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进来,冷了吧?”她笑呵呵的,看起来很和蔼。
明明家不大,摆设也很简单,我扫了一眼,发现,今天晚上我的归宿大概就是沙发了。
明明的爸爸看起来好像很老的样子,看我来了赶紧站了起来。
“伯父好,这么晚来打搅,不好意思了。”头一次见面客气点总是安全的,虽然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虚伪。
“说的哪里话,快进来,快进来。明明妈,饭做好了没?”明明爸爸问道。
“你急什么啊,菜都切好了,也不知道人家来不,所以只是先准备了一下,马上就好。小山啊,你先坐会。”明明妈妈热情地招待着,和明明有说有笑地下厨房了。
只有我和他爸爸两个不善言辞的人坐在客厅里,我们两个谁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还是他爸爸先开了腔:“生意还好吗?明明这孩子,太任性了,说跑回来就跑回来了,哎~”
“不不,明明可能是想家了吧,生意挺好的。”我赶紧回答,看来明明回来并没有说什么。
她爸爸突然眼睛一亮,问到:“小山啊,你会玩什么?比如扑克什么的。”
我摇了摇头,说:“我就会下棋,别的都玩不好。”
他笑了,说:“男人要玩就要动真刀真枪,象棋是老头才玩的,会玩填坑不(东北地方赌博游戏)?”
我回答:“会,但是玩不好。”
“玩两手,反正闲着也闲着。”还没等我回答,他就把扑克牌拿了出来。
我没有办法,只好和他玩了起来。二十分钟不到,我兜里第五张百零的票子也差不多要阵亡了,他还真是高手。
这时候,明明和她的妈妈把菜端了上来,看到我们的钱飞来飞去的,明明妈妈立刻走了上来。
“明明爸,你干什么呢,你真是不可救药了,你呀你呀…………”
我心想,你怎么才来啊,我的五百块~“没关系,难得伯父高兴。”我说。
“你看看人家小山,多管闲事。”
他把钱又都还给了我,说:“咱爷俩也动真赢吗?就是乐和乐和。”
我又把钱给推了回去,说:“别啊,这个就当孝敬伯父了,赌场无父子嘛!”
“这个,这个怎么行,绝对不行。”话虽怎么说,不过我看得出他的犹豫。
“没关系啦,别客气,您老收下吧!”我把钱干脆就揣到他的兜里,还对他肯定地笑笑。
“未来女婿就是懂事。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他高兴的眼角眯成一条缝。
“爸…………”明明既不好意思,又有点嗔怪。
“老头子,你…………”
我的心里突然有股说不出的温暖,真的有种一家人的感觉,简单冷清的屋子看起来也充满了生气,家,就是这样的意义吧。
明明和她妈妈还在数落着明明爸爸,但是,这并不妨碍这个洋溢幸福味道的饭局。
我把带来的酒拿了出来,给所有的人都倒了一杯,他们家还在客套着,我把话打住。
“伯父,伯母,初次见面,我先干为敬。”说完就把酒干了,然后我又把酒倒满举到明明跟前。
“明明,我……尽在不言中吧!”又一口把酒喝光。
明明看着我,两行眼泪夺眶而出。
“小山……”
我的眼睛也红了,汹涌的情绪像风雪遍布脑海,我想抱住她,抱住她,然后再也不松手!
“怎么啦,这是,不是好好的吗?”明明的妈妈看这样的场面有点慌神。
明明的爸爸没说话,只是使了个眼色,把酒杯端起来,把话题接过去。
“小山第一次来,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家常便饭了,下次再好好款待,来,喝酒!”
我回了一下神,礼貌地和他碰了杯,拍了一下明明的肩膀。
我和明明的爸爸你一杯我一杯的,一会儿,那瓶酒已经见底了,我打开第二瓶的时候,明明过来制止。
“别喝了,已经喝很多了。”她的表情有一点忧虑,就像妻子担心自己的丈夫,那感觉,好暖、好甜。
我对她笑了笑,示意她放心,说:“难得高兴,没关系的。”
他爸爸的舌头都已经大了,不过好像还不满足的样子,我们继续喝。
瞬间,又半瓶进去了,他爸爸好像已经不行了,脸红得都要透明了,说话没有超过五个字的,当然,我也好不了多少。
“小,山啊,到阳台,抽根烟,透透气,胃,胃反得厉害。”
我点了点头,和他来到阳台,明明和妈妈收拾桌子,她们一直看着我们,好像生怕我们掉下去似的。
“小山啊,酒量,不错啊,哈哈哈。”他拍着我的肩膀大笑,人酒前酒后,真是两个模样。
我给他递烟,点燃,自己也抽了一枝。他把阳台的窗户打开,冷空气吹过来,让我感觉好了一点,我这才注意,外面,果真是个白色的世界,白得没有一点杂质。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抽着烟,烟头一闪一闪的,好像飞翔的萤火虫。
“小山啊,你说,人活着,到底图个啥啊?”明明爸爸突然开口问我。
“应该是为了追求幸福吧,应该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谁又能说得清呢?
“幸福……是让自己幸福,还是让家人幸福?”
“家人幸福自己就幸福吧。”
他看了我一眼,我才发现,他的脸,是如此的沧桑,岁月的痕迹和倒影,都清晰地写在脸上了,大概将来的某天,我也会是这个样子。
“你说的对啊,我,哎……自己没什么本事,还好赌,有时候想想啊,真对不起她们娘俩,有好多次我都对自己说,再出去赌就把手指剁掉,可是后来还是老样子,我大概真的没救了。”
他对我笑了一下,不过,却比哭还难看。
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他说的是心里话吧,可能都没有对明明和自己的妻子讲过。
“一晃啊,大半辈子也就这样了,你知道我最快乐的事情是什么吗?我最快乐的事情就是拿到一副好牌,哈哈哈。”
“可是有时候我拿到好牌的时候,别人拿到的牌更好,真他妈的,这个或许就是命,就是我的命吧~”
他的眼睛里好像有点模糊了,他在陈述命运,还在陈述自己的罪过和迷失,是感叹逝去的年华和情感,还是悔悟自己那些已经无往的过去呢?
“伯父,我们回去吧,有点冷。”我说。
他擦一下眼角,看了我好久,点了点头,说:“你,是个聪明人。”
说实话,我的心情也复杂的很,对家庭有了新的感受。
可能像他这样的人有很多,回首半生的时候,没有值得炫耀的辉煌,却有多得数不清的悔恨,人,只有一辈子,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没有能擦掉过去的橡皮,只有一颗被岁月不知道写下什么的心,然后带着记忆离去,如陨落的星星,只有轨迹,没有痕迹。
家庭呢?无非是生孩子过日子,今天重复昨天,明天重复今天,能否安定、快乐、和谐,除了你全心全意地经营外,大概也需要一点天意吧。
我反来复去地想着,可是看到明明,我一瞬间安心了。
我相信我能给她幸福,虽然我做过好多伤害她的事,这让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情感,更加地看清楚了自己的弱点,我也许不是一个好男人,可是我会用下半辈子去努力,努力做一个好男人,做个有责任的丈夫和父亲,不用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了,男人只要做好这两样,已经很难得了。
“你还好吧?”明明关心地看着我。
“比你老爸好些。”我笑着小声说,他老爸晃晃悠悠地去厕所了。
她笑着打了我一下,我看着她的眼睛,看不到一丝的埋怨。
“明明,你真的一点都不怪我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不理你了,把你在我的生命里拿掉,是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说实话,有很多感觉我也说不清,我只知道,我还爱你,还眷恋山麓,还喜欢和你在一起从早到晚地忙碌,就这些了。”
我忍着强烈的情感,不让它从胸口喷出来。
“假如我再背叛怎么办?”说出这句话我也很痛苦,但是我还要说。
“到时候再说吧,如果真的那样,就是命该如此,用我老爸的话说,输了这一把,还有下一把。”
她笑着回答,可是,这微笑,又有多少无奈啊,都说幸福靠自己争取,可是在生活里,又有多少人是把幸福交给命运的呢?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争取幸福的资格,这是现实,冷冰冰的现实,它一点都不美丽,可是却普遍地存在于一个弱势群体里。
在明明的脑海里,大概幸福和山麓在一起,和我在一起吧,尽管我一而再地犯错误,她还是不吝啬原谅,她是伟大的,也是无奈的,她是聪明的,也是糊涂的,这些,想必说不通,但是想得通,当你评价一个人高贵或者下贱的时候,请你不要那么快下结论好吗?站在岸上的人,是永远都无法理解河里人的痛苦。
我把她抱住了,我也不在乎会被她的父母看见,现在我只想做这个。
我躲在她的头发里哭泣,为她,为命运,为我自己,哭泣!
“明明,我爱你!跟我回去吧。”
“好,不过你快起来吧,会被他们看到的。”她有一点焦虑,不过声音还是很温柔。
“不,我不起来,不起来。”我说。
她抚摩着我的脑袋,说:“乖,别闹了。”然后四下看了看,小声说:“一会你先睡沙发,等他们睡着的时候你再偷偷去我屋。”
她的话又把我逗乐了,我说:“好!”
我们就像对暗号似的安排好了计划。
睡觉的时候,明明的父母让我睡明明屋子,他们三个住一起,可是我坚持要求要睡沙发,他们拗不过我,只好如此了。
我在沙发上焦急地等待着,偶尔还能看到明明鬼头鬼脑地往那个屋子看两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明明向我一招手,我立刻蹑手蹑脚地溜了过去。
“安全吗?”我问。
“应该安全吧,都这么久了。”我们两个就像超生游击队里的那对夫妇,生怕被城管抓住一样。
她的屋子不大,一张小床贴着暖气靠着,她先串了上去,我把门关好,三下两下,把衣服脱光了。
她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说:“你大概是世界上脱衣服速度最快的人了。”
“把时间留下来就能多缠绵一会,对不对?”
还没等她回答,四片唇已经贴在一起了,我的手探进去摸她的乳房,这么熟悉的东西差一点就再也摸不到了。
她的舌头热情地回应着我的动作,小手也出现在了经常出现的位置,将我的鸡巴握住。
我吻她的脖子,耳朵,轻轻揉搓乳房,她开始呻吟,声音很小。
给她口交的时候,那熟悉的味道让我幸福,她的屄好像也变得开心起来,淫水泛滥不绝,大小阴唇好像都有了生命,它们一定在和我说话,和我说感情来之不易却容易破碎,懂得珍惜的人才会幸福。
“我要进去了,准备好了吗?”
“嗯……”
我把鸡巴放进明明温热的小穴中,抽插的时候,好像能带起水花。
“啊……啊……”她极小声极小声地哼着,像个发情的蚊子。
我加快了速度,明明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动作,床开始有一点摇晃。
会不会把人引来呢?
龟头在她阴道壁不断的刺激下越来越麻,我开始冲刺,精子扑哧扑哧全都射了进去。
她闭上眼睛抱着我喘气,我的鸡巴还停留在她的小穴内。
白色的混合液体渐渐地漾出来,我拿纸帮她清理。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她闭眼睛的样子,是如此美丽。
“小山哥,你喜欢看动物世界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明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好久都没看过了,现在还有这个栏目吗?”我打趣地说。
“怎么没有,下午到家的时候我还看了呢。”
“是不是动物交配的时候你偷师了。”我说。
“你咋那么烦人呢。”明明一边埋怨一边轻轻地打着我。
“你看那些弱小的羚羊,一不小心就会被狮子吃掉,可是它们每天还是蹦蹦跳跳地活着。”
她的声音在黑夜里,清晰而悠远,可以直接把声音传到心里。
“你看过蚂蚁搬家吗?它们虽然小小的,但是力量那么大,总是背着比自己大很多倍的东西生活,而且被人轻轻一踩就死了,可是它们还是在前进着。”
她好像有一点呜咽,我听得出,我紧紧地抱住她,说:“明明,我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
“什么?你先说什么事。”
“你狠狠地狠狠地咬我一口,好不好?用尽你全部的力气,咬哪个部位都可以,求你了~”
她不动了,眼泪掉落在我的前胸,然后照着我的胸膛狠狠地咬了下去。
我感觉她的牙齿深深地陷了进去,剧烈的疼痛快使我麻木了。
可是,我的心忽然轻松了好多,好多。
“咬死你算了…………”她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趴在我怀里哭了。
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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