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想象着这样一双手如果在我的身上抚摩,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已经四年了,除了pc,还真的没有其它的男人如此近地靠近我,更不用说接触我的身体了。虽然我和pc玩过那么多的游戏,但总的来讲,在一些原则问题上,我仍然属于保守的一派,顶多就是和pc嘴上说说,计算机里和其它男人虚幻地赛福一下而已,即便像昨天车上玩的暴露游戏,pc不在场的情况下,这也是第一次。
“哎呀,”mac的动作仍然扯动了我的肌肤,我不由按住他的手,他的手背冰冷而光滑,这让我想起查太莱夫人的情人中对男主角的描写,心儿也不由开始荡漾。我抓着他的手,拉近我的小腹,示意他再轻一点。
mac口上应着,继续耐心地动作,他的手背时不时地碰在我富有弹性的小腹上,裤子因为没有了背带,松松地垂下来,后腰的部位一直脱落到我翘翘的臀尖儿上,前面的部份随着mac的动作,不停地轻轻拉扯着那几根阴毛。
我小腹的最下端也随着泛起阵阵的酸痛,但慢慢地,这种酸痛似乎改变了痛楚的性质,不痒不麻,煞是奇妙,渐渐地,我发现这种轻微的疼痛居然让我开始有一点点的兴奋,或许,在我的本性里,也有着可以享受虐恋的潜质,而这,其实是我和pc都还没有涉猎过的一个性爱方式。
我想起了书里面梅将查太莱夫人的阴毛打起结,与野花扎在一起的情节,突然明白了,其实虐恋并不是真正的虐待,而是一种像小狗看到主人回家,欢叫着咬咬主人的手指和脚腕一样,不会伤,会痛,但却只是那种痒痒的痛。那些真的搞得遍体鳞伤的虐恋,我想不是做作地学走了样,就是心里或多或少有些变态的成分,再不然,只能是两口子打架没打够,到了床上,也逮住机会,名正言顺地报复一下了。
不过此时这种痛的体验不可能总是继续下去,mac忙了半天,麻烦似乎越来越大,他隔着一层布蹲在那里,并不是很凑手,上下晃动了半天,拉链齿中的夹的体毛却似乎越来越多了。
“jenny,你能不能、能不能在里面用手拉住,嗯,那个,毛,一点,我,我怕拉痛了你。”
“好啊,你慢点啊。”这倒是一个好主意,我把一只手从裤腰探进去,揪住那几根被夹住的毛发,mac则在外面摸索着揪住我的裤子向外拉,索性想硬生生拉断了事。
“哎,慢点,慢点,”可是mac摩挲之间却隔着我的裤子揪起了根本没有被夹住的几根阴毛,我不由又痛得叫了起来,另一只在裤子外面的手一下紧紧地抓在了mac的手上。
“对不起,对不起,”mac忙不迭地道歉,松开手又在我的小腹上摸索着,然后又用三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提起贴在我身上的裤子。
“不行,不行,又错了,错了,”还没等他用力,我就感到他又揪住了不相干的几根,我赶快按住他的手,“这里啊。”边说我边把着他的手,示意他应该揪住的地方,而我在裤子里面那只按住被夹的阴毛的手也隔着裤子扭住他的手指告诉他被夹住的地方。
mac的手就这样胡乱在我的小腹上寻找着,我的小腹酸酸痛痛感受着这隔着裤子的摩擦,非常地舒服,我的心也不由又跳动起来,我突然觉得这隔着的一帏布带给了我一些新的刺激,和mac之间渐渐消失了的那种陌生的神秘又重新回到了我的感觉中,我被一种新的冒险的冲动刺激着。
就在我感到他已经找准了地方时,我在裤子里面拉着他的手指的手,引着他的手悄悄往下挪动了那么一公分,让mac的指尖轻轻地抵在了我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小腹上非常靠近两腿之间的部位。
这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但是却让我紧张万分,尽管mac隔着帘子蹲在那里,不可能看到我的动作,而实际上他也确实只是在帮我解决裤子的问题,可是,对于我,我是在拉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手,在摸我的小腹。
而且,而且我感到好像mac也敏感地觉察出了我的这个细微的小动作,他的手在我的小腹上停顿了那么或许只有0﹒1秒的时候,在这一瞬间中,我感到他的指尖在我的小腹上微微地那么摩挲了一下,这虽然只是几乎可以被忽略不计的微小动作,但女性的敏感告诉我,他在响应我手指的动作,这一切之于我充满了色情的暗示。
我的心在狂跳着,我感到我的下体就像有一股热流通过,隔着裤子,我拉着他的手又向下移着,另一只按在他的手背上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往下轻轻地压着,我在犹豫自己是不是有勇气把他的手放在我已经潮潮热热的两腿之间。
“哦,慢点,”mac的手似乎有一点点的颤抖,我的小腹又被体毛牵扯着痛了一下,我的嘴上轻轻哼着,但这,对我已经完全不是痛楚的滋味,一切都变得那么神秘而刺激。
我的手已经不被自己的理智所控制,我用拇指和食指隔着裤子捏住mac的掌端一直向下滑去,外面那只按在mac手背上的手往回撤了一点,扶住他的手腕,而mac的动作似乎也大胆了一些,他的手柔柔地,但却是深深地隔着裤子探在了我的两腿之间,压在了我痒痒的肉穴上,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松开了把持着的拉链头,滑到了我的大腿外侧,然后轻轻把我向他的方向揽了一下,又顺着我的腿滑到了我的屁股上。
裤子的后腰本来就松松垮垮地搭在我的臀尖儿上,几乎一扯就要掉下来的样子,所以尽管mac仍然蹲在那里,可是却轻而易举地触摸到了我屁股上嫩滑的肌肤,当他的手接触到我的一剎那,我不由又是一阵紧张,皮肤倏然绷了起来,前面小腹上的皮肤因为我突然地紧张又被扯痛了一下。我用原本握持着mac手腕的手把他放在我屁股上的手拿开,他也并不坚持,只是顺手又揽在我的大腿后侧。游戏虽然刺激,但我并不想让他做的太过分,我的身体只能属于pc。
mac身后不远处的男孩依旧微笑着看着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明白这帷幔里外的两个人在做什么,但我的呼吸已经开始粗重起来,我知道此时此刻我的表情已如带水的梨花,我想只要他是个男人,即便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也不会对我的妩媚无动于衷。
我的手鼓励着mac,他那让我欢喜的不得了的纤长的手指轻轻按压着我的下体,我的胯也开始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轻轻向下压着,就像在公司的会议桌角上一样。我感到自己好像是同一个男人在向另一个男人表演着我的淫荡,我真希望脚下的mac变成pc,然后我可以一把扯掉两人之间的布帘,然后在这个神秘而舒适的屋子里,让他把我按倒在地毯上,在这个清秀挺拔的小男孩面前像昨晚一样地干我搞我。
我克制着自己销魂的欲望,向那个站在两米开外的小男孩笑了笑,“哎呀,真麻烦啊,”我向他随便说着,说话的同时,一阵阵的电流随着mac手指的动作传向我的全身,我不由微蹙了一下眉头,那个小男孩还以为我又被夹痛,轻声劝着我说一会儿就没事了。这种边让mac隔着裤子把玩我,边和另外一个男人说话的感觉彷佛就像我在会议室里边按压桌角边给人打电话是异曲同工,但刺激却强烈百倍。
“哎,帮我去倒杯水好吗,”我轻轻问那个男孩。
“当然可以,您稍等。”他愉快地答应着,转身走开之前却又回头看了我一眼,很是不舍的样子。
mac见他走出了房间,就站起了身,隔着布帘一把抓住我的肩头,他的头上渗着汗珠,眼睛里闪着渴望的光,这时的他比刚才头头是道讲时装时要可爱的多了。
我赶紧把他推开了一点,用手扯住我们之间的帷幔挡在我的胸前,把一根手指轻轻放在他的唇上,摇摇头笑着说:“小弟弟,还是先帮我解决问题吧。”虽然我很喜欢他,但是,确实我并不想跨越这道底线。
这时那个小男孩也从外面端着一杯水进来了,mac悻悻地蹲下身,开始把精力收拢到拉链上。那个男孩端着水走到面前,站在mac的旁边,我的一只手仍然伸在裤子里面,另一只手在外面帮mac扯着裤子,小男孩忍不住向帷幔里面慌乱地扫了一眼,我想,他在这里工作,就是见过再多的女人,恐怕也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吧。
我冲他又笑了笑,努了努嘴,示意他我的两只手正占着,腾不出来,然后把头向他侧过去,又微微低下来靠向他手里的水杯,他赶紧忙不迭地把水杯凑到我的嘴边,我像只小猫一样啜饮着杯里的冰水。
“哎呀,”脚下的mac突然一用力,我的小腹猛地一阵疼痛,身体也抖了一下,面前的男孩显然被我吓到了,手里的水杯被我下巴一下打翻了,冰水洒在了我的胸口,乳头受到冰凉的刺激一下挺立起来,我赶紧牵过面前的帷幔在我的乳房上擦拭着,小男孩一时看的目瞪口呆,也忘掉了向我道歉。
这时mac站了起来,满头大汗地看着我,我突然意识到,裤子已经滑落到脚下的地毯上,被卡住的拉链终于被mac解决了,而我隔着一块80公分的帘布正赤裸裸地站在两个男人面前,而这唯一的一块织物正被我扯起来擦着乳房上的水渍。
“又拉痛你了,jenny,”mac的眼里仍然闪着欲望的光,但是比刚才却平和了很多。
“还好了,真对不起,让你费这么大事儿!”我微笑着响应他。
“小姐,我给您去拿衣服,”那个店员也缓过了神儿,“您是先穿上衣,还是先穿裙子啊?”好端端的一句话,此时此刻听到耳朵里,觉得那么怪怪的,房间里透着一种特别的气氛。
“嗯,我,先给我上衣吧。”总的来讲,我更喜欢只穿上装的感觉。
H7男孩从帷幔的外面给我递过来那件紫色的上装,他的脸依旧兴奋得通红,但是却并没有像mac那样的害羞,眼神里也开始带着一种挑逗看着我举起的右臂把衣服从他的手里接过。
我知道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像mac那样有着得自于修养的克制力,大部份的男人其实就是再培训也不过仍然是个因好色而可能龌龊的东西,但是,很多时候这种龌龊夹杂着少许的变态,在被赋予安全的环境衬托时,却可以成为我获得刺激的来源,而最近的一年中,这更几乎成为我脱离过去平庸的性爱而获得刺激与快感的唯一来源。
我享受着他眼神的挑逗,却依旧一本正经地接过衣服,然后优雅地把衣服套在身上,心里却蹦蹦地跳着,相较刚才mac拉扯拉链时的触碰给与我的刺激,现在更多了一些自由与舒适,彷佛自己就是一个T型台上的model在伸展自己的美丽,内心却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在钢管吧台上的舞女,经受着满场男人渴求的眼神,然后又把自己的衣服一点点剥净。
mac站在店员的身后,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但是我却着实不喜欢他这太过从容的表情,彷佛是一部已经被驯化了的机器。
紫色外套内乳白色的胸衬是水滑般的丝绸面料,冰冰凉地摩挲着我的乳房,让人心里痒痒的,我用手指掐住上面三套卡扣中最里面的那个轻轻地扣上,塑料的卡子发出清脆地嗒声,因为这是尺寸最紧的一组卡扣,所以胸衬紧紧地拖住乳房的下缘,让人感觉踏实安全又不失舒适。
“这三组卡扣真的可以搞出像你说的那样不同的效果,来在不同场合下穿吗?”我扭转着身子边抬头问正满意地看着我的mac。
“当然。”mac的语调总是那么温文尔雅而又平和自然,说着,他一抬手拉了一下帷幔边缘一条由天花板垂下的不起眼的锦带,随着他的动作,刚才一直遮挡着我胸部以下,大腿以上的帷幔突然倏地滑落下去。
我被这个动作吓了一跳,不过还没等我的心跳快起来,mac的手一顿,滑落的帷幔上端已经停在了我的腰部,有意无意地稍稍露出我腰部光滑而细嫩的一条,而之下赤裸的部份直到脚踝便又被帷幔遮挡着,多余出的猩红帷幔堆积在我脚下的地毯上,埋住我的脚趾,而我就像站立在一朵似开未开的玫瑰中一般。
配合mac的动作,那个店员已经推了一面立镜到我的面前,镜子里的我脸色绯红,手下意识地掩在胸口,说实话,虽然我未必介意可能的暴露,可是帷幔突然滑下这种令人意想不到的细节,却可以使原本变得普通了的事情又显惊险而刺激,而之前我更是没有机会可以如此仔细清晰地看到自己在这种游戏过程中的表情,没想到自己觉得已经是经历很多刺激经验的我,在这种时候的条件反射居然还这样尴尬而狼狈!
镜子中的我唯一一个外套上的纽扣并没有扣上,所以紫色的外套只是挂在肩头,半透明的的乳色胸衬像天使的翅膀从腰后包围过来,又呈人字型向上兜过去承托住我的乳房,因为扣上的是最紧的一组卡扣,所以乳峰因为下缘丝绸的作用而向上偏外侧的方向挺立着。
因为紧身的缘故,我在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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