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范樱樱的目的,她要他们身败名裂,一辈子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永远只能听她使唤。
“呵呵呵……我喜欢聪明的女人,这招真是高明。”他得小心点,免得也被她算计了。
江山美人、美人江山,他两者皆要。
“不用拍我马屁,快点办事,我得赶回去免得旁人起疑心。”她扬扬手中的V8。
“是,美人儿。”
一脸色相的朱弘家扯掉领带,开始解着衣扣,一步步朝床上昏睡的妖娆佳人走去。
好艳的脸蛋,瞧瞧这辣得让人直淌口水的葫芦身段,光用看的就教他热了起来。
可惜人昏迷不醒,要是能醒着配合,他就能当个御妃无数的快活皇帝。
朱弘家爬上床,先用一双色迷迷的淫眼欣赏孟洁撩人的风情,不规矩的手由她的小腿往上慢慢抚去,贴在大腿内侧感受她血管的脉动。
“小心肝,让我好好疼你一番。”
他低下头轻舔她的耳朵,难抑的欲念直冲脑门,他性急的直接拉扯她小腹上的裙带,动作变得粗野不堪,呼吸急促得脸色发红,他已经快等不及了。
范樱樱将镜头对准床上的两人。
画面像停格一样地定住,朱弘家两眼瞠大地看着自己一身秽物,无法相信一个应该昏睡的女人竟睁开眼,而且吐了他全身都是难闻的酸味。
他忽得失去理智,连掴了孟洁几个巴掌起身,但也因此打醒了她。
“臭表子,你敢吐了我一身,不想活了?”
“你……我怎么……会在……这里?”孟洁仍昏昏沉沉,视觉不是十分清晰。
而脸上的痛觉微微发着烫,她晃晃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好看清楚。
“你真没用,连个昏迷不醒的人都有办法弄到吐醒,还不快要了她。”范樱樱捂着鼻在一旁怒骂。
朱弘家恶狠狠地瞪着她。
“是谁说她的药足以迷昏一头大象,你的医师执照是张开大腿换来的吗?”她那么臭还敢叫他上。
“谁准许你污蔑我的专业,是你太让人反胃了。”范樱樱口不择言的摆出高姿态。
她那高高在上的尊贵态度惹恼了朱弘家,他可不是千金小姐脚底下的泥,他最痛恨有钱人蔑视的目光。
“你呢?人家根本连瞧你一眼都嫌浪费时间,你甚至连令人反胃的资格都没有,小荡妇。”
范樱樱气得差点脑充血,不顾优雅的修养举手要打他。
男人在先天体型上占了绝大优势,朱弘家轻松地抓住她刁蛮的手往墙壁一甩,当场撞得她眼冒金星。
“想打我?你还不够格。”
被挑起的欲火仍未熄灭,愤怒令他性欲勃发,摔在地上爬行的范樱樱裙子翻上大腿,露出雪白修长,令人垂涎的美色。
他就像饿坏的土狼,一个劲的扑上去撕毁了她的高级套装,开始在她身上啃咬吸吮。
“放……放手,你这是强暴。”
朱弘家似乎想起什么,他拉着范樱樱往床上一丢,再将软弱不堪的孟洁推下床,用麻绳绑住她的四肢,将V8放在床头对准床中央,按下启动键。
“反正都是强暴,你和她都差不多。”他邪笑着脱下衣裤,赤裸裸地捉住范樱樱急欲逃脱的足踝。
“你那么变态的想看人家办事,我就让你升格当女主角,哈哈哈……”
他粗鲁地扯掉她的内裤,将她的手扣在头顶,用身体压制她的挣扎,一个猛刺穿透她大开的门户,进到最幽暗的深处。
狂猛的兽性让朱弘家兴奋,根本不顾范樱樱的感受,发出野兽的吼声在她身上凌虐。
“噢!你这只毒蜘蛛真棒,胸部又大又沉,真是比我玩过的妓女还浪。”
他倏然地撤出,翻过她的身躯背着她,用力拍红她的臀,使她因疼痛而大声呻吟,他变态地抚弄着她的敏感处。
尽管已“阅人无数”,范樱樱在他粗鲁的凌辱下,反而有了被虐待的快感,直催促他充满她痛苦不堪的私密处。
“快……快一点,我……我要……我要……”
朱弘家笑得猖狂,“果真淫荡,一会儿工夫就如此荡,真是天生的荡妇。”
一说完,他用力挺进,两手探向前紧捏住她硕大的胸部。
床上演着淫荡不堪的春宫秀,尖喊的声音让孟洁头好痛,她忍住阵阵欲溢的酸汗伸直脚,对着床脚棱角摩擦麻绳。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淫声浪语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激烈的碰撞声令她脸红,突然绳子“啪”地一声断了,药效也渐渐消褪,她忍着一丝不适和恶心,悄悄地盯着床上交缠的两具胴体挪动脚步,以被绑的手悄悄扭开门把。
因为药力的关系,她使不上什么力,在勉强地打开只容一人穿越的小缝后,便踉踉跄跄地跌出门外。
由于落地声十分响亮,正在激战的两人感到些微震动,同时瞄向声音来源。
一看见孟洁跌跌撞撞奔下楼的背影,顾不得正在兴头上,他们随便套上一件蔽体的衣物便朝她追去。
“不要跑――”
孟洁的头好晕,但是她仍不敢停下脚步,眼看大门就在眼前――
她努力地扭开复杂的锁,在千钧一发之际顺利开了门,仅仅与追上来的朱弘家只有一尺之远,她拼命地往大马路跑。
就在转弯处,一辆飞快的车迎上来,她煞不往脚闭上眼,心想这下非蒙主宠召不可了。
车子就在她闭上眼睛时,赶紧转了个方向撞上水泥墙,“砰”地一声后跃出一道急躁的人影。
“洁――”
听到这声音她安了心,放松的身子往后一仰,落入一双熟悉的温暖臂弯中,她笑着失去意识。
左天青不安地坐在办公室,听着孟氏集团的高级职员报告下半年的营运项目,心里老是不踏实,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心愈慌就愈坐不住,他归心似箭的想直奔回家,去他的考验不考验。
这世上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到惶恐,唯有他的洁。
孟仕德似乎察觉到他的异样,关心地一问:“周末加班是临时性,你不习惯吗?”
“叔……呃……孟总,我有些心神不宁,担心洁是不是出了事。”他未有隐瞒地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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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仕德打趣地说道:“你的拒婚宣言可是十分轰动,该不是患了婚前恐惧症,想要逃婚吧?”
左天青笑不出来,眉头真打结,忧心忡忡地宣布解散这次会议。
“那些荒唐的狗屁宣言,早让我丢进粪坑喂蛆。”他的心真的很乱。
“左副总……现在没人,我就叫你天青吧!洁儿不会有事,你多想了。”
他叹了一口气,起身踱步。“我也希望是我多想,可是心里总是怪怪的。”
“你要是不放心,不妨打个电话回去,包管她会笑你孩子气。”孟仕德认为他多心了。
“孩子气就孩子气,只要洁没事就好。”
左天青手才放在话筒上,电话就像有心电感应似的响了起来,他接起来一听。
“喂、喂!你是左医师吗?这电话真难打通。”
“我是左天青,你是哪位?”
话筒那端传来松口气的声音。“左医师,我是余巧君,洁儿有没有在你那里?”
“洁?!”他的声音变得紧绷。“她怎么了?我一早出门到现在还没见着她的面。”
“左医师,你先不要紧张,我们医院对面有间咖啡厅,咖啡厅的服务生捡到一个白色皮包,因为里面有洁儿的护士证,所以他送到医院的挂号处。”
“那她人呢?洁到哪去了?”他就知道不安之因是其来有自。
“服务生说他看到一个女人扶着另一女人离去,因为两人都长得很漂亮,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该死,谁要敢动我老婆,我要她死得很难看。”天哪!千万不要有事。左天青在心中祈祷着。
“哎呀!你不要急着诅咒,服务生说他有看到载她们离去的车型颜色和车号,我念,你记一下,再找你二姐来个八号分机大寻人。”
余巧君心里也很急,就着服务生给的资料念了一遍,怕他没听清楚正要重复一次,结果话筒却传来嘟嘟声。
挂上电话的左天青根本没解释,连西装外套都没拿就冲了出去,留下一头雾水的孟仕德。
不过由他刚才通电话的片段内容,久经商场历练的孟仕德大概也能推测个八九不离十了,心底不禁涌上担心。
蓝天帮
风似默看着一脸忧心忡忡的小舅子,了解他内心的恐慌,曾经自己也为所爱的女子担忧过,而左天蓝现今正坐在电脑前和警方电脑连线,查出可靠线索。
“二姐,你动作快点,生孩子也没你慢。”左天青着急地在她身后走来走去。
“小鬼,你给我安分点,再罗嗦我就用电脑砸你脑袋。”他没看到她十根指头都在动吗?
现在的蓝天帮可以直接更名为左氏帮,因为它已沦为左家御用的家臣,一有个风吹草动就往这里调人。
左家老大要证据辩护懒得去查,一通电话“拜托”多劳神,他风似默就得派出警戒堂的人搜索,直到案子获得胜诉为止,
左家老三找不到独家新闻时,就会扮可怜地来到蓝天帮,要求他这亲爱的“姐夫”放点水,透露哪里有官商勾结、黑道挂勾。
而他不安分的老婆三天两头和警察局长“聊天”,问问有何未破的大刑案,强迫他这一个黑帮大哥帮忙……抓罪犯?
这……这是什么世界嘛!黑帮成了跑腿小弟,不更名可以吗?
“二姐,你手废了呀?难怪人家说四肢发达的人通常头脑都很简单。”左天青着急的喃念,好慢、好慢,二姐在摸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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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小鬼,太久没被我扁了是不是?信不信我一拳打花你那张小白脸?”敢讽刺她,不要命了。
“二姐,你吼归吼,手不要停。”
左天蓝瞪着他直想送上一拳。“我没有吼,没礼貌的小鬼给我去墙边站着。”
“好、好,现在你最大,请继续。”左天青无奈地退到一边直扯头发。
风似默拍拍他的肩膀打气。
“不会有事的,不要担心,你要信任蓝儿,她可没破不了的案子。”
左天青苦涩地笑笑。“是呀!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多一分钟,洁就多一分危险,教他如何不担心。
“死小鬼,你敢怀疑我,这不就查出来了。”左天蓝横睇他,两眼冒着火花。
“真的?!”左天青连忙趴到电脑荧幕前看。“范……樱樱,妈的,那个死婆娘。”
他气得破口大骂,不用大脑地直接想去范家揪出她痛打一番。
“哈!刚才谁说我有勇无谋?聪明的犯罪者会把人藏在家中吗?笨蛋。”
走到门口又绕回来的左天青一脸不甘地直睨她,知道自己被骂是活该。
事不关己,关己则乱,于是他委曲求全的说:“二姐,请一次说完,不要卖关子。”
“卖?你买得起吗?没想到斯斯文文爱装娘娘腔的你也会冲动啊!你这个双面人。”
风似默摇摇头,纵容地抚抚她美丽的长发。
“蓝儿,别逗他了,小心他哭给你看。”
左天蓝没好气地嘟嘟嘴。“我查过范家名下的不动产资料,推断她可能把人藏在内湖的别墅,地址是……”
刚一念完,左天青没有感恩之语就像火箭头一般地飞出去,无暇理会在后面气得跳脚的二姐。
“老婆,保重呀!你的身子可不比平常,别老做出让我心脏停窒的举动。”有此活跃的妻子,生活能不精彩?
“你真是婆婆妈妈,我要去抓坏人了,再见。”她赶着去当“人民保母”。
风似默一把揽住她往前跨的身子。“我送你去,老婆。”
唉!他这妻奴当得可真辛苦。
风似默带着娇妻随后追上,行至范樱樱的别墅前,突然看见左天青的车打滑撞上水泥墙,他们紧张地想下车救援。
却见他自行爬出车外,朝着弯角处大喊,等他们到达时,正好看见一道美丽的弧光倒向他怀中。
“她怎么还没醒?医院里的医师全死光了,来个人说清楚。”待在医院看顾孟洁一天的左天青一急,忘了自己的医师身分。
“左老头,你儿子疯了,快送他去精神科挂个号,自个儿医院花不了几文钱。”
戏谑地嘲笑声出自一位头发半花白的老者,他的眼睛因高兴全眯成一条线。
“去你的!万老头,少诅咒我儿子,这是至情至性的表现,非你这庸俗之人能理解。”
“咬文嚼字,故作风雅。”万立行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左自云凉凉地嘲讽,“你粗鄙不堪,画虎不成反为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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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你假清高,没有内涵。”
“你死性不改,老要和唱反调。”
一来一往斗个没完没了的两老,自年轻时代闹到儿女满堂还不肯罢休。
当初万立行嘲笑左自云白生了四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