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吃不好睡不好你知道吗?以后出差都要把你打包带上!”
男人端起碗筷,念念叨叨地走到饭厅,坐下开始狼吞虎咽。徐家和坐在对面看他,嘴角不自觉地流露出暖融融的笑意。
16
陈晋康三下五除二把面解决掉,一把拉住要收拾碗筷的人,把他扑倒在沙发上。
徐家和对各种推倒、扑倒、公主抱已经产生条件反射,脑子里瞬间警铃大作,马上屈膝挡在男人胸前:“别!不做!”
“小和,你在想什么呢?”陈晋康勾起嘴角,捏了捏他的下巴,“刚吃过饭就剧烈运动,对身体不好哦!”
“……”徐家和霎时间满脸通红,他推开男人坐起来,“那你要干嘛?”
“给你带了手信,看看喜欢吗?”
男人打开行李箱,拿出一个礼品袋。徐家和接过来掏出里面的东西,是两盒手工制芝麻花生糖,和一套印着H大十景的手绘明信片。
“我在那边寄了一张回来,过两天就到了。”
“真漂亮!”
徐家和把那套明信片翻来覆去地看,喜爱之意溢于言表。再把糖盒拆开,拿了一片芝麻味的放进嘴里。
“好吃,谢谢!”
青年两腮鼓鼓,笑意浅浅。陈晋康翘起腿,一手搁着沙发背上,一手曲起食指暗示性地点了点自己的唇。
徐家和看他大爷似的架势,忍俊不禁,倾身上前吻住他的嘴。
甜滋滋的小舌头碰了碰男人的唇,却被拒之门外。徐家和瞪着近在咫尺的脸,发泄般地在他下唇咬了一口。男人的唇部厚实柔韧,他含住下唇细细密密地啃咬着,舌头舔着敏感的齿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又一下一下地把唇峰啄起放开,唇肉与牙齿相击,发出调皮的“啵”“啵”声,好像情人密会时的暗号。
陈晋康垂眼看他羞涩的姿态,四肢百骸泛起麻痒,唯有肢体相贴,肉体相交方能解救。
他展臂把青年抱进怀里,咬住他柔软的唇,舌头探入他暖湿的口腔,搜刮他齿缝舌底偷藏起来的余甜,舔舐他内壁喉间丰沛的蜜液。芝麻浓醇了两人的气息,蜜糖甘润了相互的津涎,彼此都似乎舍不得自己的那一份香甜,又忍不住要跟对方分享,柔情蜜意,似水绵绵。
吻毕,嘴巴变得黏乎乎的,徐家和舔舔唇,视线落在男人的嘴上,喷笑出声。
“怎么了?”男人情深款款,尤不自知。
“没什么,我去洗碗。”徐家和再次认真地舔唇,目光自那粘着几点黑乎乎的芝麻末的下唇上挪开,板着脸想要起身,却被男人锁住四肢。
“哎,你……”
“晚饭消化完毕,”陈晋康打断他的话,舔了舔下唇,“刚刚小和喂饱了我,现在轮到我把小和喂饱了。”
徐家和来不及惊讶他竟然可以一下就把芝麻末舔走恢复衣冠楚楚的形象,就被撕掉衣冠的禽兽再次扑倒在沙发上。
17
初秋的晚上,夜空是一片无垠的黑。远处的中央商务区高楼林立,五光十色;地标性的尖塔刺破天幕,在幽深处绽放出夺目的光芒。
可惜没有一颗星。
不对。徐家和后仰着头枕在矮矮的沙发扶手上,突发奇想。看那颠覆的高楼与尖塔,可不是天际坠落的流星,还拖着长长的尾巴?
胸前一痛,扯断他的思绪。赤裸的男人抬起头,把他拉起来,不满地堵住他的唇。
缺氧造成的眩晕侵袭了他的头脑,视野盛开璀璨的星光,他在漫天绚烂中与男人相拥而吻,忽然感到无比满足。
双手抚上男人坚实的臂膀,徐家和从他嘴里抽身而出,咬上他方正的下巴,柔软的舌舔上短硬的胡茬,以唇丈量他锋利的下颌线,含住上下滑动的喉结感受他加快的呼吸,然后沿着脖子上的凸起的筋脉吮上他性感的锁骨。
男人身上有着淡淡的汗气,有点咸。他吞咽了一下,埋头在他厚实的胸肌上印上一个又一个吻,含住他深褐色的乳头,学着过去他们对自己做的,轻轻地啃咬,吮吸,发出“咂咂”的声音。
夜色宁静,客厅内没有开灯,但从阳台落地玻璃透过来的月光足以让两人看清楚彼此的一动一静。徐家和不需要抬头,也知道男人此刻正用怎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可是,就是想这么做,想让他也感受到自己的满足。
他侧过微微发烫的脸,慢慢地挪下沙发跪到地毯上,手指顺势划过他青筋突起的小臂,握住他有力的手腕,摩挲他火热的掌心。他吻上男人线条分明的腹肌,舌尖在深陷的人鱼线上流连。
男人的下身已经不知不觉扬起头来,在他胸前滑动着,留下几道亮晶晶的水痕。徐家和第一次认真打量这物事,它在勃起状态下长约十六七公分,头部圆翘,茎身略扁平,直径有四五厘米,其上筋肉突起,因充血而紫红。就是这家伙,多少次深入他的体内,折磨他,玩弄他,操纵他,驯服他,引他堕落,赐他极乐。
一想到这儿,身体深处就有些难以启齿的瘙痒。他垂下眼,用手扶起茎根,小心地把它吞进嘴里。
男人的性物尤为粗长,把嘴唇和两腮撑得酸痛,舌头也无法动作。徐家和眉头微蹙,不得不把它吐出来,只浅浅地含住头部,舌头绕着圈打转,又绷紧舌尖挑动中间的小孔,渐渐地尝到些清液,略带腥涩。他放开头部,改用手指揉弄着,舌头往根部舔去,浓密的毛发摩挲着侧脸,有点痒,他舒展舌头把它们舔湿,叫它们乖乖地贴在小腹上。来回几次,整个茎身已布满滑液,他松开手指,攀在男人大腿上,再次尝试把它吞进去。
翘起的头部划过他的上颚,慢慢地探入喉间。他腰肢下塌,尽量扬起下巴,感到巨物直顶到最深处,胃里不由得一阵抽搐,喉咙止不住地紧缩。
头顶传来控制不住的低喘,手心下的大腿肌肉紧张得跳动起来,眼角余光看到他的手在身旁紧握成拳,手背青筋凸起。男人的反应所带来的兴奋冲散了生理上的不适,徐家和定了定神,继续取悦着对方。
茎身每次顶到深处,都引来喉咙反射性的收缩。习惯这种感觉后,徐家和试着用牙齿轻轻咬合,右手也伸到茎根下方两颗沉甸甸的果实上,抚摸揉动。
静谧中粗重的喘息起伏激荡,月色下惑人的情欲酝酿发酵。
“咔哒”——门外突然传来开锁的声音。
男主人回来了。
18
林浩正一进门,就察觉到屋里不寻常的气氛。
他没有开灯,踩着空气中震荡的呼吸声迈开脚步。前方大理石地板映射出暧昧的幽光,穿过通道,客厅里的景色一览无遗。
健硕的男人慵懒地歪在沙发上,视线低垂,胸腹肌峦起伏。他一手搭在靠背处,一手垂在身侧,长腿大咧咧地岔开。在他身下,赤裸的青年嘴衔雄物,虔诚地跪伏于地。莹白的月光洒落在他光滑的背上,流过脊椎处完美的曲线,汇聚到深深的股沟。十只小巧的趾头掩映在圆润的臀肌之下,仿若陈列在天鹅绒上的珍珠。
似乎被他的出现惊扰,青年吐出嘴里的巨物,转头看他,眼神有些羞赧却没有躲闪。
“继续,”一丝不挂的帝王扭过臣民的下巴。他抬眼瞥向站在不远处的人,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
林浩正摘下眼镜,向前走去——他可不是卫道士,他是另一个君主。
徐家和正费劲地吞吐着陈晋康的男根,林浩正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把他抱上矮几。陈晋康换了个坐姿,方便他俯下头去。林浩正则跪在他身后,把他的臀部抬起来,一手握上他已经半勃起的下身,一手在他后方秘处按揉着。
心理上的亢奋牵动着后方的神经,小穴不由自主地张合起来。林浩正伸入手指,舀出丝丝清液,低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
“自己玩过了吗?”
“嗯……才没有……”自己玩弄那处远比承受男人的亵玩来得羞耻,徐家和腾出嘴来,急急忙忙地否认。
“小和才不会自己玩,是给我弄的时候自己流出来的吧?想要了吗?”陈晋康握住龟头挑弄他红肿的小嘴,粘液像给他涂上亮晶晶的唇膏。
“……唔……”青年表情委屈。
“对了,我说了要把你喂饱的。不急,得先让前面这里开开胃!”陈晋康捏住他的下巴,不由分说把东西塞进他嘴里。
徐家和红着眼角服侍口中的器物。他的两腮已经酸痛,舌头也开始发麻,但属于男人的气味对他有着诡异而强大的吸引力,让他毫无怨言地继续动作。而且,纵使他不愿意承认,他的确想要了。自刚刚为男人口交时起,身后那处就感觉空虚不已,如今被手指弄了几下,更是痒得难受,恨不得叫男人把那根插进来捅一捅。
他已经被玩坏了。这个念头一起,眼睛便止不住地发热,泪水在眼里打转,全身都颤抖起来。
男人们发现他楚楚的情态,真是——既想更狠心地对待他,让他苦苦乞求;又想更温柔地疼爱他,让他得偿所愿。
两人对视一眼,无声地达成协议。
林浩正握起身下怒张的阳物,慢慢地插入青年的穴中。肉壁又湿又滑,稍稍紧张了一下,就柔顺地舒张开来,迎接这已经进出过无数次的贵客。坚硬的男根闯入他人的居所,却如同君王在逡巡自己的领地,正大光明,理直气壮。待步入深闺,便点燃一把火,目中无人地放肆起来。
巨物在体内鞭挞,火鞭打在脆弱的壁内,时不时击中那敏感的一点。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填补着心中的欲壑。徐家和想要尖叫,可前方的男人却残忍地堵住了他的嘴,不顾他的牙齿嗑痛了他的宝物,不顾他的指甲挠伤了他的身躯,用那粗长的性器在他嘴里驰骋。
他在冲撞中变得迷迷糊糊,身子软成了一滩烂泥——守园人白天里和平相处,每到夜晚便争个高下,执意要在他身上耕耘出最美丽的花。
19
夜色糜乱,客厅地板上三个黑影晃动扭曲,紧密交缠。急促的呼吸混合着含糊的呜咽,勾勒出一幕荒淫的皮影。
“……唔……唔……唔哼……啊!”
蓦地,曲罢戏歇,中间的黑影颓然倒下。
浊液小股小股地自下身泄出,徐家和软软地蜷缩在两人中间,解脱的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气。
“小和还没吃到……怎么就出来了呢?可不要饿坏了……”陈晋康看着青年枕在自己大腿上的侧脸,握住自己的阳根快速撸动,几分钟后闷哼一声射在他的脸上嘴里。
徐家和被热液溅了满脸,那腥涩的气味闻了太久,已经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他舔了舔唇,伸手一抹,看着指间的白浊滑溜溜地下坠,下意识张开嘴巴把它们吮去。
他把五根修长的手指吸得干干净净,余光看见脸侧那物上犹沾着一些,又扬起头去舔。
陈晋康倒吸一口凉气,抬手抚上青年汗湿的后脑。
“小和这么饿吗?”他声音低哑,目光飘向对面开始抽插进出的男人,“这几天你没把他喂饱?”
“哼,”林浩正眼神危险,动作加快,“是我把他的胃口撑大了才对。”
“啧啧,”陈晋康温柔地拍了拍身下开始清醒过来的人,“看来我们要合作一下,得把他的小嘴都灌满了。”
可怜徐家和刚触到理智的岸边,又被拽回欲望的深海。
待男人们都射过两次,客厅里才消停下来。林浩正去了一楼的浴室。陈晋康把人抱上楼,给彼此都洗干净,才把他送到床上。
青年浑身绵软,皮肤晕红,静静地窝在大床里。陈晋康目光拂过他的脸,看着他睡着,才关上门离开,走到过道另一端的书房。
房间里一片昏黑,只一点星火在窗边忽明忽暗,在他进去后就熄灭了。
“专家怎么说?”窗前的男人出声。
“就目前数据看来,一切正常。”
“那他现在是什么情况?以后呢?”
“……很难说,得亲眼看过……我已经把人请过来了,到时候安排个时间……”
“……问过别的医生吗?”
“问过了……不过,你也知道,H大附院算是最权威的……”
气氛突然一阵冷寂。
片刻,一个压抑的声音传来。
“……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已经没办法了?”
“……其实,现在这样不好吗?为什么……”
“不好!一点都不好!!”
“你何必这么偏执?!就不能把过去忘掉?!”
“怎么忘?!你明知道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一样的!他们都是一样的……一样的!!”
空气中硝烟弥漫。
“呵,呵呵……”黑暗里骤然响起一声冷笑,“偏执的,到底是你还是我?”
20
“……宝宝……”
“……宝宝,来这里……”
他睁开眼,四周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