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县公安局后,经过局务会研究决定,像这种有可能发生火拚的案件,还是慎重为好,于是呈交县政法委书记批准。
等到最后县主要领导拍板决定,紧急征调武装警察赶往青草湖缉拿这些通缉犯时,已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
当下兵分两路,一路直取青草湖,一路径取麻三馄饨店。
麻三馄饨店大门紧闭,大伙商量一下,踢开那道柴门时,眼前血淋淋的景象让他们瞪目结舌,麻三媳妇的头颅离自己的身体足有三米远。
而此时的高氏兄弟和麻三正坐在南下的长途大巴上,离他们的目的地还有二百多公里。
志刚的心情就如同这几日来的阴雨天气一般,沉郁郁的。
昨日又接到内部明电,高氏兄弟再次逃脱警方的追捕,根据分析可能已经南下。
他站起身来,透过整扇落地长窗眺望脚下的这方热土,当年他在追捕过程中一枪击毙高平,高前被押上警车时那歇斯底里的叫喊报仇声仍回荡耳边,想想不禁不寒而栗。
最近又发生一起重大案件,有一名加拿大籍华商在他的寝室被人活活勒死,死因不明,但可以确定是他杀。死前明显发生过性关系,但现场却没有女人的尸体。
像这种涉外案件处理起来很是棘手,压力很大,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刚才玉娟打电话来要他晚上一定回去吃饭,一想到姣若春花,媚如秋月的爱妻,以及她所要面临的灾难,他就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和沉重的负疚感,深怕回家面对她似水柔情的眼睛,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提起公文包走出了沉闷的办公室。
“祝你生日快乐,志刚。”
玉娟脸若朝霞,灿如春花,双手递给志刚一件精美的礼品包,“咱们很久没有在一起度过你的生日了,志刚,你瘦了许多。”
志刚的眼睛不禁有些湿润,今夜的玉娟一袭低胸镂空细白纱裙,更显得修长的身材袅娜纤巧,无可挑剔的脸庞,高耸尖挺的乳房,完美得让人窒息。
“娟,你真美。”志刚情不自禁地抱着她的柳腰,噙住了她那温润的双唇。
玉娟丁香微吐,婉转相就,一股淡淡的清香登时透进了志刚早已情欲满怀的心内。
他双手托着玉娟的粉臀,轻轻一抬,玉娟已是如藤依枝般地附在他的身上,轻盈若燕,恍似毫无重量一般。
玉娟能够感到他体内如潮翻滚的热情,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划拨着,顺着脖颈往下,然后在他的乳晕上刮拉着,一股麻痒透过胸膛直传遍全身的每个部位。
“娟,我真是爱不够你,我要你……”
志刚褪下她的长裙,里面不着一缕,洁白细嫩得晃眼。志刚把脸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光洁无毛的阴牝天然地散发着一种异香,这世间没有任何一家香水厂能够制造出的香味。
“它真美。”
“那你就爱它吧。”
志刚舌尖轻吐,点着中间如晶莹露珠似的那个突起,甜腻腻地,一会儿,它开始膨胀,变得硬了,销魂的缝隙处流出蜜汁般的液体,那是爱的分泌物,滋润着志刚久已干渴的心田,他的手指温柔地放进了她的阴牝内。
“噢……”
“舒服吧,娟。”
他再次冲破关碍,在里面探索着。
“它真是太妙了,志刚。”
玉娟感到下体一阵阵地颤抖,兴奋之余她紧紧抓着他的浓密的头发,她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条灵活细长的舌头如蛇般的在体内钻研,酸甜却又不全然是。
他的手滑到了她紧闭着的后门,中指轻伸。
“啊……”
她的轻喊也是这样地诱人,粉臀轻抬,顺着他的伸入,配合着腰肢款摆,她感受了他的进一步的进攻,知道他喜欢探求更多的神秘。
志刚抬起头来,只见玉娟的脸上呈现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妩媚动人,风情万种,显是兴奋到了极点。
她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褪掉了他的衣裤,昂扬的钢枪挺立在她的面前。
玉娟纤手揉搓,细细转动,他的身体恍如过电了一样的颤动,阳物瞬间在她的手心和掌间变得更大更硬了。
志刚轻轻地一推,玉娟已是就势倒在了沙发上,他将她的一条白嫩的玉腿放在肘上,一手扶着阳物已是直直地捅了进去。玉娟紧紧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承受着他有力而张扬的抽插。
应该说,志刚的性技巧谈不上什么技巧,只是传统的自上而下的撞击,没有什么花哨花枝,但他有的是热情和敬业,他做每一件事情都是这样,专心致志,心无旁骛,所以玉娟每每能从他这里得到许多的感悟和深情。
有时候最直接的往往就是最有效的。
玉娟微微睁开如丝般的媚眼,只见他对她微微一笑,笑容里面饱含男子汉的自豪和对爱人的怜惜,他又是用力一捅,直捣花心。
“啊!”
她开始了她的呻吟,声音似断非断,似续非续。
“真好,刚,轻些,不……再用力些。”
志刚插送数百下之后,一种痉挛的快感自臀部传到脑神经,再回馈周身,他沉沉地吼叫一声,一股浓浓的爱液已是如注地射入了他心爱的蜜穴深处。
他趴倒在玉娟的身上,不想动弹,他想就这样沉睡下去,他太累了,心力俱瘁,过了一会儿,他就打着玉娟熟悉的鼾声,美美地睡着了。
时钟上的指针已是定在了九点,玉娟慢慢地将志刚扶在沙发上,最近的忙碌使得他连胡子都顾不上剃,拉茬的脸在琥珀色的灯光下显得比往常老了一些。
玉娟将灯光调暗,细致地给他盖上了一张薄被,然后亲了亲他的脸庞,她还要将两人的衣裳清洗一番呢。
等她走到阳台时,她看到了,看到了楼下一个人正静静地站在梧桐树下,抬眼看着她。
************
当他听到钥匙插进锁眼里那道轻微的声音时,他就浑身汗毛直竖,一种不详的感觉这几日一直缠绕着他。
当年师父留给他的汉鼻烟壶不翼而飞,这在常人是常事,在他却是不可思议的,要知道他是一个飞贼,而且一向是不失手的。
他抽出了师门宝剑,虽是短了点,却是削金如泥的一件利器,全神戒备着。
跟着门慢慢地打开,门口站着三个人,清一色的西服革履,脸带微笑,不像坏人。
“跟我们走一趟,怎么样?许沃野。”
一听到有人叫出他的姓名,他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软,自师父死后,他以为再也没人能知他的底细了。
“许沃野,山东阳泉县人,今年大概40岁,你的师父是当年横行天津卫的燕子李三的关门徒弟,你是他的一脉单传,我说的没错吧。”
说出他来历的那人身材高瘦,样子洒脱,一双眸子精光逼人,只听他说道:“我叫张万,奉命带你回去问话,你这就跟我走吧,免得我费心费力。”
许沃野一双细小的眼睛咕溜溜地转着,前门被堵,无路可走。
但他行走江湖数十年,经验何等丰富,双腿已是发力,身形后纵,已是撞碎玻璃窗,飞身而下,虽是住在四楼,但他自信轻功过人,这点高度不在话下。
然而就在半空中时,一根长长的凤尾鞭已是缠在他的腰部,跟着一根倒钩深深地陷入了他的大腿,他痛得大叫一声,瘦小的身子如腾云驾雾般地飞回屋子,出手的正是张万。
等到许沃野苏醒时,发现自己在一个豪华的套房里,而自己头痛欲裂,腮帮巨痛,却是被卸下了下巴,说不出话来。
************
“你怎么来了,也不怕被人看到。志刚在睡觉呢。”玉娟跑到楼下的花园,将那人引进门。
“不知为什么,我今晚特别想你。”
来人一把抱住她的纤腰,已是深深的吮吸着她温暖湿润的朱唇。
“啊,不,别在这里,啊…”玉娟的嘴再次被堵上了,下体原已春潮勃发,她双手紧紧扣在那人的后背上,体会着他如火般的热情。
雨后的花园里当真是万籁俱寂,回荡着的是他们沉重的喘息和呻吟声。
玉娟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的手指一触到她,她就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两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唾津暗渡,浑身燥热。
“娟,来……”
那人轻拍她的粉臀,她会意地转过身去,俯身在那株高大的梧桐树上,双腿微张,露出了那让人销魂夺魄的洞穴。紧接着一根热乎乎的铁棒就直掼而入,她能够感到一种肿胀和麻痛,虽然刚才已经经过一场润滑,但紧密的阴牝仍是感到他的强大和有力。
一颗颗斗大的雨珠从天而降,那是因为受到他们激烈的震荡,她将脸回过来与那人双唇交接,那人宽大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腰肢用力,阴茎不断地抽送,在那阴牝里进进出出。
刚开始还比较温柔,后来突然加剧力度和频率,顶得玉娟全身都贴在树上,呼吸都有点困难。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这坏蛋,轻点……”
她只觉得要上天了,魂魄悠游,身不由已,“中书,你快点,我……”
就在她正欲仙欲死之际,她听到他在耳边轻轻的说道:“娟,我已经抓住那家伙了。”
她一下子崩溃了,身子发软,率先达到了高潮,一股极其浓烈的阴精喷薄而出,淋在了秦中书昂首阔步的龟头上。他也抑制不住澎湃的激情,随即也是喷射出爱泉与她交汇在阴牝深处。
“什么时候抓到那人的?”玉娟娇腻腻地躺在秦中书的怀里,云雨后的她媚眼如丝,吐气如芝兰,唇间含着一朵美丽的笑容。
“今天下午。娟,遵照你的吩咐,我已卸下他的下巴,让他说不出话来,正等着你去处置呢。”
“我要怎么处置他呢?中书,这事你去办就好,我不想再见到他。”
玉娟迟疑了一下,粉脸上飞过一缕红云,“你办事,我放心。”
“这样吧,明天我会去找志刚,把这件事办得完美一些,顺便送给他一份功劳。”
“啐,这事怎么能跟他说?”
“你放心,那人送到他手里,肯定已经是个死人!”
郝知非的手里摆弄着一个包在塑料袋里的精致的汗鼻烟壶,这种款式在市场上是看不到了,而且看起来年月已久,起码是清朝传下的,可算是文物了。
刚才已经指纹鉴定,遗留在作案现场的这个鼻烟壶上有那飞天大盗的指纹,因此也不排除是那飞贼入室行窃未遂,下手行凶。死者唐三彩不仅是外籍华人,还是一个热心公益事业的投资商,在本市也是知名人士。这种恶性案件在本市实在是罕见,市委市政府对这个案件极其重视,多次过问案情进展,这几日他可真是忙得够呛,连家里都顾不上回,整天和那帮干警呆在一起吃泡面。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到家里,却是没人接,他却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老婆和儿子正在市人民医院妇产科呢。
可能是郝朝晖性欲过强,不分昼夜不分地点,总是随心所欲想干就干,柳红又怀孕了。
她很清楚这事不能让老公知道,就让儿子用摩托车载她去找在人民医院的老同学开药,打算回家来自己排掉。
“妈,那以后怎么办,听陈阿姨说要休息半个月呢。”
一回到家,郝朝晖就摸着母亲那饱满的乳房。
“你不是喜欢妈的后边吗?等妈把那个排掉后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柳红娇腻腻地躺在沙发上,任儿子在身上大肆轻薄。
“妈,我现在就要你,快来。”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让柳红屡屡欲仙欲死的阴茎,直挺挺地,张牙舞爪地在她的脸上招摇。
“你这急色鬼,也不让妈歇歇,好,今儿个就让你干个爽!”柳红一口含住那根本已硬如钢铁的阳物,上下嗫弄,手指还不停地拨弄着他的阴囊。
“妈,刚才在那妇产科我就想干你了,一直忍到回家来,现在可好了,我要插你个够。”郝朝晖一边唠叨着一边狠狠地插着柳红的嘴巴,直顶到她的喉咙深处。
柳红跪在沙发上,在给他抚弄之时已是将自己的衣裳脱了个精光,硕大的乳房晃荡在胸前,一颗颗汗珠晶莹地密布,她太热了。
“快来吧,儿子,妈受不了了。”
柳红的阴牝处已是湿淌成河,她吐出了阴茎,浑身无力地倒了下来,张开两条修长的玉腿,露出了郝朝晖魂牵梦萦的故乡——桃花源。
郝朝晖摇晃着汗津津的阴茎,一手抄起柳红的左腿,一手扶着阳物在阴牝处逡巡,急得柳红紧紧捏着他的屁股肉,“臭儿子,坏儿子,你还捉弄妈……”声音竟有些歇斯底里,欲火中烧的她眼里满是迷乱的光芒。
忽然她大叫一声,却是阴牝处猛然间掼入了一根奇热的阳物,饱满而胀胀地充实着她饥渴的阴房。她上身略抬,双手紧紧地抱着郝朝晖的脖子,粉臀上下摆动,配合着他的抽插,她只觉得次次都是顶到花心,一颗心儿麻痒难当,如万虫攒动,七上八下。
郝朝晖看着身下发浪的母亲,一头亮丽的乌发零乱地披散在胸前洁白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