真相后,颁个勋章,或是追封我什么英雄头衔之类的,毕竟为正义牺牲,也是非常光荣的美事。
(妈的,一定是这样,不然怎么会我带羽霓晃来晃去晃了一年多,他们连问也不问一声?可恶!老子中计了,这笔帐绝对要你们付出代价。)
没有进一步的东西好谈,我们和月樱的短暂会议告一段落,月樱承诺会注意慈航静殿动向,也会发出讯息,尝试找寻心灯居士,出来证实整个谜团。而当这些问题都暂告结束,我也开始试着驾驭阿玛迪斯。
不愧是机械与魔法的复合动力,若非亲身经历,我很难相信世上竟然有这样神奇的东西,那并不是我在驾驭车子,而完全是车子在驾驭整体。
『你好啊,老哥。』
『嗯,伙计。』
不再使用血祭为动力后,阿玛迪斯正式启用了法雷尔家族专用的辨识系统。先对应完这两句启动密码,阿玛迪斯会自动核对声纹、脑波,还有最重要的灵波,如果三者之间有一样不对,驾驶人马上就会被高压电流贯体,瞬间成为焦炭,弹出车外。
当一切核对完毕,驾驶人的五感将会立即切断,然后切换,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去看车子看到的,去听车子所听到的,然后脑里超高速接收车子所计算、整理的一切资讯,包括前后四方每一样东西的距离与特质,在多少时速下作什么动作,会有多少的成功率,成百上千的计算资料巨细靡遗,全都在瞬间闪过脑海。
好比说,左前方有一个坡道,是一百八十度的左回弯,在穿过这个坡道后,前方有两辆赛车拦路,阿玛迪斯就会立刻帮我计算出要增速到多少,才能够稳稳爬坡过弯,高速从那两辆赛车的间隙中穿过去;途中又有多少可能性发生变数,我又要如何避免,全都算得好好。如果我本身没法好好掌握方向盘,车体发出的微弱电流就会操纵肉体,让我适时作出应有动作。
之前我在当观众时,曾为了阿玛迪斯间不容发的神准跑法而惊讶,但身处其境后,所谓的神技,其实只是理所当然的小玩艺儿,有那种超越人脑千倍的计算能力,跑出那种成绩根本是轻而易举,完全就不是人类在操控的东西,怎能用人类的标准来衡量呢?
每当车子在大地上恣意奔驰,我的思感就不受限制地四面八方延伸,伴随无数资讯的流入,仿佛思感所笼罩的范围内,皆由我一人主宰、皆由我一人掌控!
那种不受拘束的自由感觉,实在是无比美妙,我从来也不曾想像过,一个人的灵魂脱离了肉体,会是这么样的轻松自在,难怪有那么多人修练什么禅定或是出神,原来竟是追求这种不逊于合欢高潮的快感。
(啊!可是,这种计算能力只可以用来跑赛车吗?如果拿来用在其他方面,比如说战斗上……)
人类最大的原罪,就是斗争本能,任何事物都会先想到军事用途,但我却肯定自己的想法并非无稽之谈,像这种超卓的人工辅助智能,如果应用在战斗上,准确计算出敌人的每一个后着、每一个可能,等若知己知彼,纵然不是百战百胜,相信也能做到百战不败,变态老爸开发出这等系统,第三新东京都市的军事实力当真可畏可怖。
目前阿玛迪斯这匹黑马,是许多幕后赌盘的眼中钉,所以除了基本的赛车能力外,战斗力也是重要考量,不过根据我几次试车的评估,假如不是碰上黑龙王的忍军再次伏击,一般的埋伏或破坏根本伤不了阿玛迪斯。事实上,前次忍军部队奇袭,阿玛迪斯也是分毫无损,只不过是把那个早就被吸成死尸的驾驶员,提早废弃处理而已。
变态老爸的承诺,只要是我坐上阿玛迪斯,就不会有任何损伤,因为这辆车的辨识系统,是针对法雷尔一族的血脉与脑波设计。这点已经从我数度驾车而没死,得到了证明,不过,没死与毫无损伤之间,实在是有很大的空间,特别是我每次走下驾驶座,虽然不死不伤,但那强烈的晕眩感觉,怎么想都是被大量汲取体内真元的征兆。
倘若不是因为我修练淫术魔法,长期有秩序、有规划地吸纳女性真元入体,那么我能否抵受住阿玛迪斯的驾驶后果,那就实在很难说了。然而,现在要我放弃驾驶,我也很难说得出口,因为与阿玛迪斯人车合一的感觉,实在美妙得令人太难割舍。
既然是难以割舍,就要找些办法维持。前人留下的古老名言:去澡堂的时候拖鞋被人穿走,只要穿别人的拖鞋回家就好。阿玛迪斯汲取驾驶者元气的量不少,我就算不能吸回来,难道不会去吸别人的吗?
但这件事情却有一点小难度,若是在几天前,身边有一堆纯洁无瑕的小处女,高矮胖瘦,任君摘采,要补充真元轻而易举,但如今年老尼姑变成了美丽亲妹妹,碰一下都是禽兽不如,她底下的那些小尼姑,我当然也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山不转路转,路不转就自己摸摸鼻子转,既然前进与转弯都不成,我就只好弯绕老路,找我身边最名正言顺的合法情侣来进补了——
无论魔法文明或是其他技术,金雀花联邦都不是阿里布达王国能比的,在纽奥良这个滨海的大城,有许多的高楼建筑,对于第一次看到这些高楼林立的我来说,这可真是国力与气派的充分展现。
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打算有机会的话,要好好观光参访一下,今晚是刚好有这机会。赛车将在明日开跑,我作个赛前的最后放松,在征得主人同意后,就正式实行计划了。
在一栋名为第五大楼的超高楼天台上,我和羽霓悄悄降落。这栋超高楼的产权,属于巴菲特家族所有,月樱一句话交代下去,今晚就算炸塌了顶楼,也不会有人来看。
「羽霓,我的第四只淫神兽是什么东西?」
答不出来,因为根本就没有,但也不用答,因为这只是一句暗语,本来笑得很贴心的羽霓,在接受这句暗语后,眼神很快就变得黯淡,这时我再拿盛装莹晶玉的小磁瓶在她鼻端一晃,完成双重安全确认,整个眼神呆若木鸡,进入了呆滞状态。
上次我半昏迷的时候,羽霓说话有点语无伦次,尽管距离上次微调的时间不久,但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趁今晚再微调一次,毕竟心灵这种东西是非常纤细的,一不注意就会发生问题。
夜已深沉,顶楼的寒风呼呼狂吹,让人冷得直打哆嗦,羽霓站在凛冽寒风中,像是一尊妖异的悬丝傀儡,摆着古怪而可笑的姿势,动也不动一下,却偏生又这般美丽,仿佛这种扭曲后的折辱,更增添了她的英艳。
为了行动方便,羽霓身上仍是那一套英姿勃发的巡捕制服,但因为上次与月樱在引擎盖上交合的刺激,我这次特别让羽霓穿上了一双白色丝袜,美腿配丝袜,相得益彰。
解开羽霓的扣子,要替她宽衣解带,这是很简单的工作,只不过这也是调整工作的一环。
「羽霓,妳听好,从现在开始,我每从妳身上解下一件东西来,妳的记忆与智商就减退两岁,知道了吗?」
呆滞的傀儡娃娃没有回答,但命令却已被执行,一件又一件的衣衫解去,羽霓空洞的眼神有了变化,忽而悲、忽而喜、忽而咬牙切齿,仿似走马灯般重历一生,最后,当她身上只剩下一双丝袜,近乎全裸地暴露在我眼前时,她的心智状态也只剩下八岁年纪。
之前我曾经玩得更加过分,直接逆调回两三岁时候的水准,玩起来够变态,但一点都不好玩,哭哭啼啼、又屎又尿,没有特殊爱好是玩不下去的,现在调到八岁,不是因为我喜欢玩这年纪,只是作微调会方便点。
所谓心灵微调,其实就是把东西关掉以后重开一次,现在已经关了,等一下重开就可,只不过在开与关之间,我习惯作点娱乐。
若是平常,口交侍奉是我所喜欢的一种游戏,只要给羽霓一个命令,她就像下巴永远不会酸一样,可以长时间重复同一个舔吮动作,名符其实的口交娃娃,就算是调教再好的性奴隶,都做不到这么彻底。
不过,她此刻的俏模样,却让我有了别的想法。
摆着一个天鹅展翅般的舞姿,双手高举,一腿微扬地站立着,整个美妙的胴体上,就只剩下一件白色的玻璃裤袜,白嫩如鸽的小巧乳房、平滑的小腹,全都裸露在冷风中,由于温度实在嫌低,细致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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