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做好姐姐?」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好美、好迷人,我好爱你,好要你,你好美、好迷人,迷死人了……」他像梦幻般的呢喃不休,把她抱着更紧。
这不是叁贴舞,而是全贴舞。他的大鼠蹊紧贴着她的阴阜,他的小腹紧贴她的小腹、胸部、面部,全身无一处不贴在一起。
灯光熄灭,而慢步的旋律,汤漾回响这整个舞池。
女人最吃不消的是这一套,她被振其弄得春心汤漾,淫兴大炽,她真的受不了,何况他有一根大鼠蹊,人又是长得英俊焕发。她颤抖着说:「嗯……我做好姐姐,但你要做好弟弟。」
「如何做好弟弟?」
「要乖,要听话……」
「好,我乖,我听话,但你,你……」
「我怎样?」
「你好美、好迷人,我好想吻你、吃你……」
「嗯……」
振其就在她的「嗯」声中,用双唇压上了她的小嘴,她也真是个好姐姐,立即把湿淋淋的丁香,伸进振其的嘴。
两人浓情蜜意的吻着,两人死紧的楼抱着,拼命地用自己的身躯去贴紧对方,最好把对方压榨进自己的体内,溶在一起。
灯光亮了……
大家都由舞池走回坐位,他和她,也只好依依不舍的分开,走回位子。
她的粉脸已经桃红飞霞,一副不胜娇羞似的。他呢?只好也假装害臊的样子。
李宗岳和陈小姐不见了,振其奇怪的问:「姐,他们呢?」
「嗯……他们,谁?」
「李宗岳和陈小姐呢?」
「哦!可能先走了。」
音乐又响起,是只探戈旋律。
振其听话就会过意来,原来这两人是急色鬼,大概两人都受不了先走了,但他假装不懂的问:「为什麽先溜呢?」
「嗯……我不知道……」
「真混帐,也不打一声招呼。」
「你的意思呢?」
「我的什麽意思?」
其实他懂,蔡小姐问是留下还是走,但他故意装傻。
蔡小姐娇羞道:「我俩继续跳舞,还是要走?」
「走?走到那里?」
「嗯……你不是要做听话的乖弟弟吗?」
「是呀!」
「听我的安排如何?」
「好!」
「那我俩走!」
「离开这里多可惜,门票那麽贵,又能跟你这大美人在一起,罗曼蒂克气氛、音乐、饮料。好,我跟你走!」
就这样,她俩走出舞听,钻进一台高级轿车里。
这高级轿车有个美丽的女驾驶,他俩一坐上车,车子就平稳的驰出,也没问蔡小姐到那里去。
夜,才八点左右。
城市的夜是灯的世界,到处都是灯光,霓虹灯、车灯、路灯……所有的灯光,灿烂闪耀,交映成夜的组曲。
振其开始重新估计蔡小姐了,她可能是个富家女,她的爸爸可能就是大董事长或大总经理级的人物,才有这样高级又豪华的轿车。
她沉默的坐着,振其坐在她的身旁,心想:凭空跑出了这样一位姐姐,又是个大美人,看样子是到口的肥肉,不玩自不玩,玩了也没有什麽损失。
振其打破沉默,开口道:「姐,你好有钱……」
「嗯!弟,你动钱的脑筋吗?」
「不!我只动姐的脑筋,金钱是身外之物。」
振其说着,本来想伸手去摸她的大腿,回心一想,这不可以,他今天一定要做菜鸟仔,这样就更加有趣味了。
没多久,车子驶进一家花园洋房里,因为是晚上,看得不真切,依稀中好像花园占地很广,然後进了车房。两人下了车,携手走进客厅。
乖乖,光客厅就约有二十坪左右,室内极尽其豪华,应有尽有,反正你想要在客厅有的,它都有。
蔡小姐含羞的对振其说:「弟,我们到楼上。」
振其被那豪华气派吓住了,照说,宋太太姑妈的家的气派,应该是一等一的豪华了,可是跟蔡小姐家比较之下,竟然是相形见绌,宛如小巫之见大巫,这该如何解释呢?难道……难道蔡小姐比姑妈有钱?这不可能的呀!
蔡小姐又再说一次:「弟,我们到楼上。咦,你怎麽了?」
「我……」
「走呀!」
「姐,你好可怕,好可怕。」
「可怕什麽?」
「你太有钱了!」
「金钱只是身外之物呀!」
振其脸色发红,知道自己太失态了,马上说:「姐,请你带路。」
她轻移莲步,在前领路,振其亦步亦趋的跟在後面,而且有非常可怕的发现:蔡小姐她太美太美了,简直美得像仙女下凡,倾国倾城。
在明亮的灯光下,她的美是真实的。她那曲线柔和的身裁,处处显出了美的代表,如维纳斯女神的化身,那白皙粉嫩的肌肤好像可榨出汁来。
走进了二楼,再穿入一间精致又豪华的卧室,振其倒抽一口凉气。
她羞怯怯的说:「弟,请坐……」
振其惊魂甫定,心想:既来之则安之,她再美丽再有钱,也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而自己则是一个男人。女人有死亡洞,男人就有大鼠蹊。再美再有钱的女人,她的死亡洞也要男人的大鼠蹊钻进去玩弄一番才舒服,何况是她勾引自己的,自己怕什麽?二十岁了,怕什麽?难道会被她生吞!
振其想着,心胸也就开朗了,随口问道:「姐,这是你的卧室吗?」
「嗯……」
「姐,你怎麽可以这样?」
「你说什麽?我听不懂。」她故意装傻。
「这样随便就带野男人进入你的卧室。」
她害臊得玉脸桃红如醉,嗔声骂道:「弟,你不乖……」
「我是为姐好呀!」
「谢谢你,弟,你自认你是野男人吗?」
振其是故意要逗她的,这一逗,效果良好,同时也显示出她急於想和自己成其好事,效法凤凰于飞之妙。他说:「我不是野男人,但也不是柳下惠。」
「什麽意思?」
「就是叫你小心点儿,你把我带进你的卧室来,後果咎由自取,若是尝到苦头,可恕不得我不及早声明。」
「什麽後果?」
「强暴……」
「要死了……」
「你认为我不敢?」
「你坐就你坐啦,少说废话。」
「好,我坐。」振其说完,就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他双眼凝视着她,心想:她真的是西施再世、王墙重生,能玩这大美人,艳福不浅。
她被看得很不自由的说:「你喝什麽饮料?」
「酒!」
「酒?你小小年纪怎可喝酒。」
「谁说我不可喝酒!喝酒壮胆,我今天就是要喝酒,不然你酒橱摆那麽多洋酒只是摆给人看的?来,酒。」
「喝洋酒?」
「对,洋酒,一大杯,你我姐弟来乾杯。」
「你疯了,喝洋酒哪有乾杯的……」
她边说边为他倒了半杯洋酒,递给他,说:「慢慢喝,我去换件衣服。」
「好,换件性感一点的。」
「你去死了……」
「我才不死呢!我等着要强暴你。」
「坏弟弟……」
她在娇骂声中拿了一件衣服走进浴室,振其本想跟进浴室去玩她,回心想一想,何必做急色鬼。
随手拿起洋酒,喝了一小口,「哇!好烫……」
蔡小姐在浴室内娇笑不已,道:「酒是冷的,怎麽会烫?」
「姐,真的很烫,你喝喝看就知道了。」
「我喝过了。」
「姐,你真是土包子,在电视或电影上,外国人喝酒不都是加冰块吗?以前我不懂道理,现在我出窍了,知道洋酒不但烫,而且烫喉咙,所以加上冰块後,喝起来就不烫了,他们好聪明。」
「你更聪明。」
「我那一点聪明?」
「洋酒是很辣,不是很烫,你用加冰块的道理,牵强附会的去解释,而且解释得很有道理,这不是你的聪明吗?」在娇滴滴的声音中,她走了出来。
振其大失所望,本来他认为,她应该穿性感的衣服,或像宋太太那样半透明的睡袍,可是她只穿一件很平常的衣服。在失望之下,他说:「不管烫或是辣,我今天总算开了洋荤。把冰块拿来,最少这一点酒,我不把它喝光,算什麽男人!」
蔡小姐真的从冰箱里,拿出了冰块,放在桌上说:「你自己加冰块。」说着,的坐在振其的身旁。
振其心想:小说上写的,有美女没有酒不够诗意,有酒没美女煞风景,现在两样都有了,既诗情画意,又富罗曼蒂克气氛,最少把这小杯酒喝完。
他加上五六块冰块,再拼命的振动酒杯,然後一口气把它喝光。
「哇,还是烫……」
「弟,你真十足的土包子,喝洋酒那里是这样喝法!」
「不然要怎样?」
「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这叫做品,好酒要品,坏酒才牛饮,像你这样一乾而净的喝酒,是最下品的喝酒法。」
「错!」
「那一点错?」
「你说的是女人的喝酒法,我是大男人,理当大碗酒大块肉,才算铁铮铮的男子汉大丈夫本色。」
「你强词夺理。」
「你用外国人的那一套来唬人,不管用,记住,你我都是中国人,外国人喝酒那一套细里细气的娘娘腔,我讨厌。」
「你……」
「你什麽?你是我乾姐姐,我是你乾弟弟,你乾我也乾,什麽地方错了,你有你的道理,那套道理对你管用,对我不管用,大不了,你不乾我也不乾,你我乾姐弟一场就此结束。」
「你……」
「要乾就要见面礼!」
「什麽见面礼?」
「一个吻……」
「嗯……」
「现在我才知道,你这乾姐姐是小气鬼,我的朋友阿隆,最近认了一个乾娘,见面礼是一套西装,外加一个一万贰仟元的大红包。你呢,连一个吻,这又不化钱的就舍不得,算什麽乾姐!」
「嗯……」她的玉脸儿羞红了,那娇模样真惹人怜爱。
「好,你舍不得,我舍得,乾脆这见面礼我就大大方方的送给你好了。」
说着,振其伸手要拦她的腰。
她猛然站起来,娇羞道:「你要干嘛?」
「要给你见面礼呀!」
「嗯……」
振其发觉那一小杯酒在他体内捣蛋了,一股热气流遍全身,害得他站起来就费一点劲才站好,说:「好,好,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蔡小姐……」
「你又叫蔡小姐了?嗯……叫姐姐嘛!」
「不!因为你不乾我也不乾了,告诉你,我振其可是甲级流氓,在外岛管训了二十多年……」
「弟,你几岁?」
「我几岁跟你什麽屁关系!再说你也不能叫我弟弟,等我给你见面礼,或你给我见面礼之後,你我才乾定了。」
「嗯……」
现在,振其脑子有点晕眩的感觉,眼前这个大美人,美的沉鱼落雁,他急於把她抱入怀中温暖一番,於是他举步向她逼近。
她呢?娇羞羞的一步步往後退。
振其生气说:「你,你跟还是不跟我乾?」
「乾什麽?」
「乾姐,乾弟呀……」
「你本来就是我的弟弟呀!」
「好,我不做你乾弟弟了,乾脆我做你的乾丈夫,怎样?」
「嗯……你喝醉了胡说八道……」
她退了几步後,已无处可退,碰到床了,只好坐在床上,芳心则如小鹿乱闪似的跳个不停,看来暴风雨要临身了,只不知这小小管用不管用?
振其也停止脚步双目耽耽有神的直视她,他的整个心,也砰砰跳着。
大美人,真的是西施再世、王墙再生的稀世大美人,李宗岳真够朋友,介绍了这样一个大美人,让自己大饱艳福。
她害躁得玉脸飞霞,娇嗔道:「嗯……你的眼神好可怕……」
「哼,我可怕的可多得很了,等一下你就知道我有多可怕,最後问你,你给还是不给见面礼,你不给,我就……」
「嗯……我给嘛……」
「最好这样……」
「嗯……你坐下来嘛……姐给你见面礼嘛……」
她心跳得更急促,一股欲火突地燃烧起来,烧着了她的全身,使她的娇躯不自主的微微颤抖着,他也一样。
跟姑妈比起来,她更美、更娇。他现在心跳得比战鼓还急,欲火即将燃起,连带下面的大鼠蹊也愤怒起来了。他挨着她的粉躯,坐下来。
「嗯……」肌肤与肌肤接触,两人都触及高压电。
振其先展开攻击,他的手已伸出,拥着她的柳腰。
「呀……」
触手所及,振其紧张万分,他拥着她的腰顺势用力,把她推向自己,自己的另一手用拥上她,这样就溢香暖玉抱满怀了。
她轻轻挣扎着,头抖着:「嗯……弟……嗯……」
他已把他的唇印上了她的樱桃小嘴,热吻,两人浓情蜜意的吻着。
因为酒的原故,振其已经欲火高炽,他不再做菜鸟仔,要嘛就做抢手,於是他挪出了一只手,攻向她的大腿。
哇!好细嫩的肌肤,入手如丝如绸,又滑又腻。振其的手,已如蛇般,游向死亡洞了。
「嗯……弟……弟……嗯……」
他在她的娇叫声中,早已把手伸到了死亡洞。
「呀……」「呀!……」两人都惊叫一声。
原来,她也有像姑妈半个球般突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