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这个是绝对要去品尝的。
“你要怎么样谢我?”玉娟在回家的路上,亲昵地靠在志刚的肩膀上,饶是她酒量颇豪,也是娇不胜力,懒慵慵地若不禁风,脸上春情无限。
今天是刘志刚最高兴的日子,提拔的事已是板上钉钉,担任分管市政法工作的市委常委,一下子进入市委班子,青云直上的日子屈指可数。
唯一的缺憾是,父亲终于要退下来了,他老人家自己要求留在本市工作,但省委要求他在省人大担任副主任,他也只好服从组织安排了。
志刚把车停在了一字长堤,时当深夜,万籁俱寂,整座城市都在沉睡之中。
他把头俯下,深深地吮吸着那两瓣销魂夺魄的樱唇,唇香、酒香再加上车中清清淡淡的玫瑰香水味,志刚情动加心动。
“娟,我来好好的谢谢你。”他从她的粉颈一路吻下来,然后把脸凑在了玉娟两股之间,那种温馨灼热的气息着实让这汉子心神俱醉,他贪婪地嗅着,长舌抵着那道销魂之所,虽然隔着一层衣物,仍是叫他欲火上扬,唇焦舌燥。
玉娟娇喘着,纤手紧紧地按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揉搓着,体内如热浪翻滚,百骸俱松。她把两条修长纤细的玉腿张开,斜搭在驾把上,只觉得丝袜正慢慢的褪去,有一条热津津的长舌在舔弄着身下的每一部分,最后停留在她的脚趾头,志刚细细的嗫弄,只觉清香扑鼻,沁人心脾。
而玉娟此时全身发热,一串串的麻痒从脚下传来,激荡着她本已泛滥的心潮,她发出了低沉而娇腻的呻吟,绮丽而又旖旎。
志刚再也忍受不了阳物暴涨的那种刺痛,他褪下了长裤,露出了那根高举昂扬的阴茎,龟头晃动,如青龙探水,跃跃欲试。它渴望着再次深入那奇川大泽去吮吸嗫取滋补的灵液,这是它一生唯一进入的地方,它忠实着并且坚定地爱着这片热地!
志刚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和喘息声,他感到那种侵略的极度扩张下的艰难险阻,他耐心地一步步前行,终于他到了目的地,那里温暖而充满热量,热情地欢迎着它的进入。
他叫喊着,抽插着,力度均匀而满带激情。
玉娟如藤依枝地缠绵在他的身下,感受着那种富有节奏的撞击,阴牝内津液四泄,润滑着那根如长龙般伸进伸出的阳物,这是她爱子的父亲所拥有的,曾经伴着她度过了许许多多难忘的风雨之夜。
她忘情地呐喊,粉臀大力上摆,迎合着,似乎深怕它突然离它而去,她喜欢那种次次到肉的感觉,花心欲碎,心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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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树仔是这座城市最出名的平民居住区,世世代代就这样爷传子,子传孙地延续着香火。孩子出色了,要么自己在市中心买套房,要么出国,没有几个愿意守在这里,所以这儿人烟渐渐稀少,只剩下一些老幼病残呆在这,日日守着那棵高大葱郁的榕树,坐看岁月匆匆。
孙淑琼这日傍晚下班,照常在东门菜场买完菜后才回家。
丈夫五体不勤,好吃懒作,常常在外鬼混到深夜才回家,一回到家第一个任务就是剥开她的衣裳,嘴里叫着:“我的小绵羊,快来让老子吃奶。”也不管她是否已在熟睡还是在例假。好在他是银样蜡枪头,几炮下来就溃不成军,也不用应付多久。不过,这也苦了她那干涸的心田,不免有时要自己用手指来泄火。
她是农民,世代务农,能够到这个大城市来工作是家乡亲人引为骄傲的一件事。而她之所以能来,全在于她还有些姿色,嫁给了一个拥有城市户口的工人,而且还是市公安局副局长的亲侄子。
这些年她老公的工厂不景气,由于老公一向表现不好,最终被优化组合下来了,整天无所事事,全靠她在市公安局打字的一些微薄工资过日子,所以生活日渐艰难。
孙淑琼刚到门口,只见门前一辆警车,有一个身着警服的人站着在那吸烟。
她忙上前道:“叔,让您等好久了吧,我刚才去买菜了。快,快进来。”
来人却是市公安局副局长孙子白。他嘿嘿笑道:“也没等多久,你买什么菜了?”
他亲昵地拍了拍她有些单薄的肩膀,帮着她提菜进屋,顺手把门关上。
孙淑琼白晰的脸上浮现出一道红晕,一只老手已经附在她的屁股上,“几天不见,你更白了。”
“叔,您先歇歇,喝点水吧。”她略微羞涩地别过脸去。
“叔想吃蜜水,来吧,宝贝。”孙淑琼的脸更是显得红通通的,她知道他嘴里说的蜜水其实是指她体下分泌的津液。
“这阵子叔去外地开会,你有没有偷食?”孙子白一双根筋盘露的老手在她的内衣里大肆摸索,解开了她的乳罩,她的乳房不大,但很结实尖挺,摸起来很有肉感和弹性。
“啐,叔不正经,就瞧着人家都跟你一样。”
孙淑琼娇喘吁吁地后仰着头,那双调情的手已然伸到了她最最敏感的地带,那里淫水肆虐,滂沱成片。
“小咪咪都发大水了,想不想老叔。”
孙淑琼不答,嘴里哼哼叽叽地不成曲调,她半支在桌子上,任他褪去全身的衣裳。
此刻正当傍晚,房间里半明半暗,孙子白半跪着,半白的头颅左右晃动着,一双长舌在那瓣开的阴牝上大肆舔弄着,吮吸嗫取着那晶莹流下的浓白之物。
孙淑琼深知自己一发情,体下就多水,而且一流就没个完,就张开修长而清瘦的双腿凭他不停地索取,虽然痒麻难当,但她自己内心清楚,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啊,不要咬那里。”每次孙子白一咬她那颗泫然外露的阴蒂,她就全然的不知所以,浑身就如打摆子似的乱颤,而体内的感觉就如中了电流一般的,麻痒的感觉再次四散到全身的每个器官。她嘴里叫着不要弄那里,其实内心又盼着他不要离开那令她销魂的所在,她的躯体已是全部地倒在了桌子上,半旧的桌子发出了可怜的吱吱嘎嘎声。
孙子白掏出了暴涨的阴茎,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有跟这个侄媳妇才会阳物高举,而跟别的女人却一次也举不起来。
他在四十岁时发现自己阳萎了,尝试着吃各种灵丹妙药,也去找名家圣手医治,却一点也没起色。刚开始以为是自己的老婆子难看引不起自己的淫兴,也偷着去找一些漂亮妓女干过,还是不行。后来发展到他还去骚扰手下的一些警花,有些人惧怕于他的权势,张开大腿让他干,不过到了紧要时,还是举而不坚。
他绝望了!
直到一年前,自己的侄子来找他去吃饭,在他的家里他看到了清秀过人的侄媳妇,那根久已僵硬的尘根才突然一颤,希望来了!
“噗哧”一声,那根闷了好几天的阴茎终于插入了这紧密而湿热的阴牝里,孙子白兴奋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叭答地滴在了孙淑琼光洁的后背上。
他双手放在她的后腰间,臀部用力,眼睛下垂,注视着自己的阳物在那里进进出出,那种愉快和满足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
“小宝贝,怎么干了这么久也没见你怀孕呀?”
孙子白一边大力抽插着身上的女人一边说着,“小孙他爸可是很急啊,他不行,我来帮忙嘛。”
“去,我到医院检查过,我没问题呀,可别是你叔侄都不行吧。”
孙淑琼粉臀轻抬迎合着,嗔道:“这真是下了仔,管你叫啥呀?”
“还是叫叔,咱们心里清楚就好。”
孙子白淫笑着把拇指伸进了有些扩张的菊花蕾中,然后抽出来在嘴里舔了几下,脑袋摇晃着,叫道:“我要出来了,宝贝。”
一股浓浓的精液猛然贯入了孙淑琼那极度饥渴的阴牝内,射精的那一瞬间,真是好爽,孙子白全身软趴在她的身上,好久才拔了出来,“宝贝,我要先回去了,明天上班你记得要早一点呀。”
孙淑琼嘴里哼着,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头发,才套上衣服,道:“知道了,我还要做饭呢,你快回去吧,婶可是在家里等着你呢。”
送走孙子白,孙淑琼倒了杯凉开水爽了爽口,正要下厨房时,房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她心想,别是那老头落下东西在这儿忘拿了。
打开了大门,一见那人,她“啊”了一声叫了出来,只是吃惊地看着那人,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是一张她无比熟悉的面孔!
孙淑琼的童贞就是在他的胯下失去的,痛苦的记忆如同电影画面般的历历在目。
〃怎么了,不欢迎我?〃
站在门口的那人眼带墨镜,身材粗壮,〃也不请老同学进去坐坐,刚才那人是你什么人?害得老子不敢进来,嘿嘿,还穿着警服。〃
那人不等她招呼,已是自个儿走进屋子里,口中啧啧声道:〃我说小妹呀,这种地方你怎么住得下呢,赶明儿哥给你找个好房子,也不枉了咱们青梅竹马一场,嘿嘿嘿。〃
〃高四哥,你不是到外地去了吗?〃
孙淑琼战战兢兢的关上门,眼前的这个男人名叫高安,是她的老家青河屯子时的邻居。
〃见了老哥怎么这么不高兴?〃
一双粗暴无礼的大手已是覆盖着她尖挺的乳房,高安的鼻子喘着粗气,在她的脖颈间不停地嗅着,口中嘿嘿道:〃小妹,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便宜了那个龟孙子,来吧,让老哥再来犒劳你一番。〃
〃不,高四哥,我现在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请你不要这样。〃孙淑琼害怕地想挣脱他,可是手脚无力,心中对他实是恐惧万分。
〃啪〃的一声,她的白晰的脸上已是现出一道红掌印,只听得高安骂道:〃他妈的臭婊子,你不识抬举啊,真以为攀上高枝了,你找死呀!〃
在骂骂咧咧中,他又是一脚蹬在孙淑琼的小腹上,孙淑琼痛得满地乱滚,腹内如有一腔热火燃烧着,紧接着她的嘴巴被他紧紧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满脸狰狞,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巨大,她在又痛又怕中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孙淑琼的人中感到一阵的奇痛,她苏醒过来了,一个熟悉的脸孔正冲着她微笑,她想起来了,是高安的哥哥高进。
〃啊,二哥,你,你怎么也来了。〃孙淑琼一见到高进,泪水潸然而下。
高进摸着她煞白的脸,道:〃你不是在公安局工作吗?你会不知道?〃他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神色。
孙淑琼才恍然大悟,颤抖着道:〃二哥真够大胆的,现在四处都在抓你们,还敢跑回来。〃
〃嘿,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小妹,我们就在你这儿住上几天,没意见吧。〃高进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她,好象要看透她的心灵似的。
〃好,好啊,不过我这儿地方太小了,而且,我……〃
〃我知道,你还有个丈夫晚上要回来,是吧。〃
高进打断她的说话,〃其实我是喜欢你这儿前落透后院,地形比较复杂。是这样,你出面同你的邻居说说,租他的后院,这样我们就住在后院,过几天我们就走。租金嘛,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高进拿出一叠钞票放在她的手心,笑道:〃小妹,就当帮二哥的忙,嗯?〃
孙淑琼连忙说:〃不用这么多,二哥,我知道你以前对我好,我一定帮你的忙。〃
她想起了以前与高进缱绻相悦的日子,不禁心中泛起一丝甜意。
她胆怯地看着自己的屋子,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人。
〃高安这小子我已经叫他滚蛋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放心,有我在这里,他不敢欺负你。〃高进左手轻轻的揽着她的细腰,右手摸着她的粉脸,眼中脉脉含情。
孙淑琼羞涩地垂下眼帘,仿佛回到了当年的岁月。
那天当高安乘她去菜地时糟蹋了她,是高进拿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扁担,满地里打着高安为她出气,直到把那根扁担打得断了,他才住手。
她清楚地记得,就是那天她跟了高进,要不是因为〃严打〃,高进就不会跑路,她就不会离开青河屯子,也就不会嫁给那个窝囊废。
在以后的许多日子里,她常常怀念着高进那根奇长无比的阳物,总是能够次次摧毁她的垒垒重关,使她的花心璀璨开放。
一想到那些,她的下体又是泛滥成灾,高进感觉到了她身体内奇特的变化,单手一探,已是侵入了她的隐密处,淫水淋离,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奇诡的气息。
〃小妹,想我了吧。〃高进将娇喘不已的孙淑琼抱进了内室,放在了那张辅着麻花床单的床上,然后一件件地褪去了她的衣裳,现出了晶莹细腻的肌肤。
孙淑琼又喜又怕地看着高平体下的那条长蛇,巨蟒盘根错结,竟似欲腾空而去,她半蹲着细细舔弄着,爱抚着,目光迷离,任淫水滴答在床上,渍湿了昨天刚换上的床单。
高进斜躺在床上,闭着眼,慢慢享受着,脑子里却不停地转动着。
高进历来就是高氏兄弟当中最为足智多谋,也是最为阴险狡诈的一位,很多事情都是由他出主意的,只不过每次都是由高前出面去安排人干,所以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