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淑月回过神来,她双手推着云峰,想把他从她娇体上推开,云峰却紧紧地抱住她,“不,月姐,我还要。”
“你走开……”柳淑月道。
“不嘛,婶婶,我还涨得很,我要。”
“快点……”
于是云峰又抽动起来,而柳淑月躺在那里很平静,仿佛云峰在干一件与她不相干的事。
云峰刚抽插几下,柳淑月说:“小峰,我们到房间床上吧……”
于是云峰把大鸡巴抽了出来,放开柳淑月,她起来后,捡起地上的睡袍,一声不吭边穿边走向她房间,云峰赤着身跟在她后面。
当柳淑月进入门后,立即快速把门关上,云峰眼疾手快,当门还有一条缝时,他冲过去,顶住不让她扣上,然后往里推,而柳淑月也在里面死死顶住不让他进去。僵持了一会,柳淑月哪里有云峰劲大,只觉得门一松,柳淑月已被夹在门和墙之间,云峰慌忙开门,只见柳淑月在轻轻呜咽,他握住柳淑月双臂,说道:“月姐,怎么啦?”
柳淑月道:“这叫我以后怎么做人?”
“别怕,没人知道的,来我们再来……”
“你出去,出去!”
云峰不管了,一把抱住柳淑月,将她压在床上。
柳淑月又是推又是打地反抗,口里不住道:“别……别……别这样……我要叫了……”
云峰说:“月姐,你叫吧,我就要你。”说着,就去捞柳淑月睡袍的下摆,她死死护着,云峰一急用力一扯,“唰”地一声,睡袍下摆被撕裂了,接着,云峰下体挤进柳淑月合住的双腿间,大鸡巴已插进了柳淑月的小穴里,双手抓住她不断反抗的双手。
这时,柳淑月叫了起来,小声带着哭腔:“强奸……救命……啊……”当她没叫完,云峰就用力插了进去,柳淑月的叫声变成了惊叫。
云峰知道柳淑月已不容他再搞她,于是一上来就是一通快速抽插,想快点结束好逃走。
此时柳淑月身体已软,不再反抗,只是小声呜咽,随着云峰的抽插,她双手也软了,云峰拿在手里感觉她一点力也没有,放开后,她双手就摆在床上,云峰见她双手也不再反抗,腾出来的手便去搓揉她的大奶子。云峰一边搓揉一边大力抽插,一会,柳淑月发出“呜呜……啊啊……”叫声,并用力抱住他。
柳淑月虽没有淫语,云峰也知道她的高潮到了,抽插的更用力了,果然,她似乎用尽全力,并叫道“死了……死了……”身体不住颤抖……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柳淑月一连三次高潮后,云峰也趴在她身上,紧搂着她射出了许多精液。
完事后,柳淑月和云峰都下了床,柳淑月样子太狼狈了,披头散发的,睡袍下摆裂了一大块拖在地上,遮羞处已是湿漉漉的。
柳淑月说:“小峰,这是最后一次了,回去吧,以后你永远不要再到这里来……”
云峰说:“月姐……”
“别说了,走吧。”
云峰知道再说多只会惹柳淑月生气,于是就回了学校。
一连好几天,云峰不敢去柳淑月家。一个星期后,云峰终于忍不住,又来到柳淑月家,门开了,开门的不是柳淑月,而是美黛,她冲他吐了一下舌头,说:“为什么几天不来?”接着转头朝里面叫道:“妈,哥来找你了。”
云峰道:“婶婶……”
柳淑月过来,“呯”地一声把门关上,骂道:“你这个色狼!”
云峰头脑“轰”一声响,如当头一棒,他真不知道女人是怎么一回事,柳淑月对他的态度怎么会180变成度的转弯?以前他每次搞她,看起来她都是愿意的,而现在……
云峰满心生恨,恨不该当初控制不住自己,乱了人伦,授人以柄,恨柳淑月当初为什么不拒绝他。
云峰虽心恨,可每当夜深时,却又忍不住想起那些荡人心魂的事,忘不了和柳淑月的二十多个销魂的夜晚。
柳淑月的自行车仍在车棚里,云峰不敢拿去还给她。
又过了几天,叔叔居然来到学校找云峰,一见他,云峰惊出一冷汗,然而叔叔却关心地问他为什么不去他家。
云峰支支吾吾说学习忙,他说年底了回来一段时间,给了他一百元钱走了。
云峰庆幸叔叔不知道那事,柳淑月和美黛一定没跟他说,云峰对柳淑月没有什么恨了。细细想来,那天柳淑月赶他出来,她简直就是有先见之明。
云峰知道柳淑月一定恨他,这事叔叔虽然一时不知道,但这是一颗定时炸弹,他整天都在惊慌中渡过。
没多久,冬季征兵开始了,有同学对云峰说:你小子长得又高大又帅,不去当兵干什么?还可以考军校呢。
云峰想,的确,自从他与赵美雅、柳淑月操上后,学习就下降了,虽还算好,但却越来越下滑了,精神总集中不起来,晚上就想着她们了,而且现在叔叔回来了,要是给他知道,给家里知道,他还不被老人乱棒打死。于是云峰决定当兵去。
这一切叔叔他们和云峰父母都不知,等到政审时,叔叔婶婶傻了眼,但他们哪敢对政府说不给他去?当然,叔叔也不知道云峰去当兵的真正原因,要不他还依依不舍送他去。
云峰来到赵美雅家,和她告别。
赵美雅哭的死去活来,紧搂住云峰不放,哭叫着:“亲哥哥,好哥哥,不要离开美雅啊,人家爱你啊,人家不能没有你啊……”
就这样,18岁那年,云峰当了兵。
临走时,云峰把柳淑月给他的自行车悄悄推到她楼下,叫门卫把钥匙转交给柳淑月。
172春色满龙门
第一卷序章——
啪┅啪┅啪的肉体相碰声回荡著整间房间。
「师弟┅┅快┅┅就是那!大力点!呃┅┅好┅┅好爽!」琼茹手扶著床沿,张开双腿露出娇嫩的蜜穴正给一名男子用一根粗大的下体奸插著。
琼茹蜜穴随著抽插而流出的淫水,经由大腿根处慢慢流了下来。雪白双腿之间充满著她的淫水。口中的浪叫随著身後男子的抽动而有所不同,但相同的是她现在正处於欢愉的状态。
「再大力点!我┅我┅快了!」琼茹大声的叫著,身後的男子却在此时放慢了速度,俯下身子,用双手去搓揉著琼茹那坚挺硕大的双乳,用手指去玩弄那凸起的乳尖。
「师弟啊!你┅你怎麽放慢了,师姊的骚穴好痒啊!」琼茹扭动著身躯,不满的叫道。
只见那男子忽停一下,深吸一口气,内力一放一收,那粗大的下体就好像是灌了气一般又大了不少。只听得「噢┅」的一声,琼茹的脸上的表情就犹如被什麽东西刺到一样,眉头紧缩。
「啊┅┅呃┅┅师弟!我┅快不行了,你的那里太大了,顶的我小穴快崩溃了。啊┅┅」琼茹因身後男子的突来一招,反弄的自己承受不了,连忙喊停。但身後男子根本就没有要放松的痕迹,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抽的琼茹的蜜穴的阴唇翻进翻出,淫水则是随著下体抽了出来,使得下体上的水光发亮。
琼茹荡著一头乌黑的长发,全身香汗淋漓,雪白的娇躯因身後的男子推动著而摇摆不停。蜜穴的淫水流的满大腿,口中的淫叫声越来越大。蜜穴中的肉壁也紧紧的包夹著男子的下体,阵阵的磨擦,使得琼茹的忍耐点即将不守。
「来┅┅来┅┅来了!」此时琼茹随口叫出,蜜穴中我肉壁瞬间的夹住了男子的肉棒,一股凉凉的阴精奔流而出,淋在男子火热的肉棒。
男子停下抽插,将下体深入蜜穴中,感受著阴精的冲击。但却丝毫没有射精的感觉。
就在琼茹高潮之後,男子用手把琼茹扳身过来,让两人面对著。
粗大的下体依旧在那高潮後的蜜穴里没有拔出,男子一手扶著琼茹,另一手则去挑逗那凸起的粉红肉,每轻捏一下,琼茹的口中话声吟一声,身子也随著刺激而摆动。
男子见到琼茹因高潮後身子骨已软弱无力,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爱护她,反而加速了下体的抽插速度,每顶一下就直到蜜穴花心,顶的琼茹口中的声吟再起,直叫好。
男子扶著琼茹再顶百馀下,琼茹的高潮再起,一股阴精激流而出,男子感受著这股阴精的冲刷之下,将下体深入顶著花心将精液射入,就在男子的下体在琼茹的蜜穴中抖动完後。男子的下体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不过她身下的琼茹因数次的高潮和性爱,已搞的她全身酥软无力,现下整个人抱著男子,而蜜穴中的肉壁也轻轻的吸吮著男子的下体,就好像在帮它按摩一样。
男子见琼茹全身无力趴抱在他的身上,就将两人移至床上,将琼茹放到床上,慢慢地拔出肉棒,侧躺在琼茹的身边,看著与他欢爱後的师姐那雪白娇躯之中泛著红红的血色。
这时的琼茹也转头过来看将她搞到极乐世界,无边无际的欢愉的师弟。
「师姐!还满意吗!」男子问著琼茹。
「嗯!我的好人家!差点就被你插死了,你真不害臊。」琼茹红著脸看著男子说道。
「那还要不要再来一次!」那名男子调戏著琼茹!
「不来了。人家现在全身酸痛无力,骨头都快被你给干散了,你现在还来!死冤家。」琼茹媚笑著回答,转身移到那名男子身边,依偎在他怀里。
琼茹知道这名男子说的是实话,因为他身下的下体到现在还是硬的著,琼茹一想到那里的好,脸上的红晕就更加的深沉。
男子见到琼茹靠近了他,环手就抱著她,身下的龙柱一抖一抖的触动著琼茹的身体,这个举动令琼茹真的是兴奋莫名,大概她已经爱上了那龙柱了吧!
就在龙柱的刺激之下,琼茹因整晚的欢愉,身心皆已疲惫不堪,早早就合眼睡去,只剩那男子抱者琼茹,但眼神中好像透露出某种深沉的思考中。
第一卷第一章——
「武林公告亭公告」
悬赏武林道上淫贼排行榜十大淫贼
名单如下
第一名百花公子宋如风悬赏一万两
第二名残天邹天悬赏九千两
第三名欲地邹地悬赏九千两
第四名捻花指李柳玉悬赏八千两
第五名玉女花吕琼茹悬赏七千两
第六名恶残鬼周天避悬赏六千两
第七名黑无常谢虎悬赏五千两
第八名白无常杨豹悬赏五千两
第九名阴煞刘腾天悬赏四千两
第十名淫蛇郎白坤悬赏三千两
以上,如有武林人士,拿榜内任何一人(生要见人,死要见证)。均可至武林盟总堂领取告示文上明立之悬赏金。
※※※※※※
武林公告亭上的告文,正记述著武林中十大有名的淫贼,这些人能够上榜无不是在江湖上奸淫一些良家妇女,毁了人家一身清白。这等於跟强盗没两样,只是强盗抢的是财物,而他们抢的却是女孩家最注重的贞操,更甚是有些是不但毁了人家清白,还不知练了什麽损人的阴功,把人家的元阴全给吸光,好的是当场死亡,可怜的是终生残障变痴障。
本来嘛,要女人。你有本事就自己去泡嘛!何必去强行奸淫人家呢,又用下药又用胁迫的。人家又不是天生欠你的,为什麽要奉献给你她的身体。
咦!你问我,我是谁?怎麽没事在这就像疯狗一样见人就乱叫。
我告诉你,武林道上新掘起的奖金猎人就是我,我叫尹玉龙,今年二十二。自从我师父为了抓一名江洋大盗而弄的双方两败俱伤,导致伤重死亡。自那一刻起,我就正正式式的成为孤儿,噢┅不,应该是孤家寡人才对。
嘿┅,你一定会问,为什麽我师父挂了,我就变孤家寡人呢?难道我没家人吗!其实事情是这样子的!
十几年前,我所出生的地方发生了三十年来最大一次的旱灾,母亲在我出生时因为难产血崩而死,只剩下父亲和我相依为命的生活。那年的旱灾很严重,家中唯一的几亩旱田也因为旱灾使得农作物根本就无法收成,加上地方上的税金又抽的重,父亲因税金缴不出来而被官府收押重打几十大板。没想到这一打,竟把我父亲给打成了重伤,没多久就因伤重死了。那年我才五岁,好心的邻居为我用几块木板钉了一个箱子,将我父亲给埋在我母亲坟墓的旁边。从那一刻起,我就真的成孤儿了,每天拿著一块破碗到处乞讨生活,直到几个月後遇到我师父。
说起来,我师父对我还不错,他终生未娶,因为职业的关系有时一个月才有二、三天在家,可他对我的各式教育可没因不在家而有任何松懈,上至武功暗器,下至琴棋书画,每一样他都特别花钱去请人来教,尤其是武功这一项,他更是请来了号称是他师兄的一位独脚老人来教我,起初我对这位独脚老人可说是不屑一顾,但自从他使了一记单脚腾空抓鸟的武功後,那时的我可说是对他配服的五体投地。当然往後的日子是他说什麽我做什麽。
说到我这个师伯(他是我师父的师兄,当然叫师伯),虽然每次随著他练功,总是被他修理的十分凄惨。不过他有时对我也挺好的,有时不练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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