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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作为战胜方的我们……”
雅典娜终于回过头来，好像不认识布莱恩一样，说道：“就连那个时候在第一代兽王先知萨尔的领导下赢得了战斗的我们，都没有留下任何有关于那场大战的历史，甚至有的也只是一下残卷记载；不管那场战斗中发生了什么，是因为那段历史有对我们兽族不利的历史，还是因为确实需要永久的隐藏那段历史；但是那段历史却都在我们兽人世界消失了。”
雅典娜说到这里，看到布莱恩依旧没有接茬，不由得有些失望，说道：“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已经让历史彻底泯灭的兽族，会允许这里存在着先王荒冢么？哪怕这里是‘屏障’之后！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么？”
“明白。”布莱恩笑了笑说道，“不过我在想的却是，这里是斯坦家族的地盘无疑；不过斯坦家族的地盘上却有着这么几座石龙雕塑，是因为斯坦家族崇拜龙族，还是因为这个是要纪念某些东西？不过不管怎么样，龙族难道最这些巨大的石龙雕塑充耳不闻？”
说话间布莱恩伸手轻轻一点，紧接着一道罡风就飞了出去，滋滋的破空声响荡在虚空中，似乎要撕裂空间。
这是差一点就能撕碎空间的攻击，任何东西碰到都会被击成粉尘，甚至连粉尘都不会留下。
不过接下来布莱恩却眼睁睁的看着他的那道只差一步就可以撕裂空间的风刃攻击，在攻击到某一座石龙雕像上之后，居然直接变成消失了？
“你看，这些石龙雕像可不仅仅是普通的石雕这么简单，这种东西的存在对龙族应该也是极其重要的。不过……”
布莱恩眼中精光闪烁，他其实想的要远比雅典娜想到的远的多，仿若自然自语一般低声说道：“不过无论是这些石龙雕像对龙族来说是正面意义的，还是负面的；斯坦家族跟龙族的关系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只是最下等的仆从。按理说斯坦家族的大本营存在这种东西，他们跟龙族的关系应该是极好的朋友，或者势同水火的敌人才对。”
雅典娜黛眉微皱，她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布莱恩居然考虑了这么深层次的东西，不过她更加在意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你已经想到了这些？那我刚才跟你解释的那些有什么用？或者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我的解释？”
“那些东西我自然早就猜想到了，不过总要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是不是？”布莱恩耸耸肩说道，他这就是在明目张胆的调戏雅典娜了。
“你！”
雅典娜伸手指着布莱恩，小脸涨红，半天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最终憋着闷气哼了一声，小鼻子一翘，便不理布莱恩了。
布莱恩笑了笑，他可不管雅典娜究竟是谁，实力又有多么的强大，不过只要是女人，他就有去调戏的权力。在布莱恩的信条中，没有不可以被调戏的女人，只有能力不行的男人。
而男人自然是永远不能承认自己不行的，所以布莱恩早就炼就了这种上至八十岁风韵犹存的老妪，下至七八岁粉粉嫩嫩的萝莉皆可调戏的能力。
面对女人的时候，布莱恩的胜率永远要比面对男人高出百分之九十八！
布莱恩前世所生存的那个世界，有一项研究曾经表明过，女性同性恋的约占女性总基数的百分之二。
结合上面那一条，也就是说布莱恩在面对女人的时候，只要对方取向没有问题，那他就是无敌的。
自动到达西方大陆，而后就是首次进入内层世界，进而穿越屏障，到达兽人世界；最后甚至掀翻了整个斯坦家族的聚居地，雅典娜是布莱恩所碰到的唯一一个女人。
如果没有雅典娜，布莱恩甚至怀疑这个内层世界是不是无爱的只有男人的世界，连蚊子都是公的。
所以难得碰到这么一个绝代佳人，风华正茂，而且身上处处透漏着神秘，偶尔还会给人一种圣洁的天使般的气质的女人，不去调戏那简直太可惜了。
雅典娜是没有能力去探知一个创世祖神的意志的，哪怕她是一个跟兽王一样的二十级的控天者，也没有去窥视一个创世祖神未来的路，乃至他们思想的权利。
虽然布莱恩的还没有完全成长起来，不过创世祖神就是创世祖神，神的权威不容触犯。
第二百三十八章 慢性毒药
雅典娜愣了半天，最终还是放弃了跟布莱恩对立的想法，她知道那样对她是没有好处的，九成可能会是因为那样自己被布莱恩调戏的很惨。
最后一成可能，是被调戏的非常惨。
“你还能想到什么？”雅典娜打算换个话题。
“目前来说就这么多吧，不过虽然这里的元素非常不亲和，但我却也多少能控制一些。”布莱恩眼神跨过雅典娜，盯着她背后的巨龙石雕说道：“而且我甚至还能感觉到从这些巨龙石雕中传来的‘心的语言’。”
“心的语言？”雅典娜愣住了，这一点她还真的没有什么感觉，她甚至在怀疑这是不是布莱恩故意给自己下的套。
“没有错，是心的语言。”布莱恩好像没有注意到雅典娜脸上的表情一样，笑着说道：“这些石雕巨龙隐约间似乎告诉了我一些很有趣的事情。”
“是么？”
如果说之前雅典娜还是半信半疑，那么现在他就是彻头彻尾的不信任布莱恩了，石雕就是石雕，石头永远也不可能变成有生命的东西。
虽然传闻远古龙皇拥有‘创造’生命的能力，不过它创造的生命，智力低不说，而且用的也都是鲜活的生命。
所以远古龙皇的创造生命，更恰当的说法是改造；比如当如的那头由十二头巨龙所拼合起来的巨大龙族，它的神智也不过是那包括冰霜巨龙在内的十二头巨龙残留在体内的灵魂所拼合起来的弱智生物，说不得创造。
灵魂的表现形式最基础，但却也最难懂。
不过石头是无机物，生命的本质是有机物，这一点谁都懂；所以雅典娜根本就不相信布莱恩的推理，或者她更相信自己的感觉。反问道：“那么你能告诉我这些石头雕像都跟你说了什么么？”
“我可以说没听懂么？”布莱恩问道。
雅典娜咬咬牙说道：“可以。”
“那我没听懂。”布莱恩回答的十分干脆。
这可不是布莱恩故意敷衍雅典娜，而是他之所以称那个为‘新的语言’，就是因为他只是得到了一些模糊的提示，一些心灵上的感应。
这只是纯粹的感觉，真要让布莱恩说出什么来，他是做不到的；不过布莱恩却可以保证，当现实中出现某种与那些‘心的语言’有交集的事情的时候，他马上就会领会这些‘心的语言’究竟在说什么。
“我们走吧，难道你就不怕在这里耽误的时间久了，你的努力就白费了？”
“不会的。”
布莱恩笑了笑，说道：“那些龙族如果继续赶路，就一定会遇到斯坦家族逃亡的人，而继续向前，就会是……”
“你居然看到了这么多？”雅典娜震惊了。
“比你想象中的多那么一点点而已，所有那些人没有这么容易出来，除非是跟在最后面的雷克萨出手才有可能。但是雷克萨是不会这么容易出手的，他的工作只是帮我留下光明龙王，这也算是我跟他交易的内容。”
布莱恩说话的时候，不由得摸了摸胸口，雷克萨的‘兽王手令’依旧在他的手中，这是雷克萨在他离开之前重新交给他的，保证没有任何的隐藏副作用，但是却能够让布莱恩跟雷克萨随时保持联系。
“不过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我们先过去吧，你给我指引的位置，那里究竟有什么？”
雅典娜在一开始的时候就给布莱恩指引了一个位置，说在那里布莱恩能得到某个问题的答案，关于这个先王荒冢的事情，还有这些雕塑。
“走吧。”
雅典娜不再说话，她似乎有些犹豫，不过却依然跟在布莱恩的身后，缓缓向前飞行。
布莱恩一马当先，皮皮与冰霜巨龙紧随其后，最后才是步伐略显怠慢的雅典娜。那一座座石龙雕像随着布莱恩的移动而从他的身边过去，布莱恩始终都有一种被审视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微妙，需要结合星辰的力量才能感受到。
所以布莱恩可以保证，不管雅典娜是谁，她都不会感受到那种‘心的语言’的，这只有创世祖神才能感应到。
这是一种非常微弱，但同时却也非常强大的灵魂感受。
一头头巨龙头颅在虚空中审视着穿行在这先王荒冢中的外来者，好像在审视猎物一样。
突然间，飞在皮皮身旁的冰霜巨龙的身体开始摇摆，最后几乎无法控制自己，摇摇欲坠，要从这虚空坠落下去。
皮皮眼疾手快，马上张开双翼，在双翼的后面延伸出一个硕大的冰床，及时拖住了冰霜巨龙。
“是我的过失，忘记了他也会受到这些巨龙石雕的影响。”布莱恩伸手按住了冰霜巨龙的身体，紧接着布莱恩头顶的海洋符箓就显现了出来，贴在了冰霜巨龙的身上，继而冰蓝色的光芒骤然间一闪，冰霜巨龙的身体就紧跟着消失了。
“原来你说的是真的？！”雅典娜在后面看着这一切，她虽然无法看透布莱恩，但是冰霜巨龙的失常却绝不是装出来的。
布莱恩白了雅典娜一眼，说道：“我什么时候在正经事上骗过你？”
“好像……”
雅典娜无言以对，一方面她觉得布莱恩说的很在理，另一方面却又觉得自己似乎又被布莱恩耍了。
毕竟布莱恩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她，自己说的什么事是‘正经事’。
冰霜巨龙的身体是被海洋符箓所创造的，后来又融入了布莱恩的本源血液，拥有星辰的力量。
冰霜巨龙能感受到那些石龙雕像的异常，而且感觉甚至比布莱恩所感受到的还要强烈。
布莱恩毕竟是一个创世祖神，他的意识空间能屏蔽一切不利于自己的东西，但是冰霜巨龙却不一样，好的坏的他一样都会去承受，最终灵魂的意志无法支撑，险些从虚空中跌落。
“不！最危险的不是辛德拉苟萨！而是……”
布莱恩骤然间一惊，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一丝不妥是什么了。旋即根本就没给皮皮反应的时间，甚至也没有提前告诉他一声，就把皮皮收回到了自己的本源世界，这下子，现场就剩下了布莱恩跟雅典娜两个人。
“为什么把它也送出去了？它的精神状态似乎没有什么不妥。”雅典娜怪异的看着布莱恩。
“没有不妥才是最危险的。”布莱恩这才真正开始正视这个世界，他在利用魔法阵去封印通道出口的时候就知道斯坦家族并不是真的在这个先王荒冢之内，他们家族实际上是存在于那个通道的出口处，实际上还是在通道里面，并没有真的住进这个先王荒冢之中。
所以光明龙王想要接触到布莱恩设立的封印，就必须横穿斯坦家族。斯坦家族虽然表面上是龙族的奴隶，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们真的会愿意龙族通过么？
“你是什么意思？”
“打个比方。”布莱恩转头看着雅典娜，皮皮是他本源世界中的生物，在任何时候他都可以收回皮皮，不过雅典娜不同，他无法不经过这个人的同意就把她带入自己的本源世界，雅典娜可不是那种布莱恩可以随意控制的人，并且强硬的拉入自己本源世界中的人。
布莱恩的表情变得严肃，说道：“感觉不到那种东西，绝不是好事。”
雅典娜笑了笑，她向来都不知道什么是危险，而且她也不认为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能够威胁到自己，在她看来布莱恩说的未免有些危言耸听。
即便现在布莱恩还什么都没说。
“如果一个人全身都失去了感觉，就像表层世界一种能够让人全身麻痹的毒药。中毒的人失去了对痛觉的感应，这个时候只要中毒者看不到，哪怕我把他腿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甚至甚至连带着大腿整个锯下来，只要控制不流血过多，他就不会有感觉。”
说到这里，布莱恩微微一顿，笑看着雅典娜问道：“你说如果是个正常人，他会是什么反应？恐怕被割第一刀的时候就会慌忙把腿收回来，甚至逃跑吧？”
“你是说……”
“道理就是这么简单。把一只青蛙放到滚烫的水里，它或许能直接蹦出来，但是如果一开始就是冷水，慢慢加热，那么青蛙在水里被煮熟的几率就会大上很多。你感觉不到危险，不代表没有危险，这里有一种类似于慢性毒药的东西存在着，斯坦家族的人应该也是付出了不少家族的生命才领会到这一点，继而举族退入到那个通道内部。”
“慢性毒药！”
雅典娜正色审视着周围的巨龙，似乎想要从这些石龙的身上看出什么，不过没多久她就放弃了，这些石龙在她眼中始终都是普通的石雕，除了无法毁坏以外，她找不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总之跟我来吧，尽量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