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姐……你……你出血了……”
徐源看到女人的肛门里流出血来,一阵的紧张。
“出血了……”
海凤凰笑了起来,“阿源,快把你的鸡巴抽出来,肏我的屄……”
徐源依言从女人的菊蕾里拔出肉棒,对着粉嫩的阴唇就刺了进去。腥红血液将女人阴户里的淫水染红,滴落下来,似初夜的落红一般。
“肏我……狠狠的肏我……姐姐我好幸福……”
肛门被男人的肉棒撕裂,在男人的撞击下疼痛不已,海凤凰越痛越兴奋,好像是男人在占有她的第一次。阿源,我终于把我身体的每个部分都给了你!
淫水混合着血液刺激着徐源的神经,看到女人为他流出的血,徐源很心疼,他明白女人的心意,想停下来,可海凤凰却让他肏的更猛些。
第11章 一个已经开始的阴谋
“姐姐,疼吗?你这是何苦呢?”
高潮过后的徐源紧抱着海凤凰的身子,在女人脸上亲吻着。
“痛,可姐姐高兴。阿源,无论如何别抛弃我,姐姐爱你,姐姐不能没有你。”
海凤凰双手紧抱着男人的后背,像是要把两人揉进同一个身体。
“嗯……我要爱姐姐一辈子。”
徐源紧拥着海凤凰的身体,心里却有些迷茫,我能爱她一辈子吗?我能如此永远占有这美妙的胴体吗?多么迷人的身体,我要占有她,一辈子占有她!男人的手也越抱越紧。
雨依旧拍打在车窗上,啪啪作响。海凤凰从椅子了爬了起来,看到徐源胸口的抓痕用手抚摸着问道:“阿源,疼吗?”
“没事的,比起姐姐来,我这点算什么,明天就没感觉了。”
两人在车里磨蹭了好久才把车里整理干净。
等整理好了,徐源问海凤凰:“现在要回去吗?”
“阿源,陪我在这里说说话吧,难得有这么安静的地方。”
海凤凰将车窗打开了一条缝,湿润清新的空气吹进来,顿时让人神清气爽。两个激情过后的年轻男女也变的冷静起来。
“以后我们怎么办,海姐是不是有了计划?”
“计划还说不上,现在我们只有等待机会吃掉胡彪,这方面我们还能利用马国运,他在省里很有关系,如果胡彪确有贩毒的话,王铁生肯定也知道,这事情想买通王铁生的话是不可能的了,只有利用马国运了。如果我们能在澄江赚到大钱,马国运一定不肯扔掉这样一块肥肉,他会帮我们除掉胡彪。阿源,你有没有真心喜欢小萍?”
徐源愣愣的看着窗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海凤凰,喜欢还是不喜欢?如果说徐源对小萍没有一点感觉那是不可能的,那么乖巧的女孩,无论哪个男人都会喜欢。如果说有感觉,可每次跟小萍在一起,徐源总觉得那是少女时候的海凤凰。
海凤凰见徐源不说话,知道男人心里很矛盾:“小萍的事情我也很无奈,她是喜欢你的,你又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是永远也不会忘记你的。以后你如果再见到她,千万别怪她。她跟在马国运身边,以后能给我们更多关于马国运的消息。”
“我知道了,海姐。”
徐源紧握着海凤凰的玉手,心里一阵苦笑。原以为海凤凰把小萍送给自己是为了拴住自己,现在想来,海凤凰是用自己去拴住小萍。
不知道海凤凰是对自己有几分真情?就算不是为了自己,海凤凰也早想摆脱马国运的控制了。可徐源一想起刚才海凤凰为了让他高兴,竟然被他肏出血来了,心里又有些心疼。他宁可相信海凤凰是真心爱他,也不愿想到自己一直在被海凤凰利用。
雨变小了些,但却更加细密,放眼看去,江面上如锁重雾,就连不远处的吊塔都看不清了。江堤不是很宽,若是平时,在上面调个头也不是难事,但下雨湿滑,徐源怕出什么意外,便向东开去,前面不远就条小路直通他住的村子。
“海姐,要不去我家坐会吧,我家里有药膏,给你涂点。”
刚才穿裤子的时候,海凤凰在内裤里垫了几张纸巾,显然是怕伤口再流出血来。
“阿源,你家怎么还没拆啊?”
“我爸东西多,乡下房子大,能放东西,我爸接了你的活最近也比较忙的,没去找地方,拆迁的协议早签了,村上还有几户人家没签呢,我爸就跟拆迁的人说好了,等找到地方就搬走,最迟就到这个月底吧,我听说这个月底所有的住户都要搬走。”
“是吗,那边好像还有好多人家啊。”
外面雨大,海凤凰也看不清路东边有多少人家。
“那不是我们村了,听说他们村有很多人家都不肯拆。”
“跟政府对着干可没什么好果子吃啊。”(文*冇*人-冇…书-屋-W-R-S-H-U)
海凤凰知道这一片是市里拆迁,拆迁补尝应该不会太差,毕竟澄江经济水平摆在那儿,村民不肯拆定是要更多的好处。
“谁知道呢,有人说是那村的书记与拆迁办的人勾结,贪了很多钱。所以人家不肯拆,还有人说是有人带头拒拆,那户人家上面有人,市政府也未必敢强拆。”
车子很快就进了村,海凤凰笑看着徐源说道:“阿源,我这算不算是丑媳妇见公婆啊?”
“如果海姐也算丑媳妇,那这世上就没有漂亮媳妇了,倘若我妈知道我有海姐这样漂亮的女朋友,只怕她要笑的合不拢嘴了。”
破落的村子在大雨中一副萧索景象,海凤凰看到残败的村庄,心里升起一股惆怅,我的家会在哪里呢?徐源家的房子夹在几户拆成了断垣残壁的破房中间,看起来有些突兀。车停在屋檐下,徐源下了车为海凤凰打开车门,海凤凰下了车,很小心的向前挪步。这时候大门开了,徐母站在门口,很惊讶地看着儿子和海凤凰。这女人是谁?长的可真漂亮?不会是儿子新交的女朋友吧?
“妈,你怎么知道我回来的?”
“我好像听见有发动机声音,还以为你这么大雨骑摩托车回来了呢。”
徐母看着海凤凰,等着儿子给她介绍。
“妈,这位是我们公司的老板,海凤凰。”
“海老板,你好,快进来吧,外面雨大。”
徐母一听女人是儿子公司的老板,顿时客气的请海凤凰进屋去。
“阿姨,其实我不姓海,只是人们叫惯了这个名字,阿姨你就叫我凤凰好了。”
海凤凰对着徐母笑了笑,跟着徐母进了屋。
“那怎么行,你可是贵客。”
徐母虽然不常出门,但也常听儿子说些黄金海岸的事情,海凤凰既是那里的老板,肯定不是个普通女人了。
“阿姨,不瞒你说,我是个孤儿,和阿源很投源,便认阿源做干弟弟,说起来你算是我干娘了,你叫我海老板,我觉得别扭,你还是叫我凤凰吧。”
徐母听说海凤凰认儿子做干弟,倒有些意外,这些事情徐源可没对她说过。
“既然这样,那我就叫你凤凰了。凤凰,你是不是淋了雨身子不舒服?”
徐母一眼就看出海凤凰走路样子有些怪异。
“妈,海姐刚才躲雨走的急了,腿撞伤了,正好在这附近,我就带她回家来涂点药膏,我先扶海姐上楼去。”
徐源说完就扶着海凤凰上楼去了,好像海凤凰的腿真受了伤一样。
“你还练这个?”
楼上的空间都是徐源的,除了徐源的房间便是敞厅,摆着一套几年前的沙发,角落里还吊着一个沙袋,旁边还放着哑铃之类的健身器具。
“是啊,锻炼身体嘛。”
“那吊着个沙袋干什么?你练武吗?”
“练了也有三年多了,感觉不错,练了人精神好多了。”
“三年多了,难怪你力气这么大。”
“海姐力气也不小啊,你手上和腿上的肌肉比别的女人结实多了,平时也经常锻炼吧!”
徐源看着海凤凰的胸部笑了起来,正因为海凤凰经常锻炼,她的胸部饱满坚挺,比一般女人漂亮多了。
“老实说,你摸过多少女人的大腿了?”
两人说话都怕被徐母听见,声音很轻,像极了情人间的悄悄话。
徐源一手摸在海凤凰的屁股上说道:“谁也比不上海姐。你先坐这儿吧,我下去给你拿药膏。”
“你让我坐沙发上?”
沙发在敞厅里,要是徐母上来,在楼梯上就能看见了。
海凤凰的伤口在屁股沟里,涂药膏肯定要脱下裤子,让徐母撞见了可不好。徐源扶着海凤凰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那去我房间吧。”
“好了,你别扶着了,我又不是真受了伤,只是有点不适罢了。”
海凤凰进了徐源的房间,看到徐源床上摆着两个枕头就问道:“周慕雪也住这儿?”
“有时候住,她在华胜上班,住我这儿方便。”
徐源说着就下楼去拿药膏了,海凤凰摸着床单心里有些羡慕起周慕雪来。
“阿源,你什么时候认了个干姐,也没跟我说起过啊?”
徐母见徐源下楼便轻声问儿子。
“妈,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们比较投缘嘛。”
徐源怕母亲怀疑他和海凤凰之间的关系,连忙跟母亲解释。
“我看这个女人不简单,你跟她可别走的太近。”
徐母怕儿子跟着海凤凰吃亏,提醒儿子别跟海凤凰走的太近。
“妈,你才见过人家,怎么就知道她的为人,我看海姐挺好的。”
徐源自然知道海凤凰的心计手段,只是他被海凤凰迷住了,处处只想着她的好。
“我问你,她怎么会来我们家的?”
“我陪海姐看工地,就小山头那边的,老爸在整地的那块。海姐要去江边散心,我就带她上了江堤,没想到下起大雨了,我怕在江堤上调头有危险,就一直往东开了过来。海姐受了点伤,家里有药膏,我就带她过来了。”
徐母还想问几句,徐源却拿着药膏上楼去了。徐母把身子探到楼梯口,想听听儿子跟海凤凰说些什么,可什么也听不见。
海凤凰接过徐源的药膏问道:“你妈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问我的事情?”
“是啊,我妈没见过海姐这么漂亮的女人,想问问清楚是不是我新交的女朋友。”
徐源说着笑了起来。
“骗谁啊,周慕雪都住这儿了,你妈还会这么认为?我想她一定在怀疑我们的关系,或者是让你别跟我掺和在一起。”
徐源一愣,怎么海凤凰连这些都想的到?海凤凰见徐源呆呆的看着她便笑道:“有什么奇怪的,你家里都不赞成你在夜总会工作,我是那儿的老板,在她眼里肯定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了。”
“海姐,你想的太多了,我妈只是对夜总会有些偏见,对你没什么偏见的。”
徐源这话也只是说着让海凤凰开心罢了,徐母对海凤凰那样的女人总是有些芥蒂的。
徐福生开着一辆二手的皮卡回家,看到家门口停着一辆X6有些诧异,回家见老婆探着身子支着耳朵对着楼上便问道:“桂芬,你在干什么啊?”
“嘘!”
徐母用竖起根手指示意丈夫轻点声。
“怎么回事啊,阿源回来了吗?外面那车是谁的啊?”
徐福生见老婆像做贼一样的,也抬头朝楼上看去。
“是阿源老板的,是个年轻的女人,下雨腿撞伤了,阿源拿药膏给她涂呢。对了福生,你现在在整的那块地是不是一个女人的?”
“是啊,听说叫海凤凰,我没见过,是家大酒店的老板。”
“我跟你说,就是阿源的老板,还认阿源做了干弟弟。”
“什么?你说那个海凤凰在楼上?”
“阿源说他跟那个女人去了工地,你有没有遇见?”
徐母看着丈夫惊讶的表情心想,要是你看到了海凤凰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会更吃惊的。
“没有,工地那么大,我现在只在中间的一块,再说了,天气预报要下暴雨,我早早就收工了,还是没来得及,送小李他们回家,就在小李家坐了会,等雨小了些才回来的。”
海凤凰轻轻地脱下裤子,垫在内裤里的纸巾上还粘着些干涸的血迹。海凤凰涂好药膏出了房间,听到楼下有人说话的声音便走到沙发后面问徐源:“阿源,你家来客人了?”
“不是,我爸回来了。海姐,你感觉好些了吗?”
“涂了药膏好多了,没那种火辣的感觉了。阿源,我们下去吧,跟你爸合作了那么久,我还没见过你爸呢。”
海凤凰浅浅一笑,把徐源因雨天而阴郁的心情驱散了。合作?这种合作只是海凤凰给徐源父亲一个赚钱的机会罢了,要是换了别人,海凤凰是不会这么说的。徐福生见到海凤凰的时候的确很吃惊,他只听说海凤凰是个漂亮的女人,满以为是个半老徐娘,却没曾想到是个年轻姑娘,而且比他想的还要漂亮。在徐福生看来,海凤凰穿上宫衣就是那月宫中的嫦娥了。不过徐福生可没像他老婆那样怀疑海凤凰与儿子之间的关系,人家现在可是他的大老板。徐福生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自己家里见到海凤凰,表情有些拘谨,好像他自己是初次登门的客人。
海凤凰倒是落落大方,对着徐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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