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情况有点凄惨,在漫长而激烈的摩擦蹂躏下,红肿肿的。因为包含的缘故,一根手指很轻易的就插了进去。
自己果然,有点过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小别胜新婚,激|情难耐啊。
“呜,不要……不行了……”
司源以为梁田醒了,细看才知道他只是在梦呓。
无声笑了下,司源在梁田额上奖赏了一个吻,很满意他在梦里也在和自己缠绵。
可是……糟糕,司机好像又有反应了,可是现在的情况……司源暗暗咬牙:我忍!
甬道中的手指缓慢轻柔动作着,引出大量的白浊,和细细的血丝,随水流而去。
直到确认没什么残留了,司源舒了口气,放松身体靠躺在浴池,闭上眼睛,调整一下奋战整夜的身躯,环在梁田腰上的手仍不辞辛苦,体贴的按摩着。
梁田因为身下支撑物的微动,也扭了扭身体,似是找到了更舒适的位置,脸蹭了蹭,继续安眠。动作是哪么亲昵,神态是那么信任依赖。
热水源源不断更新着,温度一直保持一定水平,就刚好是能让人微熏的温度。
见怀里人睡得甜美,司源也不想动,就一直泡着,直到感觉身上的疲惫都被热水驱散了,才精神百倍抱梁田出水,擦干身体,用一块大浴巾裹住,抱回已被仆人清理重铺过的大床。
路上遇见一只饿得圈成小球。叫声都几乎听不见的可怜小狗。司源想起自己曾经遭它“非礼”,于是果断的,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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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顶级伤药和保养秘药,司源细致地料理了朵可怜的菊花,又安顿好了除了在身体深处被人抹药是模糊低呼了几声,一直沉浸在甜美梦乡中的小家伙。
本想也躺下去,抱紧小家伙安歇的,可是……
刮刮睡得忘乎所以的人的小鼻子,司源认命起身原路走回,拎起某个“小球”。
一开门就见正毛危坐的狮王。司源讶异:这死狗该不会……眼光瞄到雕花楠木门上竟然有个爪类挠出的浅坑!
额上青筋陡现的司源很大方赏了狮王两个大眼刀:听壁脚就听吧,本少爷也不怕刺激你,可是你这破狗不但没讨过主人一次欢心,还敢摧残家具!……真是,养狗为患!
招手叫来一个仆人,交待了小狗,司源不再看别头侧脸不知在干什么的狮王,砰的一声,甩上了受伤的楠木门。
。。。。。。。
嗯……好沉好踏实的一觉,睡的真舒服。
梁田伸了个懒腰,然后,卡在了半途中。
“呜……”
腰还是好酸。这就是……过度运动的后果。
心道自己真是荒唐了,一睁眼就看到一双戏虐的眼。
男人的眼神清明,怕是不知醒来多久,自己的动作神态准是全落入他眼中了吧,好丢脸。
想躲也只能埋进近在眼前的强健胸膛,头顶还传来一声闷笑,脸上那个烧啊。
司源尽量不要泄露太多的笑意,沉了一下情绪,一直环在小腰上的手掌往前移,按按平坦软绵的肚皮。
“饿不饿?”
梁田正暗骂着自己,没反应过来,肚子应声“咕噜”响了一大声,把梁田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呵,起床啦懒虫,该是晚……不,宵夜时间了。”
宵夜,原来自己竟睡了这么长长一觉……嗯,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是什么事呢……对了!
拉住起了身的男人伸过来要抱自己的手,梁田相当紧张:“小,小狗呢?”
“小狗?”
司源看着梁田一脸焦急,有些吃味:一醒来就记挂着一只畜生,有没有想过本少爷……
心底的恶意冒头,司源一脸邪恶:“应该……饿死了吧!”
什么?!梁田的手松了开来,掉在床面,身体无力瘫坐:死……死了?
该死!看自己都说了什么,把人搞得都快哭了!
一把抓回梁田的手,司大少爷气呼呼戳破了支撑不到两秒的谎言。
“骗你的。本少爷吧它交给下人照顾了,它没死,也不会挨饿。”
梁田立即露出惊喜的笑脸,尤带隐约的泪光,仿佛在感动:我就知道你不会是哪么残忍的人……
“那我,去看看。”
“要看也得先吃了东西!”司源强势抱起欲下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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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梁田挣扎起来。这样去吃放?两人都一丝不挂呢!
呵,梁田显然还不够了解司大少爷,霸道的,独占欲天下第一的司但少爷怎么舍得让别人看到她的宝贝光溜溜的样子,而且还是,满身的爱痕。
司大少爷只是要把梁田抱到储衣室前的超软布艺沙发上安顿好,就走进里面选衣服。
“这件怎样?”
司源拎着一件卡其色大开领薄毛衣走出来,询问梁田的意见,不等梁田的回答,又自顾自摇了摇头,走进去一会,又拎了两件衣服施施然走出来:“那么,这些呢?”
梁田哪敢看半眼,红脸低头,半点意见也不给,心里其实是在碎碎念:衣服的作用就是遮体,哪来哪么多讲究,就你大少爷爱左挑右选,晃上晃下,还……光着身子!
好容易才穿妥衣服,梁田不免被司大少爷有意无意间吃了若干嫩豆腐。
终于到了餐桌前,梁田立即埋头属于自己的那份食物前,狼吞虎咽,一半是饿的,更多是望狗心切。
司源慢斯条理细嚼慢咽,尽显大家风范,还不时下达一些命令。
“吃慢点。”
“喝水。”
“那些也要吃完!”
梁田好不容易才按要求进食完毕,半边屁股早就难耐的离开了凳子。眼神在盼望对面的男人吃快点,快些吃完!
司源轻抬眼皮看了梁田一眼,不轻不重“哼”了一声,水喝得更慢了,仿佛那是世间难求的陈年佳酿般细细品尝。
哼!一只破狗都能让他这样心心念念,魂不守舍,将来若是有了……怎么有那么多跟自己抢小家伙注意力的讨厌东西!
“我……可不可以,先去?”梁田实在坐不住了,仿佛软凳上有尖针。
司源放下玻璃杯,皱眉沉默良久,终究还是不舍梁田失望,挥了挥手。
梁田立马起身,因为某种原因也跑不起来,步伐倒是不慢的。
〃喂!你知道是哪一间?“
……
昨夜事出突然,被那司大少爷委以重任的女仆找来了金毛狮王小时候用过的小藤篮,铺了厚厚的毛毯,给可爱的黑眼圈小沟做了个临时小窝。虽然简单却比它原先在梁寨那个稻草干红砖头围成的老窝好了不知多少倍,只是少了母亲的爱护和温暖。
此时,吃饱饱的黑眼圈正舒舒服服地趴在里面睡大觉,滚圆的肚皮露出小半,白嫩嫩让人手痒痒。
梁田忍不住伸手手指轻轻戳了两下,小狗立刻扭扭身体趴下,藏好肚皮。
真好玩,好可爱!
呃……梁田绝对想不到他自己,平时就经常被某位大少爷那样逗弄。
“好了。”
司源握住梁田还想继续逗狗的那只手指,拉人起身。
〃看过了。走。”
梁田疑惑:这位大少爷的脾气虽然从来都难以捉摸,可是,今天他也太奇怪了吧,动不动就像是生气的样子。
走了一下,才后知后觉的有点开窍:哦……原来如此。怪不得空气中有股酸酸的味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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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年关,一向是最忙碌的时候,就算司大少爷这样处于金字塔顶端的高层,也是过年如过关的。
虽然用脚伤的理由冠冕堂皇隐身南园,可是大宇那么大的集团,旗下那么多公司,一些重之又重的事务还是缠困着司大少爷。
这样一来,梁田自由的时间就多了,虽然很体贴劳累辛苦认真工作的男人,陪在他身边不时倒杯茶泡个咖啡,但还是偶尔溜个小号,跑去看黑眼圈小狗。
因为环境好,伙食顶好,小狗长得很快,一天不见就像长了一圈的样子。
精力也很充沛,东跑西颠,好奇宝宝一个。
它最喜欢梁田挠它的耳根和肚皮,每次都是舒舒服服躺好,任那根美味的手指挠个够。
第二喜欢的就是和一只高大威猛浑身金灿灿的狗大叔(是的,狮王经常来,别问水姑为什么。)的左前掌玩搏斗游戏,虽然都是它自己猛烈攻击最后大获全胜把那只巨掌扑压在身下。
梁田看着黑眼圈又开始乐此不疲地玩它那个扑倒巨兽游戏,笑了一笑,忽然想到自己身上。
自己小的时候,会不会也是调皮的。扯阿爸头发,拉阿爸耳朵,咬阿爸手指?
因为自己的一个贪念,让一个原本美满幸福的家庭塌了半边天。十几年来,阿爸一个人把所有担子都挑在肩上,当爹又当娘拉扯自己兄弟几个不缺衣不挨饿有书念的几近幸福地长大。
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还对阿爸说出”你打死我吧“那样伤人心的话。真是,天大的不孝!
自己做真是,最自私的人了。
……
一滴泪,溢出眼角,沿着鼻梁滑落,在地毯的细绒里消失了踪影。
这一幕,刚好让前来寻宝的司源看的清清楚楚,当下立定门口,暗暗咬牙:又在睹物思人。又是这种让人心里揪痛的表情……不行,梁寨那边的问题一定要尽快解决才行。
梁田流一滴泪,皱一下眉,都能要了自己的命啊!
霸道总裁与乡巴佬_三点水_第103章 旅行的意义_小说_连城读书
NO。103旅行的意义
放轻脚步走过去,陷于悲伤思绪的人没有惊醒。
司源学梁田的样子蹲在狗屋前,一条臂膀搭在梁田的肩膀,假装没看到他慌忙抹脸的动作,一手拎起黑眼圈小狗。
“想好取什么名字了?”
梁田假装低头思考,其实是在收拾脸上的表情。
突被腾空的小狗用狗娃娃音抗议着,挥舞四肢和空中看不见的怪物搏斗着。
司源睥睨了貌似有些动容的狮王一眼,把小狗放到梁田手中,搭在他肩上的手捏捏软圆的耳垂,催促他回答。
“嗯……叫小花。”
小,小花!!这未免也太有……创意?比“狮王”还要惊世骇俗!
“那,就……改叫花花……”
还花?它是条公狗好不好?就算是“花花大少”那也是未来的事了。
梁田放下挣扎着要下来的小狗,有点委屈的看了眼满头黑线的司源。小狗身上有白有黑,本来就是花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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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叫小狗好了!”
已经成功扑倒巨掌的小狗对着梁田哀叫一声,似在抗议这个过于“流行”的名字。后来,某个取名高手见了它,当场赠了它一个洋气又好听的名字,叫”兜兜“,当然,这是后话了,暂且不表。
“好名字。取得好!”司大少爷可是个超级护短的人。“化腐朽为神奇!”夸得梁田脸上红也不是黑也不是。
“接下来该考虑蜜月旅行了,想去哪里?这两天我把手上的事拢以拢处理掉,就出发!“
司源搂着梁田起身,一面往外走,一面兴致勃勃计划着。见怀里人没回应就晃晃他。
“我……不知道。”听到“蜜月”两个字就脸红得不得了的梁田到过最繁华的地方就是山城了,哪里知道什么司大少爷看得上眼的旅游胜地。
再说,就是把“想回家平平淡淡过个年”的想法说出来,估计他大少爷也是不可能答应的吧。
呵,这点梁田倒是估计对了,在司大少爷眼里,梁寨就代表了两个字——禁~欲!
“你不是喜欢雪吗,本少爷带你去见识真正的冰山雪原。《情书》的拍摄地。然后转到东岛看看你一直想见的踏燕,再飞去西班牙,法国,英格兰,意大利……一路游玩。”
司源一口气数了无数个国家,都是他早年独自走过的。他想和梁田细细走一趟,感觉那样才叫真正去过。
是的,因为有意义才会想去。而和梁田一起走过,就是旅行最大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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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源不是说说而已。三天之后,两人就置身于美如画,幻如梦的雪原上了。
梁田没有一点司源预想的反应。
没有惊喜,也没有欢呼,手收进羽绒衣口袋,半张脸藏在厚厚的围巾里,踩着雪缓缓行走着。
司源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一脚脚覆上梁田左边的脚印,不言不语,陪着他走。
司源知道梁田心里在想什么,却不是因为梁田的难过而难过。他司大少爷,还从没有这么委屈过。
满心期待和欢喜的按对方的喜好安排好了旅程,对方却心神不宁,无心游玩,将一片红心彻底丢在冰冷的雪地上。
走在前面的人畏冷一样把身体缩了缩,司源可以从侧面看到他冻红的脸蛋。忽然又有点自轻自贱暗骂自己选的好地方。
赶前一步,伸进梁田的口袋把他的手握进掌心温暖,然后拉着人沿着来时的脚步往回走。
一回到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