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见天日之后,梁田就只剩两项合法活动了。一是训狗,二为遛马。
训狗嘛,梁田实在没什么天分,威逼利诱四个字一个都不懂得运用。不过就算他用了,狮王也不见得买账就是了。又加上狮王的大力不配合,梁田辛辛苦苦了半个月也是成果甚微。
至于遛马,却是实打实的遛着。
梁田每天定时把飞雪牵到草木茂盛的地方,一个劲夸草长的是肥又嫩,催促飞雪快吃。直接把在家养牛的一套用在有着高贵血统的飞雪身上。就差没爬上马背折片柳叶吹牧歌了。
其实不是梁田不想骑,也不是飞雪不让他骑,而是骑不得……原因嘛,大家就心照不宣,意会意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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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骑就不骑呗。梁田看着飞雪啃了那丛自己大力推荐的草,小小的遗憾就不见了。时而以手代梳梳理马鬃,时而左看右看,赞叹不已。更多的时候,梁田是在左摸右摸,殷勤地——拍马屁!
真真把远处的司源看得又好笑又吃味。
其实司源纯粹时得一望十的不知满足的独占心理在作祟。
司源每天除了床上运动,及每天两趟逮梁田之外,就没别的运动,还每天三四个小时一动不动的坐着,对这电脑处理公事。
别惊讶,虽然接着养伤,司源一股脑儿抛下了大宇集团的事务,却还是有些事情必须要处理的。比如说他亲手创立是证券公司。因为亲手的关系,总不忍心就此抛下的。
梁田觉得这样不利于恢复,又没有那个胆子和脸皮顶着那些女仆们神经兮兮,激动莫名的眼光,扶着司打少爷散散步逛逛园子什么的。
苦恼多时,终于想出了一个两全之策。
下午的时候,估计男人手上的事情差不多了,梁田赶紧出了门,临走前还不忘说了句:“我去迷宫逛逛。”
然后就一股脑儿冲进迷宫,当自己是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力求务必迷路。
半个小时后,司源气定神淡找到了转得满头汗的梁田,还不理会他的反抗把他背了出去。乐得一旁看戏的女仆们大呼过瘾。
其实司源知道梁田的用心良苦,也大为感动,龙心大悦。可是司源的真正想法是:想让我运动,陪我滚床单是最好的方法啦!
不过既然是梁田的“爱的表现”,司源怎么舍得拒绝,于是每天下午,南园都会有一款你躲我寻的戏码隆重上演,以娱观众。
走的次数多了,路也熟了,梁田依旧迷路。
司源就不同了,搜寻的时间越来越短,最后竟然变成了司源故意放水,假装没看见。然后在梁田偷笑的时候,从背后一把把人抱住,趁机建议换个运动地点,比如说床上。
这种游戏,两个加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玩得有滋有味。梁田是自以为妙计成功,司源是宠他爱他由着他。
不过有一点最让司源郁卒,每次不管他多赶多快,总是有一只臭狗不多不少就只快了那么一步早他先找到梁田,很明显是故意的!
这个游戏,不仅吸引了全园人的注意力,也把狮王引了进去。它一次不落的参与了,还玩得不亦乐乎的!
除了督促司源运动,梁田还以良好的表现换来了司源的信任和首肯,进入司家的厨房亲手为司大少爷准备食物。
第一次进到那个由陈妈管辖的巨大空间,梁田就惊呆了。那哪里是厨房啊,分明就是菜市场加厨具店!
再听陈妈介绍了正在烹制的几道菜肴,梁田就更畏手畏脚的了:一道小菜居然都要精心选材备料烹制那么长时间。就自己那点翻翻炒炒的小伎俩……
又想到曾经抱怨过这个厨房出产的药膳煲腻人,梁田就更羞愧了。看陈妈的眼神不由加了敬佩之色。
梁田正寻思这找个什么借口打退堂鼓以免丢人现眼呢,司源在一边呱啦呱啦点了几个菜。见退路都没了,梁田只好硬着头皮上场,手忙脚乱捣什一阵,弄出几碟差强人意上不了什么台面的家常菜。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梁田不由想起了那个至理名言。
不过男人很给面子,第四倒菜还没出锅,前面的已经被他偷吃掉大半。梁田笑骂不得,只好赶紧给他盛饭。
门外的几个女仆看了此情此景,掩嘴偷笑。而陈妈,长叹了一口气,又点点头,叫女仆们看得莫名其妙。
因着司源的赏食与“三光政策”,梁田稍微恢复了点自信心,渐渐放开手脚经常来厨房做煮夫,专心侍弄司大少爷的饭食。不久之后还跟厨房的人混熟了,学到了几样简易而不简单的菜式。
所以说,南园成了司源的乐园,有好吃,有好玩,有运动,司源过的那是个神仙日子。
至于司老太爷,呆在南园的时间反而少了,不知是不是为避开田源二人,眼不见为净。总之他领着贺管家早出晚归的,忙碌着什么。
司源不说,梁田也就不问。
他已经变聪明了,也想开了。既然越来越觉得离不开男人,也想不出离开的充分理由,那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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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无岁月,秋来日头短。(水姑死性不改啊!)不知不觉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
在一个平静的午后,司老太爷很早就回了南园,路过喷泉池的时候,正好遇见前往迷宫的梁田。
这算她们一个多月来第一次照面。旁观者特别是见过那场“杖责”惨烈景象的人偷偷捏了把汗。
然而司老太爷没说什么也没什么表示,就越过梁田进屋。脚步轻快,心情好像不错的样子。
梁田贴着一棵高大的鸡蛋树垂头站立,不敢看司老太爷及跟在他后面,提着几大个金属制箱子的人一眼,只恨不得自己可以化作一团空气隐形掉。
已经没有去迷宫迷藏的兴致了。梁田脚下踌躇着,又万分不想走进那栋华美宏大的建筑。
最后是识途的双脚把梁田带进了迷宫,来到那张几乎要变成他们专属的铁艺长椅前。
真奇怪啊,每次不管怎么迷路,都会转到这个地方。如果这里就是出口该多好。自己就不会这么茫然,无措,没有方向。
梁田苦笑一下,坐在长椅上,发呆。
蔷薇花的花期已经结束,花墙却不因此黯然失色,反而时一派硕果累累的丰收景象,小小的果实串串叠叠,别有一番情趣。
只要是花,开过了,都会结果吧。
男人和男人,会有什么结果……
司源被一些事情耽误,来得有点晚。一道地方就看到垂头丧气如同街边被抛弃的流浪儿一样可怜兮兮的梁田。
心里猛地一疼,一把把人抱住,口气不善骂道:
“风这么大,就穿这点衣服就跑出来!看手冰的!”
梁田不说话,只看着司源,眼神说不出的无助。
司源一下子就心疼得不得了。预期也放软了。
“好了,我们快进去吧。”
进到温暖的室内,梁田的身体很快暖和过来,司源这才停止揉搓小手的动作。
但是司源没有把手放开,抓在手里,还因为心绪的波动一会捏紧,一会又放松。
男人怎么了?脸色变幻不定,一会愤恨,一会恼怒,一会又像是愧疚。
长时间相处下来,梁田已经能读懂司源的表情。肚子饿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想要“运动”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想出什么坏点子折腾人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
现在,梁田真的猜不透司源想要什么,心里不由有点发毛。
“怎么了?”
司源皱着眉头半天不吭声,梁田越发摸不着头脑,手回握了一下。
“田,我……”
一咬牙,司源一脸视死如归。
“我们一起生个孩子吧!”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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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生个孩子。好不好?”
梁田张着嘴巴,变成了哑巴。
生……生,生孩子?两个男人怎么生孩子?!
梁田想用手去探一下司源的额头,看他是不是发烧,突然间又想到一个可能性,立刻愕然道:
“你要我去……变性?”貌似变性也生不出小孩来吧。
“当然不是!我们用——”
司源把一个东西递到梁田面前。
“——这个。”
什么东西啊?梁田接过那个东西仔细翻看着。
小小的透明膜质袋子,里面有个圈圈,像牛筋又太圆。
看了好一会,梁田也没研究出那到底是什么,只好装好奇宝宝,用眼神对司大少爷不耻下问。
“呵!果然是我纯真可爱的田!”
司源奖赏地轻啄了一下梁田的嘴巴,大咧咧解开自己的裤头,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充血肿胀的大家伙掏了出来,对已经被他突然的荒唐行径吓呆的梁田邪邪一笑,把那袋子一撕,取出东西,对准大家伙的头部,慢慢往上撸。
“啊!”
呆愣愣看着司源动作的梁田,突见一直魔爪朝自己伸来,惊叫着躲闪,动作却快不过司源,立刻被压在柔软的大床上,中间顶着一根火热的东西。
男人又想出什么坏点子来折腾自己了?不要啊,我不要又三天下不了床……
司源轻易制住梁田并不算真心的挣扎,用一个激|情四射的深吻作为一场剧烈运动的序曲。
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梁田却更兴奋,更敏感,细腰抬起扭动,前端激动滴泪,后方配合着男人的动作不住收缩。
司源抽插得越来越快,律动越来越猛烈。
如此火热是关键时刻,司源眼中突然闪过一抹愧疚,胯下的动作不停歇,弯腰在梁田耳边,施咒般低语:
“田,原谅我……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不要气我……田,我爱你,好爱你……”
梁田什么也听不到,只一个劲的留着眼泪哀求在他身上暴动的男人:
“不……不!放……放开……呜,放手……”
后方的感觉如此敏感,刺激那么强烈,梁田很快就达到了顶峰,却痛苦万分——男人抓着他的小玩意,用拇指紧紧封住了快乐的出口!
男人今天是怎么了,好狠心!
梁田恨恨一口咬在司源肩上,非常用力的,很快就见血了。
司源像是没有痛觉,口中不停叨念着“原谅我原谅我”,长久的冲刺着,喷发了好几次,却仍旧不让梁田痛快一次。
被困在无着无落的高空,梁田受不了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冲击,最后竟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所以梁田不知道最后司源是怎么让他解放的,更不知道男人下床开门,往外面扔了点什么东西。
霸道总裁与乡巴佬_三点水_第92章 保镖终身制_小说_连城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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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92保镖终身制
安——全——套!
世界上最邪恶的东西。
梁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咒骂着那个发明了这种邪恶东西的不知姓甚名谁的始作俑者。
“来,喝点鸡汤,陈吗放了很多好料,炖了一下午的。”
某只恶魔化身为人,端着碗,殷殷切切。
鸡汤,当我坐月子啊!
被司源宠得脾气见长的梁田面露韫色,想转身背对男人,奈何动不了身,心火更盛,气呼呼扭头向里,不理会男人。
“好啦,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了。我发誓!”
司源三指朝天,信誓旦旦。见梁田不但没回头,还低低哼了一声,不禁有点气小家伙对自己的不信任。
“那你想怎样……大不了,我七天,不,五天不做到最后就是了。”
司源一脸割肉卖的不爽表情。
听了这话,梁田终于有反应了,回头看司源的目光里有着明显的怀疑:真的?君子一言,飞雪和踏燕加起来都追不上哦!
为了不负梁田的信任,司源真的做了五天君子。
那五天里,司源双眼冒着饿狼一样的绿光,整个南园笼罩在一团低气压里。南园的仆人们前所未有的乖巧机灵,就怕一不小心惹到莫名暴躁的司大少爷。成了那可悲的炮灰。
第六天,解了禁的司大少爷在饱餐一顿之后,拥着梁田卧看夕阳落,明月升。末了还抱怨没什么意思,把梁田轻转向他自己,说还是看人比较有意思。
激烈情事激出的酡红还未消退,梁田就被司源痴迷又复杂的眼神逼出了更多的粉色,心里渐渐发起毛来:
这眼神,怎么这么熟悉?该不是男人还没够,又起了什么坏主意——救命啊!
梁田身形未动,心里在高速运转想着怎么逃生,却悲哀的发现自己毫无退路,完全时那什么瓮中之鳖。
“你怎么不提回学校的事?”
司源用食指点点梁田莫名其妙如临大敌般紧绷的脸颊。
学校啊……梁田的眼神忽然变悠远了,一副沉思摸样看在司源眼里别样可爱,捏捏他的鼻子,拉回他不知飘到哪里去的思绪。
“想不想回学校?如果……”
“不想。”
梁田打断司源的话,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