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果实小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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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果实小薇子-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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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没有你不睡是怎么回事儿呀?”
  “妈的,老子昨天不是喝了一杯咖啡呀。”
  “你昨天的咖啡比我喝得还早呢,我求求你了你睡吧爷爷,我给您磕头了我实在撑不住了,我这儿正做梦梦见个美女呢就让你给弄醒了。”
  “你又梦见美女啦?”
  “嗯,梦见了。”
  “那你亲她了吗?”
  “亲了。”
  “嗯嗯了吗?”
  “正要。”
  “那你接着睡吧。”
  “嗳。”
  “……”
  
  张慨言转了个身儿躺了半天,都快睡着了也没等到他家主子来惩罚他,心想完了,又生气了。于是赶紧地转回过头来,一看,那边儿大虾似的弯曲地躺着呢,一动不动。张慨言伸手在他后背上推推:“哎。”
  人家肩膀一耸,甩开他的手。
  手指再戳戳人家后背,继续犯贱:“豆豆?”
  再一甩,跟挨了电击似的一哆嗦,又甩开了。
  “哎,豆豆,豆豆?豆豆,玩儿不?”
  不动,打死人家也不说话,张慨言是真没了辙了,他主子啥都好,就一点:一生气就不说话。
  “真生气啦?”张慨言契而不舍地将被甩了几十次之多的手又一次轻轻搭在自家主子身上:“豆呀,我这不逗你玩儿呢吗?你想想,我能梦见女人吗?我都不认识女人……”
  “悉……嗖!”——手又被甩掉了。
  根据多年的斗争经验,张慨言明白了:他主子这是说他不认识女人是欺骗组织的。
  改,立马改:“那个,也认识哈,像秃子媳妇儿呀,乔丹的第X任女友呀,门口儿卖酒瓶的老太太呀……初晓呀……”
  “悉……嗖!”
  得,问题又出在初晓身上了。这名儿现在上了黑名单了,在主子面前不能提,得装地球压根儿没这么个人。
  “嘿嘿,豆,你怎么啦?长虱子啦?怎么老是一哆嗦一哆嗦的呀?你看我正摸你呢都没摸好,半路又被弹回来了。豆,哥帮你找找哈,长了虱子会传染的,豆呀你是不知道,虱子这种东西可猥琐了,看见漂亮的小小子儿就咬,你知道它专咬哪儿不?”说着张慨言那只虱子手就技巧性地一路摸啊摸摸到了豆豆胸前,一捏,捏住了人家胸前的小点点:“一开始吧,它们一般先咬这儿,咬完了左边儿吧,还咬你右边儿,咬完了右边儿吧,再咬咬左边儿,然后吧,它们就一直咬啊一直咬,越来越往下越来越往下越来越……,哎?豆,你怎么还不骂我呀?我都要摸到那儿了,豆,你快说呀,快说让我滚呀,要不然我可真半夜起来做运动啦。”
  小豆豆“噌”转过身来,怒目瞪着他,杀猪一样大叫一声:“滚——”
  “嘘嘘嘘嘘嘘!!”张慨言故做紧张地左右看看,压着声音做贼一样说:“邻居们都睡着呢,嘿,豆,你终于肯骂我啦?太好了,唉,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睡觉了,豆你不知道呀,要不然我都不敢……”
  程豆豆阴着脸瞪着他:“张慨言我送你俩字儿。”
  “啥?”
  “贱人!”
  “嘿!你个……哎嘿嘿,没事儿没事儿,教育得对,教育得对,嘿嘿……”
  “滚开你的爪子!老子早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不是就认准了老子是上了钩的鱼吗?老子明天就去找个别的钩去,奶奶的,被谁钓不是钓呀?老子也看开了,明儿我就去找我们公司人力资源的小姑娘,可漂亮了,老跟我说话,上次我们组那个项目封闭研发的时候她和我们一块儿,哼,每天下了班都到我们房间打扑克,要是人不够我们俩就下象棋,有时候她要赢了我,嗬!你可不……”
  “哼!”张慨言一翻身,背对着程豆豆,COS起自家主子生气的样子来了。
  “嘁,气死你,我就不哄你,我让你犯贱。”
  继续COS主子发脾气,抬起一条腿砸床,要短促而有力,能够充分表达出自己的愤怒。
  “哼哼,活该,气死你。你一生气我就舒坦了,睡觉。奶奶的我都困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呀还不睡?妈的欠抽的东西,老子就是太惯着你了,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美美地打了个大呵欠,程豆豆心满意足地翻身儿躺下了,听见身后有人愤怒得继续砸床,得意得笑了。
  心里那个舒坦呀,就别提了。
  一会儿,砸床的那个蹭巴蹭巴蹭过来,从后边抱住他,在他耳朵边儿小声地说:“豆,喜欢你。”
  豆咧着嘴乐,翻身也抱住那个贱人,亲亲,快快乐乐睡觉觉去了。
  
番外2

  这篇是给小初的,她画完了画俺早就许给她的一篇番外。
  经人撺掇,她们提出鸟如下要求:
  越恩爱越好、要恩爱到旁人都唾弃、都嫌碍眼、蜜里调油、甜蜜得遭天谴、反正就你爱我我爱你、要让人觉得这两人很刺眼的甜蜜、要甜死淫……
  以上为那只BT在不同时间不同场合对内容提出滴BT要求。
  俺6K字活活愣写了一天一夜……
  没恶心死我。
  大家,做好心理准备,这实在是一场……对俺心灵的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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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豆,你电话……”
  “嗳,来啦。……,喂?”
  “豆。”
  “哎?”
  “过来吃饭。”
  “吃啥呀?”
  “我妈今儿包饺子。”
  “饺子有啥好吃的呀?”
  “我妈特意给你包的蒜苔馅的。”
  “哎?真的?包好了没?”
  “还没呐。”
  “那包好了再给我打。”
  “你找死呢吧?现在过来。”
  “我就知道你们没安好心,拿俩饺子做诱饵让我去擀皮儿。”
  “行,你甭来,回北京我再收拾你。”
  “那我不回北京了。”
  “好啊,出息了你,那挂吧,我告诉我妈你不过来吃。”
  “哎哎……,娘的,越来越欠调教了,挂那么快,老子说不去了吗?”
  程豆豆冲着“嘟嘟”着的电话骂了几句,喊了声“妈我去吃饺子啦”,一溜烟儿跑过去了。
  张慨言瞥了他一眼:“你不是不来吗?”
  “大妈!他往外轰我。”
  “大妈同意你去揍他啦。”
  “得令!嘿!你还敢躲,你还敢躲!啊!!大妈!他往我脸上抹面!”
  “败家的东西,豆豆,往死里打。”
  “嗻……,嗯哼哼哼哼~~~”
  “妈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呀?你老了能指望他养你呀?”
  “指望不上他就能指望上你?我们早跟你婶儿都商量好了,等我们老了,找块儿大点儿的地儿我们盖一大房子,当敬老院用,雇俩小护士,天天儿我们打麻将玩儿,比指望着你们靠谱多了。”
  “大妈~~”程豆豆扑过去抱住大妈的脖子拍马屁:“等我有了钱,把你们都接北京去,我养你们。”
  大妈一撇嘴,粉不给程豆豆面子:“不去。你还不如我儿子呢。我还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就等着我们过去伺候你去呢吧?去!滚开!别扒着我,你那一手的面。”
  “切,”程豆豆松开自己的爪子:“你以为我愿意抱着你呐。有本事甭叫我擀皮儿。”
  “没本事,今儿这饺子皮儿别人一个不动,全给你擀,少一个都甭想吃饭。”
  “该!”张慨言隔着桌子朝着程豆豆幸灾乐祸地笑。
  “大妈我替你去清理门户!”
  “你们俩加一块儿都快六十岁了,有点儿稳重样儿吗?张慨言,你别折腾了,让着他点儿。”
  “我让着他?”张慨言一边招架一边后退:“他这都快反了天了,我再让着点儿他,他连房顶都得掀了。”
  “滚!我先掀了你。”
  “闹吧闹吧,弄翻了案板我掀了你们俩!”
  “啊!!放手!啊!!我胳膊!啊!我杀了你!”
  “你杀谁?说!杀谁?”
  “啊!大妈!你管不管?啊!张慨言王八蛋!我数三声!一、二……”
  三没出口,张慨言手松了,程豆豆蹿起来扑过去,俩人滚做一团。张妈妈皱着眉叹了口气,骂:“你们俩几号走?提前滚,甭跟家祸害我们了,心脏病都快让你们折腾出来了。”
  那俩哪儿管这个,撞得厨房里的东西咣咣当当地响,没个停手的意思。
  张妈妈看了看自己折腾疯了的儿子,低头和着馅儿笑了笑。看来,自个儿只能是个俩儿子没孙子的命了。
  
  好不容易吃饭了,饺子盛上来,刚放到桌上,别人筷子还没拿起来,程豆豆已经直接下手捏起一个来,“啊唔”一口……
  “啊——唔……”一声惨叫,程豆豆开始捂着嘴跳着脚满屋子乱蹦起来。
  当爹妈的那儿正笑着,骂一声“该,烫死你”,张慨言也跟着笑,笑了没一秒,觉得不对劲儿,自个儿家主子怎么没抽个空儿骂自己呢?于是赶过去,揪住惨叫的程豆豆捏住嘴:“烫坏啦?”
  “横喝恶恶啊(疼死我了啊)~~~~~~~~”
  张慨言瞅了一眼,着急忙慌跑出去了,一会儿,舀了瓢凉水进来:“快,快,噙一口,起泡了没?”
  “啊——,啊……横(疼)~~~”
  张慨言一边儿端着水给他灌一边儿骂:“疼死你!该!让你抢。丢人现眼吧你,二十大几的人了,吃饭把嘴给烫了,你说你够多有出息的吧?哎哎,噙着,别咽!”
  “恶恶e(我渴了)。”
  “不给你端水来也没见你渴,大冬天喝凉水,你喝吧你。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程豆豆“啊”一声,狗一样吐出舌头,嘴里还不闲着,嗯嗯啊啊地诉委屈:“啊瓦啊(都麻了)。”
  “麻啦?”
  “嗯。”
  “该!疼死你!起泡了都。你傻呀你?给,再噙一口水,……,嗯,行了,吐了吧,好点儿了吗?”
  “嘶,嘶,还喝横,毁,毁(还是疼,水,水)。”
  “妈咱家的烫伤膏呢?”
  他妈瞅了自己老公一眼,转向自己儿子,小心翼翼问了一句:“那能涂舌头上吗?”
  “啊!我想起来了!上回我姥姥用的那种治溃疡的贴嘴里的东西,长条的那种,叫什么来着?特管用的那种?”
  “那谁记得住呀,那么长的名儿。再说那不是治溃疡的吗?”
  “管他呢,肯定有点儿用,反正都是口腔黏膜受损了。豆等会儿哈,我现在买去,五分钟就回来,再忍一会儿哈。”
  “你嘿喝嘿啊?”
  “不骑车,我开车,开车一会儿就回来了哈。”
  “恶也嘿。”
  “那走,正好买了就贴上,少等一会儿。”
  “嗯。”
  俩人一前一后跑出去了,桌上的饺子冒着热气。
  赵彩凤半天才闭上自己的嘴,回头望了望还没回过神来的张新昌:“先吃还是等会儿再吃?”
  张新昌闭上嘴,回头瞅了眼自己媳妇儿:“等什么呀等,没你人家还不吃饭了?”
  “得,那吃吧,张新昌,你可小心着点儿,烫了舌头可没人给你买药去。”
  “药就不用了,给舀瓢凉水我就知足了。”
  “你烫的是舌头又不是手不是脚的,自己舀不了?”
  张新昌点了点头说对呀,然后俩人对视一眼——
  “唉……”
  
  “复方氯己定地塞米松膜,背下来了吗?”
  “背它干嘛呀?不是有包装吗?你留一个不就行了?”
  “聪明。咱多买点儿咱带回北京去。”
  “买那干嘛当饭吃呀?谁还天天烫舌头似的。”
  “万一你再咬着了或者上火了呢,都能用。”
  “滚!你才咬着了呢。”
  “那你过来,让我咬咬。”
  “滚开,我还贴着药呢。”
  “那怕什么的呀我又不嫌你。”
  “我嫌你!滚。”
  “豆,那药什么味儿的呀?让我尝尝呗。”
  “你手上不是捏着好几条呢?贴自己舌头上尝呗,爱尝多少尝多少,反正才一块五就能绕着你舌头贴好几圈儿。”
  “哟,你自己听听你说得多恶心。不行我就想尝你的。”
  程豆豆“啊”吐一下舌头又缩回去:“你是猪呀你?”
  “哎哟喂!”张慨言撇着嘴后仰三毫米:“太恶心了,都成黄色儿的了,太恶心了。”
  程豆豆“啊”又伸一次舌头,洋洋得意:“恶心死你。”
  “哎,豆,什么感觉呀?还疼吗?管用吗?我姥姥说可管用了。”
  “嗯,有点儿苦,还有一丁点儿甜,不疼了,一贴就不疼了,麻麻的,嘻嘻,我嘴唇都麻了,太好玩儿了。”
  张慨言咳嗽了一声:“那你让我亲亲。”
  程豆豆迟疑了一下:“那你别进来,我是伤员呢还。”
  张慨言哪儿管那个,从自己的座位上探出身子,扑过去把程小豆豆亲了个乱七八糟稀里糊涂头晕眼花天晕地暗才放开,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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