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她来看你”,而不是“把她送过来”。即便朗战现在身负重伤,他也不会因此心存怜悯从而忍痛割爱。
“风坦兄,不要安慰我了,身为习武之人,我晓得自己的身体究竟是什么状况我废了,这是不争的事实现在不想那么多了,只希望你能快点把辣辣救出来”
竺风坦点点头,没办法再说出安慰的话来。
“风坦兄,有一件事,我不能再隐瞒你了。”朗战忽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看神态,好像是挣扎了好久,才决定把这句话说出来。
“什么事?”他预感到这件事应该跟辣儿有关系。
“就是关于我和辣辣的关系我们,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已经七个月大了”
竺风坦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这么说,我要当爹爹了吗?”
“是的。知道她怀孕之后,怎么问她,都不告诉我孩子的爹是谁起初我还以为是竺雨沐做的孽后来再三追问之下,才知道,是你的她才把你不是去势之人这个秘密告诉了我”
“可是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孩子是你的呢?难道,你喜欢辣儿?”在“金岛”养伤的那些时日,就隐隐觉得朗战对舒辣辣有一份情愫。
“喜欢是一定的了,有谁会不喜欢一个外面娇美内心善良的姑娘呢当初以为她喜欢了你这个去势的人,虽然心里百般难过,我还是默默地尊重她的选择就算是在你出了事之后,我也没有想过趁火打劫、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掠夺她的情感,我更想做的是保护她如果东厂知道你未死,并且还是个完整的男人,你觉得他们能放过你吗我不要辣辣跟你过那样的日子,我想让她舒心地过完这辈子”
竺风坦沉默了,因为朗战的话不无道理。
朗战继续说道,“她一直认定你会找到她,带她过简单而幸福的日子我因为了解东厂的手段,所以,一直不看好你会活着见到我们这几个月里,我已经把自己当作了她腹中孩子的爹爹了我没奢望跟她做夫妻,只想好好照顾这对母子”
“朗战,我误解了你”竺风坦的心里有一句“对不起”,却无法说出来。大家心里都清楚,即便说了“对不起”又能怎么样?好多既定的事实已经改变不了。
朗战稍事停顿,“不,那也是我的自私。我想,就算我不能娶她做妻子,哪怕是每天能看见她,我就知足了现在我变成了这个样子,没办法再照顾她们母女,所以必须要把真相告诉你对不起,风坦兄,我没能保护好她们”
“不要说了,你好好休息。等我救出辣儿之后,一定带她来看你。”竺风坦的声音有一点沙哑,他完全被朗战这份默默相守的爱给震撼住了。
想想自己,竟然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护不好,这真是做男人的一种失败!
“我在城里有眼线,你可以去找他们辣辣已经身怀六甲,想来以雨沐对她的那种情怀,是不可能不顾她的性命安危而长途跋涉的,他们很可能会留在这里让辣辣待产雨沐为了辣辣,虽然可以不惜伤害任何人,但他绝对不会恶意伤害辣辣所以,在辣辣生产满月之前,她应该都是安全的风坦兄,你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一定要在三个月内找到辣辣救出她”
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朗战几乎虚脱。
竺风坦走过去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兄弟,你放心,我会把她救出来的。等我们回来!”
第二天一早,竺风坦就辞别朗战,开始了搜寻之旅。
本身他就是被通缉的人,不能明目张胆地在城里打探舒辣辣和竺雨沐的消息,就只有依赖于朗战的那些个暗线。
但那些暗线到底不是东厂暗线那样的走卒,专业性不够,而且,人家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再加上又不是朗战自己的事,所以,帮竺风坦留意情报和消息就变得不那么尽心尽力。
竺风坦只有通过自己的力量去打探。
他相信,只要有毅力,就算是找到天涯海角,也能把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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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禽兽的青花坛子
舒辣辣坐在餐桌旁,专心致志地对付着眼前的这盘葱香排骨,全然不理坐在对面一直盯着她看的竺雨沐。
自从被他软禁于此,她就没有闹过绝食或者是自杀的伎俩。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每顿饭吃得都很香很饱,每天晚上早早上床休息,早上会睡到日上三竿再起来,白天还会按时睡午觉。
也正因为此,虽然不至于发福,起色倒是好了许多。
“丫头,你慢慢吃,别噎着了”他的语气是温柔的,一如既往地温柔惚。
她不理他,继续大快朵颐。
“丫头,我们在一起几天了,你都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你就那么讨厌我吗?”他的声音涩涩的。
他巴巴儿地从京师来到江南,虽然是打着追杀竺风坦的旗号,可只有他心里清楚,此行最大的目的就是找到她。即便下半生已经没有可能跟她共赴**,可他还是宁愿将她留在身边,日日相伴。不求能够享尽男欢女爱,至少,也该给他个好脸色吧温!
她终于把目光挪到了他的脸上,然后,用力点了一下头。
接着,继续低头啃骨头。
很显然,她的这个举动伤害了他,“你可以跟一个太监在一起苟且,为何就不能正眼看看我?”
“看你做什么?”她啃完最后一块骨头,拿着手帕擦了一下嘴巴之后,决定跟这个人好好谈谈。
“我”他也不知道看他做什么,就是没来由地希望她看看他,希望她能够在乎他。
“我问你,你怎么跟东厂的人混在了一起?”她还不知道他已经变成了太监,“他们逼迫你来找风坦,是吗?”
他站起身,走到一边,背对着她站着,“因为某种原因,我必须要杀了他!”
“杀了他?为什么?她是的你堂兄啊!你怎么可以杀一个于你有过恩德的人!”她震怒了,用力砸了一下桌子。
他慌忙转过身,“你,你现在是个孕妇,不可以太激动”
手足无措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刚刚惹了妻子生气之后又担心对方火大伤身的体贴丈夫。
经他一说,她才意识到这一点,愧疚地摸了一下圆滚滚的肚子,心里默念着:宝贝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一定会克制好自己的情绪,给你一个好心情的。
现在竺风坦生死未卜,她就是豁出去自己的性命也要保住他的血脉。
“丫头,我是有苦衷的”竺雨沐痛苦地举起双手,捂住了脸颊。
“苦衷?你的苦衷就是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她讥诮道。
“我现在真的很痛苦”他放下双手,走到他面前,“丫头,能不能不要把我看作敌人?”
“你都要杀风坦了,我怎么还能不把你当作敌人?还有,亏你还是战哥的好友,怎么能对他那么重的毒手?”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到朗战跟那些东厂走卒的打斗场面,但当她被人从屋子里抓出来的时候,满院子的鲜血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是他先伤人的。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命令手下人还击。再说,他并没有被打死,而是逃之夭夭了”说着,看了一眼她的肚子,“孩子是他的,对吧?”
他知道,尽管她跟竺风坦有暧昧,她却并不是个随便的女子。除非喜欢上对方,否则她是不会跟任何男人发生关系的。而朗战,虽然不是最优秀的,却也配得上她。他猜测着,一定是他们在逃亡的过程中看对了眼,然后才有了今天这个圆滚滚的肚子。
她只是静静地盯着盘子看,不做回答。
若是竺雨沐知道孩子是竺风坦的,想必他的愤怒会更为强烈,别说竺风坦现在是生死未卜,就算是已经不在人世,他也会找到风坦的入葬处,挖坟掘墓甚至施辱鞭尸。如果说孩子是朗战的,搞不好盛怒之下,他会派人去搜查朗战的下落,等不到他伤愈,就会结果了他的性命。
为了那两个男人的安全着想,她暂时不能说任何关于孩子父亲的讯息。
“不管孩子是谁的,反正不是你的就对了!”冷冰冰地还了这么一句。
竺雨沐听了,伸出手,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
她疼得想要挣脱,却依旧被钳制着。
“怎么?你就那么不想要我的孩子吗?跟我的太监堂兄苟且、跟我的好友上/床,却独独不肯与我有一丁点的关联。我到底是哪里惹你如此讨厌?”声音颤颤的,似乎是被某种情绪控制的缘故。
“我告诉你,自打第一天见到你,我就讨厌你!”她无所畏惧地直视着他。
“你”几乎把牙齿咬碎,恨得说不出话来。
手下一用力,把她扯了起来,扯进了他的怀抱。
“你放开我”她挣扎着,“你这个色魔!”
“色魔”二字触痛了他,也更加激起了他最原始的冲动。
几乎是用拖的,将她拖到了床边,摁倒在了床上。
她惊惧地瞪大了双眼,“你个畜/生!禽/兽不如的东西!放开我我还是个大肚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到底是身怀六甲的妇人,挣扎了几下之后,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在嘴上骂着他,手脚都瘫在了床上。
他将上身压在她的身上之后,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丫头,你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你吗?二爷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不能不要你”一边说,一边揉捏着她那因了怀孕而变得比以往更加鼓胀的双峰,手指还在两个**上做巡回滑动。
她已经彻底筋疲力尽,呆呆地躺在床上,跟肚子里的孩子说话。
“宝贝,妈妈对不住你!你一定要坚强!妈妈会拼死护你长大成人,到时候你要替你爹爹和朗战叔叔报仇,杀了这个欺负人的混蛋”
眼泪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
他见她不再反抗,便一把扯开她的上衣,那对娇嫩似雪的小白兔就蹦了出来。
“好美”他呢喃着,张嘴含住了一颗樱桃。
“你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她依然在咒骂,尽管明知道语言根本帮不了自己。他根本不还嘴,就好像她骂的是别人一样。
这样肆无忌惮的抚摸,是他幻想过无数次的场面。
许是因为使然,他的脸色涨得像紫色的茄子,看起来凶狠又猥/琐。
“竺雨沐,你是不是忘了上次险些被姑奶奶废掉的事情?难道你还想再试一次吗?”她憋足了气,扯着嗓子吼道。
她想,这件事对他来说应该是个不小的打击。
在一个男人欲火焚身的时候,提起他介怀的一些痛楚过往,兴许能让他的欲火熄小一些。
果然,他停下了手上和嘴巴上的动作,支撑起身子,愣愣地望着她,“怎么?那次没能把我废掉,你很遗憾,是吗?”
“对,我不仅遗憾,甚至还很后悔,我后悔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拿把刀子把你那话儿割下来喂狗!”她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嘶吼着。
他从床上起来,面对着她站在地上,定定地望着她。
“恨不得把我那话儿割下来?喂狗?”一边说一边向后退。
她赶忙趁这个时候将自己胸口的衣服整理好,然后顺手扯了条被子围在胸前。
就见他一直退到了门口,然后,转身离开。
房门没有关,她坐在床上好一会,准备下床去关门。
刚走到地中央,他就迈过门槛走了进来。手里还抱着一个小巧漂亮的青花瓷坛子。
她下意识地向后退着,最后,顿坐在床沿上。
“你又想做什么?”她的手在枕头底下摸索着,寻找刚刚没有找到那把剪刀。
“做什么?你不是想把我那话儿割下来喂狗吗?”他冷笑着,望着惊恐不已的她。
“是啊!那又怎么样?”终于,被她摸到了剪刀。
“现在我的那话儿就在这里,你拿去喂狗吧”他凄厉地说道。
她听了,一时语塞,只是专注地看着他怀中的那个青花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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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
望着竺雨沐怀中那个诡异的青花坛,舒辣辣似乎明白了什么。
在未来世界看过的古装剧里面,不是就有太监拼死护住小瓷坛的桥段么?据说坛子里装的是他们的“命根子”。看竺雨沐的架势,他怀中的坛子里似乎也是这个东西。
“你”她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难道要她直接问:你的小弟弟真的切下来放在坛子里了吗?
“给你,拿去喂狗!”他凶恶地走到她面前,把坛子往她的怀里塞。
因为背在后面的双手上还拿着剪刀,她没有及时把手臂拿到前面来接坛子,而他以为她能够拿得住呢,就松了手惚。
两个人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坛子坠落下去,着地之后,爆发出瓷器清脆的破碎声。
竺雨沐瞬间傻掉了,就那么揸着手,看着地上的瓷器碎片。
舒辣辣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碎片,而是那个已经开始干枯得跟一节枯木一样的玩意儿温。
当意识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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