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话题,甚至好些记者问了两人是否有去外国结婚的打算。
温维远说:“目前没有这个打算。”
许敬恒也说:“结婚不过是个形式,我们的事大家有目共睹,那张纸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
记者问:“那点亮星星的弟弟里面,哥哥和弟弟是不是相爱的?”
“这个我可不敢说。”许敬恒笑起来,看着温维远说,“我们俩也想知道呢。”
温维远跟着点头:“大概连宗编剧自己都不清楚,还是等拍摄出来大伙儿看了再说。”
副导演在吆喝着一下场开拍,各部门到位。
温维远跟许敬恒告别记者,往拍摄中心走去。
他们俩虽然合作过很多电视剧,但电影是头一回。电视剧跟电影的拍摄差别很大,尤其是这部以孤独症为主题的。许敬恒的台词很少,大部分的情景是要用他的肢体语言和表情去表达弟弟的心理变化,而温维远的面对的难点是如果把握好人物心理的变化,从讨厌孤独症的弟弟,到慢慢理解他、照顾他,若是变化的进度没有掌握好,会使观看者觉得很假、很做作。
现在这场戏是哥哥在生意场上遇到了困难,他从不跟弟弟说这些,弟弟不会问,也不懂。可那天回家,弟弟看出了他的不开心,弟弟用自己的方式,安慰并鼓励了哥哥,这是哥哥对弟弟关系变好的转折点。
拍摄现场,哥哥走进家,他关门的声音比以往大了些,坐在地毯上画画的弟弟抬头,发现哥哥的眉头始终皱着。
哥哥换好拖鞋,踏上地毯,那里到处摆放着画笔和画纸,他的弟弟,那个患有孤独症已经二十一岁的大男孩趴在茶几上,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
哥哥一屁股坐在地毯上说:“有时候真羡慕你,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什么都不知道。”
父母死的时候,弟弟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他站在墓碑前,拉着哥哥的胳膊问:“哥,爸爸和妈妈呢?”
哥哥指着墓碑说:“他们在里面。”
弟弟点点头,不在说话,葬礼结束,哥哥拉着弟弟离开,弟弟问:“爸和妈不跟我们一起走么?”
哥哥仰起头说:“他们永远住在那里了。”
弟弟不知道永远的意思,却知道住下来的意思,他拉着哥哥的手说:“哦,以后我们住在一起。”
连死亡都不知道,会知道害怕呢?
哥哥摇头,难得亲近地抚摸着弟弟的头说,在他的世界里,不用担心任何事,他是世上最快乐的人吧。
弟弟拿着画笔快速的茶几上作画,哥哥歪着头看他画了两幅画。
哥哥耐心地看着他画完,进入家门前的那股烦躁不安缓慢淡去。
弟弟画完后,把第一幅下雨的画放在桌上,然后将第二幅对着太阳微笑的向日葵交给哥哥。
哥哥不解地拿着画。
弟弟推推哥哥的手,一本正经地说:“这幅给你,下雨天不好,我用我的向日葵跟你换。”
这是哥哥第一次走进弟弟的世界,原来弟弟的世界里有他。
哥哥欣然接受那幅画,发自内心的对弟弟笑说:“谢谢你。”
弟弟咧嘴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问:“哥,晚上可以跟你一起睡觉么?”
以前都是爸爸妈妈陪弟弟睡觉的,父母去世后的那天晚上,哥哥撵走了抱着枕头站在自己房前的弟弟,而今晚,他不会这么做了。
哥哥抚摸着弟弟的头说:“可以。”
弟弟像只猫儿似的往后蹭了蹭哥哥的掌心。
导演叫了一声“卡!”,画面停留在温馨的两人身上,温维远和许敬恒还没有出戏,短暂的停留在剧中,享受着彼此的温暖。
周围的记者被温馨的一幕感染,纷纷拍摄着两人。
隔天娱乐新闻和报纸上刊登着两人四目相视的画面,彼此眼中的真挚撼动了每个人的心。
鄙视叫骂的人越来越少,前来采访的娱乐记者们如同采访正常情侣一般采访他们。
温维远和许敬恒的互动和感情感动了一批又一批人,昔日杂志中的负面报道消失的一干二净,转而登上了两人的感情之路,以及《点亮星星的弟弟》的介绍与追踪报道。
戏中两人兄弟相称,戏外说道激动时,也会由名字变成最简单,却又最深情第一个字——哥。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事儿在朋友家睡得,补上昨天的更新XD
☆、 24
24
电影的拍摄持续很久,总算迎来了最后的时间,晚上温维远与许敬恒躺回到宾馆,许敬恒拿了换洗衣服去浴室洗澡。
闻肖诚压根没给他们开两间房,反正是公开的两口子,住在一起,还可以节约成本。
真小气,许敬恒脱光衣服,打开淋浴,不过就算闻肖诚开了两间房,还是有一间会空下来,自己与温维远总算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他们不会分开。
洗发水在短发上生出很多泡沫,许敬恒抓了抓头发,让泡沫越变越多,洗得差不多了,转身冲洗干净。
微凉的手突然抚上他的背,许敬恒睁开眼发现视线里多了一双腿,跟着那双手从背脊一路攀爬上许敬恒半是泡沫的头发。
十跟手指插入头发内,温维远俯下‘身说:“我帮你洗。”
许敬恒没有回答,放下自己的手,用行动回答了温维远。
没有冲干净的泡沫还在手上,恶作剧心起的许敬恒,反手抹在温维远的身上,先是手心,再是手背。
白白的泡沫在温维远大腿上留下痕迹,许敬恒还嫌不够,用手背蹭了蹭后面疲软的阴‘茎。
温维远为许敬恒的动作短暂的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揉搓起来。
许敬恒或轻或重的摩擦触碰,温维远的阴‘茎被他蹭的硬起来,他还是不握住,执拗的用手背安抚躁动的欲‘望,一只手的泡沫摩擦消失,换上另一只手。
温维远早就把许敬恒的头发洗干净了,却假模假样的拨弄着他柔软的发,享受着爱人的挑‘逗。
欲‘望挺立,变长变硬,许敬恒用手背碰了一下,那火热的玩意便碰到自己的屁股。
不过是不经意间的小小碰触,就让许敬恒受不住的颤抖起来。
温维远抬起许敬恒的脑袋,从后方探头与之接吻。
许敬恒侧着头,张嘴欢迎温维远的到来,水流从他们的头顶上冲撒下来,顺着面部轮廓自纠缠的唇边滑过,再流淌在每寸肌肤上。
“唔……唔……”的声音分不清是通过嘴巴还是鼻子发出来的。
温维远两章放在许敬恒的臀‘部,以一种极为色‘情的方式揉搓,温水顺着凹下的背脊一路滑直股沟,顺着被温维远分开的臀瓣,落入那隐蔽的地方。
温维远借由吻,勾着许敬恒变化方向,让水流能够最直接的从背上快速流淌下来冲洗着敏感的入口。
手指在适当的时机,在与水流动的相反方向,瘙弄如入口。
许敬恒被他逗弄的躁动不安,身体里的火苗烧得人口干舌燥,他扭了扭身体,往后主动迎上温维远的手指。
“想要了?”温维远松开许敬恒的唇瓣。
许敬恒看着他,睫毛上闪着亮晶晶的水珠:“嗯,哥,快进来。”
温维远最受不了这种情况下听到许敬恒叫自己哥,他压下他的腰,让他的屁股抬起,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
整根没入的饱涨感,让许敬恒叫了一声。
温维远抓住他的欲‘望,一边□,一边挺动腰肢在后面进进出出。
“敬恒……敬恒……”在这种情况下,温维远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些年来,许敬恒的对自己的好,他无法忘记,两人之间的深深羁绊无人能够分开,每一声名字的呼唤,都是一句离不开、我爱你。
许敬恒一个劲儿地叫“哥”,回应着温维远。
情人间的话总是最腻人,却又是外人听不懂的,每个字、每句话中都包含着他们的故事,而这故事,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会懂。
《点亮星星的弟弟》拍摄结束后,还有大量的后期制作,找温维远和许敬恒拍戏的人又恢复成最开始的模样,每天都有大量的工作等待他们去做。
经历过父亲的死亡、同性恋爱被爆出以及许敬恒被影迷绑架的事件后,不一样的变化发生在两人的身上。
拍戏不在成为最主要的事情,他们将一部分的精力放在事业上的同时,也学会了空出时间给家人,给彼此。
四个月后《点亮星星的弟弟》上映,电影院里连续每场爆满,闻肖诚拉着宗康在不同的电影院里看了好几遍,原本嘲笑这种行为的温维远,也叫上许敬恒乔装打扮后看了三遍。
这部电影对他们来说的含义太重要,恐怕这世上只有温维远和许敬恒才懂。
那声“哥”许敬恒叫了十多年,温维远便是被这一声声饱含感情的叫声包围。普天之下,除了许敬恒没有人能走进温维远的心,也没有其他人能让温维远放弃固有的原则主动说爱,更没有一个人能够让固执的温维远从阴霾从走出来。
他们的相遇是一场巧合,他们的相爱是一场偶然,而他们的相守却是命中注定。
半年后,电影颁奖大赛如期举行,当《点亮星星的弟弟》被公布为最佳影片奖时,颁奖人站在讲台上说:“请获奖者上台领奖。”
导演闻肖诚没有上台,他对坐在身边的温维远和许敬恒说:“你们去吧。”
温维远对许敬恒笑笑,许敬恒站起来,温维远牵起他的手,两人一同迈上那座舞台。
华丽的舞台上温维远和许敬恒向大家鞠躬表示感谢。
颁奖人说:“两个人一起领奖?这可真是史无前例。”
许敬恒抱歉的笑笑:“没办法,这是闻导的命令,不敢不从。”
台下的人被许敬恒幽默的表情逗笑。
颁奖人也乐呵呵地说:“那获奖感言谁先开始?”
温维远看了许敬恒一眼,许敬恒拿起奖杯说:“我负责拿奖杯,他负责发言。”
颁奖人说:“两位心有灵犀,看一眼就知道彼此的想法,如此的分工明确啊。”
温维远和许敬恒的恋情无人不晓,台下看着被调笑的温许两人红了脸,又发出新一轮的哈哈大笑。
温维远等笑声弱下去才对着话筒说:“能够获得这次的奖项很开心,谢谢大家对这部电影的支持和喜爱。”视线由观众席移到许敬恒身上,温维远沉默良久,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他看着许敬恒,嘴角上弯的幅度越来越大,许敬恒不说话,微笑地看着他。
温维远扭正脸,看向在场的所有人继续说:“我和许敬恒获得过很多次的奖项,能够手牵手一起站在这个舞台上领奖却是第一次。我很感谢在遇到挫折的时候,许敬恒能站在我身边,鼓励我、陪伴我,更加感谢他用他的人生,去赌这一生一次的爱恋,今天站在这个舞台上,我向所有人起誓,今后不论面对怎样的困难,我将用自己的终生让许敬恒赢得这场赌约。谢谢。”
说完话,温维远拉着许敬恒走下舞台,舞台灯光照射着他们离开的身影,记者们的闪光灯在他们身边闪烁。
温维远坚定地与许敬恒并肩同行,这条路无论有多少荆棘,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