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哉那抹情不自禁的浅笑,冷夏柯也笑了。与其确定木咻咻的心意,倒不如确定一下这个男人的心意,因为即便是相识甚浅的他,也不信被白哉看上的女人,还有逃走的余地。
只是,要苦了他家弟弟了,失爱的痛苦他虽没尝过,但他至少懂得,爱情不是一个人的事,既然咻咻不爱他,便是强求在一起,两人也终不会幸福,所以不如趁早让他清醒。
人生便是如此,没有办法事事顺心,但总也得有个如意法,不求两全,只为心安。
——————凌晨两点半了呀,喝了两杯咖啡,还是有点架不住——————
吃饱喝足回到家时,已是下午两点,白哉的属下送来了一米五宽的单人床,还带了几套崭新的床上用品四件套以及蚕丝被。木咻咻看了看,从自己家壁橱里拿出一套干净的四件套先让白哉换上,新的则分几次丢进全自动洗衣机里去清洗。
左手抱着受伤的右臂,木咻咻走前走后,指导白哉怎么铺床、套被罩、用洗衣机洗衣、晾晒衣物等等,看他笨拙却毫无怨言地干着这些家务活儿,她眼底涌起一阵又一阵的暖流,“白哉大人,你是不是从来没做过这些活儿?”
“嗯,以前在家里住时有菲佣,搬出来后也有钟点工专门打理,所以没有机会。”去阳台上晾好床单和被罩,白哉转身走到斜倚在墙内一侧的木咻咻身边,修长的指尖抚过她含笑的脸,他忍不住附身吻住他思念已久的红唇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日起,恢复隔日更。
下一章会有更澎湃的那什么戏码。。。你们懂的。。。。。
催更请在文下催更,在群里催更不算,呜呜。。。。。。
☆、第二十章 要有牺牲精神(下)
敏感地感觉到他的冲动,木咻咻泪了。拜托,她胳膊刚接回去,还松动得很,肯定受不住他的疼爱的,呜呜,千万千万不要冲动呀,大人!
心底明白木咻咻现在的身体状况,白哉把头埋进她扬起的颈项间,深呼吸许久,才堪堪压下几近失控的情思。思及此后几日,他还要帮她穿衣脱衣洗澡等等,他生平第一次感到压力巨大。
心底有着同样担忧的木咻咻看了眼面色痛苦的白哉,忍不住好言相劝,“其实,您可以帮我请一个专业的护工照顾我两周,犯不着这般与自己过不去的。”
“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碰。”
“很多护工都是女人”
“女人也不行。”
“那好吧,既然你执意自寻死路,我也不拦你,不过,大人您可一定要忍住啊,拜托拜托!”她的右臂伤这一次,这辈子骨节都是松动的了,万一那啥时,一不小心把小胳膊又给二次脱臼了,她丫就悲剧变惨剧了!
“晓得。”面色微凝地点了点头,白哉放开对木咻咻的钳制,去冰箱为她拿冷饮。
看他这么乖,她心口又痒痒地想犯=贱了,“那啥,刚才吃饭时你不是说晚上要陪我一起看片么?要不咱们现在就开始?”
“”长腿磕到沙发一角,白哉难掩狼狈地踉跄了一下,他回眸冷笑,学着她的语调狠狠落下话,“女人,你等着,此事不办非男人,到时有你哭着求饶的时候。”
切!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至少这当下他是不能办她的,有肆无恐的木咻咻笑得愈发猖獗,“我呢,是个只活在当下的女人,白哉大人不要食言而肥呀。”
回身走到她身前,长指勾起她的下巴,他笑得深邃炽热,“那么,便如你所愿。”
看着他脸上罕见的灿烂笑容,木咻咻心底开始打鼓,他不会是想做什么吧?
“想反悔已经晚了,咻咻,你最好现在就去补眠,我们晚上要熬夜的。”
“”她真的有点后悔了这男人明显有所图谋。再思及自己看过的那些东西,她梗塞了,呜呜,不带这么玩的,哪有人二到自己先把自己杯具掉,天理不容
虽然心底有诸多忐忑,可当木咻咻听话地躺到床上去休息片刻时,还是没有耐住这大半天的奔跑与疲累,一直紧绷的精神稍一放松,便很快陷入沉睡中。
坐在木咻咻床侧,白哉看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便起身打量她的卧室。上一次他虽然有留宿一宿,但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吃掉这女人一事上了,根本没去注意她的住所,难得有这机缘与她同住,自然要知己知彼,才能攻克她的防线。可以说,卧室正是一个女人内心的写照,所以很有必要仔细观察。
房间不大,装修得温暖别致,家具摆设一应俱全,主件除去一张双人床、一个大衣柜和带有书架的电脑桌外,最吸引人眼球的就是电脑桌前超大周长的酒红色双人情侣懒骨头懒人沙发,沙发上还凌乱地放着一个薄被,在配套的同色系脚墩上有她随手丢放的书籍和睡衣,看来这女人经常熬夜玩电脑,估计困了就直接睡那懒人沙发了。
很典型的宅女风格,懒散随意却也逍遥自在,只要她能耐得住一个人的寂寞,这样的生活倒也不错。
唇角逸出一抹无奈的笑,白哉思及她之前对他的排斥与拒绝,原因应该不只是因为她有一个同性恋未婚夫,毕竟,这女人看起来还蛮享受一个人的生活,男色于她而言,浅尝辄止或者偶尔尝尝便可,不能成为生活必需。可是,他却想成为她的生命必需——
回眸看向床上睡得毫无防备的女人,白哉墨色眸子中层层叠云渐次涌动,仿若燃起暗色焰火,层层叠叠,灼至人心最深处
————————有木有银期待接下来的激情澎湃的夜生活————————
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暗,卧室内开了床头灯,呆呆地看着自家的天花板,右臂传来一阵一阵微弱的痛感,木咻咻混沌的神智一点一点恢复清醒。很久不睡午觉了,偶尔睡一次,醒来时看到这空气中的暗色,竟然有恍若隔世的清冷与失落感——
甩了甩脑袋,她用左手撑起身子,靠坐在床头上,下意识地侧脸看向亮着灯的客厅,他,应该还在吧?
垂下眸子,木咻咻心底闪过些许的抗拒与挣扎,却也心知此时的她,已然逃无可逃。既然如此,不若坦然面对吧,她委实不是一个喜欢纠结自己的女子。
白哉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她长发凌乱微垂靠坐在床头柜前,紧紧蜷缩的身子让人陡然升起一股子拥紧她的欲=望。并不抗拒心底的想望,他几步走到床边,伸长手臂抱住了她。
呆呆地抬起头,看着抱住自己的男人,木咻咻有点莫名其妙,“你干嘛?”
侧头浅笑,白哉低沉的嗓音微微戏谑,“你看起来很需要这个拥抱。”
“”心口窒息了一下,木咻咻凉下眸子,口中却不示弱,“那便抱得更紧一点。”
“我的力道,会伤到你的右臂。”这女人,不要动辄就挑衅他的忍耐底线,她不会知道他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的渴望,渴到让他疼痛。
唇畔挂起邪肆的笑意,木咻咻逞强道:“怕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能尝到白哉大人的极致美色,我也算死而无憾了。”
挑起修长的眉色,白哉似笑非笑,“既然你觉悟这么高,那我们先办完事再去吃晚餐吧,你不会知道在尝过你的滋味后,这些天来我忍得有多么辛苦。”
“”看着他摔掉拖鞋,真的想上床,木咻咻梗塞了,“大人,您能不能有点节=操?”
“有节=操便可以吃掉你么?”若不是顾虑她新伤未愈,她以为她还会有体力和精力与他闲聊么?
“呜呜,大人您是禁=欲系的啊,别把自己整得像个初尝=禁=果欲罢不能的男人,您要清高要孤傲要远离一切不纯洁啊!”
“禁=欲系?”初听到这个词儿,白哉玩味地重复了一句,却很快看透她的状似排斥实则很哈很哈,“咻咻喜欢这一类型?”
眼眸中光芒灼灼,木咻咻忍不住得瑟,“你不觉得看清冷寡淡、一身浓烈禁=欲气息的绝世美男被欲=焰灼烧,失控发狂什毛的是很有爱很有爱的画面么?”
她每每想到就热血沸腾啊!当然如果他发狂的后果不是由她来承受的话,她会更萌更欢喜的。
“”摸了摸高挺的鼻梁,白哉突然很庆幸他的内心足够强大,“所以,咻咻,我这般着迷于你的身体,你其实是自鸣得意、心底欢喜的?”
傲娇横他一眼,木咻咻愈发得瑟,“哎哟,白哉大人,您还真是谦虚,难道你着迷的只是我的身体么?”
若只是着迷于她的身体,他会这般欲罢不能么?切,当她是三岁小孩不成?
墨色眸子中暗色流云霎时化为风雨,白哉忍不住倾身狠狠咬住她的唇瓣,“木咻咻,你真是一个坏女人。”
既然明知他心意,又何必一再装傻?
呆滞地看着紧拥着自己的绝色男人,素来淡漠清俊的眉眼此刻却满目春=情,坦然中却也难掩丝丝缕缕的羞涩木咻咻的脸开始发烫,唔,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萌?她怕她会忍不住凶猛地推=倒他
“乖女孩,做你想做的事吧。”
充满蛊惑的嗓音由唇畔缓缓移至耳朵,木咻咻失焦的眼眸缓缓聚焦,微微侧脸,唇瓣寻到他啃=噬自己耳朵的唇,她回咬过去,便不愿再松口——
唇上传来的疼痛让他心底燃起漫天火焰,他失控地在她口中汲=取渴望到近乎疼痛的甜蜜,感觉到她以不亚于他的热情回应他,他黢黑的眸底泛起深沉的红光,似被放出牢笼的兽,再也回不去——
或许,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她真的是一个极温柔的女子,只是她把这温柔藏得太深,唯有走进她心底,才能觉察到。情动的并非只有他,可是这个固执的女人到底何时才能心甘情愿地对爱认输呢?
微微眯了深邃的眸子,他紧紧盯着她,不愿错过她每一分每一秒的情狂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无所不用其极(上)
翌日清晨(这句话是有多么不招人待见额o(╯□╰)o)。
木咻咻是被阵阵饭香勾搭醒的,昨晚结束后,她虽然吃了不少他命属下送来的美食。但被严重劳累多度的某人很明显又饿了,没有一点爬起来的力气,她只能眼睁睁地瞪着某个春风得意的男人把饭菜端至床头柜上,淡漠的眉眼此刻更是有着压都压不下的春=情洋溢——
悄悄把薄被拉至脖子以下,木咻咻含泪嘀咕:“鬼=畜——”
她的胳膊受着伤他竟然都下得去手,虽然貌似是她主动扑倒了他,还默认了让他那啥,但他难道就不懂得拒绝么?!
潋滟墨眸睥睨了自家女人一眼,白哉直接忽略了某人小小的不满,“想吃点什么?吃饱了我带你再去医院检查一下,不要误伤了。”
“”默默垂泪,木咻咻忍不住用眼刀狠狠剜他,“你竟然还知道有可能会误伤”
摸了摸鼻子,白哉最终没架住她满脸满眼的控诉,“额,一不小心,没忍住抱歉,咻咻,下不为例。”
做便做了,她还能怎样?而且,轻微活动了一下右手,貌似也没再伤到胳膊,木咻咻别开脸,低声道:“你你先出去,我要先洗一下澡”
怪异地看了一眼木咻咻,白哉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昨晚你睡着了,我想你出那么多汗大概会睡得不舒服,所以就抱你去冲了个澡。”
“”闻言,木咻咻默了。怪不得她都不觉得身上有粘腻之感,说起来貌似是有点印象的,当时他为她清洗下…体时,她着实惊吓了一下,怕他又要再来一次,后来说了什么,她也不甚记得了,总之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在心底垂泪不已,她貌似是打算享受男色的吧?为毛左看右看她都是被享用的一方?
“那,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她的干净衣物都在衣柜里,得先起身去找衣服,他衣冠楚楚地站在一旁,让赤…裸裸的她压力贼大。
戏谑地笑看她,白哉忍不住叹:“原来你也有害羞的时候。”
第一次引他来家里,乃至昨晚扑倒他时,她可都没有丝毫的含糊,她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要什么的女子,理智得让他又爱又恨。
“我是怕你又忍不住兽性大发。”害羞什毛的,那都素浮云,比他还浮云。再说了,她的身体还有哪一点是他没看没摸没亲过的?虽然有点不适应,倒不至于让她无法坦然面对。
“放心吧,咻咻,至少等你胳膊再长结实一点,我才会再碰你。”悠哉悠哉地坐在床侧,白哉的态度很明确,想让他走人,木有门也木有窗户缝。
“信你才有鬼。”见他不动如山,木咻咻捏紧了薄被,索性大牌到底,“帮我拿衣服了啦,最左边的衣柜里,从下面数第一层是衬衫,帮我拿那件宽松点的黑色长袖。”
依言拿了衣服,白哉又道:“今天外面有点冷,你加一件薄外套吧。”
套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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