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来越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他能一次次挑起这种近乎狂乱的快感?是的!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喜欢这种狂乱的感觉,它带来了快乐!
一阵战栗泛过她的背脊,她感觉即将有一种更致命的热潮排山倒海而来,但她无力阻止,更不想抵挡,心里有一种绝望,美丽的容颜因此而皱了起来,眼角泛起羞辱的泪光,恨自己贪求这种快感的身体。
“不要不要啊”
随着她近乎绝望的叫喊,汹涌的热浪彻底将她淹没,她十指紧紧地陷入他的背脊里,弓起身子,任由生平第一次的高潮将她击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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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她才缓缓的睁开眼睛,一时之间还不太能够适应,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像是被大水冲刷过一样,身体虚弱的像个婴儿,提不起一丝力气。
她看见他嘲弄的笑脸,心中好恨、好恼,她怎么能够怎么能够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明明只是个陌生人,握住她的把柄藉以威胁她、侵犯她她应该恨这个男人的!可是她却躺在他的身下,不由自主的呻吟,想要更多、更多!
“不”
她在享受他的服侍、他的挑逗!
天啊!谁来告诉她这不是真的!告诉她这只是一场恶梦,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
朱月里感觉到自己的心就快要被活生生撕裂成两半!
她咬唇含着泪光,扬手想给他一巴掌,立刻就被他给擒住了,他凝视着她,神情自信而邪气,她对此感到深恶痛绝,用力挣脱了他的箝制,翻过身去获得片刻喘息。
她一头黑色的发丝顺势垂落在咖啡色的办公桌上,完美地展现出她雪白无瑕的肩颈及侧脸,她以手掩住朱唇,不让轻泣声夺口而出,在她身上披散着被他撕毁的白色衬衫,看来别有一种荒淫的美感。
他以为自己已经够小心了,不料还是在她雪嫩的身子上留下不少的烙印!男人眸光深沉,以眼神代替手掌在她的身上巡视。
一时之间,火热的渴望充斥着男性的欲望中心,教他迫不及待地释出灼热硬挺,抵住了她。
朱月里倏然转头瞪视着他,在她雪白的胴体上遍布着他所留下的烙印,错落不一的深浅嫣红更添她美丽撩人,只是她完全不自知,专心一意地想要对抗他再度的挑弄。
不能她绝对不能再失去自己朱月里不断地在心中提醒自己,但轻抵住幽柔花心的炙热硬挺却教她抑不住身体里的渴望。
“不”
她低叫出声,柔荑紧捉住咖啡色办公桌的桌缘,想要逃、想要躲,她只消忆起方才那不复掌控的自己,心里就莫名的害怕起来。
男人以长臂箝制着她,牢牢地将她锁在身下,强硬地抬高她的臀部,长腰一挺,偾张的火热狠狠贯穿她紧柔的幽穴。
“啊”
她的吟叫是深沉的、绝望的,身子里如火灼般的疼痛强烈的提醒她,就在刚才,他已经夺走了她的清白!
她咬住下唇,忍住了夺眶而出的泪珠,也忍住了他带给自己的疼痛,她绝不教他感到得意,想都别想!
“你以为只要毫无反应,就能激怒我吗?你太天真了。”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嘲弄道。“我说过,经过今晚的一切,你将无法忘了我,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孤枕难眠的滋味会让你想念我,疯狂煎熬地想我。因为过了今晚,你的身体将不再属于你自己,而是属于我的。”他神情从容的宣告着。
“我不信”她摇头,坚决地否认。
“你会的。”他勾唇邪笑,长腰再度向她挺入。
为什么?她的心里好恼恨为什么他会如此自信,不浪费丝毫的力气与她争论,总是以低沉的嗓音,志在必得地宣示着她即将面对的困境?她就像一只被困在鸟笼里的雀鸟,而困住她的人就是他。
她感到炙热的欲龙再度充满了自己的体内,是如此的充实而满盈,她弓起身子,近乎贪婪地渴求,口中不断地逸出娇吟。
身子里,依然有一丝丝的酸疼,却不足以唤回她的理智,比较起来,她耽溺于快感中的欢愉还多一些。
比起恨他,此刻,她更恨她自己!
“嗯”
他又是一次深深的占有,强而有力的贯穿著她的阴柔,如被烧红的昂扬铁杵熨贴着她每一寸的柔嫩,娇嫩的肉壁不停地为此颤动收缩,一次又一次违她所愿地紧紧吸吮着他。
感觉到她紧窒而柔软的包裹,他的情欲更如潮水般高涨,他吻住她的唇,不断地以全身的力量侵占她紧缩的阴柔,试图发泄些许对她的欲望,可是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占有,他竟然越来越渴望她阴柔的包裹、吸吮。
男人如狂兽嘶叫,对于自己如此渴望一个女人感到生气,一声声淫荡的娇吟传进他的耳朵里,他感觉自己全身的热度都集中在胯间,随时都有一触即发的危险,他咬紧牙关,狂肆地放纵自己。
她感觉到先前绝望的快感又再度袭击自己,而且更强大、更热烈,一声声无力的呻吟滑出她的檀口,她弓起身子,无力地攀附着他强健的身体,阵阵痉挛地迎向另一波高潮。
“唔啊”赤艳的晕红泛上她的香腮,她不停地摇头,柔软的青丝飞舞着,饱满浑圆的双乳随着他的抽送而不停地摇晃着。
他一次次进占她的阴柔,对她而言都是欢愉,也是折磨,她款摆腰肢,努力的迎合他强而有力的撞击,却又想要逃开他的撞击,就在她将要失去神智的那一瞬间,他深深地将自己埋入她温暖紧缩的体内,一阵激颤泛过他的腰脊,白热的灼流射入她瑰嫩的花床深处
第三章
天色微微透出晨曦的光亮,朱月里带着一身的疲惫、酸痛回到住处。
一走进房里,她就以最快的速度脱下外套,朝浴室走去,只想洗掉那名邪佞男人在她身上残留的味道,以及羞辱的痕迹。
扭开水龙头,朱月里站在莲蓬头底下任由热水冲刷她整个人,希望能洗去她身上的不堪与羞辱。
然而,热水可以洗去那男人的味道,却洗不去她脑海中的记忆。朱月里悲凉一笑,为自己的遭遇感到伤心。
他说对了,经过昨晚的一切,她再也忘不了他,不单是因为他夺走她的清白,还因为他让她知道身为女人的愉悦。
这是她自愿放弃的权益,从她决定嫁给一个老人的那一刻起
虽然恨他威逼自己的卑鄙手段,她却不得不承认,她确实也沉溺在他所挑起的欲望热潮里,随着他起舞。
尝过那令人颠狂的激情滋味后,她不知道往后是否能再回头过清心寡欲的生活,守住她对高总裁的承诺
老天爷啊!为何在她决定嫁人后,却又让她碰上一个邪佞又霸道的男人?谁来救她逃离他的胁迫和欲望呀!
难道要她因为一场小小的车祸而赔上自己渴求的幸福吗?不!她不要!她不要继续过那种斤斤计较的拮据日子
不想失去即将到手的富裕生活,就必须接受他的要胁,任他享用她的身体,对她予取予求。
答应他吧!朱月里脑中强烈的放出这个讯息。他挑起了她的欲念,让她在潜意识中完全倾向他,却又受到礼教的束缚而摇摆不定、左右为难。
在热水的冲刷之下,她又想起他带给她的欢愉滋味
想起两人肌肤相亲的感觉,他温热的气息包围着她的人,迷眩了她的神智
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来回轻抚,搜寻她的敏感地带,他微温的唇瓣在她的胴体上巡礼,烙印下他的痕迹,他躯体上最为炙热的部分深埋在她体内,让她为他疯狂
就算此时,他不在她身边,她仍然深刻的感觉到他的存在。
洗去了他的味道,却洗不掉他的存在感,更洗不掉自己的记忆。
关上了水龙头,朱月里站在镜子前擦拭自己的身体,镜中映照出男人在她胸脯上、颈项间所留下的吻痕,好似在昭告他的所有权。
浴室里水气氤氲,她好象看到他就站在她身后搂抱着她!朱月里蓦地回首,只见一室水气弥漫,哪里有他的身影?
是呀,他怎么可能出现在她的家里?朱月里苦笑,甩不掉心头浓浓的失落感。难道真如他所说的一般,她永远都无法忘了他
不!不会的!她不服气的抿紧唇瓣。才一夜而已,为何就让她念念不忘?
她一定要忘了他,因为她不能想他,她不能想一个侵犯她的男人,一个有可能会毁了她幸福的男人
她一定会忘记他!
随手套上睡衣,朱月里走进房里,疲累的倒卧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全是他的身影。
不能再想他了!她命令自己。
怎知越是命令自己,她就越发想念他昨夜的狂野被他拥抱、占有的滋味深深烙印在她的体内,无法遗忘,也难以摆脱
她气愤的找出安眠药,倒了两颗丢进嘴里。
这样,总不会再想起他了吧?
躺在自己的床上,平日睡惯的双人床竟然让她觉得好大、好空是寂寞吧!他成功的挑起她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想起——她终究是个女人,是个需要被男人宠爱、占有的女人。
朦朦胧胧间,她又想起他所说的话——
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孤枕难眠的滋味会让你想念我,疯狂煎熬地想我。因为过了今晚,你的身体将不再属于你自己,而是属于我的。
难道真让他说中了?!
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而是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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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微光中,一道昂扬的身影如同猎豹一般,俏无声息的向朱月里的床铺前进。
寒眸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熟睡中娇憨的表情,唇角一勾,泛起嗜血的浅笑,就像猎豹盯上了被狩猎的对象。
他看中的猎物,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轻轻的坐在床沿,温热的手掌抚摸她雪白的柔荑,拇指情不自禁在她手腕上轻绕画圈。
挑逗地举起她纤纤玉手嚼咬,原本只是嬉戏咬玩的动作却让他玩出兴味来了,连舌尖也加入魅惑的行列。
他将每根手指彻底洗礼过,甚至连手心的雪腻嫩肉也不放过,好心情地享受女人带给他的乐趣。
睡梦中的意识在黑暗里游荡着,朱月里微恼地蹙着眉,口中却逸出舒服的嘤咛。可恶那夺去她清白的男人在睡梦中也不放过她
身体好似着火般燥热难耐,她不安的翻转身体,以减轻那莫名的不适。
“嗯”她一脚踢开裹住身子的丝被,大动作让睡衣的下摆也跟着掀起,露出一只修长匀净的玉腿。
男人的视线胶着在她隐约露出黑色丛林的腿间,心知她在睡衣底下不着寸缕呵呵!看不出在她平日保守的装扮下,居然藏有一个热情狂野的灵魂。
男人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夜在办公室里的热情交欢,想起她用一双美腿勾住他的腰际,在他身下浪吟、喘气的娇艳模样,让他尝到消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他闷哼一声,不自在的挪了挪僵硬的身体,以舒缓过于紧绷的下半身。
这么迷人的胴体,就像一块上等的璞玉,等待男人的挖掘开发而他是比她未来的丈夫更先品尝到她的男人
男人嘴角斜扬,笑了开来。谁教她是高友三选上的妻子呢?在狩猎她的过程中,想必他会得到不少的乐趣,而最后当一切都落入他的掌中,那丰收的果实将是幸运女神给他的最好报答。
他俯下身子,细细观察这具令男人血脉偾张的性感胴体,暗自恼怒她决定嫁给高友三的心态。
据他的调查了解,她的双亲离婚多年,而且也已经先后过世,和她相依为命的母亲留下一笔为数可观的医药费待她偿还,她也没有兄弟姐妹,看来跟他一样是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世上。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会答应嫁给一个年纪足以做她父亲的男人,不外乎是为了金钱和权势,而她答应和高友三结婚,想必是过怕了还债的日子。
男人心中蓦然涌起一股怜惜,他完全能够了解她答应这桩婚事的无奈
不再深思心里异样的感觉,他低下头亲吻她敏感的耳背,接着伸出舌头逗弄她小巧丰厚的耳垂,待整个耳珠子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才又沿着下颚细细吻上她嘤咛微张的唇瓣。
原本酣睡的朱月里因为身上蓦然出现的压迫感而蹙眉,她觉得呼吸困难,却又因鲜活的热源而浑身燥热难耐。
热死人了她不断地扭动身子。
咦?那令她直冒汗的火源怎么不见了?她遗憾的轻叹口气,却又感觉到——有东西在她耳边或舔、或吮地不断搔痒着,一向怕痒的她却很享受这种刺激神经的酥麻快感。
朱月里微微睁开迷蒙水眸,一张五官深刻如刀凿出来的粗犷脸孔在她眼前放大,她眨眨焦距尚未集中的凤眸,确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