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冷然依旧,出口便是直硬的命令。
采文听他这口气,无奈的睁开眼睛,脸红害羞道:“你若害我长针眼,我跟你没完”但男人雄伟赤裸的身躯,真是太刺激纯纯的采文,心下波涛滚滚、又像装了个小兔子在乱蹦腾她呼了一口热气,边用手扇着风,边说,“你身体失常了吧,怎么突然觉得这么热,呼”
“过来。”似已有不耐烦,语气生生再降了个调。采文盯着他的眼睛,很委曲的说,“你可真难为我,若若真要圆房的话,咱们是不是应该创造一个温馨点的气啊”娇小的她突然被他揽住打横抱起,他冷盯了眼大呼小叫的她,几个阔步直朝目的地进攻。
采文以为他会把自己摔进大床,比如像某种影视剧那样,来个霸王硬上弓,可不想他却缓缓的、轻轻的,状似有些温柔的把她安置在床榻上,接着她的身上立覆上赤裸的男体
“相相公,我想求你个事儿”
身上的重量微微轻了一点,采文眯着眼睛,但能感觉他正看着她,于是幽幽的建议他,“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一个蛮好一点的第一次?”她状似单纯的、冒傻气的睁开眼睛,直视着男人冰冻如一汪寒潭的黑眸时,她立即一个激灵,“原原来圆房就是这么公事公办的性质,你用这种态度忙活,我看我也不用再期望什么,好吧,你继续!”
她生气的闲上眼睛,四肢一放,随他了。生气,她当然生气,虽然她不是很介意第一次给了谁,只要他每次来她这里都洗洗干净再做,倒也可以忍受几女同侍一夫,毕竟她生在古代了,就只能入乡随俗
说真的此时她当真没有传说中的占有欲,但是却很生气,你就算是生理上的需用要而非得接触,那也应该有点热火气儿吧,何故就她一个人害羞红脸,而他还是那个冻人的冰雕呢!
禹圣焱盯着身下,像是奔赴战场的斗士一般的女人,冷然的黑眸微微的闪了闪,蓦得,他翻身在一旁,左臂像块硬铁柱般钳住娇小的她,纳她入怀。
采文意外这种情形,她此时就像个小虾米般圈在他的怀里,虽然与他同床共枕一个月了,除却他没有来的那几天,那也有二十天吧,两人也就肩挨着肩真正的休歇睡觉,而此时的腰上的铁臂却宣告着一种“所有”,她是他的,她完全能感受他的意思。
“相公”采文轻唤了一声,手手脚脚也趁机一点点的伸展开,禹圣焱闭着眼睛嗯都没有,于是采文又唤了一声,“相公”
“”
“相公”
“”
“相公”
他终于张开了眼睛,低眼看着她,“说。”
“哦。”她看他一眼,不好意思的笑笑,解释道:“叫你,是因为我有些不安,以为”看他越来疑惑的目光,采文第一次放弃没说完的话,“那算了,等哪天你再要时我们再说吧。”她轻轻的背过身,刚拉开一点距离,男人的铁臂立即勾着她,娇小她紧紧的贴在强劲有力、微微泛着冰凉的怀抱里。
第21章生子重任
“小姐,昨天晚上怎么样?”正在整理床铺的琴音突然没头没尾的问道。
采文梳好长发,奇怪的看她一眼,“琴音,你似乎对我的事非常的在意,这也是母亲的交待吗?”昨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但听丫头似很重要般问起,让采文立即觉得不想说什么。
琴音听她口气与平常不对,便聪明的不吭声,继续整理着床铺。其实何止是她,昨夜禹圣焱留宿在北院,又让采文服侍沐浴,似正向府中宣布要行圆房之礼。故而琴音也奇怪着,为何府里上下的人都在传着这件事,而且大早上她们的院门口就有些人在那里东张西望,似乎在盼望着什么
“采文妹妹”这时门外有人突然唤了她一声,一听这招牌式的温和语气,采文便含笑的迎上前去,“清风姐姐,快进来。”
清风温和的笑着,细质的观察着她的眉眼,随手吩咐着丫头们都出去,看那注视她的神情,似乎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讲。
“采文,你告诉我,昨夜与王爷仍没有圆房吗?”两人刚坐下,不想清风也问这一茬,采文并未像以往那么直接回她,而是认真的瞧着清风,不解的说,“姐姐,做为女人,我当真对你佩服极了,而你对相公的感情,听下人们也常道是情深似海,曾经还差点为救他而丢了性命但是对我们姐妹,你却是如此关怀备至,要做到你这么大度,我看世间可再难找到你这般女子。”
清风颜上失了笑,单凤眼里一痛,她道:“你又岂知我的痛,并非是大度,而是无能为力”她拉着采文的小手细细的看着,声音蓦得变得很低,“若说爱他,清风便是失了性命也再所不辞了,可是就算我给了生命,却也爱不着他,你说,如此我又应该如何是好呢?”
“我糊涂,姐姐这话何意?”
“采文,你也听过我为救他差点丢了性命吧。”
采文立即点头,便听她叹一气,继续道:“难道你就从未质疑相公的身体,为何像寒冰般刺骨吗?”
寒冰?他的气势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说到身体的温度,到也不自于刺骨,只是挨着他,总觉是躺在不断泛着凉气的空调房里,微微的冰凉触感,一直是一个温度,若挨久了确实有些让人打颤。
清风道出所有,“他还有娘胎里就中了一种叫‘冰魄寒毒’的剧毒,出生后便日夜备受折磨,冻死人的冷气就像是从心里蹿出来的一样,弄不死人却折磨着人的意志力而每到月中十五,此毒便是最为凶猛的时候,如若没有极大的控制力,焱可能都死上八百回了”
“姐姐,你这是说真的,怎么听起来就像是一个虐心的故事。”采文岂能想到他是这种因由,难怪那么不爱说话,对人总是冷漠、严肃。
“对,它就像是一个故事,”清风苦笑难过着,“最让焱难受的却是我们的婆婆,就是上次我领去见的颜太妃娘娘,她年青时是江湖上闻名一时的‘千面毒娘子’,来自一个很神秘、专制毒、使毒的隐世家族”
采文就像是听说书,这么传奇的故事竟然就发生在她身边。
“因缘际会下,她与当年的八王爷相恋,成为八王府中的姬妾之一,却不想一场皇位争斗,八王被先皇处死,而颜太妃却被先皇看上纳了妃,她怀孕才七个月便产下焱,当时引起许多人的猜忌,先皇也恐焱是八王余孽,所以至此冷落他们母子”
清风向采文讲述完禹圣焱悲惨的前半身,两个心柔似水的女子都不免为他而涩了心,抹了抹泪的采文先问道:“可为何我便能近他的身,为何姐姐会受他寒毒所侵,难道相公的毒素仍没有清除完吗?”
“是清了,却也是与他溶为了一体,焱自从习了武功后,就再没有毒发过,一直为他看病的希佑说,他的毒再不会危害自身,但是若夫妻同房,女方身体不授的话,很有可能会过毒受侵噬”
采文惊惊的说,“如此说来,姐姐的病就是因此而来?”
“是,那年他才开始练以寒制寒的‘寒风掌’,岂想他因急进走火入魔,一时整个人都冻得像块寒冰,当时希佑说只有找人过毒,于是”
“姐姐,你真伟大。”为爱人去死,她想都不敢想,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清风抹了眼泪,收回漂远的心神,她专注在采文生动的小脸上,不禁笑了起来,“早就想你是个心软的孩子,又是这般温和的好性子,肯定会为这样的焱而动容,所以当是姐姐求你也好,为焱而同情也罢采文,你尽快的为他生个孩子,为燕王府传宗接代好吗?”
不想她会有这种情求,把一切都弄得有些公式化,说得直白而功利,让采文心中有些不适,她的到来,难道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么?
见她不吭声,不出气的,清风心下就急了,她道:“采文,你是燕王府的一份子,也应该明白燕王府与朝廷的对立之势,如今就因燕王不能有子示,而促使皇上与二王爷对咱们王爷有恃无恐,并且卑鄙的为王爷造谣,动摇我燕军的军心”
采文不知军国大事,这些也不是她有兴趣知道的,但是从清风这里,她便明白什么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没有燕王府,小小的采文岂有和平的生活去期待?她也更不想自己再生波折也许生个孩子也不错吧,一个流敞着自己血液的孩子,让采文一时有些热血汹涌。
而清风见她终于点头了,心下自然就是高兴极了,采文看着她,心下不自觉幽幽的想,她的确与禹圣焱同床无事,但却不表明他们结合后,她是否也会如清风这般久病缠身,也许只是她从小吃韩夫人的汤药,而使得她的身体抵抗力强一点罢儿她果真能够生下燕王府所有人的期待吗,采文有些怀疑。
而更让她不能明白的是,明明有陌紫菊的那胎存在,为何清风、甚至府中的人都把它忽略得干净?但想禹圣焱异样的身体,想那陌紫菊又与二王禹圣极有一说,这期间定是有因由的吧。
这也不关她事,她便安生的过她的小日子,并且重新整理她的人生方向,若非要生禹圣焱的孩子,她却想要个健康漂亮的小宝贝禹圣焱特殊体制她是无法改变,但她自己却能把身子调得再好一点,为孩子创造一个最强健的母体让他生长。
第22章突来女祸
燕王府,议事房。
“放着你手上的事不做,只看我作何?”禹圣焱头没抬,手上翻动着边关刚送来的情报,那些作乱的异族,似乎又有了新动向
“你为何不立即要了她?”毕希佑干脆放下手中之事,问起无疾而终的圆房之礼。禹圣焱手上一顿,蓦得沉着脸看向他,“这话你说于多少人听过?”不然他的手下,见到他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毕希佑赖皮的扯了下嘴,嘻嘻笑起来,“这可怪不了我,那日在阴山贼子窝里,黑卫队百十来人,个个看得分明,既然她便是那个特殊,众人都不知王爷你还迟疑什么?”
禹圣焱冷刺了他一眼,有点咬牙的动了动如铁的俊颜,“此事不用再意,我自有分寸。”
“难不成您还害羞不成,嗤我看采文夫人到是善解人意的温和性子,既然清风夫人已然与她通过气,您倒是还等什么,早一天与她同房,怀下子示,我呀唉,燕军和燕王府的家臣们,可都放下一颗心了。”不然追随一个没有子示的燕王,无论王爷又多么强大,这燕王府的将来总是让人放心不下。
而禹圣极那贱胚,也定不敢在大厅广众之下嘲笑燕王,对于一个强大的燕王府来说,若无子示继承会是多么一件可笑的事情。
禹圣炎停顿半刻,思眼沉眉,突然问道:“无极门的事如何?”
一听正事,毕希佑也一改适才懒散之态,面上一振便道:“仍有人不时骚扰无极门下产业,据黑卫所查,此事与蜀王有莫大的关系。”毕希佑思道:“他肯定是为报复您抢夺菊夫人之事,却是太不明智的报复,无极门可是江湖上最大的门派,他难道就不怕被反噬吗?”
禹圣焱冷声道:“他是看准当初本王对无极门的承诺,才会一二再的滋事,以挑拨燕王府与无极门的矛盾。”
“确实,若是燕王府不能对现承诺,若无极门门主被迫卷进朝堂争斗之中,他第一个不放过的便是出尔反尔的燕王府。”
当初娶陌紫菊过门时,便与无极门主陌南行签订协议,定保无极门不卷入朝政事非。也因此,陌南行才把掌上明珠给了并无所图的燕王府,而非狼子野心、威胁强娶无极门大小姐的禹圣极,自此蜀王与燕王结下无解之仇。
但禹圣焱做这一切,便都是为了他这个好兄弟,毕希佑眼中突现自责,“焱,你放心,此一役,若蜀王敢再挑衅燕王府,我定当为你解决这缠人的麻烦。”
禹圣焱却淡漠的道:“如今还不是时机,你等均稍安勿燥。”他环了眼似正办公,却全神注意着他二人说话的家臣们,大家也想问出何时燕王府才能拥有子示,只要燕王府有了未来,旗下拥护禹圣焱的人,自是再不能等待,振臂一呼定当拿下那个傀儡皇帝,奉禹圣焱为这天下之主。
但禹圣焱所谓的时机,除了子示一事,便是一个开战的契机,家臣们倒是在心中谋划着,他们其实更想那禹圣极闹得更剧烈一点,逼迫他们王爷不得不反。
可还真是想什么,它便来什么,这时巫正刚进议事房来报,“禀王爷,二王殿下,携二王妃及数名美姬到访。”
“美姬?”毕希佑诧异的问道,“他带一帮女人来做什么?”就是,众家臣也想,你倒是开进一支军队过来,也让他们有动动手脚的机会,几月不摸兵器,倒是让他们这些文武将才们,手心里泛起了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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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有女眷到访,故而清风夫人携众夫人也前来迎接,一阵客套有礼之后,众人便坐于前厅说话,这时禹圣极突然笑着啪啪两声,他的蜀王妃立即带上一串美姬,身着薄纱妖娆的走进大厅。
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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