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进化到二段了。”光头似乎有些吃惊。
“哼哼,今天你们就准备好把命留在这里吧。”休斯露出了一个邪邪的笑容。
“拼了,妈的。”光头豁出去了。
这边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相继发出两次强光,但是没有刚才的强烈。光头手里的是一把长枪,漆黑色的,看起来挺拉风的样子。还有旁边的斯文人,他手里拿着两个铁骨朵,看起来重量很吓人的样子。
“老四……”光头还没来得及提醒,五个成员中没有武器的最后一人被休斯的斧头劈开了身体,当场死亡,鲜血喷洒了一地。光头火到了极点,发疯般的冲向休斯。另外一个也似乎被怒火冲昏了头脑,速度向飞一般的奔了过来。
2V1的战斗。
光头挥舞着长枪横甩向休斯,休斯直接用斧头跟他硬碰,光头的力道似乎差了对方很多,武器差点都被打飞。抓住了这个机会,休斯高举斧头劈向他的脑袋,眼看光头就要飘了,两个铁骨朵突然挡在了前面。一般这个时候按照那些小说里说的那些剧情来判断,光头应该保住了命。可惜,铁骨朵一下子就爆裂开,斧头发出了锐利的光芒,光头被劈成了两半。鲜血再次喷洒,溅到了最后一个人的身上。没有武器的他迅速的拣起长枪,还没有来得及反击斧头就已经横扫了过来,慌乱中他将枪身竖挡在腰部。斧头砍在了枪身上,他被强大的冲击力推着撞进了墙壁里。一道白光闪过,墙壁上出现了一条平滑的裂缝,最后一个人也被秒杀,连同那跟长枪一起分成了两截。一场厮杀在1分钟内就结束了,残忍的结束了。
“走吧,劳顿,别忘记把那个能让我们立一大功的人带走。”休斯微笑着说。
第六刻 梦魇
“到底在哪里出错的?到底在哪?!”
各种大型电脑将一个培养器围在中间位置,透明的液体中侵泡着一个弱小的身体。除了漂浮的发丝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物品遮蔽身体,清晰的可以辨认出这是个少女。白得像雪的皮肤,细得堪比魔鬼的腰,嫩得像SD娃娃般得小脸。眼睛轻轻的闭着,她给人一种忧郁,悲伤的感觉,仿佛任何人都会被她感染,苍白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血色,如果不是跳动的仪器或许谁都不会认为她还活着。
现场十多个身披白色长褂的男男女女忙碌的敲击着半透明的键盘,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盯着空中全透明的屏幕,这里的一切都不是人类现在这个时候能达到的水平。一个BOSS级的人物坐半透明的平台上仔细的监控着少女的各种数据,他显得有一些苍老,年龄应该接近花甲。透明的屏幕上显示着一组组加密过的统计图。
“百分……之零……”他仿佛很艰难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这么好的实验品,被你糟蹋了。”说话的是个看起来年龄略小一些的中年男子,从他身上看到的是跟老者完全相反的气质。老者给人的是一种慈祥,安逸的感觉。中年男子则给人一种霸道,威武的感觉。
“百分之零……”老者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
“你又创造了记录,这次创造了一个没有任何杀伤力的武器。”中年男人毫不掩饰的讥笑着,眼睛时不时瞥向容器里的少女。
“你到底想说什么?”老者的视线突然锐利起来,他一动也不动的盯着中年男人的眼睛。这是一种打从心底让人感觉恐惧的眼神,那双眼睛仿佛是一个黑洞,慢慢的将一个人的勇气吸走。中年男子的表情极不自然,脸上早已积满了汗水,他不想看再看下去,却怎么也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仿佛已经被牢牢的吸住。
“不要挑战的我威严。”老者将眼睛移开,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依旧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些有可能改变命运的数据上。表面上没有任何异样的中年男子走进了身后的铁门之后猛的依靠在墙壁边上喘气,似乎很难受的样子,那种极度压抑的感觉他或许一辈子都无法忘记。拳头狠狠的打在地板上,他冷冷的盯着老者的背影。“我一定不会让你舒服多久,我发誓……”
“重新启动……”老者的声音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大家开始紧张的忙碌着。没有人敢怠慢,因为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重要数倍,成功的话,名留青史是一定的。失败的话,浪费了一块一辈子都难以找到的好材料。可以说,一个人一辈子都难有这样的机会。
培养器里的透明液体慢慢的排出,新的液体又慢慢的流了进来,更换的工作举手间便完成,紧接着是各种仪器开始重启,任何步骤都绝对不容许出错。可是却偏偏出了问题。
“2号检测机无法启动。”
“1号控制器无法启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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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的被惊醒,我很想站起来,却发现手脚根本动不了,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
梦魇!我第一时间就知道自己是在梦魇,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感觉非常的不好受,好想大声的叫出来,可惜却说不了话。似乎有人呼吸,就在我的身边。我非常的恐惧,很想站起来或者翻动一下身体却怎么也无法做到。身体突然被人推了一下,我的心就像要跳出来一样,剧烈的跳动着,恐怖到了极点……
感觉像是过了几个小时,手脚终于恢复了控制,但是身体有点麻木,仿佛没有触觉一般。我扫视着四周,发现这里似乎是牢房,不得不感叹现在的劫匪多么多么的专业,连牢房都有,可惜铁门的比例没有对,觉得稍微大了一点点。触觉慢慢的恢复了一些,感觉脸上痒痒的难受,应该是刚才被吓出来的冷汗。我用手擦了擦,却感觉有点怪怪的。怎么说呢?我发现手感很舒服,让我忍不住多擦了几次。
我神经啊我?自己的脸都那么爱摸。不对!这双手……是我的吗?
我注意到了这双细巧,白嫩的小手,我敢肯定这不是我的,那谁能告诉我它为什么长在我身上啊?还有这双脚也是,我最讨厌就是穿鞋了,哪个王八羔子乱给我穿鞋啊?还搞成这种粉红色。那些人是不是变态啊?裙子什么的也往我身上套。那群人是不是神经了啊?还把假发也往我身上套,我不会真的走进变态堆了吧?
疼……
我终于发现这长到脚跟的白色发丝不是假发,得到这个结论我几乎呆住了。联系到细巧,白嫩的皮肤,我低都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发现比以前微微高了一点点。
我的心紧紧的绷了起来,右手颤抖的伸向下半身的某个部位。脸唰的一下红遍了,手像触电般的缩了回来。
“我……”
优美的嗓音,只说了一个字我就再也说不下去,感觉非常的别扭。我最终确定了我现在变成了一个女的?!
肯定还是在梦魇,我安慰着自己。一个标准的男人怎么可能突然变成一个娇小的女人?!这太恶搞了,想当年美国恶搞伊拉克的时候也没有那么恐怖。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随便找个地面躺了下去,身体压住了头发使我一翻身就疼。
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戒自己,醒来以后一切都会恢复的……
第七刻 痛
幸运,没有再来一次梦魇。在这种地方还能睡着我真的不得不佩服自己。
大约到早上了吧,因为光线渐渐充足了起来。我慢慢睁开了眼睛,首先是感觉浑身有点乏力,我想撑在地面上想坐起来,双手却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很难控制,撑起了一点点突然双手无力,摔倒。疼痛感袭来,我甚至有股想大哭的冲动,虽然极力忍住了,眼眶还是积了一点点水珠。
给别人看见面子就丢大了。我赶紧腾出右手想擦掉眼眶的小水珠,一不小心扎中了眼睛。疼啊!这回眼泪真的掉出来了。我只能又气有恼,最后在两只手的配合下才艰难的完成了擦眼泪的动作,以前从来就没有发现会那么的困难。
刚才没有注意到一个地方,现在我才突然想起来。
这双脚?!怎么好象是我的?心里咯噔跳了一下。我慢慢的将双手抬了起来,看到的仍然是一双不应该属于我的东西。我想拍拍自己的脸看看是不是还在做梦,有点难控制的右手没将脸拍到,却刮中了颈部。尖锐的疼痛感告诉我现在不是在做梦,现在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怎么会这样啊?我记得我应该是男的吧(废话)?怎么现在变成女的了?那群人?一定是那群人干的。
就这么坐着感觉好累的。我慢慢的掺扶在地上想站起来,身体就像有千斤重一般,双脚非常的难控制,怎么站都站不起来。气都快气死了,却无可奈何。我只能跪着慢慢的像前爬,一步一步的,非常的艰苦,我有种想哭的感觉。没注意到膝盖压到了头发,脑袋刺的疼了一下,平衡不稳又摔了一跤。疼是肯定的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那么敏感,还不是一般的敏感。
我就不信连这么点地方都到不了。怒了,将长长的头发围在脖子上,我继续爬。短短四,五米的路程居然花了我近10分钟。我一边揉发疼的膝盖一边思考。
做个女人应该很好玩吧?怎么样都算是摆脱以前那张鸟不拉尿的脸了。不对呃,也不知道我的脸变了没有。如果脸没变的话我怎么见人啊?
我盯着发红的膝盖,想:一般女人有那么弱的吗?可能有吧。一般女人的泪腺也比较发达,好象我现在确实是这样,原本还以为那些女人为什么动不动就哭,原来真的很容易受伤。
一般人突然变成女人会像我一样没什么感觉吗?或者是我比较变态一点呢?哎……想这个也没有,做几天女人玩玩也好,这种事情还没有遇到过。希望到时候还变得回来,我可不希望真正的从爱转为被爱,X转为被X。如果那种事情真的发生了,不知道我会不会自杀呢?日了,我到底在做什么啊?怎么脑子里都是这些肮脏的念头啊?!
感觉好空虚啊!今天没有去学校,家也没回,不知道妈妈现在再做什么,她应该很担心吧?我要快点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但是,如果我要回去就应该先变回来吧,要不然谁都不认识我。虽然做女生还没有做够,但是为了长久的安全,还是变回来吧,这可不是好玩的东西。但是,我现在要怎么逃走呃?貌似这里没有那么简单的说。有牢房,有专业打手,还能把人变成女人,所以这里应该没有那么简单的吧?至少想逃出去应该会很难。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不知道为什么,全身不由自主的紧绷着,心跳速度也突然快了起来,连我自己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吧嗒……”铁门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被人打开。
我连忙将脑袋埋了起来,假装睡着。现在我感觉有点心虚,被别人看的时候有种赤裸裸的感觉,心里很不舒服。大约就是因为别人知道我是由男人变成女人的吧。
“快点吃东西吧,我先走了,另外,我知道你已经醒了……”声音应该是一个年轻年人发出来的。
不说我倒还没感觉,一说吃东西我就感觉饿死了。可惜我没有胆量抬头,虽然心里非常的好奇对方长什么样,但还是忍了下来。保持这个姿势真不舒服,颈部有点酸痛。更加致命的是从自己的身体里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气,非常的清新诱人,连我自己都快要把持不住了,这可是我自己的身体啊,晕。
铁门被重重的关上,脚步声渐渐离去。直到再也听不见了,我将小脑袋伸了出来,感觉天旋地转的,再像刚才那样过几分钟的话我肯定会被自己的香气诱死。
天啊!那家伙把饭菜放在门边而已,距离我有八,九米的距离,来回大约就是17米左右。对现在移动四,五米都有问题的我无疑是个打击。盯着那诱人的鸡蛋,那诱人的饭香,我已经把持不住。使出全身的力气尝试站立,身体却偏偏跟我作对,怎么努力都无法完全的控制。最后,利用了墙壁我才能勉强的站了起来,两条腿软绵绵的,移动一下都很难,但是总比那该死的跪姿强。
我就这么靠着墙壁慢慢的走了过去,突然,右脚没有跟上速度而踩空,脚裸刺的疼了一下,身体又摔到了地上。这回真的很疼,极力的忍住泪腺的发作。我相信我还没弱到这个地步,怒火渐渐的烧了起来。
我就不信我连这几步路都走不完。我脱离了墙壁,站起来,又跌倒,再站起来,再次跌倒。心中有种不服输的气,你越是不让我走路我越是要走。或许就是这种倔强的性格才让我能这么笑着撑过了无数次的打击吧。
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我终于……还是没有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