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先是大发刁蛮脾气,又吵又闹,我不去睬她,她只好小嘴一扁,乖乖去练剑。她临走时泪水在眼眶转来转去的可怜模样,看了著实让人心疼,凭空损失了若干豆腐,又未免可惜。可是要撇开众人独自练师娘的秘授剑谱,却不得不如此。
三师妹筱屏自从被逼说出悄悄在我房里当田螺姑娘有所发现之后,一直远远的躲著我,实在避不过,垂著头叫声大师兄,眼睛从来不敢和我对视,一副小母鹿呆在大灰狼旁直欲远远逃开的受惊神情。
我的这位师妹实在太敦厚老实了!弄到我见了她都尴尬,干脆也相见争如不见,对她敬而远之。
有时想想,筱屏明眸皓齿,观之可亲,温柔沈默,善良心细,拿来当当老婆也不错。但眼前的烦恼一大堆,还是少招惹是非为妙。最多晚上的幻想对像再加上她一个。师娘不在的日子里,还是专心把那本什么《金雁剑诀》练好吧。
就这样,我每天上午下午和大家一块用功,晚上早早关门睡觉,等到夜深人静时悄悄起床,独自去向华山后山的翡翠池边练剑。
后山道路毁坏,处处石梁断裂,一路极不好走。又无甚风景,虽有几个清清石潭,现在却未到戏水的时节,故而师弟师妹们决不会来,正合我独自用功。
那本金雁剑诀共三十六式,但让我不可理解的是,它平淡得出奇,其招式固然深得我华山剑法峻急灵动之旨,招招锋棱飞动,威力却是平平无奇,甚至连我练过的玉女十三式也比不上。
我用“玉女投梭”刷的刺出一剑,可以洞穿一个碗口粗的树木,余下剑气仍将另一株树打出丝丝细痕,而用这套剑法中类似一招“雁度寒江”,剑上劲力却大为减弱,入木几分便再难前进。
本以为如此珍而重之私授于我的剑法,必是威力奇大,哪知竟是这种破烂玩意。师娘就像在逗人开心,这种剑法我练来何用?
这么无用的剑法,偏偏还难练得紧。美女在图上画得翩若惊鸿,老子在山谷中练将起来,吃的苦头就大了,不是一招没使足摔了个大跟斗,就是别别扭扭差点伤了自己。
摔得鼻青脸肿,疼痛不堪乃是小事,第二天还得跟师弟师妹们想法子解释。
什么从床上掉下来啦,走路不心摔山涧里拉……练剑练到这个份上纯属自虐,真正气煞人也!
但剑还得练,这是师娘的秘授剑法啊,虽说她是出于让我在泰山大会上技压群雄的功利目的,但托女徒弟私相传授,却也有几分待月西厢的莺莺让红娘奔走牵线的销魂蚀骨滋味。
一想到这,我心里就甜丝丝的,所以,管他什么狗屁剑法,先练了再说,坚决不能辜负佳人!
师娘放回一只鸽子捎来口信道:红月妖姬在长安时时出没,偏又行踪飘忽不定。五岳剑派中人屡屡与之失之交臂,现正严密搜寻,决不容万恶妖女再次逃出罗网,而自己回山日期也将相应延后云云。
我心中怏怏不乐,对师娘的思念之情与日俱增。心想哪怕此番再见之日尴尬无比,哪怕到时师娘抹下面子对我这个无良徒儿重重责罚,我都认了,只盼玉人快快回山,省却我一夜夜月下相思成灾。
连阿慧的豆腐都很少吃了,深夜想到师娘不在,山上我最大,也曾心情荡漾,考虑是否将阿慧偷偷叫出来,找个僻静无人的所在和她一块耍耍,学学两个妖精打架。阿慧不会拒绝的,她拒绝也没用,到最后还是会让我得偿所愿。哄小姑娘我最拿手,这一点我很有把握。
可是,还是忍忍吧,我好歹算是正在为师娘看场子,总不成监守自盗,师娘出去没几天,家里女儿就失身了,终归有点说不过去。
而且,我还是处男一个。从古至今处女都很宝贝,但我想说,处男也是值得珍惜的……
***********************************但是很快,我处男的贞操就没有了,真教人万分愤慨……
这一日我踩著月色偷偷出房,又来到后山的翡翠池边练那金雁剑诀。
翡翠池方七八长,终年碧波潋滟,清可见底,一道飞瀑从一面断崖上飞泄而下,倾注在水潭一侧,激起一片琼花碎玉,但数尺外的水面却照样光洁如镜。我第一次出来偷偷练剑在后山转来转去,一眼便相中此地,月夜在此练剑,却不是大大的风雅!
但是这几天,不知为何,我越来越发现这个地方有点古怪,隐隐地竟心生惧意,彷佛这潭影树丛中藏著我看不见的险恶玄机。
比如练剑当中,十长外忽然飘来几片树叶,或者身后莫名其妙地响起衣袂当风声,彷佛有人掠过,惊起回头时,却是什么也没有。我提剑一遍遍绕翡翠池巡视,却又静悄悄地毫无异常。真是活见鬼!
这一夜又是如此。练著练著,心里越来越不自在,提剑四顾,一轮寒月窥人,山如兽踞,树影噬人,萧萧风过,满山发出低沈和声,间杂著不知在那里的几只夜枭的磔磔怪啼,风景的确有些凄清。
但我不是阿慧,一贯是个很有理性的人,断然不会相信山魈狐精这么无稽的事情!可是心中的一丝惧意却始终挥之不去。
我困惑地观察半天,断定一切正常,只好摇摇头接著练剑,心中痛骂自己,江元啊江元,瞧瞧你这点出息,一个人半夜在后山呆一会就吓成这样,日后还想孤身闯荡险恶江湖!
自怨自艾了一会,又接一招招地往下练。练到第十三招“雁飞冥冥”,身子拨地而起,右手持剑舞成一道光环,箭矢般射向潭边一株小树,准备给它修理修理枝叶。但不幸的是,我一不小心劲力使岔了,半空中气息一松,扑通一声,以一个极其难看的姿势掉入翡翠池。
“格格格格”,我真切地听到岸上传来一声轻笑,接著一团白影在眼前一闪而过,然后就沈入潭底。咕嘟咕嘟连喝了几大口水,潭水刺骨冰凉,这些我都浑若未觉,惟有不可名状的满心惊骇。岸上竟然有人,她会是谁?!从潭中扳住岸边的一块青石,浮起身子,定睛朝石滩上一看,登时目瞪口呆,动弹不得。
明亮的月色下,一个白衣绝色丽人袅袅娜娜站在潭边,笑吟吟地看著我。
我只看了一眼,便下了一个断语,这是我平生见过的最美的一个女人。
和师娘的冰清玉洁端庄美丽不一样,和阿慧的青青含苞纯洁美丽不一样,和筱屏的温顺含羞乖巧美丽也不一样,她实在太……太特殊了。
高高盘起的发髻,诱惑地垂下一缕青丝,细到没有的黛眉,犹如一带春山,衬著一对会说话的眼睛。黑宝石般晶莹生辉的眼珠,彷佛在笑,在向人招手,眼波似水,似雾,忽喜,忽嗔,似有万千哀愁,似在渴求抚慰,流转之间,让人迷醉其中,不知归路,只听见自己砰砰心跳。
檀鼻樱口,藕臂葱腰,无不玲珑精致,摇漾千般风情。
她的穿著和师娘阿慧她们更是有云泥之别,我的意思是说……呼……她一丝不挂,裸著双足,只穿著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丰腴的双峰高高耸起,划出一道醉人弧线,两点挺翘的樱桃隐约可见,洁白腰肢挺直玉腿隐隐呈现,月色透过纱裙,照著那动人的两腿之间,则是一片凄迷的芳草。
一句话,媚!实在太媚了!
我身在潭中攀著石头,呆呆地看著眼前这个彷佛打天上掉下来的绝代尤物!
三
那丽人像是见掼了男人为她神魂颠倒的模样,低头看到攀在潭边的我一副快流口水的样子,只是微微一笑,一双含烟带梦的大眼睛仍是目不转睛地瞧著我,目光中似一股诡异的磁力,牢牢锁著我的眼睛,教我无心他顾。
我迷迷糊糊地看著她的眼睛,一颗心儿飘飘荡荡,如升云端,浑不觉置身何处。
忽然之间,一股火焰从小腹窜出,熊熊升至胸膛,刹那间,感觉全身血脉迅速扩张,小腹彷佛就要爆炸般火热紧张,浸泡在潭水中一丝也不觉得冰凉,跨下的一条肉棒涨至铁一般硬。
那一刻,我只想立刻冲出水潭褪去湿淋淋的衣物,抱住那美丽女子将她按倒在地,一把撕裂她胸腹上的白纱,用肉棒插入她的双股之间,为满身欲火寻找一个发泄出口。
但是灵台尚残留一丝清明。这女子在这荒山野潭突然出现,是人?是鬼?是敌?是友?姓甚名谁?从何处来,为了又是什么?这些问题浮上脑海,教我不敢轻举妄动。还有,老子看春宫也曾看得欲火焚身,却从未有过此刻这么激动,却也怪了。
那女子见我光是直勾勾地看著他,却毫无反应,脸上现出一丝惊诧,忽然轻启朱唇,道:“小弟弟,你是华山弟子?”
这是我第一次听她开口说话,操!欲火又往上窜了几尺。我平生都未听到如此娇媚的声音!这声音像唱歌一样轻曼,又像是带著微微喘息,平平常常一句话,竟充满了无限淫荡之意,教人一听之下面红耳赤,似乎除了向眼前玉人求欢别无选择。
我咽了一大口唾沫,勉强收摄心神道“是,在下是华山派的。请问姐姐……”那丽人未及我问出问题便打断我的话,腻声道:“小弟弟,你长得真帅,贵派最帅的帅哥一定是你了。”这丽人每说一句话都拖著长长音节,透出一股缠绵淫荡之意,声音又如此好听,实在令人魂为之夺。
我结结巴巴道:“……也……也可以这么说……”那丽人忽然在潭边蹲下身子,伸出纤纤玉手,摸摸我湿漉漉的头发,悠悠地道:“姐姐这一辈子啊,最喜欢的就是英俊男人。你是我见过最英俊的一个,连跳水都跳得那么帅。嘻嘻。”
我老脸一红,忍不住问道:“我这几天在此练剑,你一直躲在一旁偷看?”
那丽人笑道:“是啊!我千里迢迢到华山来找帅哥,半夜看见你鬼鬼祟祟出门,还以为你要和小情人幽会去,便一路跟踪想看场好戏,谁知你是到这大水池子边练三脚猫剑法。我这就很奇怪了,所以天天过来看。小弟弟,你的剑法真的很烂耶!你为什么天天练这个?嘻嘻。”
玉人脸庞近在咫尺,兰麝般淡淡芬芳扑面传来,一低头那双白生生的毫无瑕疵的玉足又映入眼帘,这时的心情不能不好,可被人一针见血地指出练的剑法很烂,却又让我很是不爽!对眼前的人儿又实在生不出气来,只有小声嘟哝了一句:“不练剑我能干什么。”
那丽人看著我,伸手又在我的脸颊摩挲了一把,双眼似又发出光来,声音也变得益加飘渺迷离:“你可以和姐姐做游戏啊!”
“做……游戏?”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这句话是如此地充满诱惑!我立时口干舌燥,一颗心砰砰乱跳。
明知事情就要发生,但事到临头,却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丽人缓缓站起身子,退了几步,玉手在肩头轻轻一拂,胴体仅著的白纱裙无声落地,一具光洁如玉的娇艳躯体纤毫毕露地呈现在明亮的月光下。
我这不是第一次欣赏女子胴体,以前曾有过偷看师娘沐浴的不良经历,但那是趴在窗外偷窥,房间里蒸气弥漫,只能朦朦胧胧地看个大概,绝不似眼前的春光可以看得如此真切。
这情景,真的让人看了马上流鼻血!不说别的,单是玉人的一对丰乳在胸前傲然挺立,凸现著柔嫩的形状,在月色下白得眩目,彷佛正在打著颤儿,就让人涌出情不自禁伸手抚摩玩弄的冲动。而那两粒美丽的蓓蕾,就翘立在浑圆果实的最前端,鲜艳欲滴,彷佛等待我的品尝……
还有两股之间,覆盖著倒三角形的深色柔丝,那黑色的光泽,可爱的蜷曲形状,无不历历在目。
我是自翡翠潭中仰头往上看,这真是个要命的角度,那丛芳草延伸的尽头,虽然被她并拢的双腿遮住大部分轮廓,但还是隐约可见垂下两片珠贝般的嫩肉。
我觉得自己的肉棒快要爆炸了。
“小弟弟,姐姐美吗?”那丽人的声音飘飘渺渺地传来。
“美!……”我脑子空空荡荡,只剩下了下意识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还呆在水里,还不快点上来,和姐姐做游戏?”
这声音像一道勾魂咒语,我迷迷糊糊地上了岸,手足无措地走到她身边。想像头野兽一样扑上去将她压倒,却隐隐觉得这么做不妥,竭力压制自己的冲动。
“姐姐的衣服已经脱了,你也该脱掉湿衣服呀。……来啊,脱衣服啊……你看,你这儿多难看啊。”那丽人横了我一眼,轻轻一笑,像是看破了我是个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的雏儿。
充满惑力的目光下移,落在我的大肉棒将湿袍子高高顶起的部位。她伸出一根指头在那儿轻轻划过,一道痛快的麻痒瞬时从肉棒传过全身,让我全身一震,屁眼一阵发紧。我强忍著没让自己叫出声。
这种感觉好过瘾啊!
还有什么可说的!我飞快地脱掉衣服,往边上的乱石上一扔,胯下的肉棒怒气冲天,像门大铁炮牢牢地指著她。
那丽人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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