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些你是什么意思,你还想针对王妃?”郁晓蝶心骇了一下,今日看王爷那般在乎韩采文,若她再挑拨事非
“王妃?那只是一个名头而已,若是她出了什么事,被踢出府的人是她的话你想她还能是王妃吗,又岂能再干涉你的命运不是?”
第65章浓情蜜意
下了一夜的雨,又是风,又是雷,闪电不断,但采文却睡了一个极安稳的觉,早晨幽幽的醒来时,嘴角上挂上淡淡的笑纹,手下摸了摸,找到了凉凉的他,圈着身子就钻进他的怀里。“今天下雨,你就陪我多睡会儿好不?”
禹圣焱缓缓睁开眼睛,低眼看着她的头顶,嘴角不受控制的微微勾起,而采文拿时机蓦的抬头,恰好扑捉到这一幕,“呀,昨天就看你偷偷的笑,在笑什么呀快告诉我,是不是觉得娶了非常聪明、美丽、好爱好爱好爱不得不动心的王妃,而感到欣喜若狂呢?”
王爷、王妃好相配,她越来喜欢这个称呼!
冷硬的嘴角更加柔化,勾起的弧度刚刚张开,禹圣焱却挡住了她的晶晶发亮的眼睛,采文抓下他的大手,笑得好不得意,“我要看,给我看”禹圣焱嗯哼一声清嗓子,换了一面躺下,采文扳着他强壮的身子,闹道:“看一下你会死呀我看看嘛,让我看多了就不怪了,快呀”
“别闹了。”他推开她,她却不依不饶,扳不过人,就挠起痒痒,可惜人家根本没有感觉,任她使尽混身解数,禹圣焱也不破功“得,你就闷骚吧,不看就不看,以为人家多喜欢似的。”
采文起身着衣,给了他一个后背,禹圣焱平复了笑气才回过身,见到气呼呼的背影,此时竟觉心下一片敞亮他是人并不是真的决块,所以人的七情六欲他都有,只是从前没有这么一个对象让他表现、或者被迫表现而已。
“后天进宫赴皇宴,今日你去做身合适的衣衫。”他明显宠腻的说,目光最最温柔的凝视着她。
采文正穿衣服,还是背着他,“去吧?我就想你陪着我,可是府里又会不得安生,你不陪我去,我又懒得动,再说今天下雨,路好滑又湿嗒嗒的,没逛街的乐趣了,所以我决定不去。”
“那唤裁缝进府来给你你们都添些新衣物。”
“你就没有更独特、更诚心诚意的礼物给我吗?”她嘟嘴怨道:“再怎么说是我帮你解决了大麻烦哎,既保全了你的颜面,又安抚了你的家臣,还拯救了命运坎坷的美女,难道就只得几声谢谢就完了吗?”
“那你要什么?”
“嘿,这要看你给我什么了?”她指着他的心,娇嗔道:“不懂就问它,若它没有我,那就得,我也不会死皮赖脸的非要。”
小嘴微勾,刚转过去,背后的男人就拥她入怀,一丝丝急道:“有你,它有你。”低沉冻人的男音,却是如此的悦耳动听,大手握着她的细指,久久纠结、缠绵好似有一股暖流包围、缠绵悱恻,是只有属于情人之间的感动。
采文抓着他的手放在脸边,用小脸轻轻蹭了蹭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微微勾笑的杏眼机不可见的浮过一抹水光,采文轻轻咬着嘴唇,压抑心中莫大的感动,急速跳动的心脏,正有力的撞击着她的胸膛。
正与他的心跳共鸣
“有你”长指缓缓抬起她的小脸,晶莹的泪珠儿立即滑下,咬紧的樱唇轻轻开启,却是扬声大骂,“坏人,喜欢人家就直接说嘛,干嘛把人家眼泪逼出来,呜呜坏人!”
“小姐,韩府的画眉姑娘求见?”正值浓情蜜意时,就有那不识想的人打扰好!
第66章临近中秋1
“奴婢叩见燕王妃!”画眉身着下人服饰,恭敬有礼的朝上座的韩采文作礼。采文先眯了一眼,又缓缓歪着头打量她,提醒道:“画眉姑娘无需多礼,我房里除了琴音也没有别人,你用不着这么呃”
画眉再恭敬道:“王妃说的是,画眉恭敬不如从命。”没等人召呼,她也就站了起来,伸手就朝身后的小丫头手里接过一包东西,上前放在小几上打开,“这是老夫人让人特意为王妃定制的,相信王妃在中秋节的宫宴上一定能用得上。”
伸手抖开,是一件黄金色的凤凰开屏锦裙,领口、袖口与裙处均以珍珠点缀,凤凰展翅栩栩如生,金线作绣富贵吉祥、华丽又过份的尊贵按韩采文的话说就是,“真是一件很扎眼的衣衫!”光是那金黄的颜色及艳美的凤凰,射得人就睁不开眼睛,更别提这件衣衫另一层深意。
“老夫人一片心意,希望王妃能够明白就好。”细眼微勾的画眉,轻轻的说着生硬压人的话,采文干笑两声,“明白,当然明白,呵呵”老夫人不会是想让她再力争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吧?
“王妃不穿来试一试吗?”画眉冷眉冷眼,突然没有了刚才的热呼劲儿。
“哦,先放着吧,我回头再试。”采文立即让琴音收下包袄,可是看向琴音时,只见她眯眼注视着画眉,那眼光有些生恼,又有点愤怒之意,不免有一丝丝诧异。
“老夫人让我再提醒王妃,最近一定要多加小心,特别是王府与王爷的安危,望王妃都要记挂在心上。”故意压低的声音,只觉更加阴沉和冷漠。
采文道:“母亲是思虑太多,我与王爷及整个王府都安好无事,相信母亲她老人家见我如今这般美满,也会非常欣慰。”
所以麻烦你这只乌鸦闭嘴!
“哼,果真是富贵之极的王府之家,王妃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足了王妃的体面,可是难道耳朵也至此聋了不成,不然王府就要遭受大祸了,如何你却一点也不知晓呢?”
“你把话讲清楚!”采文蓦的扬声责道,也站了起来,非常生气的盯着画眉。这时搬着花盆的夏草刚进房间,本以为王妃在训斥下人没有理会,却不想有人三步作两赶上她,伸手就夺了手中吊兰去。
“你这是”刚出一声儿,就听画眉冷笑道:“王妃果然长情呀,这东西竟然还在栽种吗,哼,人都死了,你这又是做给谁看。”哐声大响,画眉手中的吊兰立即落在地上,没等采文发怒,画眉先做作抱歉道:“哎呀,看我这手滑的,怎么就没有拿住了,哎呀,请王妃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算这是你与大少爷,也就是你的”
画眉故意顿了一下,采文愤怒的盯着她,一旁的琴音也满眼责备,而一头雾水的夏草只觉,这盆栽原来对王妃这般重要,事关王妃之兄,而且看画眉这眼色,似乎还有什么深意,于是也就特别的重视了一眼。
画眉却一拐弯,笑着说,“王妃的兄长呀,都过逝了这般日子,王妃却只去睹物思人,做这没什么用的事,若有此时间,何不如为大少爷报了仇,向燕王爷及蜀王殿下讨回个公道呢?”
第67章临近中秋2
“画眉,注意你的分寸,这是燕王府,不是你随便乱嚎的地方,若无事就退下去!”采文发怒,如何不怒,画眉竟然明目张胆的提醒她,韩宇文之死与禹圣焱有关系哼,她如今可真怀疑母亲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之前琴音也说过类似的话,似乎其中更透着别的什么信息。
琴音立即给画眉使眼色,可是画眉却不依不绕,“我话尽于此,你不听我忠言之辞,那我也没有办法,但老夫人说了,中秋宫宴定是凶险无比,你若不小心谨慎对待,唯恐你再一次披麻戴孝,到时候哭的可不是我们!”
一旁的夏草听得真真儿的,眼过精光,似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琴音在采文发怒之前,立即手拉上画眉往门外走,“你少说两句,就这嘴巴不饶人,小心祸从口出!”
采文赶上他们,站于门口直眼对上画眉,“你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何不干脆说出来,遮一半留一点,不吐为快,可不是你画眉的作风,难道对我,你还怕了什么不成!”
画眉甩开琴音的手,细眼冷笑,“说就说,我怕你什么宫中家宴,蜀王趁机给东南西北各路皇族封地的王爷去信,明面上说是为庆贺中秋团月佳节,而实际上四位王爷都带兵马进京,如今就驻扎于京城城外五百里处,京城上下的百姓之间都吵得沸沸扬扬了,而你这鼎鼎大名的王妃却什么也不知道,哼!那可想而知,你更加不会知道这些王爷带兵进京的目的吧,哼,告诉你也不无访,他们都是针对燕王府来的,你可听明白了?”
“你你是说,有人要对焱不利?”
“燕王府与皇族本就不睦,难道这一点你也不明白?韩采文我可真服了你!”画眉鄙视一眼,轻蔑讥笑,“怎么?是吓着了吗,老夫人也是事先知道此事,所以早就给你想好对策,老夫人说只要是你的选择,即使不给大少爷报仇,只要你能美满幸福,她便会全全为你考虑!”
采文缓缓的坐进椅子里,一时心乱纷纷,双手紧握,沉思着眉眼。画眉看她如此神情,自觉没有见过世面的她,肯定是吓得不轻,于是说话时,也不免轻狂许多,“如今情形,看来燕王府是进不得宫了,若当真为燕王着想,你应该劝他立即回边城庐洲去,那里是燕王府的掌控之地,肯定没有人敢轻易对付你们。”
画眉昂着头,又扫了眼琴音,很是轻视。若不是琴音一直没有进展,她何苦非请命来协助于她,要说能干全才,当真得属她画眉不可!
采文静着脸,目光严肃,声音却淡然道:“母亲让我劝王爷离京,此时吗?”明显是一眼不赞同之色,却也是画眉太小看于她,明说城外有大军驻守,此时离京,不是引火烧身,给了对方一个寻罪的理由吗?
画眉笑道:“那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法子,若你们当真非进宫不可,老夫人说让多带些帮手,最好是暗伏于皇宫四周”
采文再也听不下去,画眉所施之计条条漏洞百出,若对方当真早有计谋,如今是弄再多伏兵,恐也会无济于事,“你下去吧,母亲的意思,我已完全明白。”
琴音立即责眼多话的画眉,“快走吧,王爷与王妃自有主张!”这么浅显的计策如何能让如今的韩采文信服,不仅如此,恐是更让她多一层防备,那就太得不偿失!
第68章临近中秋3
“谁让你来的?”琴音寻此机会,刚出燕王府,便抓起画眉几个跳跃,奔进了少有人际的山林之中。
画眉立即摔开她的手,“当然是夫人,她是对你不放心,所以才让我出手帮你,难道你不相信?”
琴音断道:“夫人可能会让你来送衣衫,甚至是提醒采文夫人,但却不可能设计那般幼稚的计策,定是你自作聪明的结果,可知如此激进行事,只会弄巧成拙,难道你要眼看着夫人的计划落空吗?”
“那还不是要怪你,若不是你一再无故拖延时间,眼看最佳时机就要到了,夫人岂会不着急,所以我自荐来帮你,当然了”她阴一眼,冷声道:“也是为了监视你,我想夫人她是越来不相信琴,不然姐姐你的任务,岂能让我来参与,你说对吗琴?”
琴音冷眼微寒,转而飞身离开,似比以前的淡然,多了一丝丝的焦燥,这让与她一起长大的画眉立即看出来,“琴,你越来越有人的味了,这种情绪对于一个杀手来说可是自命伤!”
远远飞离的琴音,因她的话心下竟然是一抖,这种情绪是打进燕王府便跟着她,她的确有些受韩采文影响,或者应该说离开那个韩府久了,她们都有些浮燥了,在来之前就看出夫人不再信任棋,也许有一天这种不信任当真会对上她,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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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清风在书房里找到禹圣焱,进门就道:“焱,又到了这种时候,我的心就砰砰的焦虑难安,今年今年他们会不会又对你”清风欲言又止全是对禹圣焱的关心。他放下手中忙碌之事,与清风一起坐了下来。
“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孩子,你放心,他们再不能伤我一分。”禹圣焱淡漠的道,思其种种难堪的过往,全身渐渐又沾染上冷然的气息。
临近的清风不禁咳嗽起来,“可是,咳咳我怕他们再一次为难你,就似前年那场挑衅,明里说是要挑战‘冷面杀神’,可实际上他们弄一头野猪上堂,明显是污辱于你呀,焱,我如何能不担心呀”
看她一直咳嗽,禹圣焱便道:“夜深了,快去歇着吧,这些事都有家臣们想计,你莫要太过操心。”
清风却再担心道:“那太妃呢,此次若两方当真开战,太妃誓必在宫中两面为难,到时若他们拿太妃牵制你,你又会像每次佳节宫宴那般,为太妃再一次受辱,此次更有可能是受到伤害,焱”
“清风”禹圣焱突然打断她的话,冷眼微寒,“太妃不会是我的牵制,再也不会?”
这是何意,难道他当真能放弃母亲,当真不再执着?
这是何时发生的事,她如何不知道?想起过往,禹圣焱为颜太妃从小到大吃了太多太多的苦痛,长达二十年的亲情债,却在他三言两语中就了结
这是谁有这般的能耐改变了他是她?是她!
清风当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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