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妈妈不会一世伴着你的,终有一天你会爱上外面的漂亮姑娘,到时就不会再要妈妈的了。”
我神色凝重地望着她,用力握着她的肩膀:“不会的!我永远也不会丢下妈妈的!妈妈,你也不可以抛弃我!”
妈妈回头看着我的脸,没有再说什么,在斜阳的掩映下,她被照得通黄的脸孔整个占据了我的眼睛,那是端庄?是妩媚?还是懦雅?在这一瞬间,灯光、斜阳、还有妈妈眼里透出来的光辉,和一点一滴的时光之微粒同步,而显得格外明亮。
妈妈,我绝对不会爱上第二个的…
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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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和一个有妇之夫在一起…”小雨突然对我说。
嗯?
“积克?”她再问。
心头一震,我从十七岁的回忆中回归现实。
“积克?你有在听吗?”坐在面前的小雨面露不悦之色。
“当然!我当然在听!”我临时装出一副很认真的表情。
这刻我和小雨正在一间酒吧吃晚饭,今晚我们在公司加班,直至晚上十一时才完成工作,之后到附近的酒吧边喝酒消遣,边吃着迟了很多的晚餐。
我在一间广告公司当平面设计师,而小雨是负责客户服务方面的,因为工作关系平时我们经常一起,渐渐成了好友。基本上,小雨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子,只是有点儿悲观及神经质,一急起来就会出现情绪不稳定的状况,就像很多时下的充满烦恼的少女一样,有时她有什么想不通,会不理会我喜欢与否深夜至电给我问问题说心事,我们可谓无所不谈,不过像这晚的说到如此深入的私事倒是第一次。
她选中了合适的聆听者,很刺肉的话题,在我徘徊于妈妈的回忆之时说出来。
今年是妈妈死后的第十个春天,我三十岁,小雨廿六。
“我刚才是说,我曾经和一个有妇之夫相恋过。”小雨凝视着面前的酒杯。
“什么时候的事?”我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回应了。
“两年前,进这公司之前的事。”她仍然没有看我。
“那现在呢?”
“当然是已分开了!”
哗!我怎么知道?
“我不明白。”她再说。
“明白什么?”
“我不明白,男人怎么可以同时爱两个女人?怎么可以和不爱的人上床?那个男人呀,他真的可以竖起三只手指对着我说:我两个都同样爱!两个都有付出过真心!嘿,这怎么可能?”
“女人和男人的思想与构造完全不同,你不能并不代表其他人不可以啊。”
“你可以吗?”这时她望着我,质问的眼神。
“不可以。”我将最后的鸡肉送进口中,没有看她。
“那你怎么知道其他人可以?”质问的语气又加重了。
我知道已被迫进死胡同,不认真回答不行了,略为思考了片刻:“别人是否可以同时爱两个女人我不清楚,但对很多男人来说,性和爱是可以各自运作,没有关连的,并不一定要爱她,才会和她在一起和她做爱,就算他心里只爱一个女人,也可以和其他不爱的女人上床的。”
“不明白你的意思。”她又喝了点酒,面红红的,似乎喝过头了。
“男人是有两个脑袋的,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不说对每个女人都想干一炮的好色之徒,就是那些心里知道做错感到后悔痛苦的人,下面那个脑袋仍会支配一切的对他说:上吧!不吃白不吃!先上再说!”
“那样就可以和不爱的人上床了吗?”
“食色性也!性情中人嘛!其实说穿了就是软弱。”
小雨眼里充满疑惑:“好讨厌的说法,连你也是这样的吗?”
我张开双手甩甩头,作了一个〝自己也不清楚″的动作,她看后有点泄气,又低头喝了点啤酒,我也跟着饮了口威士忌。
无聊望向窗外,街上春雨绵绵,雨下两旁的树木显得有些幽怨,濡湿的马路映照着灯光,下着雨的春夜,叫人心头暖暖的。
两三分钟大家也没有说话,她似乎在思考着她那个男人,而我在想着另外一个同样所作所为的人。
“从小我已经是这样,最讨厌〝一脚踏两船″的男人。”我一口喝尽杯中的威士忌。
“两票!我也最讨厌〝一脚踏两船″的男人。”她也跟我,将第五杯红酒一饮而尽。
当我驾车送小雨回家时,她体内过量的酒精开始发作,她想吐,但又吐不出来,非常辛苦。
不一会她更开始神智不清,语无伦次,我知道今晚惹麻烦了,小雨是一个很情绪化的人,我不应在喝酒的时候和她谈这样敏感的话题的。到扶小雨上到她独居的寓所时,她几乎没有意识了,看她身材娇小,原来好重!
我将小雨抱入房,放在床上盖好被,坐在床边为她轻拨散乱了披在面上的秀发,这时我才认真打量眼前的少女,看着她齐肩的直发,形状姣好的樱唇,卷曲迷人的眉毛,然后看到了她脸上似乎经历过风霜的细线。
认识小雨近两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这个平时一直不为意,一直只当是小妹妹的少女带着一种透彻、出奇的美,长长的黑发笔直而柔顺地垂在肩上,熟睡着的眼睛如小公主般令人油然而生怜爱,这种美极其微妙,令人产生某种不安定的情绪。
喉咙有些干渴,好想吻下去。
“留下来好吗…”眉毛略震,小雨的眼睛仍紧闭着。
“小雨?你说什么?”我不敢确定她的说话。
“只要肯陪我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小雨的眼角透出泪水,她在梦呓。
她说话的对象不是我,然而小雨的话语当中,却触动我心底最痛的部份。
另一个女人曾经这样对我说话。
十九岁那年,妈妈曾经这样对我说。
心坎一阵绞痛。
为何你们总要永远想着负你的男人?为何总要思念着不爱你的人?
玩弄爱情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要你们生生世世的被他们牵着?
身边明明有对你们要好的男人!为何明知被辜负很痛苦,却要辜负对你们一心一意的人?
回答我!为何不回答我!?
我开始握着她两肩用力猛摇。
错乱间,我无法自控的吻下去,迷失的舔她的嘴唇、香腮、粉颈,将舌头伸入她的耳朵、口腔,疯狂吸吮她的舌尖。我翻起她的上衣及胸罩,将面门拼命埋在她的胸脯里。
最后脱去她的下裳及内裤,我一边怀着对她的思念,一边将硬挺的阳具,一下一下的陷入她的阴道之中…
〝只要肯陪我这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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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当!叮当!
我被深夜里如怪物咆哮般的门钟声吵醒,虽然是春天,郊外的夜晚仍然非常寒冷,我打了两个寒颤,连忙起来走到楼下大厅里应门。
门一开,门外的妈妈随即扑倒在我怀里,连随一身酒气。
“妈妈?怎么喝得这么醉?爸爸呢?没有送你回来吗?”
“…为何?为何一晚也不能给我?为何…”她无视我的存在自言自语,我从未见她醉得这样厉害。
醉到有如烂泥的女人特别重,且无处着力,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将妈妈拖上二楼的房间。
我将她放在床上,在她额前放上烫手的热毛巾。
“为何…为何连今晚也不能…”她仍在梦呓。
“又是回了老婆的身边吧,不是说好每个情人节都一定陪你的吗?”看见妈妈这样,在一旁服侍着她的我一阵心疼。
妈妈突然想吐!
我连忙拿出面盆放在床边,扶起她一下一下的轻扫背门。
妈妈的低胸吊带晚装是大露背的,我的手每次抚过她娇滑的肌肤,掌心都传来阵阵温惋的感触。
“妈妈,见好点吗?”我低头慰问,从她垂下的晚装和胸罩隙缝里,我隐约看到深色的两点桃红…
我的心开始狂跳!
“妈妈?好一点吗?”
“唔…唔唔…”没有吐出来,妈妈两眼垂下,无意识在呻吟。
妈妈不支的再倾前,垂下的胸罩终于离开了胸肉,我清楚的看到那两点娇红的乳头。
妈妈看似已经昏睡,软玉温香就在眼前,我头昏脑胀,蓦然将颤抖着的手慢慢往她胸前伸去。
当手指穿过衣服的罅隙接触到那微凸的嫩肉,我全身如遭电极,那是我不知梦过了多少次要触碰的希冀,今晚终于让我碰到,没有阻隔的触碰到…
妈妈突然捉着我的手!
“妈…妈妈?”我全身发毛。
“陪我一晚可以吗…”
“什…么?”
“只要肯陪我这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
我见妈妈仍闭着眼,似还没醒过来,我抖胆将手心轻轻印在她的乳房上。
颤过不休的掌心罩着整个乳球,捉着我的手没有制止。
神魂颠倒间,不知哪来的灵感,我用爸爸的语气在她耳边轻唤:“铃音…”
“嗯?…伟?…”迷糊中的妈妈闭着眼睛回应。
“铃音,放心,我会陪着你,今晚我会好好陪着你的。”我在她耳边呼气,嘴唇触碰到她的耳垂。
“嗯…伟…嗯…”梦中的妈妈将身体偎在我胸前。
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女神终于抱个满怀,一时间我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待心神平复一点,我将仍在颤抖着的嘴巴,慢慢移向她的樱唇。
刹那间,嘴唇传来一阵温软的感触,略带酒气的鼻息近距离喷进我的鼻孔,我急不及待的将之吸入体内,一种如抽烟后的心荡神驰浑遍全身。
迷惘间,我慢慢的伸出舌头,舔遍妈妈的樱唇与齿根,然后慢慢迫开牙齿,舔触妈妈的舌头。
我尝到了。
我终于尝到了妈妈唾液的滋味,我终于尝到了妈妈舌尖的香滑。
我疯狂的将舌头塞入妈妈的嘴里,尝遍她口腔内的每一处,然后拚命吸啜。
我不断喝下妈妈的唾液,当她的舌尖也被我吸出来时,我抬起她的头,然后再将我的唾液送回她的口中,我要她也尝尝儿子的味道。
我一边贪婪地吮吸妈妈的艳唇香舌,一边为她宽衣解带,直至全裸的妈妈肉体璜陈的躺在面前。
用手及眼睛细致品评妈妈的每一部位,那坚挺的豪乳、那鲜嫩的蓓蕾、仍然是绝妙配对的臀部与纤腰、与及那最渴望一见的神秘地带,每一处肌肤都晶莹剔透,令人爱不释手。
我伏在妈妈胸前,将那鲜嫩的浅褐色樱桃含入口中,双手不断搓揉,传来肿胀绵软的快感。我拼命吸吮,我要喝妈妈的奶,这一刻就像返回婴儿时代,一点邪恶感觉也没有,我要妈妈再次为我哺乳,我好想喝妈妈的奶。
可是无论如何努力吸吮,也只能将妈妈的乳头吸至肿胀凸起,却无法吸出奶来,最后我放弃了,目光转移到那片青草上,我要喝妈妈别东西。
张开她的双腿,妈妈最私人最神秘的地方就近在咫尺的展现眼前,眨眼间淫香四溢,我尽情呼吸着妈妈性荷尔蒙所发出的浓郁香气,顿感飘飘欲仙。妈妈,就是你那强烈的女性气息,一直在勾引迷惑着你的亲生儿子,令他无法自拔,没法回头。
这不是我的错,是你一手做成的,绝对不是我的错…
妈妈的耻毛面积少而浓密,顺滑的安躺在阴屄的上方,两片娇小阴唇两旁清爽光洁,没有太多的摺纹,颜色不深不浅的洽到好处,裂缝的上方露出小小的嫩芽,令人垂涎欲滴,我重未见过这样美丽动人的东西,将头颅深深的埋在全世界最美丽的秘密花园里。
舌尖拼命在肉芽上翻滚,嘴唇紧紧的吸吮接合醉人的阴唇,我闭上眼一边呼吸着兰草的芳香,一边尽情细味着妈妈的每一处浅沟嫩缝。
鲜甜的腔肉在我的努力服务下终于开始作出回报,晶莹剔透的蜜汁慢慢在花唇的小孔中沁出来。我如获至宝,忘形的吸吮吞咽,得到宠幸的花蕊似乎非常受用,尽情的释放杨枝甘露,让儿子吃过痛快。
当蜜穴被亵玩至一片泥泞时,我无法再压抑心中的欲火,坐起来挺起早已硬得不行的阳具,对准妈妈的阴道口。
多年的宏愿终于在今晚达成,我心跳得很厉害,全身也在颤抖,面如火烧,连嘴唇牙关也在抖动,心胆俱裂的看着妈妈的肉壁被撑开,龟头一寸一寸的没入蜜壶里面。
倾刻之间全身一片酥麻,被妈妈阴壁的嫩肉紧紧压迫包裹着的肉棒传来销魂蚀骨的快乐感觉,这就是女体的滋味吗?这就是性交肏屄的滋味吗?这就是占有亲生妈妈的滋味吗?
妈妈张开眼睛看着我!
“嗯…积克?是积克吗?……你…干…什么?……”仍酒醉未醒的妈妈见儿子正伏在自己身上,私处传来被攻陷的充实感,只能作出软弱无力的叫唤抵抗。
突然面对醒来的妈妈,我赫然没有半点惊慌失措,已被红红欲火烧遍全身的我已一点恐惧也没有,一点理智也没有。
“呵…妈妈…不用怕……呵呵…给我…妈妈……给我…”神智尽失的我捉着妈妈无力的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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