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哥们,要钱就拿去。别把我压的这么疼行不?”
“呵,”他倒笑了,声音真不怎么好听,“我在酒吧等了你半个多月!三千块,买酒了花了一半,只好先抢劫你一下,凑够三千,再嫖你,你说行不行?”
靠!tmd点背起来,喝凉水都塞牙。
这是抢劫加强 奸啊!
我傻笑,“那没问题啊,我们去开房。我今天只想找个人做伴,没想要钱。”
那家伙却摸索我的腰带,“我等不及了。就这里吧。”
我摁住我的腰带死不放手,“你看这里脏乎乎阴森森的,我都硬不起来。咱们好歹换个地方嘛。”
“我上你,你硬什么?”
靠!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种人,应该也不会是带着套子出来的,丢钱丢身事小,感染个A字头的病,丢命事大!看他半天摸不着我的腰带,估计醉的不轻。于是我横下一条心,死命挣扎起来。
我们俩就在小胡同里扭打了起来,他力气大,但是没准头;我力气小,可是脑袋还算清醒。我连打带骂,连踢带踹,连滚带爬,目标就是不远处的胡同口。到了那里,人多了,我也就安全了。
我没少挨拳头,可是心里的那种恐惧感驱使着我拼命往胡同口挣扎。
我的目标终于达到的时候,他也算达到了一半,他把我的裤子扯的到了膝盖上。
“救命啊!抢劫啊!强 奸啊!帮我打110啊!”我要命,不要脸皮。
我还跟他厮打的时候,路过的人报警了,附近酒吧的保安和服务生出来把那混蛋给扯开了。我连忙跳起来,把裤子提上,腰带不知道哪里去了,估计落在小胡同里了。Tmd,狗粮也落在那里了。
脸上很疼,颧骨那里挨了两拳,一低头,身上也青肿了几块,T恤差点没撕了。不过我觉得那混蛋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踢人一向冲着下三路来。刚才在胡同里不知道摸到了砖头还是石头,砸在他额头上了,现在正呼呼的冒血。他的白衬衣染的脏乎乎的。
我不住的骂,想趁着保安拉住他的时候上去再揍几拳,可是又被人给拉住了:“小A,警察快来了!”原来是知心哥哥。
我说呢,酒吧街打架的多了,一般没人拉架,最多是报警,看热闹的最多。
我扭头跟知心哥哥道了谢,正要控诉这人无耻流氓的行为,警车来了。
酒吧街的警察会来的很快的,因为酒吧街出的事故太多,现在又是严打期,所以酒吧街的街口就停着一辆警车,每天晚上执勤。
于是我跟那混蛋一起被抓进了警察局。
那是当然,不审问,谁知道你们俩谁挑的谁啊,你说抢劫就抢劫啊。
警察来了以后,我再没提强 奸俩字,命不会丢的时候,就知道丢人了。
录口供,我说我走在胡同里,被这家伙抢劫了,他把我的钱包抢走了。不信你们翻他的兜。
但是警察录完那混蛋的口供后,回来问我,“你那钱包里有多少钱?”
“还有五十多吧。”
“你就为了五十多,跟他打架?”
我扯谎,“他还问我银行卡的密码。”
那个比火锅城的经理还胖的警察很轻蔑的笑了,“那家伙说是想强 奸你。你们俩都是同性恋吧。这样这案子的性质就只能定性为打架,不能算是抢劫了。”
谁都知道抢劫比打架严重多了。
我也学着他很轻蔑的笑,“同性恋怎么了?管你 爸的屁事,还是管你 妈的屁事?同性恋抢劫强 奸算无罪?同性恋被抢劫被强 奸就算是打架?!你等着,我出去以后找人强 奸你!反正赔医药费就行了是吧?抢我的那混蛋是你爹还是你妈?你这么护他?嗯?”
于是,我被警察揍了一拳,又以袭警的罪名被刑拘了。
我的待遇不错,跟十几个人关在一起,那里面没床没被褥没椅子,但是里面没有抢劫我的那个混蛋。我打量打量,找个角落蹲着了。
有个面善的警察问我要不要打电话,我摇摇头。
我被关进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吧,牢里的人也都昏昏欲睡的了。一盏昏黄的小灯吊在顶上,随时都会灭掉的感觉。
我坐在那里,盯着小灯总结我这倒霉的一天。嗯,过了十二点了,应该是第二天了。那就总结两天。
昨天,我突然知道有两个男人真心爱过我,其中一个我以为他骗了我,另外一个我以为就是个欠钱不还的混球。然后,一个死了,一个去相亲生孩子了。
过了十二点,我又遇到了抢劫犯加□ 犯,虽然未遂,不过我的脸估计一两个星期内也别想见人了。接着我又遇到了个比那个抢劫犯更混蛋的警察,我骂了他,于是因为袭警被关了。警察同志恶狠狠的告诉我,就等着这十五天被狠狠的折磨折磨吧!
被那个警察揍了以后,我反而觉得心里安生了。
我没对得起严歌维,也没对得起老夏。被这么一揍,我心里的愧疚反而平衡了。
嗯,我活该被揍。我对不起严歌维对我花的心思,也对不起老夏对我的好意。而且我还觉得我以后还想过这样自在的鸭子生活。
所以,让警察同志的报复更加强烈一些吧。
我反而想到笑了出来。放在一群昏昏欲睡或者心慌气躁的人里十分显眼。他们看了我几眼,但是没人理我。
过了半天,对面一个家伙问我,“你为什么被关的?”
“被抢劫。”
难兄难弟们有了兴趣,围过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还没来得及仔细解释。就有个人从外面走到牢门口,“谁叫安平?”
对了,因为我怕用假身份被警察怀疑(我搞不清警察到底有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神通),所以用的真名。我讨厌这个名字,我叫安平,我哥叫平安。因为我爸妈一个姓平,一个姓安。实在是没创意的懒名字。
我举手,“我是。”
“有人来领你。”那个警察说完,我就看到了邢照贺站在门口,皱着个眉头,不打算进来。
“赶紧出来,又脏又臭。”他非常嫌弃的说。
警察开了门,我老实的出来,走到门口,邢照贺的眉头简直拧成一个疙瘩,“你怎么搞的?!被人群殴了吗?”
然后他开车把我领回了家。我一问,果然是知心哥哥打电话告诉他的。
路上,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抢劫的这回事。他一个劲的翻白眼给我。但是却没再骂我。
“好好洗洗澡,把你身上的霉运洗掉!”
我听话的去洗澡,因为我困了,没力气再跟他针锋相对,洗干净好睡觉。我的衣服上都有那个混蛋的血呢。
可是洗完了他还不让我睡觉。
坐在沙发上,没开电视,问我,“为什么去酒吧街,不是去接你的狗吗?到杨兴家不路过那里吧?还这么晚,你可是不到九点就出门了。”
我困的要命,“能不能明天再说,我困死了。”
他好像打定主意要用疲劳战术来轰炸我了,“不把今天的事说清楚,别想去睡觉!跟谁见面了,说了什么,干了什么,都说清楚。我会打电话核实的。”
我再次哀叹,“你又不是我爸!”
“说!”
好吧,为了能睡觉,“我帮你洗澡,洗的我有兴致了,就去找晋子楠。晋子楠的小情儿在他家,我就灰溜溜的走了。找老夏,不接电话。就去找熊哥了,熊哥不爱男人,跟我聊了会儿天,就把我打发了。我就去了酒吧找人,还没找着人呢,就在小胡同里被人揍了。嗯,还没来得及接强强,狗粮也丢在胡同里了。”看就这么简单。
“这么说,这倒霉事的原因就是,你发 情?”
“别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我就想找人,嗯,安慰安慰我,晋子楠是最好的人选了,他最像严哥。我是说脾气性格上。”
“晋子楠不行,也可以找别人?”
我随便点点头,反正在你们眼里我就这这种人,咱们谁都别太计较。
邢照贺起身靠近我,“那我应该也行?”
我咽口垂涎的水,点头,不过,我指指自己的脸,“等我好了吧,不然我怕你做一半,一抬头就泄了。”我洗完澡,照过镜子了,不算太吓人,就颧骨青了,下巴红了,额角肿了。一个星期后可以见人的。
邢照贺抓起我的浴衣(实际上是他的浴衣,这里没我的衣服),把我提溜到卧室,丢床上,“赶紧把你的发情期解决了,省的明天后天的,又要我托人去监狱提你。”
作者有话要说:俺这两天搬家,新家的网线还没接上,只好在家码完了,带到单位躲着领导来更新。
15
15、纪念严歌维 。。。
第十五章 纪念严歌维
这样说也太伤我的自尊心了。我抗议。但是,邢照贺明显没打算理我。
我怎么觉得我跟强强似的?每天要主人帮忙解决吃饭问题,喝水问题,咬了人要赔医药费,不回家要出去找,发情期到了,还得给它找只异性狗,要么就得贡献出自己的腿给它蹭。
要是这时候跟他上了床,总觉得万分别扭,就是酒吧里一个对我垂涎良久的登徒子,起码也是垂涎过,勉强跟喜欢沾点边吧,不管是喜欢身体还是喜欢什么。
于是我打算拼命挣扎,一不小心,我的手杵到他的领口,刷一下,他的几颗衬衣扣子,都被我给弄开了。
我干咽了一下,不挣扎了,没事,他不喜欢我,我喜欢他嘛,管他是身材还是人呢,只是别让我看他的脸,帅是帅,但是于我有阴影。
见我老实了,他低头看看他露出来的胸口,对我笑笑,就压我身上了。他问,“我能不能把你的脸挡住?”
“这话该我问。”
“我脸上可没开染料铺子。”
“我不待见你那张脸。”我伸手去捞枕头,反正遮住自己的脸了,也就看不着他了。
结果他把枕头给丢在地上。我伸手去关台灯,他把我的手给打回来。
我也是有脾气的,兔子急了也咬人!“让我看见你的脸的话,就不做!”
“还挺有原则?”他调笑的口气。
哼,离开家这么久,我的原则已经磨的没几条了,这条绝对不能放弃!
“为什么不能看我?”
“看你就硬不起来。”
“嗯?我记得某人是给我洗澡,洗到发 情,才在外面跑了一夜的?”
“邢照贺,你别自我感觉那么良好行不?我看谁的身材好都这样,可我就是看不得你的脸,有本事你去整容啊。”
他的回答是把我给翻了过去,“这下看不着了吧?”
我那浴衣的腰带很容易就被解了下来。他的手摸着我的腰,把浴袍被掀了开去。我立马有了感觉,心里却也觉得愧疚,我也就这样了,有性,就什么都不要了。
但是这样的姿势不大好受,我还是喜欢正面多一点,可以把腿夹在对方的腰上,可以抱着对方的肩头,好像全世界只剩我们两个了一样,还能时不时啃两口。
按照程序来,他亲我的腰和背,捏了我的屁 股和腰上的痒痒肉,“还不赖嘛。”
我放松下来,把腿打开。
他却不满意了,“都是我服务你?”
我撅撅嘴,“要不,你先给我来个全身按摩,毕竟我可劳累了一个晚上啊。还进了大牢一趟。”
“好啊。”他居然答应了。把我翻了过去,递给我个枕头抱着。
我挡着脸,享受他的服务。
就一个感觉,疼。
“非专业的按摩就是不怎么样。”我抱怨,“你就不能轻一点?”
“专业按摩比这更狠!”
哼,欺负我是穷人没去按摩过是吧?但是看总看过吧,“你没见那些按摩的人,一个个眼睛眯着,都快睡着了的样子。”
“那是因为人家信任按摩师,不像你这样紧绷着肌肉。”
“算了,不按摩了行不?”我把枕头歪歪,往他□看看,居然还穿着裤子,这个角度真没看出来硬了没有。
他还是按着,一会拍打,一会捶打,一会捏着我肉往上爬,还介绍说,这叫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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