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神仙大叔和我爹爹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我就不用跟他们学医术了!”轻狂一边说,一边往桌子上拿了几块点心给他。
轩辕夜其实真的在早晨就醒过来了,只是见太后和太妃在,不愿意面对她们,故意装晕。
饿了整整一天,他当然快饿晕了,立即抓过那些点心便狼吞虎咽起来,轻狂一边看着他笑,一边叮嘱道:“慢点,别噎着!”
她话音刚落,轩辕夜还真的被噎住了。
见他呛得眼泪直流,轻狂急忙弄了杯茶水,给他送过来。
轩辕夜喝了一口水,将嘴里的点心咽下去,这才突然发现,轻狂竟然还会照顾人。
不禁呆呆的看着她接过茶杯的雪白小手出了神。
轻狂微微一笑,问道:“怎么,被噎到,还有后遗症吗?”
“不是,朕突然间很感动!”他突然向后面伸手抱住了轻狂的腰,将头依在她肩头,幸福的感觉将一颗心都装满了。
“很感动?有多感动?感动到主动向本小姐献身?”轻狂嘻嘻笑着逗他。
轩辕夜眨了眨邪魅的眼睛,问道:“皇后大人,昨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可是被那些江湖肖小给搅了,今晚你是不是该补给朕一个洞房花烛呢?”
他便说,便伸手去扯轻狂腰上的带子。
轻狂却伸手在他的不老实的手上拍了一下,然后站起来,看了他一眼道:“洞房花烛先欠着,不除掉那些人,我可是如埂在喉。怎样,现在走得动吗?走得动的话,换衣服。跟我去天牢!”
轩辕夜瞪大了眼睛,奇怪的问道:“去天牢做什么?”
轻狂叹了口气,对他说道:“阿夜,你知道今天金殿上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呵呵,那些事情全权给你处理,朕放心的很。以后朕就天天守在后宫等等皇后数数钱!”他眨着银色的眸子幸福的说道。
“数钱这工作很给力,但是你得有命才能数啊!”轻狂叹了一口气,纠结的看着轩辕夜。
轩辕夜见她说得认真,便不再娃皮笑脸,认真的问道:“怎么回事,难道有人想刺杀朕?”
“我猜是这样的!那个郝万春哪里水太深了!今天若不是他的两个女儿被杀了,他一定会弄出当朝刺驾的事情来!他走了之后,他的同伙仍然不肯作罢,竟然弄出香菱的事情来想把朝上的水搅浑,然后再伺机下手!”
“什么,郝万春这个人竟然想谋反?”轩辕夜几乎惊愕的跳起来。那个郝万春平时很不起眼,待人平和,不喜欢搬弄是非。是个公认的和事老,没想到他竟然存着如此野心。
“别激动,他丫的现在正在经受丧女之痛,做不了什么。倒是他手下的那些爪牙,还真的不简单呢!”轻狂安慰他道。
“他竟然还拉帮结派!这个大胆妄为的东西,朕饶不了他!”轩辕夜愤恨的说道。
说完之后又好奇的问道:”轻狂,你说他的两个女儿是谁杀的?”轩辕夜奇怪的问道。
“是鬼杀的!”轻狂一边说,一边换上了便衣。
“什么鬼?这世上怎么会有鬼呢?”轩辕夜那个纠结。
“我不是告诉过你,谛听的身份吗?他在地府主要是负责捉鬼的,昨夜他捉了个色鬼来玩,结果让它跑了,然后就跑到郝万春家里去,将他的两个脂粉女儿给弄死了!”
轻狂对他说道。
轩辕夜一边换衣服,一边继续问道:“你是怎么知道郝万春今天上朝时有阴谋的?”
“当然是借宴请群臣的时候把他们灌醉了,然后让旁边的宫女将事情套问出来的!”轻狂淡淡的答道。
“什么,宴请群臣?什么规格,是不是花销很大?”轩辕夜开始心里肉疼了。
轻狂点了点头道:“照着昨天我们大婚时候的规格,花销当然不小了!”
她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可让轩辕夜开始叫苦不迭了。
只恨自己非要装晕,轻狂才这么大手大脚,他的这点家底可不能用在这个地方啊!
轻狂知道他又在心疼钱了,不禁纠结的问道:“我说阿夜,你说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这个财迷的家伙竟然和前世一个毛病。
整个一个铁公鸡,一毛不拔。
“当然是命重要,但是钱比命也不次要啊!”轩辕夜这一句话让轻狂差点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好在她已经有了些免疫力了,所以瞥了他一眼不理他了。
守卫森严的天牢之中,在铁链的捆绑下,刀疤半倚在石壁上,闭目养神。
而轩辕晓月奄奄一息的被扔在旁边的一堆枯草上,事实上她自从前天夜里被摔了那一次之后,就一直这样昏迷着,根本就没有醒过来过。
刀疤知道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便也不为她伤心。
反正过不了多久,他们还要在地府再见的,还用伤心做什么?
看到他的淡定,轻狂不禁嘻嘻笑道:“刀疤,你丫的人在这里,可是手却能伸的很长,外面一大堆的老鼠毒蛇的听你的话!”
刀疤一怔,却马上猜到她说得是海外九鼠他们。不禁睁开眼睛,看着穿着便服走进天牢的轩辕夜和莫轻狂,好奇的问道:“怎么,你们两个害怕了?”
“害怕倒是没有,只是觉得恶心而已!”轻狂手里拎着一个小小的匕首问道:“刀疤,本小姐不跟你啰嗦。只问你一件事情,那份秘密名单,你藏在哪里了!如果方便的话,拿出来本小姐想借阅一下如何?”她的话立即引起刀疤的一阵冷笑。
“莫轻狂,你真有本事,这么快就知道了名单的事情,不过我可以满足一部分你的好奇心,名单就在我身上,但是你却找不到!”
“哦?真的吗?如果我把你身上的肉一层层害下来,会不会找到它?”轻狂将那柄小小的刀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刀疤却冷笑道:“随便,如果皇后大人喜欢的话。我倒是无所谓怎么死,反正人一生只能死一次,能好好享受一下临死的滋味,相必也不错!”
轩辕夜一皱眉,心里踌躇道:这个刀疤怎么如此不知死活,不怕痛苦?
“是吗?那你可一定要好好享受了!”轻狂话说的清清淡淡,可是手却极为狠辣,将匕首一下子便深深刺入他的肩膀上,问道:“怎样,咱们这就开始吗?”
刀疤痛得身体一哆嗦,可是却咬牙说道:”那就开始吧!”
见到他如此生硬,轻狂知道就是将他凌迟了,也得不到什么。突然问轩辕夜道:“你有没有兴趣看看他当和尚的样子?”
“什么?”轩辕夜有点不明所以。
可是刀疤脸色却倏地变了。轻狂叫人将他的头发整个用刀削掉,然后看着那个狱卒从那堆头发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铜管来。
然后当着刀疤的面,将铜管的密封的一端打开来。
用一根暮子,将里面卷成卷的东西取出来,然后对他笑道:“刀疤,你藏东西也不过如此!”
刀疤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了,他怎么知道,莫轻狂竟然能够想到自己会把那份名单藏在自己的头发中。她到底是怎么想到的?但这个问题,刀疤是永远都想不到了,因为轻狂在得到这份名单的同时,便将手中的匕首永远留在了他的胸膛中。轻狂他们离开天牢的时候,叫人把轩辕晓月拖了出来。
对此轩辕夜不解的问:“你留着她做什么?”轻狂神秘的笑了笑说道:“留着她三天以后来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传说!”
轩辕夜被这句话弄得一头雾水了!
第一百一十章 你欠朕洞房花烛2
轻狂的回答永远让轩辕夜一头雾水,他那双银灰色的眸子在众多内侍提着的灯笼发出的红光的映衬下,更加熠熠生辉。闪烁着动人的色泽,其实最让轻狂动心的,还是他那双看起来充满梦幻和邪魅两种不同色彩的眸子。
尤其每当他遇到迷惑不解的事情时,那双银灰色的眸子就更加的闪亮起来,更加的让轻狂朕想到关于他前世的那些事情。
于是轻狂心里便慢慢漾出一种安逸的甜蜜来。
老天还真会安排,前世那段有始无终的感情空白,竟然要跑到这个时代来填补。
轩辕夜越是好奇,轻狂就越是表情神秘的逗他着急。
不管在前生还是在今世,轩辕夜在轻狂心中的那份爱的定义,始终是亲情的成分占的多了些。
在轻狂心中是把轩辕夜当成弟弟和男人的合体的。
这种定义很纠结,但是却很准确。
轩辕夜明白轻狂在逗他着急,他便硬忍下来不把着急的神色露出来,反正到最后总会知道的,又何必急于一时。
知道轻狂不肯回答这个问题,轩辕夜只好转问另一个”那你怎么知道刀疤把名单藏在头发中?”
“那是因为我曾经听过一个故事!”轻狂淡淡的笑道。
“什么故事?”轩辕夜追问道。
轻狂知道他会追问的,便看了他一眼,笑道:“想听故事?”
轩辕夜当然点头称走了。
“那就把本小姐背回去!现在本小姐累得一步也走不动了!”轻狂提出了条件。
可是周围侍卫,太监宫女一大堆,轩辕夜东看西看,貌似有点犹豫不决。
轻狂倏地叹了口气道:“不背?那好,来人送皇上回他的御卿宫,三个月不许踏足本小姐的凤仪宫!”
轩辕夜顿时脸色都白了!不是吧?这么狠!三个月让他夜夜守空房,那样的日子可怎么熬?
于是他便退了一步跟她商量:”那个,皇后大人,朕能不能抱着你?这个比背着还舒服的!”
轻狂眼珠转了转道:”那先试试看,如果不舒服的话,就罚你来回走上三趟!”
轩辕夜急忙点着头,俯身将轻狂抱起来,突然发现她其实很轻的,抱起来并不费力气
而且那个香香软软的身体抱在怀里的感觉好安心,顿时明白了书中所谓软玉温香抱满怀是一种怎样的满足感。
轻狂将身体以最舒服的方式窝在他的怀中,用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对周围那些内侍和宫女完全无视。
小张子和小邓子,见到皇帝如此听话,还如此低声下气的哄轻狂,立时憋不住要笑,可是突然发现轩辕夜的目光扫了过来,吓得他们又把笑憋在嘴里了。
顿时满脸憋得通红,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敢于取笑皇帝,这个罪名可不轻。
若是轩辕夜发起飙来,却比打几十板子,还叫人肉疼。
因为他会想方设法让他们这些冒犯了他龙颜的人,交出一部分钱财来赎罪。
还不如打板子来的痛快。
起码挨板子的时候,痛得是屁股不是心。
轩辕夜轻轻抱着轻狂向凤仪宫的方向走着,一边走,一边问道:“皇后大人,朕的故事呢?”
轻狂觉得有些困乏便用了很简短的话,把那个故事叙述了一遍,好满足他的好奇心。
“以前,在一个边远的县城里面发生过一桩奇案,死者是一个貌丑的女子,她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媳妇。据说是她丈夫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她便和丈夫吵闹不休,后来就突然间死了!”轻狂不疾不徐的说道。
“那她的丈夫一定有嫌疑!肯定他嫌弃妻子丑陋,所以到外面另寻新欢,又讨厌妻子吵闹,便杀了她的!”轩辕夜忍不住马上猜测到。
“呵呵,当时的县令在审案时,和你的想法一摸一样。但是不成啊,没有证据!负责验尸的仵作将女子全身上下都找过了,没有伤痕,不知道女子是怎么死的,这样怎么定那男人的罪?”
轻狂浅浅的笑着,瞧着轩辕夜银灰色的眼睛问道。
“没有伤口,或是毒死的?或是被什么东西窒息而死的”轩辕夜充分调动着自己所有的经验储备来猜测着。
“呵呵,不是毒死的,因为银针探腹时,没有发黑。至于窒息,尸体放置多时,身体体表仍然有明显的颜色变化和体表特征的!”轻狂一边用手指卷着他耳边的头发,一边懒洋洋的说道,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轩辕夜唯恐她说不出答案便睡着了,急忙问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女子是被鬼给吓死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还被你吓死的呢!刚才你问我什么来着?”轻狂眯着眼嗔怪的斜了他一眼,真的有点困了。
“朕问你怎么知道那刀疤把东西藏在头发”突然间轩辕夜恍然大悟了,差点跳起来。
“你是说想到这些是因为这个案子受得启发。那个伤口一定在头发里面吧?”轩辕夜惊喜的问道。
“不错,皇帝可教也!”轻狂将卷住他头发的手指移到他鼻子上面,轻轻的点了点说道。
“是那个男人把一颗长钉子钉入了他妻子头颅中,这样既没有血迹,伤口又被头发掩盖住,所以仵作才没有办法验出死因来!”轻狂在后面补充道。
“这个丈夫真是狠毒,若是朕判这案子,一定赐他凌迟之刑,以做效尤,让天下心肠歹毒的人受到教训!”轩辕夜愤恨的说道。
“呵呵,那个人最后被乡民们要求,法外开恩,点天灯了!”轻狂越说越困了,最后竟然窝在轩辕夜怀中不动了。
“皇后,皇后!”轩辕夜叫了两声,轻狂没有回应。
他不得不苦着脸将她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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