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新封此刻拉着秋泽熹的手也放开了,因为他发现这凤心宫里面大有古怪,不说门口没有人看守,就连里面的宫女和嬷嬷们也不出来接驾。
正在疑惑间突然里面有个声音道:“皇上和贵妃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呢?”
“啊!她她来了!”秋泽熹一下子软在哪里,不能动弹了。
“来人啊!捉拿刺客!”楚新封的喊声还没有出口,一道白绫已经卷住了他的嘴和脖子。
“还是乖乖进来吧!有的事情不妨坐下来谈,如果你丫的不肯坐下来谈,偶可不管你是谁,直接杀了了事!”白绫一抖,楚新封便给硬生生的扯飞了进去。
秋泽熹扶住墙,勉强挪了进去。
果然在宫中那些宫女和嬷嬷一个个站在那里如同木雕泥塑一般,秋泽熹略懂一些武功,知道那是点穴术所致。
夜色朦胧中,在正对着宫门口的一个靠背椅上,正有一个白衣少年,翘着二郎腿,端着酒杯,坐在那里浅斟慢酌,看起来十分享受,那条缠住楚新封的白绫就在她的左手上。
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是从身材和声音上判断,秋泽熹知道她是谁,也知道她这是要为碧玉的事情,展开报复了。
她的手段,秋泽熹见识过,也领教过,不禁吓得脸色惨白,心惊胆战,急忙要上前解释一番。
“求求你,看在”结果一句话还没有出口,她便倏地掠过去,将她的嘴给捂上了,而且伸手点了她的哑穴和麻穴,将她横抱起来,走到被白绫勒住的楚新封面前,嘻嘻笑道“怪不得,皇上喜欢贵妃娘娘呢,原来娘娘真是个天下少有的尤物啊!连本少爷都看得心头痒痒的,而且好不容易才进宫一次,您说,本少爷要是不和贵妃娘娘春风一度的话,是不是太遗憾了?”
“大胆,你敢染指朕的爱妃!难道你不怕五马分尸,祸灭九族吗?”楚新封用手扒开嘴边的白绫,气得浑身哆嗦,大声呵斥道。
他可是九五之尊,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要和他的女人春风一度,他岂能忍受如此奇耻大辱。
“呵呵,此言差矣!你的儿子也是有娘子的人了,你却硬要把别的女人塞进他的被窝里面!这不是皇上本身就喜欢这种调调吗?本少爷只是投陛下所好而已。”
那白衣少年,一边说着,一边将秋泽熹竖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一边将左手一抖,他便被拉向了珠子,然后少年将白绫再一抖,白绫倏地裹在他身上,将他整个裹在了柱子上面。
少年拍了拍手,复又将秋泽熹抱起来,走到他面前笑道:“不知道陛下口味如何?如果口味轻呢,本少爷就带贵妃娘娘去里面嘿咻,如果陛下口味重呢!本少爷就在您面前表演一下!”
楚新封额上的青筋直跳,满头大汗,手脚颤抖,差点就直接被气死了。
白衣少年观察着他的表情,故作思忖了一下道:“看来陛下口味不怎么重,那本少爷就带贵妃娘娘进去吧!”
说吧,便在他几乎要瞪裂眼眶的注视下,横抱着秋泽熹走进了屏风里面的床榻。
不一会儿,里面便传出撕拉撕拉的声音,很明显是秋泽熹的衣衫被撕裂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楚新封不禁哆嗦着嘴唇,双目中满是愤恨的眼泪。
他这个九五之尊,竟然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妃受别人凌辱,让他将来如何有面目见人。
再接下去便是吱呀吱呀的床榻响动,明显那闯进来的人已经在和他的爱妃在做那种事情了,这让他的心似乎被滚油浇过一般的痛不可挡。正在这时候,外面却传来一阵侍卫们的喊声:“有人进了凤心宫,快去看看皇上和贵妃如何了?”
然后呼啦一声闯进一大堆的人,为首正是侍卫长韩心用,他一见到皇上被人用白绫子绑在柱子上,立即吓得满头大汗,急忙跑过来将他给松开了。
并带人要搜找刺客,可是楚新封却将他们拦住了,大声呵斥道。
“韩侍卫,不用找了,这里没有刺客,朕只是在和爱妃玩游戏,你们这么闯进来,败了朕的兴致,该当何罪,还不带人出去守着!”听到这句吩咐,韩心用有些不明所以。
但是对面毕竟是皇上,虽然对于游戏之说,他怎么也不肯相信,可是却也不敢再停在这里,便急忙告罪带着众人呼啦一声跑了出去,在外面守着。
见他如此反应,里面的白衣少年却玩够了,直接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把火折子,将桌上的蜡烛给点燃了。
她的衣衫没有一丝的凌乱,很难想象,刚才那群侍卫进来时,他还听到床在吱呀的响着。而她竟然这么快就做完了事情,穿好了衣衫。
“你这个淫贼!”他压低声音,眼中含着血色说道。
“看来你对姨母的感情还可以,本小姐就先略施薄惩,以观后效。不过碧玉我得带走了,若再留在这里,本小姐可不放心!”她却不慌不忙不急不恼的说道。
“本小姐?你是女子?”楚新封从蜡烛亮起的瞬间,看清楚了那个白衣小人儿倾国倾城的一张小脸,世上有那个男子的脸能美到如此程度。
“呵呵,本小姐就是莫轻狂!从现在开始,碧玉是我的,再也跟你们无关!因为你们这样的行径,实在没有为人父母的资格!”轻狂庄严的说完这句话,便大大方方的推开宫门,走了出去。
“刺客!抓刺客!”外面守着的众侍卫一拥上前。
但是轻狂却纵身一跃,便飞上了宫殿的房顶,身形一闪,便不知去向了
楚新封匆忙跑去屏风后面看,只见秋泽熹正端坐在床榻上,她的衣衫哪里有半点被动过的痕迹。
而在她脚下有一片被撕碎的了床帐。
这才明白,原来这个莫轻狂是用这样的方法,让他误以为秋泽熹被人凌辱,而心中倍受煎熬的。
“陛下,她要带走咱们的玉儿了!”秋泽熹现在只能哇得一声,放声哭了起来。
这个轻狂竟然不顾自己是她的姨母,皇上是她的姨丈,竟然用这种方法来整治他们。
看来,以后还是少招惹她,否则她绝对会翻脸无情。
于是楚新封和她一起仓皇的带着人冲到了碧玉的宫中,只见里面果然空无一人。
秋泽熹和楚新封顿时全都跌坐在地上,楚新封喃喃道:“皇儿啊!你真的如此绝情吗?”
秋泽熹却是欲哭无泪,欲诉无声了。
她心中却明白,刚才她用那种手段对付自己的亲生骨肉,在他心中已经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后来又跟着楚新封残忍的一走了之,将绝望扔给他。
可能以后,他再也不会回来,再也不会见自己了。
“来人,给朕追!就是把皇宫和京城掘地三尺,也要把皇子给朕找回来!”他气咻咻的喊道。
而秋泽晨的话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她身边有一只神兽,可是一夜之间便飞回天香国,我们那里追的上啊?”
“神兽?什么神兽?”楚新封颓然倒地了。
其实他们想的都不对,谛听正在车臣国的国库中踩点,等轻狂来了,好直接下手,将那宝塔带走。
他知道现在可不是吃醋的时候。这个碧玉竟然被自己的父母如此对待,是该让轻狂好好安慰他一下的时候了。
晚春的天气,乍暖还寒,山脚下林间的一座小木屋中,却春意满满,大概是此时还不到狩猎的季节,或是因为边境刚刚起了战事,所以这个小屋闲置着。但是里面的东西却一应俱全。
墙上挂着弓箭等打猎的物品。
甚至床榻上的兽皮褥子之上,还有一个兽皮连缀而成的被子来御寒。而旁边的柜子中,还有几套干净的衣衫。
碧玉刚开始还以为自己身边真的是父皇弄来的赤果女子,正在担心,却发现说话的人是谛听。
他顿时转忧为喜,跟谛听要解药。
谛听哪里有解药,便将他体内的毒暂时封印,等轻狂教训完楚新封出来,才托着他们两个飞到了车臣国的国境,将他们放在林中,然后自己去了车臣国的皇宫中,先去了解情况。
这里离两边发生战事的地方很近,轻狂想瞧瞧车臣国号称战狂的铁万里如何用兵,于是便选择在这里落脚了。
要配置解毒丸应该不难,但是还要去采药,还要配置,再有炼制,那就只要要几个时辰那么忙乱,还不如用最原始的方法解毒最好。
所以她把谛听打发去车臣皇宫探查藏宝的事情。
然后把碧玉带到了这个小屋子中。
碧玉已经近一年没有见到轻狂了,再加上药性发作,他由一只小白兔,变成了一头饿狼,叫轻狂见识了一下小白兔也有凶猛的一面。
整整一个多时辰的激情翻滚,轻狂累的连话都不想说了。
碧玉也无比尽兴,跌倒在她的怀中,满脸愧疚的看着自己陷入疯狂时,在她胳膊上,肩膀上咬下的牙痕,又是心痛,又是羞涩,不禁红着脸抱着她的腰,将头藏在她的胸前,如一个不小心犯了错误的孩子在等着大人的责罚,不敢说一句话。
“喂,这些天不见,你是不是跟着别的女人学坏了,怎么一下子会了这么多花样?”轻狂一边徵徵喘息着,一边低头在他耳边问道。
她最喜欢看他这种又害羞,又享受,同时又单纯的样子。
“没有!我,我发誓,我,绝对绝对没有碰过任何女子!”碧玉被她的话,一下子吓得说话都结巴起来。
“真的?”轻狂咬住他的耳垂,问道。
“真的!”碧玉心头瑟瑟的回答着。
“哈哈,那你肯定是无师自通了?”轻狂笑嘻嘻地问道。
“既然是真的,那就赶紧穿衣服!”轻狂一边说,一边扯过自己的衣服,往身上穿。而碧玉则如同树袋熊一般,双手环住她的腰,仍然不舍得放开她。
“乖,没有尽兴的话,等今晚上再继续口不过现在有人来了,你不希望让人看到你的身体吧?”轻狂一边笑,一边轻轻掰开他的手,将自己的衣服火速穿好。
碧玉没有听到任何响动,不禁奇怪的问道:“哪里有人,你是不是骗我起来?”
“如果你和我一样把头放在床榻上,耳朵贴着床榻,就能听到隐隐的马蹄声了,而且人还很多!”轻狂穿好自己的衣服,又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化妆盒来,向自己脸上涂抹起来。
碧玉将头侧在床榻上一听,果然也听到了声响,于是也慌忙穿着衣衫,等他穿好衣衫下了床榻。轻狂便回过头来,对他说道:“来,我帮你也画画妆!”
碧玉的眼睛一下子僵住了,他差点没有被轻狂那张脸吓得晕过去。
只见她原本一张洁白如玉的小脸上到处都是黑色的斑点,在这斑点中,还有一些突出的疙瘩,再加上红彤彤的酒糟鼻,明显被画大了两三圈的嘴巴,以及那双被恶意装饰后的眼睛。
他不禁吓得扭头就向向外跑:”轻狂,我不要变成这样子!”
但是他没跑出一步,便给轻狂拉回来,逼在墙角了。通
于是当那堆巡逻的士兵到了这里的时候,看到了两个丑到让他们差点把昨夜的晚餐都给吐出来的少年猎人。
本来他们想绕过他们直接走开,但是其中的小头目却想到铁元帅,曾经交代过,在边境周围巡逻是碰到的男人一律捉来服役,以扩充兵力,准备将来一举攻下新玉国。就是老人和妇孺也可以弄进军中做杂役。
于是他们便把这两个长相极品的少年给带回了营帐中,让他们换上军服,安置到一个杂役营帐中,让他们专门负责劈柴。
轻狂虽然没有劈过柴,但是她有力气,又曾经见过别人怎么劈,所以上手很快,不一会儿便学会了。
而碧玉却养尊处优惯了,什么都没有做过,更别说这样的苦差事,他不禁抡不动斧子,甚至差点把自己的脚给砸伤了。
他看着轻狂劈柴又快又轻松,不禁着实的难为情了。
见他劈柴不成,那个叫夏侯松的小头目,便又安排他去送水。
这件事情,他倒是做的来。
轻狂便也暗自松了一口气,真怕他坚持不下这一天来。
傍晚,吃过晚饭,众人都休息了。
而轻狂吩咐碧玉好好的休息,一个人跑了出去。
两个时辰后,她便不知道从何处抱来一个十六七岁的穿着亵衣的女子,放在了床榻上。
碧玉傻傻的盯着那个女子问道:”轻狂,她是谁?你把她弄来干什么?
轻狂摁了恩他的鼻子调笑道:“你变得这么猛,本小姐怕一个人顶不住,所以又弄来一个帮忙的!”
一句话让碧玉满脸通红,他不禁斜了轻狂一眼,气咻咻的说道:“别开这种玩笑,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好了,不逗你了!你可知道车臣国的皇帝虽然有十三个儿子,但是却只有一个公主,所以爱如掌上明珠吗?”轻狂的一句话,把碧玉给说愣了。
虽然那女孩身上穿的是亵衣,但是布料却是车臣国皇室专用的紫色湖锦的,而且她的手腕上戴着一个金色的镯子,上面刻着两只金色的凤凰。
碧玉顿时晕了:”轻狂,这可是车臣国的福禄公主,你把她弄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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