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的,还更撅着嘴,对他呶着说┅┅我就是┅┅好不能控制自己情绪的嘛!┅┅宝贝!真的┅┅现在事後回想起那天晚上,我都又要羞耻得不堪死了呢!要不是你,是早就澈底知道我的男人,我才不可能讲得出口哩!┅┅」
男人听到这话,也就笑了道∶「哈哈!张太太,亏你还这麽抬举我,可你自己不也是毫不知羞地,对查理一一说出了┅┅你和前任男友在床上的那些┅┅也是见不得人的事情经过吗?而他不也是因此而成了┅┅澈底知道你的男人吗!?你也真够绝的,明明对每个男的都那麽┅┅在床上坦白,却还又那麽装腔作势的┅┅对不对?」
杨小青的薄唇撅翘了起来,娇嗔着∶「哎唷~!宝贝!别那麽样┅┅讥讽人嘛!┅┅我告诉你这些详细的┅┅经过,还不都是因为你爱听,我才讲的嘛!」男人这才又笑道:「好啦!好啦!张太太,你就继续详细讲下去吧!」
「那┅┅正好,那电视上就正在演出一段┅┅一个独自在床上的东方女人┅┅在那儿用手指头自慰着,一面对镜头好┅┅不堪地呻吟着说┅┅她丈夫总是不在家的,丢下她夜夜面对空荡荡的大床,孤枕难眠;她不堪性饥渴折磨,只有靠幻想男人,靠自己的手、和那种棍棍来解决了┅┅她的话真的是立刻打入了我心里,害得我也马上说┅┅我也是这样┅┅感觉得好强烈喔!┅┅
「查理他又问我,是不是看到那女人就像看到了自己似的?┅┅我当然也只有点头说┅┅是嘛!就是嘛!┅┅我就是那个样子的嘛!┅┅天哪!我只感觉狂烈的,需要男人的欲望,在身体爆发了似的┅┅便什麽都不顾了,对着他扭屁股、跟两眼骚荡不堪地瞟着他说┅┅我也是┅┅一直要靠那种┅┅棍棍来解决的嘛!┅┅
「那┅┅查理他的大棒子┅┅现在已经胀得好大,好大了;看得我心里头简直是┅┅痒得受不了了,就跟他媚着说我当然最爱的┅┅还是真的┅┅男人的┅┅肉棍棍;只是┅┅在没有男人的时候,或者是丈夫在家的日子,我实在没办法了┅┅才依赖┅┅代替品的嘛!┅┅
「┅┅我正说着时,电视上那个女人就正好手里拿着一根┅┅男人形状的塑胶的大棍棍,在她大大张开的两腿当中┅┅往她自己的洞洞,戳呀戳的,一面还好高声的,像是叫给一个看不见的,正在戳她的男人听似的;真是好┅┅好那个喔!┅┅
「尤其是┅┅她还故作娇羞地说┅┅她那个洞洞的尺寸,本来是好小好小的,那可是因为她丈夫的┅┅那个也是小小的,所以从来都没被撑大过。
┅┅她尽管也好想要大的男人给她满足,但又害怕被真的男人撑大以後,被丈夫发现,结果就只好用塑胶的棍子来代替;而且还每次都用中号的棍棍,只在偶然一次的时候,才用那种┅┅特大号的。┅┅
「那┅┅查理他就对我说┅┅就是因为同样的道理,他才想到送我那盒一整套棒子;让我既能弥补空虚,又不致於被撑大了,被我先生发现。┅┅如果再经练习和适应,或许我也可以┅┅偶然的,跟真正的┅┅大尺码的男人,在床上享受┅┅性交的乐趣了。
「┅┅我听在耳里,身子里头就更加忍不住┅┅那种空虚,不但把屁股愈扭愈凶,还更把手指头拨开了三角裤,伸到那边肉上,一直搓一直搓的,搓到我的水又流了出来,发出唧唧咂咂的,好大的声音了。┅┅
「真的,宝贝!我┅┅我那时候简直是都快疯了,尤其是那个电影上的女的┅┅在高潮来的时候,一直叫一直叫的┅┅也是好大声的;更是像对我催促着似的,令我也控制不了,对查理叫了起来┅┅说我也是好需要┅┅偶然的┅┅大号的男人嘛!┅┅
「那查理他┅┅拉住我,拉了上床,扯开了我两条腿子,叫我朝电视看,然後他就三把两把剥掉了我的三角裤;在我水汪汪的洞口上,用指头扣呀扣的,弄得我更湿透了,就连连把屁股往上往他手上拱呀拱的,一直叫着「宝贝!宝贝!┅┅我好那个了喔!┅┅求求你,插我嘛!插到我┅┅里面去嘛!」┅┅」
「他┅┅就笑我,说我简直跟┅┅那种饥渴不堪的┅┅东方荡妇一模一样,说连我那底下发出来的┅┅唧唧咂咂的水声,都好┅┅好淫荡喔!┅┅我真的┅┅好受不了了,就一直求他,叫他不要再逗我下去了!我说我早就饥渴不堪┅┅早就要了嘛!┅┅那他还一直追问我┅┅要什麽?问我的需要┅┅靠一个礼拜偶然跟男人幽会一次,就能满足吗?┅┅
「我连连应着┅┅是嘛!是嘛!我只要有┅┅就已经比原来我什麽都没有的┅┅什麽都好了嘛!┅┅那查理他才┅┅终於把他一只手指,插进了我洞里头,在我里面的肉上,扣挖起来。┅┅
「天哪!宝贝,这┅┅这就是我跟查理他┅┅在吃了那麽多次的┅┅宵夜以来,终於第一次在我的身子里面,被他插进去的刹那啊!┅┅我立刻就┅┅忍不住心里的激动,当场哭得眼泪都滚下来了!┅┅
「那┅┅查理他一面用手指头插我,一面他又问我┅┅其他的日子,光靠┅┅塑胶的棍棍,也都可以忍受了吗?┅┅我被他挖得,都要神智不清了,马上边哭还边应着说┅┅是嘛!是的嘛!┅┅什麽都可以,什麽都行了嘛!┅┅
「那查理他,他才把我两只腿子分开压住;从盒子里挑出一支┅┅小号的棍棍,开始往我洞洞里面┅┅戳了;┅┅然後,又一支一支的,愈换愈大号的棍棍,插进我阴道里面。┅┅我┅┅我也真的是┅┅好那个喔!那样子被他弄得都┅┅好受不了的在床上┅┅叫死叫活的;可是却又好贪得无餍的,把屁股抬高了来承受┅┅棍棍的抽插;还乾了泪水,学那电影上的女人┅┅对他说我好爱!。好爱喔!┅┅
「┅┅可是也好怪喔!┅┅当查理他用到那根┅┅第五大的棍棍时,我底下立刻就感觉出,它是我所有经历过的,尺码最大的┅┅东西了;因为我┅┅我先生他的尺寸┅┅最大的时候,也不过是盒子里棒棒最小号的那麽大;┅┅而我上一任男友的,也只跟第三根的尺寸差不多,是五寸长、一寸多粗的;那我平常自己用的那个┅┅按摩棒,就是和第四号的一样大,长大约六寸,也是一寸多一点粗的。┅┅
「可是当那根┅┅五号棍,一进到我里面时,我真的就体会到┅┅男人东西的尺码,最容易让我敏感的,就是它┅┅粗细的大小了;┅┅查理他马上也好像知道我一样说┅┅那第五号的尺码,是六寸长一寸半粗的!我一直叫着┅┅天哪!天哪!┅┅但是心里头,却想到┅┅只差半寸粗不到的直径,就能给女人这麽不同的┅┅感觉啊!┅┅难怪我一直用的那根┅┅按摩棒子,总是让我感到差一点的地方,就是要靠这┅┅多半寸粗的棒棒来┅┅弥补的啊!┅┅」
杨小青一口气说到这,男人才插嘴道,「张太太,你现在终於明白了,这其中的奥妙了吧!?┅┅」
198小青的「故事」4
住在加州矽谷南湾的华人贵妇杨小青,这天从一大早起,就在电话上,一个接一个的打,为的是要得到对方接获「张府」邀约请帖的回应。并且也张罗为後天下午在她自己家里办宴会,已安排好顾请的餐厅、布置、及乐队等的连络与确定工作。
原来,从她先生由台湾回到加州的「家」以後,就已经三番两次要小青在家里办个盛大的宴会;一方面庆祝他在加州开的公司三周年纪念,另一方面也请所有的亲朋好友来吃喝一顿,并且藉此机会展现一下他们家日益增加的财富,和在此地老美与华人社会中的影响力。
小青对丈夫「交付」的这份「任务」,确实是怀着既欣喜却又厌烦、复杂也是矛盾的心情。她不喜欢丈夫总是要搞排场,尤其是他又持别爱把他家的企业和在加州公司的雄厚财力、与生意上蒸蒸日上的成就,在自己的家人、社交上的朋友面前眩耀,让他们羡慕、甚至还妒嫉呢!
可是话说回来,小青她平日不大喜欢应酬,跟朋友多是一对一的往来,很少与好几个人聚在一起,主要也是因为朋友们大半都已有家小,无法经常相约见面;所以,也就因为有这种在家开宴会的场合,小青才能与她的三五个闺中女友,凑在一起聚聚,七嘴八舌地谈天说笑,暂时忘却生活里不愉快的一面;或是把她最最私密的,与男人的「外遇」甘甜、苦乐,也搁到一旁,不去烦心了哩!
┅┅┅┅┅┅
「喂~!凌海伦呀,你,你倒底能不能准时来嘛?┅┅你跟你先生两个商量好了没有?┅┅宴会是三点钟就开始的。」小青在电话上问她的好友。
「┅┅」
「是呀,是呀,当然是你们一起到比较好啊!┅┅哦,那,那不能就算了,反正你先到,我们也好多私下聊聊嘛!┅┅什麽?┅┅要带一个人?┅┅还是我认识的?┅┅当然好呀!┅┅要猜是谁?我怎麽猜得中呢?┅┅哎呀!别卖关子啦,告诉我嘛!┅┅啊~?他啊!」
「┅┅」
「哦!┅┅」听电话中凌海伦说的,小青竟然脸红了。
「┅┅」
「没有啦!你别乱讲好不好?┅┅行了,行了!你少拿我寻开心了吧!┅┅嗳,嗳!你可以不管,可别人还要名誉的呀!好啦!你告诉他,我们竭诚欢迎他来就是了!┅┅好,那麽後天见!」
杨小青挂上电话,嘴角还微微地勾着,似笑非笑的,对自己说∶“真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我┅┅嘻嘻┅┅”
┅┅┅┅┅┅
原来,凌海伦对小青提到,要带来参加宴会的,是小青在大学时代的一个男同学,叫徐立彬,她还是大一新生的时候,他已经大三了,偶然在一个由男女高中联合校友会办的舞会上,小青跟他认识,一起跳了几只舞。後来,男的毕业前,他们在校园里不期而遇,小青还跟他到冰果室吃刨冰,聊了聊,又互相交换了家里地址、电话,说在暑假期间尽量连络;後来,除了两人通过几封信之外,却也未曾相约出游过。
倒是小青婚後,跟丈夫一同到美国中部威州的麦迪逊大学「留学」其间,正好徐立彬也在美东念研究院,曾经有一次,他跟几个大学同学,一道驾车横越美国往西岸旅游途中,特地经过麦城,来到小青家中做过客。在她跟丈夫住的小公寓里,小青也请了好几位在麦城的老中同学,男男女女聚在一起包饺子吃、谈天说地、喝酒、唱歌┅┅
那时候,大部分的留学生都还是单身,就只有小青是已婚的。仅管大夥人年龄相若,都有说有笑,但在小青心中,她却发现自己和眼前这些人,早已不再相同,彷佛已经是在两种世界里了┅┅
徐立彬来的那年年尾,杨小青收到他由纽约寄的贺年卡,说他在横越美国的旅行中能够见到她,十分高兴、难忘;里头还要她问候她丈夫。小青读了,心里有一种甜甜的感受,也有一丝怅惘┅┅
其实,小青对徐立彬的印象,只不过是他在大学校园里,经常满脸带着笑,有点说不出的稚气、天真的表情;和他总是快步来、快步去的,连打招呼时都不停下、匆匆忙忙忙的模样。当时还是个情窦未开的少女小青,从来未曾与男生约会过,搞不清楚徐立彬对自己的态度,以为他对自己没什麽兴趣,也不会有丝毫喜欢。
加上,当时在女生宿舍里,对男女关系的闲言闲语十分风行,总少不了有关徐立彬的「风流」,和飞短流长的情史,传到小青耳中,听了一方面好奇,一方面也为自己不是有关「他」谣言里的人物,而感到满庆幸呢!
当然,在「印象」之外,小青心里的徐立彬,又完全是另一回事。不过,有关这另一种的「感觉」,是应该只属於杨小青私底下,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即使到现在,也还是不宜乱加忆测、渲泄,就先在此姑且说它是个「题外话」,待到时机与状况恰当的时候,再由小青自己表达出来吧!
┅┅┅┅┅┅
小青心中的这些「过去事」,被凌海伦的一通电话勾起,就令她突然对二十年时光的逝去感叹不已了。
据凌海伦讲,这回徐立彬是由纽约到台湾作学术讲座的途中,在加州作短期停留、考察、访友。正好,他与凌海伦作大学教授的丈夫认识,便住在他们家里,过三天之後再飞往台湾;他看到小青寄的宴会请帖,说世界真小,他本来就是小青的大学同学,对她的印象也一直很好;所以凌海伦才主动要带他来参加宴会,并且故意在电话上,开小青的玩笑,问她以前是否跟徐有过什麽?┅┅
玩笑归玩笑,小青电话上一听到是徐立彬,心里当然很兴奋,立刻就答应凌海伦邀他一道来;但挂了电话之後,要继续为宴会的事连络、费心,便把这兴奋放在一旁,直到这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