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方仁凯不再逼我,从我湿得不像话的阴道里抽出手指、抹在会阴部位、又拖到肛门口上,滑溜溜地四处涂抹了一番,就叫我翻身仰躺在床上、张开腿子、承受他最後的「占领」。
我兴奋得无以复加,连上身还穿着他的衬衫都来不及脱、立刻乖乖照作,把两条腿朝天举起、毫不知羞地大大分张开;脸上挂满淫兮兮的笑、对他瞟着说∶
「啊~!┅就快占领我!┅戳进来,占领、征服我吧!┅我早就要了!┅┅」
「占领、征服」两个字眼,在脑海中,像催情般令我更加性亢奋。完全不顾自己见不得人的形象,我主动抱住两条腿弯,把毫无遮掩、湿淋淋的阴户呈在方仁凯眼前;渴求到极点似的望着他,嘴唇都因为兴奋而颤抖地唤道∶
「宝贝~!我┅我好要┅好要你喔!┅┅」
方仁凯弓身伏在我上面,低头盯着我一面瞧、一面笑的表情,立刻让我想起一年多前、在飞机场与他初识的那天,他原来就是这样盯着自己瞧的。虽然当时的我,怎麽也不可能预料到会有今天;但他对我的注视、和那种笑,却已像深深印在心版上、注定了我的身体将要裸露在他眼前、主动展开两腿,接受他的男性象徵进入、占领、征服!
袭上心头的「宿命」感,不只令我异样地激动、也使我整个身体更充满了殷切;有如一锅煮熟的全鸡,等待被剥开、被撕烂;像一碗沸腾的海鲜汤煲、等待着插进来搅动的筷箸、汤匙,等待着被人钳挟、勺起、扒开、被噬咬、吞下┅┅
当方仁凯火烫的龟头终於撑开肉穴口、阳具再度进入我早就湿滑不堪的阴道时,我已痴狂地紧闭上两眼、高声叫了出来∶
「啊~!宝贝,宝贝~!!┅┅你┅你好好喔!┅┅」双手死死攀住他的颈子。
鸣咽、呻吟不绝地哼着,身体在他底下颤着、扭着。而他则叹出∶
「小青!┅你好棒哦!┅小紧的┅感觉真美!┅」方仁凯的反应,使我狂喜。
「是吗?!┅宝贝,喜欢我┅紧吗?┅」故意问他时,我眼睛都媚死了。
「还用问?┅当然┅爱啊!┅」他轻吼着,开始引动屁股、抽插起来。
「喔~!┅┅喔~!!┅┅宝贝~!」我感动地叹着。
叹着、唤着、哼着心中的美,和整个身体全都被他占据、塞满、被撑胀的无比快感。我好想、好想叫出那种床第之间、男欢女爱时的话语,但我还是喊不出口;只能迷醉般地不断瞟着他、对他淫兮兮的裂嘴、噘唇、勾动嘴角。只因为这还是自己初次跟他上床、第一次作爱、(第二次?)性交,我对他还是好陌生、好不能习惯啊!
尤其,方仁凯还是我最衷情、最心爱的男人,是我整个心都交给他的男人,怎麽能让他第一次就看穿自己的另一面?看透我最不能让人知道的┅淫荡呢?而且,他要是真把我当作那种他信里写的、幻想中的性对象;把我想成天生就是不要脸、好下贱的女人,那┅我在他面前,一辈子还抬得起头吗?┅┅
然而,这念头在我脑中也不过稍纵即逝、瞬间消失无影无踪了!因为方仁凯已经抱紧我,加快肉棒的抽插速度;而且每次戳入,都好用力、好用力,撞得我整个身体猛震、震得几乎晕眩┅┅
「啊~哦呜!┅┅喔~~呜!!┅宝┅贝、宝┅贝~!┅┅插得┅好┅深哦!」
「喜欢吧?┅小青,你┅喜欢吧?!」方仁凯嘘喘着问,一拍不停地戳着。
「喜┅欢!┅┅喜欢!┅」我浑浑噩噩、喘声应着。
「喜欢给男人戳得┅深深的┅?」还问。
「喜欢┅┅给┅戳┅┅」痴迷地回答。
「给什麽戳?┅」
“天哪!不要问,不要问了嘛!┅┅当然是给┅男人的大┅鸡巴戳嘛!┅可宝贝你┅就别┅一定要人家讲出来嘛!┅┅”心里虽这麽呐喊着,但我叫出的却是∶
「给你┅戳┅┅给你戳嘛!」
「怎麽戳?┅」方仁凯一面问,一面好用力、好用力的猛烈刺下来!
「啊~噢呜!!┅用┅力戳,用力戳嘛!!┅┅」叫得好大声、好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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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凯就像听见我身体的呐喊般,虎虎生风地在我的洞里进出、在我身上撞击。
愈来愈急剧、愈来愈凶猛;一面插、一面还把两手伸到我屁股底下,揉捏臀瓣、刮弄股沟;指头滑溜溜的在屁股上乱抹、乱抓,搞得我又快要疯掉了∶
「啊,凯!┅┅捏┅┅捏得我┅好┅舒服啊!┅」不停嘶喊、不住地扭屁股。
猛插一阵之後,方仁凯突然停了下来,撑起上身、低头瞧着我笑道∶
「┅小青,喜欢┅给人┅捏屁股吗?」
「何止喜欢!┅爱┅都爱死了~!┅」噘唇回应时,屁股还故意扭得更妖媚些。
「真漂亮,扭得┅骚劲十足的,真美、真性感!」他夸赞着。
赞得我脸颊发热,可是又笑裂开了嘴,也低头朝自己大大分开的腿间看;只见到在大片浓浓的阴毛後面、方仁凯好粗好粗的肉棒上,全都淋着湿亮湿亮的液汁;弯延、鼓鼓的、像小蛇般的血管,样子也好狰狞地缠着肉棍,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看起来好恐布、可是又好令我兴奋、好想要他再用力插进自己里面┅┅
“喔~呜!┅宝贝!┅你的鸡巴也┅好好看喔!┅用力┅插我,┅我嘛!┅”
几乎不由自主的要喊那种话了,可是还是没办法叫出口,只顾死盯着那根大肉棒,同时引动自己下体、不断向上挺、朝上凑,想要它赶快插进去。但方仁凯偏偏故意逗我,只把大龟头留在我洞里、不肯往下插;害我阴道里空虚得要死,终於再也忍不住、几乎哭丧地喊着∶
「宝贝~!┅宝┅贝~!┅不要再整人家了、给我┅给我嘛!┅┅」
可是方仁凯把我两腿捉住,折弯了膝、一直推到我胸口上面,然後用肩膀抵住、让我全身对折、屁股抬离床面,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了,才十分得意地问我∶
「现在知道厉害了吧?┅知道要叫┅大鸡巴了吧!嗯~?┅┅」
我羞得紧闭住两眼、左右猛摇头,怎麽也叫不出口。可是我的心里早就投降了!
“Ooohhhh!┅Yes,yes!!┅Fuckme~!┅Fuckmeplea~se!!┅┅”
天哪!我┅我跟李桐、跟李小健上床的时候,都那麽顺口会喊出肮脏而淫秽不堪的话;而且┅在电话上,我跟他「作爱」、自慰时,也曾经像成人影片中的女人那样叫过的话,现在全都梗聚在喉咙里;只能以咬住嘴唇、猛点着头的方式表达了。难道,难道就是因为┅我爱他、爱得太深了,所以才变成这样,含着眼泪、感觉羞耻,却什麽都讲不出来了?
方仁凯没再逼我,只是笑着;突然猛地一沉下身、把整根阳具捅入我的洞里┅┅
「啊~~!!┅天┅哪!┅┅」我才尖啼出声,他又迅速一抽、猛烈又一插!
「天~哪!┅┅啊!┅啊┅啊!!┅」被插得┅像整个人都被刺穿了一样。
「啊,酸┅死了啦!┅┅啊!┅痛┅┅」眼泪也溅出来了。
可是方仁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愈抽愈急、愈戳愈快、戳得好深好深;呼啊呼的急喘大气、还吼着问∶
「可你又好爱!┅好舒服!┅对不对?┅对不对!?┅」
「啊!┅对┅就是┅嘛!┅┅啊~!都冲进┅肚子里┅酸┅死┅人家┅了啦!」
我被插得两只手紧扯床单、摇头嘶喊着肚子里酸,却又爱极了他那颗大龟头连续撞击在肉洞底端深处、阵阵敲打着我子宫的酸麻;惹得整个阴道都像抽痉似的,一直收缩、一直挤、一直捏,可是又捏不住他那根急窜的阳具┅┅
简直要命死了的滋味,令我什麽都不顾,放声哭喊∶
「啊~宝贝!┅我┅爱死了!爱死┅你了!┅」
方仁凯看见我哭,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反而像要证明什麽似的,继续好用力、好用力戳我。而我已经进入浑浑沌沌的境界,当然不晓得他要证明什麽,只感觉他比李桐、李小健,都强得多、厉害得多;感觉自己像被一个神勇无比的大男人完全征服、摧残、蹂躏似的。但那种滋味,也着实令我痴迷而疯狂了!
我叹叫、呜咽着∶「Oooohhhh~!┅Yes!┅Wooo~~oohh!┅Yes!!┅」
「爱给大鸡巴┅插紧,对不对?!」方仁凯一面戳、一面问。
「Yes┅!┅┅Yes!!┅」
我边喊、边流下了快乐到极点的眼泪;整个屁股也全被淫液淋得尽湿。
「啊~哦!┅┅好深┅!┅你┅好深哪!」又快要忍不住了。
「因为我┅爱你┅爱得深呀!┅」方仁凯吼着应道,身体猛振、猛插。
「哦~!┅┅哦~~喔!!┅」难禁涌上心头的激动,我嚎啕呜咽起来;什麽也不顾地任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冲刺,任由肉体和心灵的震憾袭卷整个身躯。失魂般地疯狂、沦落┅┅
“终於得到了,┅终於得到┅爱我的男人了!!┅┅”狂喜的心,同时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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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从半昏迷的状态中苏醒过来,发现方仁凯硬挺如铁的肉棒仍然塞满在自己身子里;但是已不知何时改为我伏趴在床、而他压在我背上,阳具由我臀後插入的姿势。我迷迷糊糊地问道∶
「怎麽变这样子了?┅宝贝?┅」感觉自己的背上、屁股上都是汗水、那种水。
「已经换过好几个姿势了,难道不晓得?┅小青,你┅喜欢这┅狗爬式吗?」
「啊~?那我┅刚刚岂不是┅昏死、不省人事了?」我叹着反问,却没回答他。
「对呀,被插得欲仙欲死过去,也美得迷人极了!」他夸赞地应道。
「那┅那你┅喷出来了没?┅」笑着问他。
「还没呢!┅因为还要更享受享受你,才喷、才值回票价呀!」
「啊~!这麽久了┅都还没喷?┅┅宝贝你┅简直太┅太厉害了!┅」
「嘻嘻!┅知道就好了┅┅」方仁凯很得意似的答道。
“喔~!太棒了、太美妙了!有这样好男人,我┅真是太幸福了!”心里叹着,同时感觉自己寻寻觅觅了这麽多年,终於找到一个不但心灵契合、身体上也搭配得如此完美的男人,真是上天怜悯我、赏赐给我的奖品啊!油然而生感激之情,不禁又泪满盈眶地眼热了起来。
「啊!宝贝、宝贝!┅宝┅贝、宝┅┅贝~!┅」感觉方仁凯的阳具和着我呼唤的节拍、再度抽插┅┅
「宝贝┅宝贝!┅┅宝贝!┅┅宝┅┅贝~!┅┅啊~!┅啊~!!」
一声声、一阵阵的呼喊;高啼、低吟交替,如痴如醉;如在波涛中荡漾、在旋涡里翻腾、沉浮,终至不知身在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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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当我勾着方仁凯的臂弯,由机场旁的旅馆出来,已日头西斜时近黄昏了。
没想到,和他终於初次上床、发生肉体关系的第一次,就这麽尽情、尽兴地消磨了大半个日子;在彼此的怀抱中享受温存、柔情,连肚子又饿得叽哩咕噜的作响,都浑然不顾┅┅
相伴走向汽车时,我整个身子都虚虚的;两腿间,也合不拢似的、站都站不住脚;感觉好那个。方仁凯在我耳边轻轻问∶
「┅在床上┅玩得那麽澈底,还能不能走路呀?┅」
我知道自己今天贪婪肉欲、沉溺於激情的表现,实在太过份了;心里十分羞惭,可嘴上仍撒娇般地嗔道∶
「都是你啦!┅害人家┅这样┅狼狈!┅┅」但身子却贴他贴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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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方仁凯的「婚外情」,从这天开始,持续了两年多。他从东岸纽泽西州举家搬来前,藉出差和应聘工作面晤之便,又来过两次矽谷。我们都在这同一家旅馆幽会、上床过好几回,每次都搞得昏天黑地;才又依依不舍地分手。
当然,他搬到加州以後,我们就顺理成章,更经常见面,终於变为「情侣」了。
只是,在这之前跟方仁凯的几次幽会,都因为他还要返回纽泽西,而且又不知道他最後会不会搬来矽谷,以致作爱时作得特别狂热、激情,心中也格外感觉有种「绝望」,是令我最难以忘怀的体会。
198小青的「故事」16
“秘密心事”-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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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任男友」方仁凯尚未搬到加州的那段日子里,我除了心理不正常、生活无秩序之外,身体也总是怪怪的,老以为自己有病、却说不上究竟得了什麽病;只感觉不舒服。更经常好端端跑去照镜子,看自己的脸、和身体上下;摸摸这儿、捏捏那儿。像检查是否有什麽硬胀、肿块啦,皮肤色变、或斑纹啦。仔细瞧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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