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信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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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信可期-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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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静叉开五指捂在嘴前长吸了口气:“哇塞,蒋sir好帅哟。我听朱安说过,他们新提的经理是帅哥,没想到帅到要逆天了!”——朱安怕女友一兴奋把周围人都喊过来,连忙岔开话题问:“阿静你稍后再惊艳。蒋sir您来这办事还是买东西?”
“随便转转。”——“不打扰的话,借您跟前座位歇几分钟”朱安领着女友拉座挪位坐下来。“我带阿静来看手机的,早就答应给她换新手机了,男人得言而有信呐。呵呵。”又转向阿静解说“老婆我跟你说,蒋sir今天绝对是有担当,保下餐饮部好几十号人的饭碗;后来中厨后厨联合邀请蒋sir喝酒,我们蒋sir愣是拱手推了。有个厨师长感动得恨不得要跪下了···”阿静被朱安说得惊诧不已,连连喊着天呐天呐···
蒋敬璋被夸得十分不自在,找准停顿抬手切断:“工作上的事情不必拿到外面说,尤其说给女生听就更不合适。”
朱安闻言适意笑着应和一句,然后问女友想喝什么饮料,阿静快速回答要珍珠奶茶。“蒋sir,这回的乱子真是多亏有您顶着。就算我不是当事人,这心里也是万分的过不去。知道您不在乎这一星半点的,兹当赏个脸,容我请您喝个啤酒成么,不是不开车吗?”
蒋敬璋刚想推脱,阿静裹挟着一股喷香凑过来:“蒋sir,您就答应吧,朱安说过您没少照应他,这次就给他个机会,求您了。”说罢几乎要泪眼汪汪扑到近前。
蒋敬璋无奈的点点头;“也好,就只能一小瓶。我还要倒公交回家。”朱安应了声“好咧!”一跃而起,一路小跑奔向冷饮柜台。
阿静坐回位子努力恢复成一派淑女状,抚平短裙皱褶,摸摸手腕上亮闪闪的镯子链子。“蒋sir,这次的事真谢谢您了。要没您在老总面前顶着,这么大雷谁都背不动,朱安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言重了,工作中本就是同事之间相互配合,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为避免尴尬,蒋敬璋一面搭着话,一面查看刚拍的手机视频。阿静找不到交谈话题,便转头去看正在持续的走秀,一时碰巧两人都有了转开冷场的题目。
朱安到桌前,拎着两个小瓶青岛纯生,另只手托着珍珠奶茶;蒋敬璋自然接下外侧一瓶,待朱安落座,两人碰了下瓶子,互道“谢谢”“随意”,各自缓缓的喝着。
朱安举瓶喝了一口,摇头道:“哎呀,真不好意思。我该要冰镇的,常温的真是差着劲儿。蒋sir别嫌弃啊。”——“哪的话。让你请我喝酒已经不好意思了。”为了搭话,只好快速咽下啤酒,说实话真是不大对味儿。
没话找话的终于咽药一般喝完了一瓶啤酒,蒋敬璋说要赶晚班车,便寒暄着告别了两个人,背了挎包商场大门走。他没有察觉此时他已经走不成直线,更没有觉察到身后茶座上,那对情侣的表情如翻书一般变了个样。
“哎,这么干不会有麻烦吧?”——“放心吧,空口无凭。老婆,你看中的笔记本和新手机,这下都有了。”眼看着茶座服务员收走空瓶,朱安按了手机按键,把编好的短信发了出去。
走到露天中,蒋敬璋发觉四下里的霓虹彩灯,竟然拖出了长尾线;而他明明朝着一个灯柱走去,伸手时又摸个空。待胡乱摸到灯柱时,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向上靠过去。心里反而异常清楚:一小瓶啤酒怎么会上头呢。他抬手摸着自己的脸,向周围搜寻公交车站的位置,却看到所有人、物、灯光,都拖着一股烟似的,并越来越模糊的晕开着。更有一股不寻常的燥热伴随着恐惧,向他的四肢百骸鬼魂一样的发散开。
蒋敬璋慌乱的摸着挎包摸出手机,举在眼前就已经看不清屏幕,两条腿却已经支撑不住身体,他只能竭尽全力的搂住灯柱。
突然感觉到有个人握着胳膊将他撑起来,随即有个声音响起:“小蒋,我是高雪松啊,你哪里不舒服,身上有伤吗?我让你嫂子帮着叫个车送你去医院吧。”——“电话···帮我打电话···给师父···我师父···”蒋敬璋只能伸手扒着高雪松的胳膊,将主要词汇说出来。
有了高雪松的扶助,蒋敬璋觉得他可以放松一些;却把高雪松吓得不轻,蒋敬璋软得象一滩泥似的架都架不住,他根本腾不出手,无从判断致病原因。高雪松倒手把人挎到一侧臂弯中,催促在近处的女子帮着摸起落在地的手机,调出通讯录中号码,拨通电话贴到他耳边。
对方手机响了两声之后就通了,响起祁思源带着笑意的问话声:“你这臭小子又野到哪儿去了?都多大了还跑出去买零食?”——“不是···祁总,我是淮厨高雪松啊。小蒋在街上晕倒了,刚好我和我媳妇碰见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不好贸然处置···就是···小蒋一个劲儿的说··让先找您呢。”
“你们在什么位置?”祁思源的声音变得极其冷冽。——“建功大街商业区华宇大厦下面,守门狮子边路灯柱···哦,我媳妇披着一个花披肩,特显眼,您到这就能找见我们···”
“好,就停在那儿别动,我马上到!”手机里面响起一声尖利的刹车,随即便挂断了。
祁思源快速赶到位时,蒋敬璋已神志不清倒在高雪松怀里,渐渐蜷成一团。高雪松的妻子显然是被眼前的情形吓到了,只能提醒高雪松抱稳了,不敢做其他动作。
祁思源将徒弟接在怀里,快速的探查了脉搏,又试探着连叫了两声,蒋敬璋明显反应起来往他这边挪动肢体,这让祁思源大致放了点心。
“这臭孩子,肯定是又和人掺着喝酒喝大了。大高,让你和夫人看笑话了,今晚这事儿,我先替小蒋谢谢两位了。搭手帮我给这臭小子放车上。你们明天要上班吗,为这孩子耽误你们回家。”——“祁总您快别这么客气。小蒋今天替我们扛了那么大的雷,本来和他一点关系没有的。平白无故挨罚,心里不痛快是肯定的。”祁思源异常随和的与高雪松夫妇搭着话,把徒弟放在车后座上,彼此寒暄两句挥手作别。
拐上大路,祁思源拨动方向盘把车靠上边道,暂时放慢速度预备着随时变道,拿手机拨了个号码。
“老顾,是我。你家小俊这会在家还是在医院?”——“刚进门,怎么啦?”老顾听出他口气不对,也没有了逗笑的性质。
“我家那臭孩子在街上被人下药了,我现在往你家去,请小俊帮着给看一下。”——“那先过来吧,有地方。”挂断电话的同时,祁思源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
顾家小俊仔细看过之后,扯下听诊器一笑:“放心吧,不是毒品,看反应像是剂量不大的吗啡。估计下药的人是想趁药力致幻作用达到某种目的;有酒味,那就不用猜了,肯定还有其他料。祁哥要是现在带他去挂急诊,我就往我们医院帮你关照一声。但保不齐急诊值班医生会按隐性毒品记录上报,到时派出所问下来查半天,没事儿也够膈应的。”——老顾推了小俊一把,让他帮着找些药来。回头对祁思源道:“咱哥们儿也用不着假客气。要想帮他找人解决,就带他到我那儿去,我让人给他安排个保证干净的。”
祁思源已经气得快要说不出话,闭着眼睛摇摇头。怀里的徒弟开始哼哼唧唧不停扭动,凭着感觉向熟悉的气味靠近。这更加令他怒不可遏,他气这个不让他省心的小徒弟,更恨那个下药之后躲在暗处伺机下手的混蛋。
顾家小俊回来见此情形,干脆的抓起车钥匙和药包,全部塞在老顾手里。“别磨叽了,他这样子肯定是开不了车的;你赶快把他俩送走,找鸡找鸭还是瞧着过干瘾;您们路上再决定。”
拧钥匙发动车子之后,祁思源在后座上明确说了句:送我们回家。老顾拨着方向盘笑骂一句:“操,你这师傅可真是当到家了。”
帮着祁思源把徒弟放到床上,老顾在药包上写了个电话放在床头,拍拍祁思源的肩,默默带上房门离开。
今晚的事太明显了,有人给小狐狸下了套。如果不曾遇上了熟人,师父又及时赶到。藏在不远处设套的贼子,很快就能扑过来。
就算是加个‘代理’名号,小狐狸也是酒店建店以来,最年轻的经理级管理人员。背地招了多少的红眼,不用想都知道。贫贱不能移,未见得就能保证富贵不能淫。招妓、涉毒这两样料掺在一起,份量足够惊动警方调查;就算事后查清楚嫌疑,酒店那样的舆论环境里未必能还他清白。
即使再有亲自招聘的机会,以祁思源的身份,也不可能再有收徒弟的可能和心思。这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孩子,怎么也不能随便交到陌生人手里摆弄。就算是教训之后剁碎烧灰,也轮不到别人动手。何况事后若有丁点儿遗漏,也必定越抹越臭;最好的解决就是让事情在自己手上画上句号。
祁思源拿过药包将药倒在桌面上,里面居然特别备了一个润滑剂。他笑了一下,丝毫不乱的伸手解扣脱衣服,转眼间把小徒弟去皮留瓤摆在眼前。抱着徒弟迈进浴缸,扳动了出水把手。温水从头上倾洒而下的刹那,滚热颤抖的抱了满怀,象一只通红硕大的虾,滑不留手的令人垂涎欲滴。
“璋璋,师父在这儿。你知道是师父在呢,对吗?”小狐狸虽处在精神迷乱状态,潜意识还在。感觉到他熟悉的气息时,哽咽的叫着“师父”蹭过来,听得师父心里猫抓似的又痒又麻。
“璋璋,你被人下药了。要是不能好转,我就给你找个小影星,你想要什么样的?”祁思源并不指望徒弟回应他的问题,因为答案在他手里。——“哼,不要···”小狐狸似乎很委屈的哼唧道。
“这才是乖孩子呢,咱不能让乱七八糟的人碰。”小狐狸居然回应了,哪怕是浑浑噩噩地呜咽,也着实让师父惊喜。“有师父在呢,不怕。”
祁思源略侧着脸张口衔住小狐狸的耳垂,将手稳稳附在小狐尾上,不疾不徐的动作着。舌尖沿着软软的耳轮到那点肉垂儿来回轻咬着,小狐狸在他怀里嘻嘻笑着扭着,含糊不清的念着“西乎···”,令师父把持不住想要笑场,转而却又别是一番酸楚在心头。
“璋璋,无论将来放生什么,听到、见到、经历到什么,都要相信:师父是一心为你好的,知道么!”——“嗯!师父···”徒弟似是而非的哽咽道。
圈圈套套的没费多少工夫,就把小狐狸逗弄泄了。小狐狸被摆弄舒服了之后,嘻嘻呵呵扭着白中透粉的身体,在祁思源怀里继续蹭。半晌,祁思源才意识到,他是被身后那个家伙事儿硌着了,想要把它挤开,以便更舒服的挤在这里继续睡。当感觉那个东西推不开,便转向面对师父,用手扒拉着抱怨:“放这儿干嘛···”
祁思源顺嘴骂声操,捞起小狐狸一条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用一侧手臂环在他腰间,另一只手直接探到他身下做开拓准备。开到三指时,就抱着徒弟仰面靠在浴缸边,然后扶着家伙事儿毫不犹豫的进去了。小狐狸被突涨的极度不适侵袭的措手不及,拖着哭腔儿挣扎抗拒着,却因药力未散,动作弱弱无力的更像是抚摸。这个时候要能按住心里那头野兽就真不是男人了;祁思源把双臂一转抄起小狐狸的两腿架上肩头,然后就实打实的砸夯一般运动起来。
祁思源把控好徒弟的姿势,保持着单一的节奏,很快听到了小徒弟逐渐适应之后的呻吟声。存在脑海里那些徒弟从小到大的影子,以非常连贯的顺序浮现出来,最后归结在眼前,被他按在身下做到精神涣散意乱情迷的小东西身上。他看到蒋敬璋睁开过眼睛,似乎是被室内水雾蒸腾迷惑,以为是身处噩梦之中,浑浑噩噩的摇着头,泪眼婆娑的抽泣着叫“师父”。
祁思源刚应了一声,却听到小狐狸哽咽着补上一句“师父···你在哪呀···”原来他并没有看清眼前的人就是师父,而是在找师父求救。找死的小狐狸,为师这不是正在救你吗?祁思源狞笑一声加快腰间动作,徒弟哑着嗓音哼了一声,奋力把头架上浴缸边,仰起脖子发不出声音只是极力加快喘息着。
那一晚祁思源浅眠的很。徒弟一直因为身上不适而扭动着,而他自己则一直在思忖着后面的事。事情迈进到这一步,对于建立近五年的师徒关系无疑将是摧毁性的。他想不出来,当徒弟清醒过来看到发生的一切,是否还能一如既往领会师父的用心。即便是能够领悟,他们又该怎么回到最初的师徒情分上。祁思源知道他终究做不出那幅无赖操行,梗着脖子告诉孩子:要想学得会先和师傅睡。那么就寄希望师徒情分浓于水吧。
天色大亮时祁思源终于躺不住了。他打开了室内空调,待温度上来后翻身坐起,揭开被子先查看了徒弟身上的状况;摸过桌上的消肿药,有条不紊的打扫战场。
小狐狸上了药之后稍微安稳了些,祁思源起身穿好家常服,走进厨房做饭。看着火时他给顾家小俊拨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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