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又长,才能让你舒服啊!玉良,我们再来好吗?”凌飞的大手又按在了李玉良的丰乳上。
“唔。”李玉良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她的动作却暴露出她不但愿意,而且非常的渴望。这也难怪,昨晚如此的美妙,她又如何忘记得了呢!于是,两人又是一番缠绵,由于早前的发泄,凌飞更加耐战,也不知玩了多久,到得李玉良完全没有力气奉,他才达到了高潮。
凌飞正想给李玉良事后的安慰,却听到了水塘里的鸭叫,连忙叫道:“快起来,有人来了。”两人赶忙起床擦身穿衣。
还未来得及收拾床铺,已传来了敲门声,“飞弟,快起来。”是李玉玲的声音。
凌飞开了门,见李玉玲正含笑看着自己,便问道:“大嫂,有事吗?”
李玉玲望了屋内低头红脸的李玉良一眼,说道:“没事谁愿意来惊动你们这对野鸳鸯?”一边说,一边走进房里。
“姐姐。”李玉良羞涩地小声叫道。
“好了,快点收拾吧,姐姐不会说的。你那老公今天来赶集,叫你出去一下,我等一下没有空,所以先来了。我走了。”
“大嫂。”凌飞怯怯地叫道。
李玉玲点了点凌飞的额头,笑道:“你啊,小心点,别欺负了我妹妹,否则,有人会找你算帐的。”说完飘然走了。
李玉良含羞看了凌飞一眼,低头处理床上战绩。
吃过午饭,李玉良便走了,直到下午五点多钟才回来。由于有了姐姐的默许,李玉良也放心了,晚上又住在凌飞那里。一番云雨之后,凌飞问道:“你老公找你干什么?”
李玉良道:“他想叫我今晚到他那里,被我推辞了,说一天不做工,就不见几块钱,又说了不少好话,他才放弃。”
“你啊!”凌飞亲了她一下,轻轻地抚弄着她的玉乳,两人相拥而睡。
几天之后,李玉良离开了养殖场。夜夜春霄,使得她与凌飞的感情更加深厚,但再过一天便是除夕了,她无法再呆下去,只好在凌飞和李玉玲的劝慰下,含泪离开。
正月初二,凌飞出嫁了的妹妹凌燕和妹夫章平回家,在各方面的劝说下,凌飞回到了家中。父亲虽然面冷,但已开始承认凌飞确实有办法。饭饱酒酣,凌正顺问章平:“阿平,近来你在干什么?”
章平道:“还不是跟别人去搞建筑。”
凌正顺道:“你家里田那么少,何必呆在家里?出外面走走不更好?”
“我是想出去,可是阿燕自己一个人在家,我也放心不下。”
凌飞听着他们的对话,便道:“阿平,要不,你们两个回来帮我的忙吧。”
“帮你的忙?”凌正顺怀疑地看了凌飞一眼,他从来没有踏进过养殖场一步,根本不知道情况如何,只是听别人说而已。
“不错,两人都回来帮我的忙。阿平,你在外面搞建筑,每天多少钱?”
“多时五块,少时四块。”
“好,你家里的田地批给别人种好了,到我这儿来,每月我给你们每人一百五十块,做得好,年底我酌情给你们奖金。”
“大哥,真的?”凌燕高兴地问。
“当然是真的。包括你坐月子,我也发工资给你。”
章平心动道:“好是好,不过,我要回去跟父亲商量。”
“好,最好近两天来告诉我,这里初六开工建一幢猪栏,正需要人手。”
凌正顺见他们谈得投机,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在那儿喝闷酒,直到他们说得差不多了,才丢出那么一句:“阿飞,你可不能坑了自己的妹妹。”
“爸爸,你放心好了,我是为什么回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凌飞道。
刚去读大学一个学期的弟弟凌跃道:“哥哥的话没有错,今年在学校,多亏了他的支持。爸爸,现在时兴发展经济,你也别太古板了,有空帮帮哥哥的忙吧。”
凌正顺看了妻子一眼,无奈地点点头:“好,世界是你们的,由你们自己闯吧,不过,我可不想去给儿子打工。”
“你,看你说的。”凌飞道:“这样吧,我出技术,你自己养一些吧。”
“这样也好。”凌正顺道,“今年的塘租你交了没有?”
一直不做声的祖父说:“交了,还每家送了一只鸡。他还准备租另一张小塘和塘边的五亩山地,说每亩给二十元租金。”
“你拿来干什么?”凌正顺问凌飞。
凌飞道:“现在还拿不准。”
“爸爸,你跟其他人商量了没有?”
“商量倒没商量,但相信会出租的,反正地放闲也没有用。”
至此,凌飞正式得到家人的支持。
三
李玉良挺着大肚子,跟在凌飞后面,在养殖场转了一圈,回到房里,长叹道:“半年多的时间,变化太大了。”确实,这半年多时间,猪栏已经建好,鸡舍已由油毡纸变成了大瓦房,凌飞的住房也摆设得更好了,另外,还准备起一幢宿舍。
凌飞捉住李玉良的手,感激道:“其实,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李玉良索性依进了凌飞的怀里,问道:“江霞工作怎么样?”
“还不错,做工肯出力,脑子也灵活,有她,就似有你一样,我可以省不少心。”凌飞大手探进了李玉良高耸的玉峰,用力地揉捏着,时而滑下那涨鼓鼓的腹部,轻轻地抚摸着。
李玉良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嘴里却问道:“她这么漂亮,你没欺负她吧?”
“没有,我怎么敢呢!”
“傻瓜,只要你愿意她愿意,你怕什么?”
凌飞摇了摇头,心想:女人的心思确实是难猜,居然鼓励别人去玩弄自己的小姑!他把手停在李玉良凸出的腹部,轻轻地抚摸着,“我们的儿子快出世了吧?”
“唔。”李玉良抬起头,眼里充满了企求。
凌飞动手脱去了裤子,抱着她坐上了自己的怀里,让自己的小弟弟深入她因妊娠而变得更加肥大的阴户,一边轻轻地动着,一边和她对吻。
“好舒服,哥,我真不想离开你!”李玉良把凌飞推倒在床上,用力耸动着。
“我也好想你啊!”凌飞也默契地配合着,因为担心李玉良肚子里的孩子,他不敢太过用力。
李玉良也不敢太疯狂,来了两次高潮之后,她主动停止,贴着凌飞的脸,温柔地说道:“哥,为了我们的儿子,我们以后再玩好吗?”
凌飞亲了她一下,说道:“好,等我们儿子来了之后,我会让你舒服个透的。”
说了一会儿情话之后,两人分开。凌飞给李玉良擦干净身子,穿上衣服,说道:“下午我去中学开会,鸡苗我已装好,通常用药也放在里面,你叫江霞给你就行了。”
“谢谢你!我也该走了。过几个月,我再带我们的儿子回来看你。”李玉良恋恋不舍,可小姑江霞在此,也不敢在这里过分耽搁,免得一时不察,让她看出什么端倪来。
午饭后,送走了李玉良,凌飞便去了中学。他是以妹妹凌翠的家长的身份参加开会的。家长会的目的在于捐资办学,凌飞在会上一下子捐了五百块,受到了与会的苏副镇长的热烈赞扬。
“凌飞,今晚到我那里吃饭再回去。”散会时,苏汉青副镇长拍拍凌飞的肩膀说。
“不用了,苏副,我场里还有事。”
“去吧,有事也不在几个小时。再说,我还有点事求你呢,怎么?不给面子?”
一说到面子问题,凌飞没话好说,只好答应了。再说,跟一个官员打好关系,以后会有多方面的好处。
酒席上,苏汉青与会上大不一样,非常豪爽,而且因只有他们两人,什么话都可以说,直到晚上九点多钟,才算结束。“苏副,你不是说有事吗?什么事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得到,我一定帮办。”
“好!”苏汉青一拍巴掌说道:“你场里还要人吗?”
凌飞想了想道:“要是要,不过眼前只要一个。”
“一个就够了。苏珊,你出来。”苏汉青向里屋叫道。
苏珊是苏汉青的女儿,凌飞刚才已经见过,人生得很漂亮,但有点儿骄气。苏珊出来后,苏汉青道:“我这个宝贝女儿,考了两年高中都考不上,今年已十七岁了,不能再考,我想让她跟你学养殖。”
凌飞道:“当然可以,只怕她吃不了苦。”
苏珊一听,嘴角一翘道:“别看不起人,只要你能干的我都能干,你好了不起吗?”
“好!”凌飞道,“那我就以眼还眼了,不过,吃不了苦,到那儿也要吃,我先打招呼,到时候想走也不行,我先发一半工资给你。”
“你下个月给我多少工资?”
“珊儿,钱的事你少说,我只想你学技术。”
凌飞道:“苏副,说清楚的好。这样吧,苏珊,你自己说,多少合适。”
苏珊想了想说:“八十块,行不行?”
凌飞笑了:“你说得太少了。好,既然是学徒,我今年给你一百二十块一个月,以后每年加二十块,三年期满,你学得毕业,我给你两百块一个月,但前三年每月我只给你八十、九十、一百块,余数三年期满结帐,要呆不下三年,就一分没有,怎么样?”
“真的?”苏汉青和苏珊简直不敢相信,因为就是苏汉青的工资也不过是一百二三。
“当然真的,而且年底干得好的还有奖金,不过也有折扣。”
“好,我跟你学。”苏珊道。
苏汉青又拍了一下凌飞的肩膀道:“好,凌飞,我把珊儿交给你了,以后有需要帮忙之处,尽管出声,只要不违反原则,我都会帮你。”
“好。”凌飞又交待了一下苏珊明天上班,便告辞了。
第二天,凌飞和江霞喂好鸡鸭,正准备给荔枝施肥,苏珊来了,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一头瀑布似的黑发,粉红色的乳罩束住一对浑圆的玉乳,隐约可见,一见凌飞,便高叫道:“老板,我来了。”
凌飞打量了她一眼,问道:“小姐,你是来做工呢?还是来秋游?”
苏珊看了自己的打扮,不由脸红了起来,今天不知为什么,自己特意打扮了一番,没想到却换来了凌飞的奚落。按往日的脾气,苏珊肯定会发作起来,但今天不知如何,在凌飞面前,她就发作不起,嗫嚅道:“人家就去换嘛。”
凌飞对江霞道:“阿霞,你去帮她安置一下。”
江霞应声走了过去,和苏珊一起卸下自行车上的行李,走进了自己的住房,指着另一张空着的床道:“我叫江霞,你和我住在一起。”
苏珊自我介绍道:“我叫苏珊,喂,老板好凶啊,你来这儿多久了?”
“我到这儿半年了,其实,老板并不凶,他对我们挺好的。”江霞一边帮苏珊打开被包,一边说。
苏珊打量了一下江霞,只见她健美的身子,丰腴而不失苗条,瓜子脸,长睫毛,双眼有神,不由道:“他对你怎么好法?”话语之中,竟有点儿酸气。
江霞没有听出她的的醋味,只是说了凌飞不少好处,等到铺整完,才说道:“你换衣服吧,我去干活了。”说毕走了出去。
苏珊望着江霞的背影,脸上泛起一种奇怪的表情,她从包里拿出一身旧衣服,换好,这才到了凌飞工作的地方,“这样行了吧!”她冲凌飞叫道。
凌飞看了她一眼,说道:“还算可以,小姐,现在先帮放肥料。”说着给她讲解了如何做法。苏珊倒也聪明,只讲几下,便已明白了。
一天的工作,喂鸡鸭,完了还要给荔枝施肥除草,另外还要挖一座宿舍的地基,累得苏珊心里直叫苦,但也不敢说出来。吃了晚饭,洗了澡,洗了衣服,苏珊正坐在门口和江霞聊天,凌飞从屋里出来了,一边在手压井边打水,一边问道:“小姐,辛苦吗?”
苏珊硬着头皮说:“不辛苦。”
“好,算你硬,过几天别叫苦就好了,你问问江霞,初来时她怎么样?”
苏珊转头正想问江霞,却发现江霞正盯着一个地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苏珊不禁脸红了起来。原来,凌飞已解动了外衣,只剩下一条三角裤,正在那里洗澡。她想不看,却无法挪开眼睛,凌飞宽阔的肩膀,健壮的肌肉,也吸引住了她的目光,而且,凌飞偶然转身,胯下鼓鼓的地方,更加令她心动,令她向往。她心想,那东西是怎么样的呢?是不是和那小孩子的一样?看来,不但是男人对女人的私处好奇,女人对男人同样也存在好奇心。
直到凌飞走进屋里,换了衣服出来,苏珊才回过神来问江霞:“你初来时真的觉得很辛苦吗?”
江霞点了点头,她似乎发现苏珊知道了她的秘密,脸红了起来。
凌飞刚好走出来,便接口道:“她来时,手上生了茧,还哭了好几晚呢!”
“我不来了,你取笑人。”江霞娇嗔地叫着,走进了屋里。
这时,章平过来,说有一头猪厌潲。凌飞便叫上苏珊,进了猪栏。弄了半个小时,这才算完成,苏珊回到屋里,还闻到一股猪粪味,但她竟忍住了。她想起刚才凌飞半裸的情景,问江霞:“喂,你老是这样看,何不找他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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