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想干什么?!”我吓得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颤着声问道。
“呸!”杏儿一下子红了脸,迅速把头转了过去。
“死小帅,你变态啊!”母老虎也羞红了脸,避开了目光。
“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正在纳闷,忽然觉得下身一阵风凉,低头一看裤子早已掉到了脚面。原来裤带早被剪断,刚才一蹦,裤子滑落,下体已是一览无遗了。
我顾不上出丑,急忙仔细查看我的宝贝,发现除了疼痛之外,并没有发现什么伤口。我拉上了裤子,狐疑地看着裤裆中间那一大块血渍,脑袋也糊涂了。转头发现床单上还有一块同样的血渍,更加奇怪了!我明明是摔在了地上,怎么床上也有这么一大块呢?
见我在仔细研究床上的那块血渍,母老虎马上通红着脸跑来,一把推开我,拉过一床被子把血渍盖了起来。我正想仔细问问,香香就背着药箱,带着师姐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少爷,你没事吧?”香香一进来就拉着我的手关切地问。
“怎么啦?小帅,半夜三更的把我叫来,到底受了什么伤?”师姐也只是身上随便披了件袍子,看来听到消息就马上赶来了。
“师姐……”我仿佛终于见到了亲人,委屈得几乎要哭了出来。
母老虎赶忙迎上去,述说事情的缘由,只不过掐枝去叶,隐去了好多前因和后果。
“哈~”师姐听完了事情经过,忍不住乐了,“小帅啊小帅,肯定是你不老实,否则怎么会伤到了那里!”
“师姐!我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取笑人家。”我一手提着没了裤带的裤子,顿足气恼道,“哎哟!”忽然又一阵剧痛袭来,我抵挡不住痛得弯下了腰。
师姐和母老虎赶忙把我扶到了床上。“香香,把我的药箱拿过来。”师姐吩咐道。香香连忙捧过药箱,杏儿也提着剪刀凑了过来。
“你,你别过来。”我指着杏儿大声喝道,杏儿被吓得愣在了那儿。
“好了,你们俩都出去吧,这儿有我和盈盈就行了。”师姐把她们两个都给打发了出去。
◇◇◇待香香放下药箱,拉走了仍然莫名其妙的杏儿,师姐走过来伸手就要拉开我的裤子。
“不要。”我忽然扭捏起来了,“呵呵,你还知道害羞?”师姐不由分说一把就扯下了我的裤子,我的下体又一次暴露在两个女孩子的面前,母老虎马上把目光转了过去。
哎,今天我到底倒了什么邪霉,不光受到重伤,还三番两次地被人看光。
“哇,好厉害,这么大!别是肿成这样的吧?”师姐吃惊地张大了嘴,母老虎也红着脸偷偷地看过来。我低头一看,吓得我差点儿又要晕过去,我的妈呀,才一会儿功夫,我的小鸡鸡已经淤肿得跟一颗硕大的紫茄子一样了。师姐伸出食指,轻轻在上面戳了戳,就让我疼得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连母老虎脸上都露出了不忍之色。师姐不解地问道:“你伤得还真重哎!怎么会伤成这样呢?”
只听母老虎那些语焉不详的介绍,你当然无法想象我是怎么受的伤。摔下来那个地方先着地,伤的能不重吗?好险没有给折断了!
师姐疑惑地看看母老虎,再看看我的伤处,心理也有点儿怀疑母老虎没有说实话了,不过这种夫妻间的事情,师姐作为外人也不好多问。于是,只好放下心中的问题,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白瓷小药瓶,倒出一粒丹药放入我的口中,让我藏于舌下,然后随手点了我下身几处大穴。
“忍住点痛,我要给你敷药了。”说完从一个绿色小瓷瓶中倒出些许绿色药膏,师姐将药膏抹在自己掌心,然后伸手扶起我的紫茄子,轻柔地为我按摩起来了。师姐一边为我按摩一边嘴角上扬,止不住地满脸笑意,仿佛看到了什么十分可笑的事情。而我却痛得冷汗直冒,一把抱住旁边母老虎的一支大腿,把头紧紧抵在上面,咬紧牙关苦忍着,才没有再叫出声来。
母老虎红着脸哼哼了两声,最终还是没忍心把我给甩开。母老虎只披了一件睡衣,可能是慌乱间无暇他顾,里面白嫩修长的大腿毫无遮盖,被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在哼哼唧唧中还把裙摆给顶了上去。可惜我只顾着忍受疼痛,根本无暇欣赏她裙下的美景。
渐渐地,火辣辣的剧痛消失了,下面的瘀肿也消退了不少,触觉也恢复了不少,我已经能够感觉到药膏的清凉和小手的轻柔。手中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也变得真实起来,我禁不住偷偷移动手掌抚摸起来,丝般细腻光滑让人爱不释手。母老虎好像发现了我的动作,身子轻轻抖动了一下,可能怕师姐发现,竟然忍住了没敢声张。这下子我胆子大了起来,偷偷吻上了母老虎的大腿,在裙摆遮盖下,啃噬舔吮着母老虎细腻白嫩的大腿。这部位是如此敏感,饶是母老虎内功深厚,也禁不住双腿轻轻颤抖起来。
我抬头望去,母老虎睡裙下面竟然不着寸缕,白皙的双腿笔直修长,线条匀称弹性十足。红色的肚兜垂下一角,轻轻地遮住了芳草萋萋,只在大腿根处的隐秘部位兜着一条汗巾,显得十分的性感香艳。仔细看去,厚厚的汗巾底部还隐隐渗出红色的血渍。咦?这是怎么回事?不容我细想,一阵浓烈的腥气从汗巾遮盖的隐秘处飘来,好淫靡的体味,我不禁深吸了一口,顿时觉得心跳加速,一阵冲动袭来,欲望跳了几跳,不禁又膨胀了起来。
“啊~痛!”欲望的勃动又触动了刚刚消退的剧痛,我不禁痛叫出声来。
“哼!都快变成烂茄子了,还不老实点儿!”师姐终于发现了我们的暧昧异象,便毫不留情地嘲弄我。母老虎则羞的无地自容,红着脸使劲掰开我的双手,远远地避在了一边,再也不肯靠近我一步。
“好了。”师姐把最后一种药膏涂在了我的茎身上面,正式宣布我的宝贝东西算是保住了,然后丢给我一瓶紫色药膏,叮嘱道:“这药膏要每天涂抹三次,虽然有点儿副作用,但无伤大碍。”
师姐握住我垂头丧气的宝贝,笑嘻嘻道:“不过最近可不能近女色哦!要让这个坏东西老实点儿。”说完还促狭地晃了晃我的茎身,一阵舒爽的感觉传来。
母老虎站在旁边,满脸不豫地绷着脸,明显地不满师姐治疗完了手里还握住我的宝贝。
“都好了,还赖在那儿干吗?快起来!”母老虎说罢,气呼呼地丢过来一条干净裤子,让我换上。师姐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讪讪地放开了手,起身收拾她的瓶瓶罐罐去了。
◇◇◇师姐收拾好药箱,招呼两个丫头进来收拾残局,就要告辞离开。我连忙拽住师姐的袖子,问出了我今儿憋了一晚上的问题。
“既然我没有破皮,那裤子上的血是哪儿来的?”
“哈哈,哈哈哈!”师姐一听就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你,你都是娶了媳妇的人了,连这都不知道?”
“啊哟!”母老虎在身后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后背,然后涨红着一张脸跑了出去。莫名其妙!就连香香和杏儿也都羞红了脸。
“那是你媳妇流的血。”师姐笑够了才告诉我。难道是我把母老虎弄伤了?
难怪刚才母老虎的汗巾上会有血渍,难怪她刚才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模样。
“她今天大姨妈刚好来了,给你这小子这么一闹,还不要弄得一塌糊涂。”
师姐的这句话又让我犯糊涂了。母老虎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姨妈啊,可就算有,这两者又有什么关系啊?
“啊?姨妈来了,为什么就会流血?”我一脸的茫然。
“哎呀呀,烦死人了!这个问题你自己问你媳妇去吧!”师姐也奇怪地羞红了脸,变得及其不耐烦,“困死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晚安。”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掉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我傻愣在那里。
“少爷,少爷!”香香和杏儿收拾好了屋子换好了床单,见我还傻站着,就推了推我。
“那你告诉我,姨妈来了和流血有什么关系?”我刚缓过神来,就连忙拉住香香的手问道。“什么呀!”香香恼怒地甩开了我的手,满脸羞红地跑了出去。
“哎,哎,怎么回事啊?”我一转头看见杏儿还在,“杏儿……”杏儿一见我要问她,吓得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红着脸叫道:“别问我,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个搞得神神秘秘的。女人啊,真是搞不懂!啊哟,那儿又隐隐作痛了,这种烦人的问题还是不要再想了,赶紧上床睡觉吧。
第十章错看秘籍接下來的養傷的日子,反而是自打娶了母老虎以來,過的最舒服最憊懶的一段日子,每天不用起床練劍,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神仙日子。
母老虎可能心有歉疚,這兩天總是溫言軟語地對我說話,對我照顧得細致入微,簡直就像一個溫柔賢惠的乖巧媳婦,讓我幸福得不辯枺髂媳保秀遍g直以為前兩年校亲隽艘粋噩夢而已。不過她校粯訄詻Q地不答應我,就是絕不幫傷處我上藥!
“真是洠Я夹模业膫钦l害的?”我抓住她的這個小辮子不放手,堅決和她死磨到底。ⅲ咐匣⒀壑橐晦D,便明眸皓齒地湊上前來,膩聲道:“小帥,姐姐可不可以用別的方法來補償妳啊?”“好啊,好啊!”我校浅绽p,原本就洠в斜Ф啻蟮南M犝f還有補償,不禁喜出望外。
母老虎對我飛來一個媚眼,笑吟吟地說道:“小帥,是不是特別喜歡姐姐的大腿啊?那次師姐在的時候,妳還偷偷地看了半天,還想不想啦?”
“想啊,想啊!”我傻得校龝f這麽兩句了,期盼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簡直太令人驚喜了。
母老虎悄悄掩上門,回身來到床前,敚Я艘粋誘人的姿勢,慢慢地把一邊的裙敚崃松先ァ7劬G色的裙敚Ь従彽鼗^雪白腿面,一條筆直勻稱繡腿一點點地露了出來。當圓潤白皙的大腿出現在我的眼前時,我終于忍不住慘叫出來了。
“啊~!我不看了!”膨脹的慾望引動了前日的傷痛,我捂著脹痛的下體,開始求著母老虎把那條絕色的大腿收回去。
“這可是妳說的哦,那還要不要我來幫妳上藥了?”母老虎狡詰道。
“不要了……”哪還敢要她來幫我上藥啊!
“哼!是不是師姐上藥很舒服啊?妳還上癮了是嗎?”突然她語氣變得狠厲起來,“要不要我再去請她來幫妳換換藥啊?”
“不用了。”我徹底地怕了她。
“真乖,待在家裏好好養傷吧。”她又突然變回和藹可親的模樣,臨走之時還在我臉上香了一口。
◇◇◇我傩牟凰溃谑牵倚}好轉而打起兩個小丫頭的主意。校毺幍臋C會,我就想方設法把她們喚進屋來,要麽是要喝茶,要麽是要吃點心。杏兒早早就聞出了這其中的陰治兜馈K孟褚恍}狡猾的小狐狸,從來不給我和她獨處的機會,總能巧妙地躲開我,實在不行也能找出各種借口從我的手心裏溜走,讓我吃不著幹著急。
好心的香香不忍心就這樣把我一個人丟在小院子,因而總是被我逮著,抵不住我的苦苦哀求,暈著臉兒幫我換藥。
香香背著臉兒,拉下我的褲子,把藥膏傾在手心裏,然後通紅著臉,椋涎劬Ρ持韮海眯∈职阉幐鄩T抹在我的傷處。可是由于害羞不敢看,藥膏總是T不準,不是塗在肚皮上,就是塗在了大腿上。好不容易摸著了正主兒,卻仿佛拿著了一個燙手的山芋一樣,胡亂塗上幾把,就趕緊丟開,害得我害得把她的小手拽回來,再重新塗上一遍。
這幾天養傷,見著母老虎心理面總是覺得有點兒怕怕的,再也不敢煩她了。
于是,欺負香香就成了我主要的樂趣,校咐匣⒉辉冢揖蜁严阆泸_進來,讓她幫我上藥,或者抱在懷裏逼問她一些羞人的問睿缥铱偹愀闱宄舜笠虌屖钦l,呵呵。
這種舒適的生活誰不想過啊,于是本來校獙B個叁五天的傷病,我這一養就養了叁五個月。直到憤怒的母老虎問明了師姐之後,拿著寶劍將我從床上打了下去,這才總算結束了美好的修養生活。
這幾個月來,不用早起,不用練功,把我將養得白白胖胖,還知道了大姨媽是誰。一看到這兩個丫頭誰半夜起來洗褲褲,就知道誰的大姨媽來了,這個發現又讓我多了一個眨λ齻兊脑掝},讓香香恨死我了。當然母老虎就是知道了,也是絕對不敢去惹的。老虎屁股摸不得,母老虎屁股流血了就更加動不得了,而且那幾天她還會變得比往常還要暴戾。
最後校O铝艘粋問睿在困擾著我:“那到底怎樣叫圓房呢?”
我一直對這個問睿浅:闷妫咐匣⒁恢敝M莫如深。我校请'約知道這定是一件十分神奇有趣的事情,做了就能成為真正的夫妻,但一個剛剛開福У哪泻⒔K究不能很清晰地想象出來那究竟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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