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这儿不远处的一处民宅中,一身红装打扮的谭虹抬起她饱经沧桑的脸,侧耳倾听着,口中喃喃的道:“来了,来了。咱们走吧。”
她止住了一边跃跃欲试的秦岭双煞,“少主不日就要南下山东,咱们不要再生事。这周老儿先别理他。我说你们好勇斗狠的脾气再不改的话,以后吃亏是有得吃了。”
秦岭双煞嘿嘿道:“是,是,只要谭姐不出手,我老儿还怕谁来。”显是对谭虹甚是畏惧。
************不知为什么今晚总是睡不着,或许这些时日总是有他陪伴的缘故吧。霍青桐看着窗外皎洁的一弯明月,那天她就是在这样的月色里失身于他的,一想到他如火的热情她忍不住就心跳加快。
她轻轻的捂着自己有些发烫的俏脸,鼻中一阵异香袭来,眼睛有些酸涩,她感觉睡意撩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这时一个瘦小的身影穿过后窗跳了进来,虽是蒙面,但一双色眼滴溜溜的乱转。眼前的这佳人冰肌玉骨,实是人间绝色,他嘿嘿道:“就算是康亲王最宠爱的七姨太也不配给你穿鞋子。我的小美人。”
他的手脚好快,转眼间就把霍青桐的衣裳全部扒光,亵衣里那如玉兔般乱跳的是一对匀称细腻的乳峰高耸。光洁无毛的阴牝是他三十年采花生涯以来第一次所见的七大名器之最——比目鱼。
他忍不住把头埋在那诱人的春色里,深深吮吸着那两瓣别致晶润的阴唇,鼻尖轻触紫红色的阴蒂。静夜里,他恍惚能听到自己激动的心跳声,他颤抖着双手刚要褪去自己的夜行衣。
就在这时,一道劲风袭来,他一个‘鹞子翻身’闪过,双脚踢中板凳挡住那破空而来的飞梭。但接踵而至的一道道寒光令他目不暇接,他大叫一声,身形倒纵,破窗飞出。
这蒙面人素来就以自己的轻功为豪,峨嵋轻功为六大门派之冠,犹在武当之上。然而当他奔出数几里后,却发现总也摆脱不了背后的追影,他干脆停住步法,目光所注的追敌却是一个年轻人。
“齐小五,在我面前也不用蒙什么面了。这‘八步赶蟾’的轻功当世只有你才能使得如此精湛。”
齐小五扯下面巾,满脸狐疑的打量着这一脸严肃的年轻人,“你是谁?怎么会识得我?”
“我是谁并不重要,但对于你来说,我就是索命的阎王。”那年轻人身形一晃,左掌已是递到他的面前,但见掌风劲急,夹着隐隐的风雨声。
‘八方风雨会中央’,齐小五轻声一呼,凝神接招,面前的年轻人武功王道之极,是他出道以来最为可怖的对手。
两下一交手,齐小五知道对手年纪虽轻,但功力深厚,对掌之间自己数十年的内力积累反而处于下风。他身似一叶扁舟处于惊涛骇浪之中,随时都有舟沉人亡的可能,他越斗越是心寒,手下渐乱。
斗到二百多回合时,但听得齐小五厉叫一声,一个倒栽葱翻了出去,背靠在路旁的一颗大树边,气喘吁吁的道:“敢问阁下大名,齐小五就算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他的七窍都沁出乌血,显是受了极重的内家掌力所致。
耳畔听得那年轻人清亮的声音,“君山陈未风。霍青桐是我的女人,你知道吗?这世间任谁碰了她都要死。你去吧。”
说罢陈未风长啸一声,身形晃处,瞬间已是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之中。
霍青桐醒来时,床边坐着一个红衣女子,面目姣好,正慈爱的凝视着自己。
她刚想坐起,却感到一阵的头疼和恍惚,不禁轻轻的哼出声。
“霍姑娘,你先躺下再歇歇吧。你是中了迷香,所才会有这种感觉。”那红衣女子扶着她,“我叫唐晓,昨晚卫护不周,真是罪该万死。还望霍姑娘在少主面前多美言几句。”
“你是……?谁是少主?”霍青桐有些困惑。唐晓微微抿着嘴笑道:“我的主人是陈未风陈公子呀,我奉少主之命暗中保护姑娘,却不曾想还是被贼子钻了空子,奴才真是没用。”
霍青桐哦了一声,“未风呢?他到哪里去了?”
“他追那贼子去了,我还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呢。以往这种事他都是叫下人做的,要是他没赶上那人,我可就惨了。”她原本春风一般的笑脸上掠过一丝忧虑和恐惧。
十年前唐门一场内乱,她在母亲舍命卫护下逃出清水阁,在川贵道上她力拚本门四大护法,筋疲力尽之下以为再也无法活命。那时还是孩童的陈未风正好路过,虽以一把短匕逼退四大护法,但身中唐门‘愁肠百转’之毒,她感激之余立誓终身效忠。这十年来眼见少主日渐长成,心中窃喜,但少主时而善解人意时而乖张暴戾的个性常常使得做下人的战战兢兢。
这次他的女人被侮辱,如果那贼子死了倒好说,没死的话,以少主爱迁怒的性格,那自己的苦头是有得吃了。所以当陈未风一身素白脸带微笑的站在屋前时,她就高兴的迎上前道:“恭喜少主手刃贼子,霍姑娘刚醒来呢。”
“嗯,你下去吧。”陈未风挥了下手,转身扶着霍青桐纤细的柳腰道:“妹子,感觉怎么样,等你吃下这药丸就会全好的。”
他掏出一颗大红药丸,放进自己嘴里,然后凑向她的樱唇,霍青桐羞红着脸婉转相就。
她如丝如绸的胴体总是叫他神不守舍,如秋水般的明眸象暗夜里的那颗孤星,清亮而高朗。
他不禁闭上自己的眼睛,尘世浊流已然侵蚀了他一度纯洁的心灵,面对怀中雪莲般清香的少女他感到有些羞愧。
是山清水秀的回疆孕育了这塞外奇葩,就象圣洁的火焰熊熊燃烧着他的身躯他的思想他的全部。她柔情似水的美眸间隐隐约约的闪动着一点泪珠,透明没有一丝杂质,如同窗外盛开的马樱丹上的晶莹露珠。那露水让他好生感动,感动于那种美,美得如此超凡脱俗,不带人间烟火。
第十七章“弟弟,我早就跟你说过,这是父亲的意思。”唐衣妙目流盼,汪汪欲水,“你以为我真的喜欢做人家的秘脔呀。来,弟弟,喝了这杯酒。”
她玉手轻递,把酒斟满,然后自个儿一饮而尽。饱满丰润的双唇娇艳欲滴,向他凝眸轻笑,只有跟他在一起,她才能回复当初的娇憨和天真,才能从一个风情万种的妇人回到明媚流丽的少女。
夜色缥渺如梦,房间里的空气是腻腻的,暖洋洋的,说不出的一种慵懒困倦的感觉。
那少年从她的身后轻轻解下她已经松散的腰带,她的腰仍和往日一样的软腻细窄,他神思荡漾,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姐姐,随我这边来!”
“弟,不要这样,从前的日子咱们就当它是一场梦吧。”她浑身绵软,连说话的气力也消失了。爱与欲之间的界限原只是薄薄的一层云雾,当到达浓烈的顶端时,那云雾便悄悄的四散流去不成障碍。
“姐,想你想得好辛苦。”他忘情的嗅着她颈边的清香,“好不容易聚在一块,你就不给我机会,不跟我亲近亲近么?”
“可这终究是前生注定的一场孽缘,我们应该到此为止。”
“我不管,我不管这是梦还是缘,你还是原来的你,是我的存在,是我的最爱。”她全身娇慵地倒下,整个倒在他的怀里,一手勾住他的颈,一手摩挲他俊美的脸庞。
千种万种的怜惜,千般万般的恩爱,尽在她的心头涌动,没有一点的保留。
他双手横抱着她软绵绵的躯体,步入铺着大红地毯的内室。
烛光底下尽是销魂的颜色。她罗衫尽褪,肌肤清凉无汗,从檐前泻下的月光停留在她玲珑有致的胴体上,越发显出一种朦胧的美。
“噢,我的天啊!弟弟,几年不见,你更加强壮了。”她承受着他刚猛狠烈的撞击,股间传来阵阵的酥麻,她醉了。再也没有什么比与他做爱更美妙的感觉了!虽然情场阅历丰富,但这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感受,禁忌的刺激每每使她登上欢乐的顶峰,从一个浪尖抛到另一个浪尖,无力自拔。
她躺在他伟岸的身下,细细品味着他每一次抽插的快感。她兴奋得酡红的脸庞上淌下两行清泪,只有跟他在一起,她才有着安全感,他如山的肩膀是她的依靠。
“弟弟,当年我们唐门内战时,好一场腥风血雨。我眼见着咱们的母亲、大哥还有四弟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我的心好痛,四弟当时才八岁啊,就这样无辜的死了。父亲抱着昏迷不醒的你冲出重围,身上伤痕累累,保护着众人到了阅微阁。”唐衣纤细的手指在唐朝强壮如牛的胸膛上轻轻的划着,“那一年要不是长老们出面,咱们这一房就全军覆灭了。你摸摸这儿,是不是有块伤疤。”
她带着他的手在高耸的乳峰上抚摸,而今这儿已经刻上了一朵墨菊,含苞欲放。
“姐,你好命苦。从今往后弟弟决不再让你受苦,姐,你相信我!”他紧紧的将她的粉脸抱在怀里,“后来父亲为了重振咱们长房的威名,不惜牺牲你去巴结官府,结交权贵中人,终于东山再起,在前年将三房杀了个干干净净。可是他们毕竟也是咱们的血肉至亲呀。姐,我不明白,骨肉相残为何总是历演不衰?”
“这就是权力的魅力所在了。朝廷如此,江湖也是如此,一成不变,一个朝代接着另一个朝代。中间不知有多少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姐,所以说只有咱俩相亲相爱才是最真的。”唐朝将她身子一扳,让她趴在床上,臀间一道长长的细缝沁着微光水渍。
唐朝伸出了中指探入了她的菊花蕾里,轻轻的扣挖着,她发出了长长的哼嗯声。
他胯下的阳物已然是一柱擎天,龟头在菊花洞口研磨数下,一举掼入了窄密的后庭里。直肠里错综复杂的道路令他举步维艰,阴壁内层层包裹他长而大的阴茎,虽然是轻车熟路,但旱路毕竟不如水路好走,他双手从背后绕过,握住两团沉甸甸的乳房,乳头因充血而更显紫红。
唐衣的臀部一前一后的运动,只觉得肛门内一阵火烧似的灼痛,那肉棍在体内坚硬如铁,一进一出间带出了她的慢慢滋生的体液。他连续抽了数十下,最后把阳物尽情的全部插入直抵最深处,灼热的精液喷洒在她紧密的后庭里。
************一脸错锷的桂萼站在齐小五的死尸旁,后面随从甚众,‘三阳开泰’四大家将以及长白四鹰等都表情严肃。
刑部尚书张进撕开齐小五胸前的衣裳,毛茸茸的胸口赫然一道褚红色掌印,他轻轻的按了一下,胸肉登时陷了进去,他转头道:“肋骨尽皆被毁,那人力道刚猛,从胸前击入直透后背,小五显是正面做战,不敌对手。”
“这是混元功所致!但不应该是他下的手。难道说,这小子敢公开跟朝廷作对?不,不会的。”桂萼喃喃的分析道:“或者是小五昨晚采花失手,那也太不值了吧。”
唐朝一张俊脸冷若冰霜,道:“齐小五是我力劝他出山的,今日在此丢掉性命,金光上人岂肯干休。此事还请桂大人示下,唐某不敢自作主张。”金光上人出家前是齐小五的亲叔父,成都齐家仅存他一脉单传。
当年齐小五在青城山犯案,逃逸至峨嵋避祸,若非金光上人护短,早被青城派斩为肉酱。
悟能等人在旁直点头表示赞同,此次川中高手随唐家出川为朝廷出力,原有一享荣华富贵之意。
桂萼叹道:“那小子与我师门恩怨纠缠,待我与师兄商量如何处理,再来给各位一个交待。诸位以为如何?”以一个当朝驸马的尊荣身份,用此种语气跟他们讲话,显是十分客气了。
唐朝等人一齐躬身谢道:“如此有劳桂大人了!”
************是夜,月白风清,西山万石岩上,两道修长的身影相向而立。一个是朱冠锦袍,面色冷峻。一个是长衣胜雪,神情洒脱。
“我知道你是为齐小五来的,早就听闻桂大人重用西蜀高手,果然如此。”
陈未风淡淡的说,“齐小五是我杀的,他们要想报仇尽来找我吧。”
“敢问齐小五因何得罪于你,令你痛下杀手。”桂萼炯炯有神的目光冷冷的望着他,“这样我回去也好对那些朋友有个交待。不过,我与师兄商量过,陈小侠最好还是立刻离开北京,免得错过八月十五中秋之约。”
“哈哈哈,敢情你们是担心我死在这儿,不能赴约么?你们放心,那是死约会,我不会没去的。”陈未风仰天长笑,“杀我的人还没出生呢!桂大人。”
“你还没说为什么要杀我的人,杀人偿命,我也可以将你绳之以法的。”
“不错,桂大人,你司掌刑部,这事正好归你管。”陈未风突然脸色一变,杀机大起,“你想知道为什么吗?那我来告诉你,那小子瞎了他的狗眼,嘿嘿,采花采到我头上来了,他动的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知道吗?这次算他好运,没能得手,否则的话,我赶到四川灭了他满门,听说这姓齐的在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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