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点半林南音才old time酒吧里出来。
酒吧是他和几个发小一起开的,前两年天天晚上泡在酒吧里,大把大把的钱也就花在了酒吧,有天李伟说不如自己开间酒吧也有个根据地,几个人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这事就由李伟一手张罗起来。
林南音的老爷子林傲是市委书记,从小就教育他做事要高调做人要低调,自己大学毕业后,没有听从家里的意见从政,坚决去国外深造了两年回来进了一家跨国公司工作,短短三年就做到了CEO,后来就自己出来开公司,酒吧他纯粹是被李伟他们拉入伙的。对外怕给老爷子带来负面影响,自己也不想太过招摇,所以除了李伟和另外一个合伙人,没有人知道他也是酒吧的经营者之一。
天下着微微细雨,他的宝马X6缓缓滑过城市潮湿的街道。
在等红绿灯时,他无意看到旁边一辆改装的四缸摩托赛车后位坐着一个头发火红,双腿纤长的女孩,女孩伏在前面司机的背上,双手紧紧抱着前面的司机。
是她?
脑海里闪现了那张总是带着是似而非笑意的脸孔。
那样的桀骜不驯不可捉摸。
想起昨晚在酒店发生的一切,身体有了莫名的燥动。
她的皮肤很光滑,很紧致。
她的胸,柔韧丰/满。
她的腰,盈盈一握。
她的双腿,纤长灵动。
想得出神也没有看到红绿灯上跳过的数字,直到后面的汽车不停按喇叭,他才意识到。
开着车,记忆又跳到了今天晚上。
她唱歌的时候,他和李伟黄明安正坐在大堂的角落里喝酒。
她没唱几句,黄明安就咦了句,探出身体朝台上瞟了一眼:“换了歌手了吗?”
三个人朝台上看去。
她抱着吉它坐在那儿边弹边唱,眼睛并不像韩女COCO那样满世界乱飞,她只是偶尔抬了眼皮看一下台下,眼睛里全是明媚的笑意,很快又低着头拨弄着吉它。她的头发很长,左边的头发别在耳朵后面,右边的垂下来挡住了半边脸,她的睫毛也很长,虽然他根本看不到她的睫毛,只能看到她垂下眼皮时下眼帘处有深深的阴影,那样子让她看上去神秘性感。她抬起眼睛的时候,眼睛清澈明亮,整张脸又清纯又明媚。
“这妞的声音不错。”
不用黄明安说,光看在坐的顾客,林南音都感觉到她气场的强大,那样庸懒的唱调都能慑人魂魄。
“我靠,这妞我认识——”李伟看了半天突然蹦出一句。
李伟这句这妞我认识让林南音有过刹那的反感。三个人之中,李伟最花花肠子,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他从内心不希望这女人与李伟有染。
李伟这人还不错,做哥们可以,就是在对女人方面最让林南音鄙视。如果法律有专门针对摧残妇女同志感情的罪项,李伟不知要被拖去枪毙多少回了。
“你认识,那好啊,你去问问她有没有意留在我们这里驻唱,什么价钱都无所谓。看这妞,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光卖相都很不错啦,保证生意红火。”黄明安在一旁边掇撺。
“这有什么难的?”李伟轻笑。
等薛子瑶唱完歌后就去找她聊了。
他一走,黄明安就被一通电话缠住。
林南音坐在那儿,看着他们好像在争吵什么,本想着不露面的,实在又没有忍住
4。
他实在回味昨晚黑暗中发生的那一幕,那样的女人,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充满媚惑与吸引。
现在的他,有些失望。
她是一个小姐。
难怪——
她昨晚又是在等谁?
时远不成?
是啦,昨天黑暗中他听她低低哀求:“时远,时远——不要折磨我了,我,我快受不了了——”
点了根烟,开了车窗,夜风夹着微雨凉凉吹了进来,让他烦燥的心微微平安了些。
他又想起她唱完这首歌后低下头,唇角带着隐隐的骄傲与自信。
他喜欢她那个时候的样子,看上去乖巧可爱又能肯定极难驯服。
她不是他所接触过的类型。男人的天性对陌生的领域总有极强侵略欲与占有欲。
电话响了,按了耳机上的接听健,标准林志玲型的嗔音又酥又麻地响在耳边:“亲爱的,我想你了”
“哪里想了?”他轻笑。
“你坏死了”对方嗔骂了一句:“你知道的,我哪里都想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身都想亲爱的,今天是我生日我想请你吃蛋糕。”
有时女人的声音也是销/魂蚀骨的催情剂。
车头一转,他去了李佳珊的住处。
到李佳珊住处,她早已准备好蛋糕在等着林南音了。
她准备的蛋糕实在让人惊艳。
活生生的人肉蛋糕,两朵旖旎和隐秘花园处涂了厚厚一层蛋糕。不小心看还以为穿了白色的花边内衣。
“今晚你要替我吃了它哦——”横陈在床上的女人面若桃花,媚眼似丝。
这样的活色生香,这样的甜蜜诱人。林南音早已蠢蠢欲动了,她总能在第一时间内唤醒他的欲/望,虽然每次性/爱过后,他会厌倦,会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看到她,可是她就像色彩极为炫丽的毒酒,明知有毒却又忍不住饮下,不去顾想后果。
他总抵不过最初的原始的冲动。
他边脱衣服边用手托起起她的一朵旖旎,舔舐着上面的鲜奶蛋糕。每舔一下,她就在他的身体下呻吟一下,双腿也会按捺不住地交递着扭动。
“好吃吗?”她喘着微粗的气看着他,一只手插/进他的发间,想让他更使力一点。
“唔——”他咬着她粉红的小樱桃,轻轻地用了一下力。
“好坏啊——痛死人家了——”她的身体向上挺起,声音实在销/魂:“下面的是绿茶慕斯的,要不要偿偿?”
“这么按捺不住了?”他轻笑。
“哪有?人家知道你喜欢绿茶慕斯的嘛——”
“小骚/货——”
舌头慢慢往下滑,吃掉她小漩涡里的艳红樱桃,身下的女人像尾搁岸的鱼,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他喜欢折磨她,看她欲求不满的样子。
这个女人在林南音身边呆得最久,算算也有半年了。
其实林南音的女人不多,比起李伟和黄明安真是小巫见了大巫。可是说来奇怪,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保持三个月的记录。
李佳珊是个例外。她是模特,条子好,盘子靓,气质冷艳,可骨子里却风骚得不得了,记得象征性的约会过几次后,她主动约了他去一个私人会所看电影,是在一间包房里,片名《色戒》,是未删节版,汤唯与梁朝伟高难度的交欢的姿势让他血液贲张,其间李佳珊变化了一个坐姿,翘起了二郎腿。
她那天穿的是短裙,一双腿大部分都露在外面,腿又长,很是诱人。
林南音并不是个主动的男人,知道她的燥动依然不动声色。
看完后送李佳珊回住处,汽车停在她家楼下,她问他要不要上去坐坐,他明白她的意思,很爽快地说好。
李佳珊外表是不错的,给人的感觉冷艳高贵,这样的女人有一种女王的气场,让男人们都想臣服于她的裙脚下又想征服她,颠覆她。
一进门,李佳珊就抱住了他,吻送得很主动,也很香艳。一只手直接伸到他的跨下,他有点不喜欢这个姿势,可她很会挑逗,整个上半身压在他的身上,一只手在下面轻轻揉捏把玩,他这中间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女人,虽然有些反感但生理反应很大。
将他胃口吊到最高处,她轻轻推开他,看他一脸难捺的表情,莞尔一笑:“别急,等我洗个澡。”
洗到一半,她就在里面叫他。
浴室里的灯光是极其暧昧的紫红,她躺在浴缸里,朦胧的紫色灯光下,她美得让人□。
后来他们就在浴缸里,随着水波温柔的推动,他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与刺激。
后来,她和他经历过很多的第一次,比如汽车电影院,比如夜晚郊外无人的稻草垛上,比如河边停靠的木船上,在一条看上去不可思议的椅子上,她不知从哪里弄来那么多的制服,只要他想,她会扮演不同的角色。
她满足了他所有的性幻想。
其实这些都不是足以让他们维持到现在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从不缠他,很少主动打电话给他,大部分的是他想她了才给她电话。当然,她也会在极想他的时候给他电话,如果他有事,她不会再多说半句,很懂分寸。
不常见面,但每一次见面都会尽性销/魂。
就像今晚
可是手机总在不合适宜的时候响起,林南音并不想去看谁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身下的女人也缠得很紧,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不让他的身体离开自己半寸。
可是手机固执地响着。
吵得他不得不接。
“是林南音吗?”
“你是?”
“我,薛子瑶。”
“哪位?”林南音眉头一蹙,记忆里却在搜索。
“昨晚——锦江——的那个——”
“哦,有事吗?”
“能不能帮我个忙?”
“怎么?”
“能不能来保释我,我飚车被抓了——”
“”
“我答应你去你朋友的酒吧驻唱——”那边急急地说。
挂了电话,幽暗的紫色灯光里,林南音唇角一扬,也不管身下女人滕蔓般缠在自己身上,一把将她推开,捡起地上的衣服 :“对不起,我有事——”
李佳珊的那张被欲/望充斥的脸瞬间结了一层冰霜,眼睛里闪过一丝幽怨。
但她从不屑于纠缠,迅速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朝他微微一笑:“那你晚点还过来吗?”
“不了——”明天还要写标书,这个时候时间也不早了。
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不知道你的生日,没有准备生日贺礼,拿去,看到什么喜欢的就买了,当我送给你的。”
李佳珊接过那张银行卡:“谢谢——”
林南音捏捏她的脸蛋:“乖,早点休息!”
他喜欢用钱来划清一些界线,而李佳珊永远懂得什么东西可要什么东西不可要,就算在她内心不认可,她也不会拂她爱的男人的意。
从李佳珊那儿出来后,他拨通了丁韬的电话:“我有个朋友飚车被抓去派出所了,你能不能现在帮去我把人保释出来?”
明知道对方不会拒绝,但他永远都是这样杉杉有礼。
刚入睡的丁韬一听到林南音的声音立马清醒,问了大致情况和所处派出所,说二十分钟就到。
二十分钟后,林南音和丁韬几乎同时到达了派出所门口。
“飚车是小事,只要没出人命。”丁韬安慰林南音:“不过我刚打电话问了一下情况,好像是两个男的为了这个叫薛子瑶的女人争风吃醋打起来,其中和薛子瑶一起的那个男的拿西瓜刀砍伤了对方,受害者被送进了医院。显然是有备而来的。”
林南音眉毛蹙了蹙:“我希望你尽量将我朋友保释出来。”
丁韬进去后不到十分钟就将薛子瑶带出来了。
林南音坐在自己的奔驰里,看着那个跟在丁韬后面甩着背包晃动着脑袋一脸无所谓的薛子瑶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老三,人给你保出来了。”丁韬将薛子瑶带到林南音面前:“不过她有义务随时协助警察的调查工作”
“谢了——”他将目光移向薛子瑶,眼底星光点点:“你还好吧?”
“哇,你还真义气啊,我打了七个电话,就你来保释我了——看样子,明天我不得不去你朋友的酒吧驻唱了。”薛子瑶依然挂着那似是而非的笑意。
林南音立马黑线,一张脸绷得铁紧。
七个电话?
自己是她的第几个?
她又许诺给另外六个人什么呢?
想起刚刚放弃和李佳珊那场身体盛宴,真觉得自己有点驴。
“去哪?”他冷冷问道。
“没地方去啦,我的钱全输光了。要不你收留我一晚上吧。”
“你脸上是什么?”
“我脸上?不知道啊!”薛子瑶用手摸了一把脸,于是跳到反照镜边,借着光看了一下。
“是血——怎么这么倒霉——”
“怎么弄成这样?”林南音眉头一皱。
“哥哥,我能不能上车再说,这晚上有点凉呢,我又困极了。”薛子瑶抱着双臂跺着两条又长又细的腿嗔怨地嚷道。
“没有人不让你上来。”
薛子瑶跳上了车,从包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张纸巾,又要车里巡视了一番才从后车座上找到一盒心心相印的纸巾,按下车窗,对着反光镜用力的去擦拭脸上的血迹。
“这家伙真过份,居然没经过我的同意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