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笑道:“小鬼头,年岁不大,倒卖起老来了。”
沉香忽地正色道:“大胆!在夫君面前怎敢如此放肆!”
圣母慌忙丢了船篙,跪道:“妾身无礼,望夫君恕罪。”
沉香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罚你一年之内,为我生个大胖儿子,如若不然,家法伺候!”说到这里,早已忍俊不禁,二人四目对视,不由放声大笑起来,惊起满湖莲叶下无数鸳鸯,扑扑拉拉飞上碧空。
圣母笑得倒入沉香怀中,沉香将她揽住,二人相拥躺在船底,仰望鸳鸯成双成对双飞于湖上,只觉天地悠悠,再无一刻如此时畅美快慰。
许久,湖面方才复归平静。圣母被沉香揽住,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禁不住有些意乱情迷,伸出一只白嫩小手,春葱般的玉指轻抚沉香结实宽广的胸膛。沉香想抓住她的手细细把玩,右手一动,却不料碰翻了一样东西,“咣当”
一声倒在船板上。
二人一惊,沉香摸起那物看时,却是一直放在身边的宝莲灯。那灯,身如莲茎,盏如莲花,花瓣缤纷,灯心便是花蕊,被一只小纱笼轻罩着,这魔道中人闻风丧胆的宝莲灯,此刻却如一盏普通的灯一般平平无奇。沉香拿过灯来,圣母也不再在他胸上动作,二人端详着宝莲灯许久,忽地同时叹出一口气来。
沉香笑道:“你叹什么气?”
圣母也笑问道:“你又叹什么气?”
沉香道:“我叹气,为的是想起了十年前那天夜里,你我也是在这湖上的一条小船中,天做被,船做床,交股并肌,万般恩爱之时,这宝莲灯便在船头荧荧相照。后来弄到好处,你连连大唿,要我再入得快些,我年少气盛,听你一激,便弄得愈加出力,却忘了船头的宝莲灯,结果船身摇晃,宝莲灯落入水中,哪知杨戬早派手下在水中跟随监视,宝莲灯甫一落水便被他捞起,送入杨戬手中。你失却宝莲灯,法力大减,这才被杨戬擒去,有了我们这十年来的种种苦楚。”
圣母一直偎在他怀里面带娇羞听他说话,听到这里脸上却露出一丝恐惧,明知大敌已去,仍禁不住玉手颤抖,紧紧抱住沉香,往他怀里又凑近了几分,怕他一不留神又离自己而去。
沉香察觉,笑道:“不必害怕,我学得一身神通,就是没有宝莲灯,也能保得你我平安,你大可放心。”圣母口中答应一声,手臂却仍抱着沉香不放。沉香又是好笑,又是感动,不禁放下宝莲灯,扶过她的额头来,深深一吻。
二人这一番缠绵,又是许久,沉香才问道:“你刚才叹气,又所为何事?”
圣母从沉香怀里抬起头来道:“此事是我出阁前的一件旧事,至今思来…”
她粉白的脸颊上忽地飞起两朵红云,掩口道:“不说了,不说了,羞煞人了。”
沉香笑道:“和自己夫君说话,怕什么羞?”
圣母把头埋在沉香臂弯里,只是不抬,声如蚊哼,讷讷道:“羞煞人了,不说了,不说了,羞煞人了……”
沉香此时虽年已十七,且历经磨难,但终究少年心性,不由好奇之心大起,摇起怀中圣母道:“说来听听?你我夫妻已久,何事不可说?”
圣母道:“非是不肯说,却是……却是……”
却见她面若桃花,娇若处子,沉香越看越爱,一股欲火窜将上来,也不想听什么旧事,丢了手中宝莲灯,便将圣母压在身下,道:“既如此,你若不想说便罢了,先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圣母被这一个磐石也似的壮实身子压住,一颗心儿早荡到天外,浑身登时瘫软如泥,把三魂六魄尽皆抛了,软绵绵道:“心肝妙人儿,又来欺负奴家。”
沉香气咻咻地,两只手着力把住圣母胀鼓鼓一双馒头也似奶儿,紧咂慢捏,揉得似团泥一般。可怜圣母娇怯怯一个身子,怎禁得住这般撩拨,只弄得浑身酥软,如万蚁噬体,连声道:“心肝儿,莫要揉奴家的奶奶了。”
那沉香哪里肯听,一只手紧抓椒乳,一只手却迳去摸圣母裙带,摸着那百转连环扣、千丝精巧结上,也不细细去解,连扯带拉,生生拽开来。剥了罗裙,褪了粉衫,圣母白白的身子上一个红兜兜,遮不住羞处,死抱着不让扯,红着脸儿小声道:“光天化日,若叫过路的神仙看见,怎生是好?”
沉香也不用强,只把手从下面探入去,只觉一片大水早漫开来。沉香笑道:“你这大水,若无我来筑个堤掩住,流将出去,只怕要涨了这湖水,淹了这江南百姓,再弄出个骚水龙王来也。”
那圣母羞惭难当,低头不语。沉香并了两根手指,拨开两片小花瓣,直探入花房深处小花心上,捏住那花心只一弹,圣母打了个激灵,浑身四肢百骸顿如雪狮子向火,不觉化尽。那沉香不依不饶,两根手指缠住花心,指尖似小蛇吐信,点点都刺在那花心上,把个圣母点得腰软筋麻,话也不会说,气也喘不得,一双手儿抱定沉香脖颈,哼哼唧唧,直要咬碎一口银牙。
沉香弄了一会,抽出手指来,水淋淋的。圣母撩一条玉腿,圈了他的腰道:“心肝儿,却从哪里学来这般手段,奴家险些丢了身子去。”
沉香笑嘻嘻道:“我与孙悟空那猴头赌赛脚程,约定哪个先站到灵山大雷音寺山门前,便是胜了。他不及我快,故此输了三十六招春宫秘术与我,如今一招一招都要用在你身上哩。”
圣母道:“闻得那猴头惯会筋斗云,一个筋斗便是十万八千里,你却如何胜得他?”
沉香道:“我与他约得在天竺国启程,此地离灵山不远,他一个跟头打出十万八千里,倒要超出灵山十万七千里去,少不得又要一番工夫翻回来,我却好驾云径到灵山,站到山门下。他虽快,站不到山门前又有何用,只得认输了。也幸得他成了佛,这才老老实实服输,若是他昔年在花果山时,便是输了,也要混赖不认哩!”
圣母闻言,满心欢喜道:“我的儿,不想你竟有这般诡诈手段,不枉为娘我养你一场,待奴家为郎吹一曲《凤求凰》助兴。”
沉香道:“若无此诡诈,如何胜得了杨戬?只是未有洞箫,如何吹得?”
圣母吃吃笑道:“我的儿,你那胯下,不是生得给你一根长箫么?”
沉香喜道:“平素里要你吹此箫时,你总推却不肯,今日又怎个肯了?”
圣母道:“前日你去与哪咤三太子饮酒赏芙蓉,我一人在家中,恰逢方外大欢喜菩萨路过化缘,我布施了他三锭黄金,他便教给我道:”男子智计,皆藏于胯下阳根中,是故那话儿大,便心计多,那话儿小,便心计少。若女子服之,便可得其精华,以增心术。‘我闻听你使诈赢了孙悟空,恐你心计多了哄骗于我,却要吸你些心计过来。“
沉香笑道:“我那心计,若教你吸时,只怕吸到蟠桃园中蟠桃三熟三落时,犹未得尽也!”这边说话,那边已脱了粗布犊鼻裤,云白小褂袄,露出一身赤条条褐铜也似得滚肉来,但见那胯下孽龙早面目狰狞,挺出一尺开外,直欲腾云而出,兴风作浪。
圣母一见这物件时,早爱得魂飞魄散,顾不得羞臊,丢了那红罗布兜兜,光了身子抱着棒杆,那着手处硬邦邦如镔铁一般,不由腻声道:“心肝儿哥哥,你这棒子,只怕比那猴子的金箍棒还要硬上几分哩!”轻启朱唇,含了龙头,小舌儿卷裹上去。
沉香只觉那口中温热之气包了龙头,湿濡濡两片嘴唇来回揉搓,畅美难言。
正如鱼得水间,忽觉一只手儿握了卵蛋摩挲,指尖却按上卵蛋后“会阴”大穴,指甲轻刮,登时弄得卵蛋一颤,龙头在圣母口中乱抖,险些便泄了元阳,急提一口真气,念动咒语,固住精关。
这边厢圣母已吐出龙头来,手擎棒杆媚声道:“亲达达,你那里倒是自在不自在?”
沉香道:“果然有些妙处,且教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扳了圣母两条腿过来,将那棒子仍塞在她手里,自家却将一张嘴凑上圣母牡户。
原来三圣母这牡户之上,与寻常妇人不同,生得白净无疵,光光的一根软毛也无,肥腻腻一个丘隆起。沉香扒开两边嫩肉,见那穴中福地洞天,活水淙淙,直是个神仙去处,禁不住伸了舌头舔去。这沉香自幼在山中学艺,与虫豸为伍,啖血肉,食松子,把个舌头练得坚韧无比,舌面上又生得密密匝匝的肉蕾,圣母早被沉香撩拨得穴肉乱颤,如今加上这件物事,一舔之下,如何吃受得住?未及三下已是难守玉门,大唿一声:“奴奴死了!”便腰眼一麻,身子立时僵直,穴中一股浊水扑扑扑激射出来,早被沉香接入口中,运起仙家功力炼进喉间内丹。
圣母只觉天地万物阴阳交融,己身化入太虚,一时失心,竟咬着口中棒子死死不放,亏得沉香那物之坚举世罕有其匹,反倒险些崩却圣母一口碎银也似的贝齿。
沉香运功打坐,一时三刻间,已将圣母阴精悉数炼入内丹,功力略长。圣母凤眼微闭,兀自瘫软在船上,娇哼道:“死不了的亲汉子,却将奴家弄得这般生又生不得,死又死不得。”
沉香笑道:“我自弼马温那里学得三十六招秘术,还有三十四招不曾用得,若都使将出来,只怕你这身子阴精泄尽,与我生不得孩儿也。”
圣母撇了个嘴道:“胡吹大气,只怕临到头时又是银样蜡枪头。”
沉香道:“你还不曾知晓哩,这手段乃上古女娲与伏羲兄妹合亲所创,厉害非常。妙在男女双修,泄身之时互相采补,最增仙家功力。”
“那猴头自少年时习得此法,艺成回山后每夜必驭母猴百余,故法力高深,大闹天宫之时三界五行诸神皆莫能当。后幸得如来收服,将他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不曾有过那勾当。唐三藏揭敕言救他出来,收他为徒,入了释教,更加行不得人道。”
“你看那西天路上,这猴子屡搬救兵,却有几个妖怪是他一棒打杀了的?非是妖魔法力高强,乃是他不得采补,功力衰退之故。若他仍可采补,那唐三藏又如何会有火云洞、通天河、金兜山之厄?他自成佛后,一身道家法力转了佛家,用不得此术,才以之为赌,若是他未成佛时,怎肯将此术传与他人?”
圣母道:“如此说来,此术真乃天地第一妙法也,亲亲好心肝,却怎的不快些传授与我,也尝尝那男女双修是何等快活逍遥。”
沉香笑道:“适才你要死要活,我怕传你此术后一发不可收,倘若你闭过气去,我却得与那阎王理论,哪知你是这等的急色。”
圣母啐道:“说话不三不四,那急色说的乃是臭男子,我一个弱女子,怎可说急色?”虽是嗔怪,却眼角带笑,满面红晕。
沉香道:“你那一张樱桃小口,险些就弄得我丢了元阳,又来强辞称弱。女子功夫如你这般厉害者倘也称弱,只好坏了纲常,男子嫁与女人,来个既嫁从妇了。”口中说话,已自按捺不住,捉了圣母一双小白脚儿,握在手里细细摩挲。
圣母那脚儿生得脚掌纤美,踝骨浑圆,肌肤白里透红。沉香握着圣母足跟,只觉手下滑腻,那足跟如一团棉花一般,揉捏时却比那奶子还要坚弹几分,小小趾儿嫩如莲子,足香于船边芙蓉清气中淡淡飘来。沉香心中喜爱,不觉竟把那十根嫩趾送入嘴里,舔吮轻咬,把个圣母舔弄得春意泛滥,花房里蜜汁唧唧涌出。
有分教:
宝莲、碧莲、小金莲,莲莲联聚。
荷香、足香、刘沉香,香香相吸。
这沉香一阵舔弄,圣母登时魂飞天外,没口子地乱唿乱叫:“好人儿,妙人儿,蜜人也似的好郎君,怎恁地没良心,弄得奴奴花心麻痒难当,却不与奴奴大棒来杀火,若再迟得一刻,奴奴花心里便烧将起来也!”
沉香暗自好笑,松了圣母玉足,爬上前去。圣母血沸如煎,立时将他牢牢抱定,两条腿圈住他腰,沉香手把定了龙头,对着那穴口处慢慢戳进。圣母那牡户紧窄,沉香那龙头却是昂大,虽已行此道久矣,且牡户有蜜汁汩汩溢出,一入之下仍连连唿痛道:“心肝宝肉儿,且慢些弄,入死奴了。”
好沉香,哪管身下娇娃饮泣嘤啼,提了如意棍,挺了霸王枪,沉臀落股,徐徐推下。那圣母正在牡户胀痛,哀哀呻吟之际,忽觉那巨物只哧熘一下,整根没入,尽至卵蛋。原来圣母那花房中滑熘异常,穴口虽紧,但只须过了这关,便可一口吞下。
沉香附在圣母耳边,将那春宫秘术中女子修习入门之法与圣母说了。圣母本有慧根,一听之下便尽数牢记,沉香见她已记诵精熟,再无一字错漏,且已悟得精要所在,便抱了圣母,提一口仙气道:“待我与你湖上耍子去也!”
话音未落已从小船上箭也似飞出,看准一片浮水荷叶轻轻落上,身形扭时,那巨棒在圣母穴中已转了三转,不待圣母承欢之声喊出,即又糅身而起,似蜻蜓点水连起连落。圣母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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