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与禹圣焱拥着睡一夜,都会让她一连几日起不了床,如此,又岂会有孩子而今这个韩采文
“紫菊的事,你猜到了?”
清风听闻,不觉得笑了开,“不说你这异样的身体,就是对你的了解也决不是做出那种事的人,所以紫菊这胎不是没有就是另有缘由,这都是你的决定,我尊重也服从,我会照顾好她。”
清风只觉腰上的大手勒了勒,心里不尽为她与他的心灵想息而高兴了几分,想起燕王急于留下子示一事,于是急声道:“焱,你要了她吧,让她为燕王府尽快诞下子示,稳定人心。”
燕军号称拥军五十万,其实不止,仅凭禹圣焱十多年的作为,拥护他的人已遍布天下,而今众人都期望他振臂一呼,便可成就大事清风更加清楚,当今皇上与二皇子禹圣极对他们的忌惮已到尖锋时刻,随时都可能引暴这看似和平的表面情势。
而以往,燕王府所忧虑的是,禹圣焱无法拥有子示的问题只因禹圣焱还在娘胎时已中罕见的“冰魄寒毒”,从他成人起就受尽寒毒折磨,更受尽皇宫中人的冷眼和欺凌这一切只因禹圣焱亲母“颜妃娘娘”,是先皇从其弟八王爷手中抢来的姬妾,八王爷死于皇位争斗之中,而颜妃却于当年产下一个不足月的皇子禹圣焱。
禹圣焱的身份立即受到多方势力的质疑,以至于先皇迫于言论,对颜妃母子从此冷漠无视,更因颜妃心系已逝八王,先皇付出的真心不得以回报,最终去逝时也不曾再召见她一次又因当年八王旗下谋臣,均被先皇一一抄家灭族,维护先皇这派皇室和朝臣,谁会想要留下禹圣焱,这有可能是八王的余孽。
禹圣焱受尽身份所带来的痛苦,皇室与朝廷对他身份的介怀,使得人人都想除之而后快。
当年年仅十岁的他在机缘巧合下参了军,有贵人清风夫已逝的父亲暗助,又与江湖上闻名的“玉笛公子”毕希佑成为生死兄弟,学成今日这身以寒驱寒的“寒冰幻掌”,凭借神功以及他超强的军事能力,他屡建奇功。
十年时间为大禹皇朝扫平周边无数作乱小国,他的功绩被大禹所有军民百姓歌颂、赞扬。先皇也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以至于在年仅二十岁的年纪已荣为亲王之尊,他比哪一个皇家子示还要有功绩,更是天下民众民心所向!
当今的禹圣焱,完全有能力做这天下之主当年的遗憾、现今皇上的平庸、燕王府所受的诸多打压这一战,终究是躲不掉,只是不到最后时机,燕王府绝不愿挑起战祸事端,“生灵涂炭”是禹圣焱、及燕王府众家臣最不愿看到的情势。
清风思及过去种种,心中早下几分定论,她继续道:“只要我燕王府拥有子示,燕军和家臣便不会再有所顾及,而皇上和老二也不敢再那么嚣张。”不是燕王府要反,而是当今皇上肚量狭小,拥护他的这帮朝臣又一直纠缠于禹圣焱的身逝而二王禹圣极更是狼子野心,他早有图谋皇位之嫌,应该说当今皇上禹圣乾继位以来,真正做主大禹皇朝的人,就是这二王禹圣极。
禹圣焱没有说话,冰冷的吐吸很平缓,并未如清风这般心潮澎湃,片刻之后,他低声道:“明日里你进宫一趟。”
进宫是为了她!“焱,婆婆她你回京至今见过她了吗?”很久没有等到他的回应,清风便又很不解的说,“我从来不理解婆婆,她为何一直如此冷淡的对您,而您这寒毒虽清尽,但希佑说那是娘胎里带出来的,那么婆婆当年她是?”
“明日进宫,把她也带上。”禹圣焱翻身而躺,不对此多做意见。
第17章母子不和
“采文夫人”清晨时间,采文与琴音刚刚洗漱完毕,夏草便领着四个小丫头来到房里,她笑着说,“采文夫人快准备一下吧,昨夜夫人奉王爷之命,要你与夫人一道去趟宫里。”
“哦”采文看了眼琴音,微微蹙眉,她不太想走进那说要人命就能要人命的地方。小丫头帮着采文重新梳洗打扮,琴音便问起夏草,“不知夏草可知道,这进宫是为何事?”
夏草冷看了她一眼,只说,“主子的事,我们做丫头的岂敢乱打听了去。”她身一歪就不理人,看她这模样,琴音也只勾了勾笑,定是昨夜被她主子责了几句,所以此时才没个好脸色。
盛装打扮的采文,一身淡粉宫装,金钗宝玉环绕,尤似古代大汉时候的装扮,清纯灵动的韩采文竟让所有丫头眼前一亮她的美,娇俏又不失庄重,玲珑剔透的眉眼闪耀出迷人的光彩。纤细却窈窕的身材、充满活力的清纯美颜,给人一种柔和却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妹妹,收拾妥当呢?”这时清风夫人进房来,她的习惯不见人形,便听人声。采文勾着微笑轻然转身,让突然走进房的清风脚下一滞,她惊艳的看着采文,那微微一笑却是倾城之颜,让同为女人的清风都不禁为她一时失神。
“采文妹妹真亮眼,在我们大禹皇宫的绝丽中也属上等美人儿。”她笑着打量着采文,嘴下赞美不断,但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对于采文,她确实有些忌妒了。
采文含笑说,“你们是突见我如此装扮,所以才会觉得诧异,若是看久了,我也不过是平常的人儿,哪及得了清风姐姐一半的娴雅美丽。”
“时间不早了,咱们也用不着在这里互相比夸了去,走吧,今天姐姐便带你去见我们的婆婆,颜太妃。”
颜太妃独居偏远的雾华宫。只有采文跟着清风进宫,她算见识了皇宫的金碧辉煌、庄严气势。进入皇宫后,她们也是以马车代步,因为雾华宫着实离得太远了,穿过长长高耸的皇墙,绕过一条条一弯弯的小径,本以为宫里定是像那电视里的御花园般,锦花团绕、假山怪石、玉桥碧泉可不想却是坚硬冰凉的大理石子铺成的路,颓废了无生息的枯树残丫,虽显气派却早蒙了灰尘的座座孤宫。
“姐姐这是哪里?”
清风叹了一气说,“雾华宫就挨着冷宫,一路凄冷吓到你了吧。”
采文有感而发,“有点儿,生在这高墙中的人果真幸福吗?”若不幸福,为何人人又想朝这大笼子里钻呢?
雾华宫到了,与之前的宫殿相似无几,只是这里有人打扫,若不看这宽敞的宫殿式建筑,这里给人的感觉就是一般的大户后院一般,虽显尽了奢华,却宁静的有些让人害怕。
宫殿里没有寻到人,但看清风夫人寻着路直往里面去,采文觉得她可能早已习惯了吧,却是想不到燕王府那般有人气,而禹圣焱的母亲却住在这极其的清冷的地方。
前面的一个厅门口上,刚走出来一个女子,清风夫人立即唤了一声。“阿秀姑娘”
那叫阿秀的女子看到她们二人走来,立即含笑的微微行礼,“见过清风夫人。”看了眼采文,却立即一失笑,闪了下眼立即垂下了头。
而采文也不免多看她两眼,这阿秀长相极普通,但那双清灵的眉眼却看着如此眼熟。阿秀带着她二人来到殿中,看到一位两鬓花白的妇人正背着她们跪在佛案前,她穿着极为普通,乍一见竟觉得与韩夫人的背影那般的相似。
“媳妇清风见过婆婆。”清风先做了示意,没听到颜太妃的回应,采文也赶紧照着她的方式一行礼,“媳妇韩采文见过婆婆。”这时那颜太妃突然一止手掐佛珠的动作,手一伸,阿秀立即扶着她起身,随她转身那一瞬间,采文越觉着她与婆婆当真好相似。
正面过来却是一张意外有些年青,非常美艳的容颜,若不是这身老妇装扮,如今颜太妃的风韵妩媚定不减当年几分吧!
“你是韩夫人之女?”几人刚入座,颜太妃就问道。
“是。”采文有些意外,这个婆婆竟然认识前任婆婆?“婆婆怎么知道家母”
颜太妃面无表情,透出一抹严厉,与禹圣焱的威严有得一拼,“当年,她便是我的贴身侍女,在宫中陪了我很多年?”
“哦,”这她倒没有听说,可这也解释了为何韩采文会与堂堂的燕王定亲的原因只是韩夫人那身气势莫不是也跟颜太妃学得吧,总觉得她们一言一行都有些惟妙惟肖的感觉。
清风这时笑着说,“这下可好了,采文还真是与燕王府有缘,不仅得王爷的多加疼爱,与婆婆来说又是故人之女,呵呵”
而此时颜太妃却眉眼一沉,冷光乍现,竟摄得清风不敢再多说一句,有片刻的安静,采文悄悄打量了眼四周,唯有那冒着清烟的案堂让她顿了下眼,案上所供的不是已逝之人,也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而是手抱婴孩的送子娘娘
颜太妃这时突然冷沉开口,“就是她吗?”吓得采文立即收回注视,颜太妃眼神、说话都太像韩夫人,让采文下意识就收敛了游走的心神,恭敬的坐在当场。
清风这才敢回道:“是,就是采文,她一定能圆满您的愿望,早日为燕王产下子示。”采文听到,意外的惊了一下,今天要她进宫来就是说生孩子的事?用得着这么重视吗?不是已有陌紫菊的那胎了吗?
“哼,你们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们,也告诉他,若要她亲娘好过,就离我远一点,阿秀送客。”韩夫人突然大变脸色,在她们一句回击之力都没有的时候,已然起身走进内厅里。阿秀抱歉的看着她二人,清风叹了一口气,“还是如此,我真不明白婆婆对焱到底恨什么?”
清风边回去时,边在想,她及燕王府其实都有些肯定,禹圣焱定是先皇之子,不然心系八王殿下的颜太妃,如何一直恨着禹圣焱,即使当年年幼的禹圣焱被兄弟们几乎打死,她也心狠得不闻不问。
二人坐在马车里摇晃着朝燕王府去,采文也同时想着刚才的事,她说,“相公与婆婆的关系这么不好吗?可我却觉得一个向佛之人,不应该会对自己的儿子这般冷然厉害难道婆婆与相公曾经有什么误会么?”
而韩采文这随意的一句自言自语,却惊起清风心头千翻浪,太妃对焱一直像对仇人,但若是她对焱慈爱亲密,可想而知,当年这对无依无靠的母子,定是被人吃得骨头也不剩了,难道太妃是以此激励焱上进难道她对焱的狠,只是为保护他的一种无奈吗?会吗?
一个向佛之人,不应该会对自己儿子冷然、厉害这句话久久回荡在清风脑海里,回了燕王府,清风立即把她的猜测告诉了禹圣焱,只望他少受心魔的折磨母亲与孩子是最亲的联系,而最亲这条绳索若反噬的话,会是天底下最凶残的毒药。
第18章好说的小妾
“采文夫人,皇宫里怎么样,好玩吗?”夏草候在采文的屋里,早就伺候好换洗的衣衫、沐浴的热汤,采文询问了眼琴音,琴音淡声说,“夏草姑娘怕是要耐着您了,把我手上的活都抢完了。”
夏草立即就恭敬跪在采文跟前,她这动作来得突然,采文哪能如此对她,立即扶起了人,她和气的说,“有什么说什么,你又没有犯错,何故一直跪着我。”
夏草立即委曲的道:“采文夫人,夏草不能回夫人那里了,冬雪昨儿个晚间说,若是我不能求得采文夫人的原谅,就让我再也别回夫人正房,若采文夫人不收下我,那就让我自己提着包袱离开王府,我我呜呜”
采文思着眼想,留就留吧,我责你走,也是不喜你当时说错的一句话而已,于是说道:“你看你光哭作什么,我何时生过你的气了,又哪来的什么原谅,只是看你那般的想着清风姐姐,果真是有些不忍,所以是好心办了坏差事,让姐姐如此误会于你那成,你先留在我房中,待哪日姐姐高兴了,我再去帮你说说好话。”
这一听,还是要她走,夏草心中虽无方,却只得暂时压抑下来,收住了眼泪,立即讨巧的对琴音说道:“琴音姐姐,你莫要与我生气,以后在采文夫人房里,我便全听你的差好不?”
琴音很少笑,于是只淡一眼点了头,于是两个丫头便各忙各的去。
这时采文有感触的说,“虽然去的是皇宫,但总算是出了门,我看明日去向他说说,回韩府去把我的书册拿了来,又有你们两个陪着我,如此,我便不会再寂寞了。”这便是她想象中的美好生活,采文幽幽的想,但长久来她的心里总觉空着一块,以至于让觉得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也正在此时,禹圣焱回了她的房,刚刚听到她这淡淡的叹息,似乎她很喜欢自言自语禹圣焱随手就推开了房门,这时琴音与夏草两个丫头立即过来行礼,采文也立了起来笑道:“今儿个姐姐们又不舒服吗?”
“我坐一坐就走。”他却来这么一句,采文惊讶他竟然主动回应自己的调侃,亮了下眼睛,就为他奉上了茶,伺候的递上。
这人又说了话,声音很低,“我不喜茶。”
“哦,”采文立即收回手,但是嘀咕道:“可是清风姐姐就总给你泡茶,为何就不喜我屋的?”端走时,采文小嘴微嘟,自个儿一口闷了一大口,小脸一皱她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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