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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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乐融融-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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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两人情浓到化不开的时候;浑然听到身后有人说:〃那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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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齐妈发飙 。。。 
 
 
  “你们在干什么?”
  
  前一刻还浓的化不开的□瞬间退去,只剩下了惊吓。两人都不敢抬头看,当然,不抬头也知道,这个声音是他们的老妈齐琪。原定一个礼拜户回来,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呢?两人现在的姿势,是个人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更何况,齐乐现在还仅穿着一条内裤。
  
  齐琪是又惊又气,想念孩子才决定提前回来,到家的时候家里没人才睡了一觉,谁知道一觉起来就看到两个孩子给她上演了这么一幕。怒火直冲头顶,抓起手边的扫帚就往齐瑞阳身上抡,边骂道:“你这个畜生,混蛋,他是你弟弟,你也下的去手,王八蛋。”
  
  齐瑞阳拉过旁边的薄毯把齐乐□的身体盖上,自己背上就挨了一下,然后扫帚就如雨点般落下,打在他光裸的后背上,几下就渗出了血印子。
  
  齐琪手中的扫帚也因为用力过猛,断成两段。没了扫帚,又换成齐瑞阳的警用皮带,不管不顾的就是一顿抽,身上血痕累累,齐瑞阳咬着牙跪得直直的硬扛下这一切。
  
  齐琪哭的泪流满面,手里的皮带是下了死命的抽。齐乐哭着扑上前抱住她哀求“妈,求你别打了,我们错了,真的知错了,求你了,别为了我们气坏了身子。”
  
  齐琪用力推开他,气的身体都在打颤“你们还会管我的身体?趁早气死我拉倒,眼不见心不烦,你也给我跪下。”
  
  齐乐流着泪跪在齐瑞阳的身边,一皮带下去就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痕,两人并排跪着,十指交握着接受这一切。
  
  交握的双手看在齐琪的严重就是对她无声的反抗,抽的更狠了“齐瑞阳,你祸害谁不行,非要祸害你弟弟,你还是不是人,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齐瑞阳的身上此时已经遍布血痕,挺拔的身型没有丝毫的动摇“妈,我爱小乐,真心的爱。”说的坚决,只会死这坚决让他身上又狠狠的挨了几下。
  
  齐语处理完任青的事后又和安德鲁在街上逛了逛,美其名曰是给那两人留点单独相处的时间,让他们温存温存。
  
  这会儿跟安德鲁刚进到单元里,就碰上了从电梯里出来的邻居,好心的邻居见到他们就忙说:“小语啊,你快回家看看吧,不知道为什么你吗在打你哥个小乐,都有半个小时了。”
  
  在所有人的印象中,齐琪是个很温柔的人,有时候会有点小迷糊,独自带大三个孩子骨子里又透着坚强,而和孩子的相处也像朋友间的相处,对邻居也和善,住在这儿这么多年,从没跟谁吵过架红过脸,更别说打骂孩子了,在齐语的记忆里,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今天生这么大的气想来就只有一件事。
  
  出了电梯,站在家门口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齐琪这次真的是气疯了。齐语就让安德鲁先走,毕竟这是家事。德国人出了名的固执脾气硬是要陪她一起进去,说是给她壮胆,拗不过,就同意了。
  
  一进门,就看到齐乐和齐瑞阳满身伤的跪在地下,齐琪坐在沙发上大口的喘着气,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抖。
  
  一见到齐语,二话不说就给了一皮带,齐语什么也没说就跪在齐乐的旁边。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年从日本突然跑回来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手一直安德鲁“为他对不对?好,竟然还给我带进门来了。我怎么就生了你们这么几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早知道你们今天会这样,当时我就应该把你们一个个都掐死,倒省心了。”气头上的人逮谁抽谁,逮谁骂谁,完全无差别攻击。安德鲁想说什么,被齐语的眼神制止了。
  
  齐琪用皮带指着安德鲁,用德语骂道“滚,从我家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齐语一个劲的暗示,让他快走,谁知道愣小子精致跪在齐语的旁边,握住她的手郑重的对齐琪说:“阿姨,我们是真心相爱,当年在日本的那件事是个误会,当然我也有错。上天给了我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所以我才能在罗布泊又遇到了她,我很珍惜,愿意用后半生来弥补当年所犯下的过错,发誓要给小语幸福,希望阿姨可以成全我们。”
  
  一番话,众人都楞了,这是要干嘛?表白加求亲?这热闹有什么好凑的,还嫌不够乱?齐语都要气疯了,使劲的掐握着她的那只手,安德鲁就像没感觉到,跪得笔直等待齐琪的答复。
  
  这话对于齐琪来说就是火上浇油,本来就没有平息下去的怒火这下烧的更旺了,抡着皮带也不管是谁的就是一顿抽,末了跌坐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身子抖的更厉害了,颤抖着伸出手指着跪着的四个人“行啊,都出息了,行,我也管不了你们了。”指着齐语“现在就带着你男人给我滚蛋,爱滚那就滚那。”又指着齐乐“明天就去给你办出国,不管哪,去了就别再给我回来。”
  
  几个人都哭着上去求她“妈,别赶我们走,求你了。”
  
  齐琪烦躁的推开他们“行,你们不走,我走。”说着就起身回自己房间收拾东西,不一会就拉着还没打开的皮箱出来,不顾几个人的哀求,眼中含泪走出了她刚回来不久的家。
  
  齐乐两眼空洞的跌坐在地上,齐语流着泪找来药膏给几人抹在伤口上,齐瑞阳身上的伤最多,一道道的红触目惊心,顾不得涂药,把人抱到床上一声声的小声唤着他的名字,小声的安慰着,好一会才听到齐乐“哇”的一声哭出来。哭出来就好,把人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在耳边低语“没事的,没事的,哭吧,
  
  哭出来就好了,有我在,一切有我,别怕,别怕。”
  还一阵,齐乐苦累了,眼角还挂着泪窝在齐瑞阳的怀里就睡着了。
  
  轻手轻脚的把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在额头留下一个吻;才关上门退出来。齐语正在给安德鲁上药;看到齐瑞阳出来;立马就扔下安德鲁拉着齐瑞阳过来上药。身上的血迹已经干涸;结了一层薄痂;齐语动作轻柔的消毒抹药;生怕碰烂了刚结痂的地方。〃妈那边我去说;你们最近就先不要去见她了;省的又惹她生气;其实这事当初我就提醒过你;我想你也应该想到了;那么现在你的想法呢?〃经过这一闹;不只打他的想法有没有不变;当然了;如果现在齐瑞阳敢说放手之类的话;她现在就戳死他为民除害。
  齐瑞阳摇摇头〃我的想法不会变;绝不会分开。〃
  
  秦青的事;警察查了所有有关系的人;魏振东肯定跑不了;魏老爷子知道后;气就不打一处来。好好的非要跟个男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虽然不待见也没太难为他;又跟女的搅在一起;按说这是好事;可搅合的越来越多;魏家大少是花名远播;老爷子脸上就挂不住了;现在又弄出跟个商业间谍的女人
  搅合;这女人还是合作伙伴的情妇;这下老爷子就不能不管了。找人搞定警察那边;又公布账目;稳定人心;在各种媒体上做澄清;才把魏家从这里面择出去;顺带的;把魏振东关在了本宅。
  
  这一关就是一个月;一个月里;魏振东没有接到一个付言明打来的电话;发来的短信;打付言明的电话永远处于关机状态。让人去医院找;找到的只有付言明辞职的消息;去两人住的房子找;才知道房子已经卖了。
  
  又让人去付言明家;人家一听是魏家的人;直接就拿扫帚把人撵出来了;至于付言明的朋友;他只知道齐乐一个人;也仅限于名字;最后只有求助陆鸣。
  
  电话一接通;陆鸣就是一顿冷嘲热讽;然后就把电话挂了;再打再挂;就让人去学校堵他;最后得到的消息也就是说某天两人一起吃了饭;分手后就没有再见到。人就这么消失了?!
  
  魏老爷子听说后;表示很欣慰;又对付言明有点同情。他这个孙子他是知道的;一天不沾花惹草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作为男人;能忍了他这么多年也真是不容易。同情归同情;还是在积极的给魏振东安排相亲;与其说是相亲;不如说是在挑选合作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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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醒悟 。。。 
 
 
  一解禁;魏振东就去了两人曾经的房子;站在楼下默默矗立了好久;看着曾经属于自己客厅家的窗口亮着灯;一个女人在窗口浇花;一会;另一个高大些的人走了过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两人就一起走了。
  
  曾几何时;付言明浇花的时候;他总是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咬着耳朵;又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这样的景象再也不存在了;细想想;这十年来自己做的那些事;真够浑的。
  
  房子是付言明三年前买的;一次性付清;魏振东说他矫情;他名下那么多房产;随便划个一两套过来就行了;还非得自己买;付言明说还是自己买觉得心里安稳点;当时魏振东只是一笑;现在想来;是一直没有给过他安全感;他才会想要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来让自己安心。
  
  上楼敲门;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又问了付言明卖房子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女人摇摇头〃一直跟我们接洽的是一个年轻人;那个付先生只有在办过户的时候露过面;说起来我们一直想请付先生吃个饭;这房子的价钱太优惠了。〃
  
  是啊;这个位置当年还属于初开发区;现在则是成熟的新区;房价是打着滚的往上涨;这样一套120坪的毛坯房子;现在的售价最少100万;而付言明卖的价钱是85万;还带全套家具家电;就连养的花都留下了。
  
  站在客厅;环顾着自己曾经的家;过往记忆全部涌上心头。从装修开始就是付言明一遍遍的跟设计师敲设计;反复修改;跑建材市场;也就是因为这样;请假太多就被从原来的科室踢到了急诊科。房子装修好以后;又是一个人跑家具;家电卖场;一遍遍的比性能比价格;等到入住的时候;人也黑了一圈;
  瘦了一圈。那个时候自己在干嘛每天下班后就泡在各个声色场所左拥右抱;夜店;酒店就是他夜晚的归宿。
  
  还记得当初入住的时候;付言明有多兴奋;直说〃这才是家〃;是他一手置办起来的家;如今全部的送给其他人;一丝回忆都不留吗完全从生命中抹杀了他这个人;这事真的心死了;想到这魏振东的心揪着疼。就跟小夫妻商量用这附近的魏家名下一个精装修楼盘的房子;130坪;附赠全套家具家电;免两年物业费;换他们现在这一套。
  
  最后说定;明天去魏氏签合同;一个礼拜内搬完。女人拿出一个相框;里面的照片是魏振东在一个早晨偷拍的;照片里的付言明还在睡觉;被子在睡梦中已经不知道滑到哪去了;露出半个肩膀;阳光透过窗帘照在他脸上;眉头皱着;睫毛仿佛也在颤抖;将醒未醒的模样。女人说:〃这个是在床头后面找到的;就请你还给付先生吧。〃
  
  魏振东接过照片;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哪双眼睛干净纯粹;也会吵会闹;吵闹的源头当然都是因为魏振东在外面鬼混。以前觉得他烦;现在是清静了;太清静了;清静的人都不见了。
  
  女人开口问说:〃魏先生;请恕我冒昧;我想请问下;魏先生是付先生的什么人呢〃
  魏振东想都没想就说:〃我是他的爱人;也许现在不能这么说了;因为我把他弄丢了。〃爱人;以前他没有勇气承认;总说是关系很好的同学;朋友;现在他有勇气了;去找不到那个人了。
  
  女人笑了〃我想也是;其实我刚才就在想;如果你不承认是他的爱人;反而说些同学;朋友之类用来搪塞的话;我就会告诉付先生你今天来过。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卖房子;不过也能猜出一二;受到了伤害要去疗伤;今天看到了你;还真是印证了我的想法。我不知道你们中间出了什么问题;不过
  也看的出来;出问题的一方在你;而你现在又肯买回房子;就说明你意识到有些事错了;付先生是个好人;如果你诚心诚意的去认错道歉;他应该会原谅你的。俗话不是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嘛;不过;如果你并没有下定绝地年痛改前非;就不要去招惹他;他是个好人;就应该有个好人来陪他;一直很我们商洽的那个男孩我看就不错。〃说完;就调皮的眨眨眼。
  
  魏振东叹了一口气〃我错的很离谱;这次恐怕是真的伤透了他的心;我想找他;想挽回;可现在连人都找不到。〃
  
  女人认真的说:〃错了;就要改正;拿出你的诚意来;如果你的诚意感动了上天;你就会遇见他;然后牢牢的抓住不放。〃
  
  连着一个礼拜;魏振东拒绝了魏老爷子给安排的相亲;跑遍了付言明可能去的地方;每天蹲在学校门口等陆鸣;还是找不到人;探不到一点的口风。
  
  夜晚回到本宅;魏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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