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爱不爱她,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她姐姐发生了这样事情,他觉得她应该需要帮忙,所以他换了衣服等她开口,结果她一声不吭就跑了出去。
他主动载她去派出所,他等她出声要他帮忙,他一句话的事就能让她姐姐出来,可她下车就走人。
当时他觉得她很不知好歹,真的驱车离开了,可是后来他又开着车回到派出所,远远地观望着。
结果却看到,她居然和另一个男人从派出所走出来。
那个男人居然还宠溺地摸她的头,而她不但没有拒绝,反而还和那个男人有说有笑。
唐域看着,觉得很刺眼。
二话不说,他就驱车离开了。
早在游轮上面的时候,叶倾倾的电话,就被破军暗暗安装了追踪定位,以及窃听装置。
所以吃饭的时候,那个男人和叶倾倾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如叶倾倾所说,叶倾倾现在已经和他结婚了。
结婚了,就是他的老婆。
唐域所接受的教育是,谁敢在他手心里抢东西,他就要把谁捏死。
现在他老婆被人窥探了,他当然愤怒至极,立刻打电话给亚泽,“我要白若远的详细资料。”
章节目录 115。别扭,他闹她也闹(1)
现在他老婆被人窥探了,唐域当然愤怒至极,立刻打电话给亚泽,“我要白若远的详细资料。”
亚泽闻言微愣了一下,心想白若远是谁啊。
当然他没有问出声,也不敢问出声,唐域要他查什么人,他那能多问什么,也是不会问什么的。
不过后面,当亚泽查到白若远是谁,知道唐域是因为叶倾倾才要他查白若远时,很不道德地坏笑了起来。
他觉得他家少爷,终于也能活得像个正常人了。
叶倾倾在听到唐域这样问话时,微微愣了一下。
好半天她都没懂唐域话里的意思,因为她怕自己自作多情了,因为在她认为唐域的样子活像在吃醋。
唐域因为她而吃醋,叶倾倾是打死都不相信的。
她看着唐域,呵呵笑了一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这么说很容易让我误会的,误会你看到我与别的男人一起,所以吃醋了!!”
“你以为你是谁啊!”唐域音色冷酷。
叶倾倾双眉微皱,面色发白,十分难堪,咬着唇:“不是就不是,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以为我稀罕啊!”
目光如寒冰,唐域冷哼一声音。
叶倾倾学着他,也冷哼一声:“那什么事呢?那你这儿干什么?”
唐域表情依旧很冷,可是眸底却滑过一抹不自在。
瞬间即逝,所以叶倾倾完全没有留意过。
叶倾倾见唐域都不出声,满头黑线,反正也没请他进门,索性叶倾倾就不想再理他了,打算直接甩门赶人。
她手一动,唐域就立刻看穿了她的动作。
在她将门关上来的时候,快速闪身而入,并且在她将门关上的时候,顺势将她抵在墙上,低头,吻住她的唇。
叶倾倾还没有喘过一口气,就被唐域堵住唇舌,连着呼吸全都被他吞咽落肚。
叶倾倾下意识地惊呼,她不明白唐域这个时候,怎么该死地会来吻她呢?
薄怒之下,叶倾倾挣扎,推搡他。
可却无能为力,挣不开强势的唐域的动作,一如挣不开唐域霸道的气息。
唐域霸道地困住她,舌强势而又柔韧地占据她的口腔,纯男性的味道伴随深吻,肆意地渡进她的口中。
这个霸气强悍的掠夺之吻,让叶倾倾承受不住,几乎昏厥过去。
头脑发晕,全身无力,脚下一软,几乎滑到地上去。
唐域伸手牢牢环住她腰肢,身子与她严密地贴全,唇更严地堵住,吻更深地吮吸
许久之后,当叶倾倾快要窒息的时候,唐域这才放开她的唇,可却依旧没有放开她,低头的角度完美地契合她下巴仰着的弧线。
叶倾倾娇喘着,睫毛微微颤抖,目光含着薄怒望着唐域,唇瓣微微红肿,一副被人蹂躏过后的模样。
这副模样让唐域心尖,微微颤动了一下。
他脑中泛起了迷思,因为他清晰感觉到,他的心跳,在加速
这种感觉让唐域很不自在,非常的不自在。
他极快速地压下心跳,死死地抑着不自在,然后看着叶倾倾,一字一顿,“叶倾倾,你给我听好了”
章节目录 116。别扭,他闹她也闹(2)
“叶倾倾,你给我听好了,不管我们结婚是真还是假,只要还没有离婚你就是我老婆,离其他男人远一点,要是让我发现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痕迹,不然我绝不放过你!!”
无端的怒火,猛地袭上来,叶倾倾握紧拳头,“你脑子抽了啊!!什么我身上有其他男人的痕迹,你那只眼睛看到我身上有其他男人的痕迹了?再说我与你结婚只是合作,合作懂吗?合作就是我想找其他男人,你也不能怎么样我!!”
闻言,唐域也勃然大怒了,脑海闪过她对那个白若远的谄媚迎笑,冷笑一声:“我不能怎么样你是吧?!!”
语罢,唐域粗暴地扯着叶倾倾就往其中一间房而去,打开门见是厨房。
好像不是自己要找的地方,扯着叶倾倾又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这样的唐域,让叶倾倾顿心底,顿时生出一种害怕的感觉。
她不该挑衅唐域,唐域不是一个她该挑衅,可以挑衅的男人。
可是怎么办,已来不及了,她已经挑衅了,而唐域也已经怒了。
推开门是洗手间加洗刷间,这次估计是找对地方,
唐域用力把叶倾倾推进去,粗暴地丢到浴缸里面,然后打开莲蓬头。
顿时一股冷水灌了下来,叶倾倾被突来的凉水,给冷得颤抖了一下。
她震惊地看着唐域:“你干什么啊??”
唐域不管他,按着她坐到浴缸里面。
很快,浴缸就放满了一缸冷水,叶倾倾被冻得直打哆嗦,开始挣扎想要爬出来,唐域正在怒头上,那能让她爬出来,狠狠一推手再一松,叶倾倾立刻动作极度不协调地倒在浴缸。
整个人就像翻壳的乌龟,好几下是怎么爬也爬不起来,挣扎间灌了好几口冷水,搅得浴室里面一片狼藉。
在浴缸旁边的唐域,那自然是免不得受池鱼之殃,溅起的水花将他的衣服都给打湿了,紧紧地黏在身上。
“咳咳”挣扎的叶倾倾又呛了几口水。
唐域一直紧紧盯着叶倾倾,一双狐眸之中点簇着两团火焰。
终于,在叶倾倾即将没顶的时候,唐域大手一提,像是拎小鸡似地,将她从水里拎出来。
叶倾倾伏在浴池边缘,猛烈的咳嗽,恨不得将心肝脾肺肾都给咳出来,温热的眼泪也不可抑止地流了下来。
她浑身微微颤抖着,半个身子还泡在水中,满腹的委屈压抑着,目光带着怒火,“你发什么神经病啊,你是不是想用水淹死我!”
她说完嘟着嘴,可怜兮兮的模样,任何人看在眼里都要动容三分。
可是唐域却越看越生气,站在浴室旁边,如暗黑的修罗,冷声说,“记住了,你敢要别的男人让你欲死欲仙,我会让你体会什么叫求死不能!”
说完,摔门就出去了!
叶倾倾脸色一白,紧闭着双唇。
她一言不发,身子却微微颤抖了起来,刚才这个冷酷无情,威胁她的男人,真是昨天晚上,和她缠绵悱恻的男人吗?
她真的很是怀疑,如果真是的话,那他怎么可能,在缠绵过后的第二天,和就和她说出这样无情的话!!
章节目录 117。别扭,他闹她也闹(3)
叶倾倾觉得唐域这个男人,真他妈的实在是太冷血,太无情了!
“气死我了,我要离婚!!”叶倾倾气愤地从浴缸里面爬出来,全身湿淋淋地跑进卧室,怒气冲冲地说着气话。
气话总归是气话,她当然知道,她要离婚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要不要离婚的,最终解释权不在她身上,而在唐域身上。
不过就算如此,叶倾倾还是决定了,就今天这件事情上面,唐域太过份了,她绝对不会原谅唐域的!
这天晚上,叶倾倾没有回唐域的公寓,而唐域也没有打电话过来,问她怎么没回去。
不打就不打,叶倾倾开始觉得,挺无所谓的,而且还特别的开心。
不过到了后面,当她躺到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想着唐域居然不打电话,心里搁着搁着,突然很不舒服起来了。
什么男人啊,还说什么不管结婚是真还是假,她都是他老婆。
他老婆不回家,他居然电话都不打一个,老婆个鬼,老婆个毛线。
叶倾倾很怒,飙了两句脏话,再翻身,睡觉。
第二天清晨,早餐时间,季少廷小朋友突然很神秘的东张西望。
喝着牛奶的叶倾倾,瞥向不知道在找什么的廷廷,放下杯子,问他,“廷廷,你看什么,快吃早餐!”
廷廷呵呵两声笑,“小姨,昨天那个是小姨夫?”
叶倾倾微愣了一声,随即正色道:“什么小姨夫啊?”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昨天晚上唐域过来的时候,廷廷看到了。
而且还是在他们亲吻的时候。
廷廷挤眉弄眼的看着她道:“小姨,我都看到了,他亲你的唇,还摸你的腰!”
闻言,叶倾倾一口牛奶,差点喷了出来。
她脸色闪过一抹不自在,随即假装很自然地,伸手拿起一块吐司就塞到廷廷的嘴里,“吃你的早餐,再给我八卦,小心小姨以后都不给你买玩具了。”
廷廷奸笑了两声:“小姨好坏,就知道威胁我,我要去找小姨夫告状!”
“哟,你个小鬼头,还知道告状了!赶紧给我吃早餐,不然我三天不和你讲话!”说着,叶倾倾没好气地,戳了一下廷廷的小脑袋。
廷廷朝叶倾倾吐了吐舌头,又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才开始努力消灭早餐,不再多言。
叶倾倾笑了笑,听到廷廷提起唐域,又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没有回去,可唐域居然一个电话也没有,心情不爽地在心里冷哼一声。
手机的铃声兀突地响了起来,叶倾倾放下手上的吐司,用纸巾擦了擦手,便起身去接电话。
电话是白若远打过来的,白若远告诉叶倾倾,安景琛今天早上打了电话给警察局,不但向警察说了季念在刺伤他的时候神志不清。
而且还明确的告诉警察,就这次的事故,因为他伤得并不严重,所以他不会追究任何法律责任。
今天下午,季念就可以出来了。
说实话,这真是出乎叶倾倾的意料,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安景琛这人居然会这么好。
章节目录 118。别扭,他闹她也闹(4)
可其实,叶倾倾她那里知道,安景琛之所以会这样做那是有原因的。
这事还是得从昨天,叶倾倾拜访安景琛之后说起。
昨天上午,叶倾倾离开后,安景琛便让安静去调查,叶倾倾所说的有关季念的事情。
表面他是把这个事情交给了安静,可其实在安静离开之后,安景琛就立刻打电话让人调查季念。
调查的速度很快,当天晚上,有关于季念的一切资料,就全都整整齐齐的送到安景琛手里。
当安景琛看完季念所有的资料之后,他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脸上闪过深深的迷茫,手指慢慢收拢,也不知道是想确认什么,还是觉得自己看错了,将其中一份资料,看了一遍又一遍。
当他看完了多遍,觉得都没有错之后,呼吸开始有些不畅起来,整个人就跟被定在一样许久都没有反应。
恍惚间,安景琛似乎又回到了过去。
安景琛二十岁之前,他确实挺混蛋的,和所有的纨绔子弟一样,举止轻浮、行为恶劣,成天吃喝玩乐、不务学业。
而改变他的是他二十岁的时候,所发生的一件大事。
那天是他二十岁的时候,他和一群酒肉朋友玩大了,莫名其妙地强|暴了一个不知名的女孩子。
那个女孩应该还没有成年,胸部好像刚刚才开始发育的样子。
可是当他压在她身上的时候,他却感觉莫名的兴奋,不管是女孩带着哭腔的细微呻吟,无助的求饶声;还是她那被他填满的,充满弹性的紧窄,和像任人宰割的小白兔表情,这些无一不让他亢奋。
他那时已经二十岁了,可玩过的女人却很多,可从来没有那个女人可以让他如此兴奋。
云里雾里,思绪朦胧,这种兴奋让他拼命地,在她身上制造一轮又一轮的快感。
当他在她身体里释放之后,他清醒了一些。
看到身下被他折磨得体无完肤,已经晕死过去的女人,他当是有些愣愣地从她身上爬起来。
那个时候他并不觉得自己做了混蛋事,只是觉得这个被蹂躏后的女孩充满了诱惑。
眼看着那几个酒友也要上去的样子,他自己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