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去处女之身,这回轮回她身上也算是报应。而祝仙芸的芳心里是多爱这报应啊!要不是蕊宫仙子在一旁看着,祝仙芸真恨不得主动抱怀送抱,就算是娇柔的她被男人看成了淫娃荡妇,恣意淫辱也在所不惜,尝过几次的欲火滋味真有这么强烈,足够让这淑女般的闺秀抛去矜持和婉约,无所顾忌地奉上娇躯。
虽是蕊宫仙子在一边眼睁睁地瞧着,也顾不得了,祝仙芸无比欢快地扭着纤腰,檀口里发出淫荡的恳求声和叫床声,纪晓华的魔手顺着她流泄的蜜液,探进了她白绢般纯洁的、只被纪晓华开过的幽径里,不只是轻戳力揩而已,还不时曲起指节,刺激着她嫩嫩的洞壁。
这种兵临城下的挑逗叫祝仙芸如何能忍受的了呢?祝仙芸鼓荡不已的芳心,在纪晓华一连串的动作后,全给欲火烧熔,又甜又腻地融化了,只期望纪晓华将手指换成那热切盼望着的、滚滚烫烫地贴在她腿上的肉棒,再次将祝仙芸淫玩到一丝反抗也没有,全心投入欲火爱潮的境地。早被征服的她,又岂能撑得住不对纪晓华投降?他的动作可和当日一般的淫猥,挑逗之意依然。
在一轮激情的动作之后,祝仙芸再次被征服了,一切就好像当日在林中的样子,两女轮番承恩受宠,再没有一丝矜持和羞赧留下,被纪晓华恣意寻峰探蕊、跨骑驰骋、无所不为。不同於当日的是,身上男人的身份已明白,祝仙芸和蕊宫仙子心中踏实,献身地更加殷勤,爱恋地更为火热。
纪晓华也没有像上次一般只注重肉体上的满足,在两女耳边诉说着许许多多的艳词淫语,加上肉体的撩拨,逗得祝仙芸心痒难搔,蕊宫仙子柔媚似水,在各自得了一次烈火灼入了胴体最深处的欢愉之后,才垮倒了下来,软语呢喃着身心解放的舒畅,给纪晓华左拥右抱,带入梦乡,做着最美好香甜的梦,留下了半湿半乾、几成泽国的床被,和洒落的淫水蜜汁,以及芳心里的满足。
500 鹰翔长空5
虽说发生了这种事,叶凌紫和嫦娥仙子的婚事仍没有延迟,这一天就在广寒宫举行了洞房之礼。
「恩怜,」叶凌紫有点紧张,什么其他的话都说不出口来,揭去红巾之后的嫦娥仙子,一身喜服,娇艳的面孔看来是那么的美,幸福的笑容感染了他。「好美啊!」
「再美,可有你的神女妹妹美吗?」任叶凌紫为她脱去喜服,嫦娥仙子的微嗔像是春风一般动人,露出了只着胸衣小裤的秀美峰峦,白如春天融雪的肌肤是那么惹人心动。
「恩怜还在生气啊?」将嫦娥仙子拥入怀中,叶凌紫轻轻咬着她玉坠般的耳垂:「对不起,其实凌紫早该来的,只是为了凌紫的家仇未报,才延迟成这样,恩怜别怪我好不好?」
「怎可能不怪呢?」强忍着肌肤相亲的热度,嫦娥仙子反过了手去,为叶凌紫脱下了礼服:「从山洞里的那一夜,恩怜把身子给了紫哥,到现在大概都有年余了,你非但把恩怜丢在巫山殿里不管,还拖了这么久才娶恩怜过门,要是恩怜不幸,这一年里就有了你的孩子,到时候叫恩怜怎么面对姊姊们?」
「现在总归是放了心了吧?」叶凌紫解下了她的衣带,一双手摸进了衣里,爱怜地捏揉着那怎么看也不会厌的高挺细滑乳房,一丝下垂的痕迹也没有,挺的那么骄傲诱人,贲起的乳尖连胸衣都遮不住,直有破衣而出之势:「恩怜可是凌紫入门的第一人,以后众家妹妹可有的你吃醋的。」
「我哪有那个幸当正妻?」嫦娥仙子的眼中迷迷离离,玉手像是软了一般,一丝想阻住他贪婪双手的动作都没有:「恩怜只不过是因缘际会,恰好是第一个委身紫哥的女子而已,哪敢佔先?何况如果恩怜佔了正妻的位子,那淑馨妹妹要怎么办?她认识紫哥也比我早,又为了紫哥而抛亲离家,牺牲了那么多,情深意重。而且恩怜也知道,她才是你心上最疼最亲的人儿,不好好顾她你心里可会好过?」
「如果你也这么说,那就是让我可以偏心多宠她一点啰!」
「如果换了是别人的话,恩怜非跟你吃醋不可,」嫦娥仙子纤手轻轻一挥,把床前的帐子放了下来,烛火映的朦朦胧胧的,微暗的床上更显得女子的风情万种:「可是淑馨的话就不一样。紫哥也不能因此而把恩怜冷落香闺,恩怜会怨你的。」
「我知道,我知道。」叶凌紫漫应着,一双手早在嫦娥仙子身上来回抚弄、无所不至,弄得这仙子娇嗔不休,松散的内衣一点遮蔽的效果都无。
「哎呀!还……还隔着衣服……就把人家摸……摸成这个样子,等到……等到……」嫦娥仙子轻轻闪着身,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儿,任凭男人的手在身上又搓又抚,撩动着火:「等到剥光了,你岂不是……岂不是要把……把恩怜给吞了下去?」
不理她的躲避,叶凌紫轻轻松松地,将嫦娥仙子仅余的衣物全剥了下来,床前的地上很快就铺了一层,而床帐上映着一副春宫图,那是一副孤男寡女的调情动作。陡地一声女子的轻呼,又娇又软,说不出那是心惊还是窃喜:「怎么……
又更大了……叫恩怜……恩怜身子弱啊!怎生受得?」
「当然不是就这样入你,」叶凌紫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将嫦娥仙子的玉腿盘在自己腰上。嫦娥仙子娇羞无限,偏生是怎么动作都不好:要抬起脸嘛!那正面对着他像是喷火般的眼神;要垂下头嘛!眼下刚好就是那又粗又长,灼热地贴在她股间的阳具,窘的嫦娥仙子真不知怎么是好。「来吧!让我们先谈谈私情话儿,等会儿再让凌紫好好宠的你心花怒放,再没有怨怼。」
「你讨厌啦!」嫦娥仙子羞的脸儿通红,扑在他肩上,热热的脸颊贴着他的肩颈,抬都不想抬了。
「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遇到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景?」
「恩怜怎么会忘呢?」嫦娥仙子语音柔媚之至:「要不是遇上了你和淑馨妹妹,恩怜的身子要是给司马寻佔了,恩怜这生可就完了,偏偏你那一夜一点也不疼惜人家,像是要生吞了恩怜一般的,把恩怜放肆玩弄,恩怜也不知被你干了几次,差点没被你活活玩死。」
「本来凌紫还不知该怎么办呢!要不是恩怜你芳心默许,凌紫可沾不了你的身。」
「谁芳心默许啊?都是你趁人之危!」
「然后呢?后来那几次就真苦了你了。」
「苦是不苦,」嫦娥仙子望着他,眼里水波涌动,晶晶亮亮的:「只是羞人的紧。要不是紫哥你降伏了巫山殿的人,一想到在她们眼前和紫哥携手瑶台,恩怜真羞也羞死了。」
「常恩怜可真是好名字,比嫦娥好叫多了。」
「其实啊!恩怜是嫦娥的原名,只是入了广寒宫,就把原有的名字扔到不知那儿去了,要不是出宫,根本也不会用上它。」
「嗯哼!记不记得?那五夜之后的那个早晨,我俩都是伤心怀抱,什么也不顾了,在洞前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到后来你爽的神魂颠倒,连话都不会说了。」
「嗯!从那之后,你这狠心人就放着人家不管了。」
「对不起,让我好好赔你。」
恩怜惊叫一声,叶凌紫业已突破了她湿滑的幽径,两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叶凌紫功力大增后,阳具涨的更是硬挺壮大,正好拿她来试招。那粗大涨得恩怜花心里一阵一阵止不住的颤抖,欢乐的颤抖。随着她愈来愈湿滑,叶凌紫也抽送得愈来愈大力,一次次将她送上了高峰。
慢慢的,叶凌紫换了姿势,把她压了下来,将她的玉腿扛上了肩膀,阳具抽动地更加猛烈了,双手则环了过来,拱起了她涨圆鼓荡的双峰,捏揉得令恩怜的浪叫声一阵一阵。恩怜的一颗心真像是飘到了天际,酥爽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偏偏这姿势让她一点反击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瘫在他身下,任他发挥,就像是回到了当夜的山洞之中一样,娇弱的胴体只有任凭宰割的份,男人的动作是那么粗暴又温柔、强硬又舒服,干的她只有旋着腰臀,逢迎喘叫的份,偏偏这降伏又是那么的令她心悦诚服。
随着男人深入体内的龟头,在花心处又钻又磨,火烫直熨贴着她最柔嫩的部份,羞耻心一点一点地随着他的动作而刮了出来,欢悦的快感却一分分的加强,令她忍不住愈来愈大声地呻吟出来。直到最后,羞耻心全被剥了出来,高潮的快感佔有了全身,在胴体的各处炸了开来,烧得这嫦娥人事不知,随着那狂放地冲撞着子宫内壁的精液,爽快地瘫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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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亮了,算是送走了人,也把嫦娥仙子正式地送出了宫去,广寒宫主带着啼笑皆非的脸,看着蕊宫仙子,她一脸都是没有睡好的样子,又累又弱,广寒宫主也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的脸色也不会比她好。也是一时错误吧!竟没有让他们宿在嫦娥仙子原来隔音的房间里,反而让他们的洞房移在客房,这几晚嫦娥仙子那忍受不住的淫叫声,和交合时难免放出的欢好之音,吵的大家都睡不好,也不知姊妹们夜来是怎么过的,连宫主和仙子们那隔音的房室,都挡不住芳心里想听听嫦娥仙子欢愉的好奇心。
「好好洗把脸吧!这样下去怎生见人?」广寒宫主轻轻取笑着蕊宫仙子,她媚骨天生,这几夜来可真是难过透了,偏偏这几天纪晓华也不知跑去了那儿,不然身边有个男人,或许她会好一点。
「宫主也是,」蕊宫仙子笑了:「小心待会彤霞仙子给你脸色,她可一向爱管人的。」
「别说了吧?」广寒宫主脸上笑容隐去,换上的是淒苦。要不是拿住了霓裳仙子之后,非得交由元老处置的规矩,她又怎会去打扰退隐的彤霞仙子?她可是霓裳仙子的授业之师,也是留下来唯一的元老人物了。「也不知霓裳会怎么样,唉!」
「宫主别伤心了,」蕊宫仙子轻拍着广寒宫主的香肩:「那岂是宫主能操纵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我们又有什么能说的?」说着说着,蕊宫仙子自己也有些哽咽,毕竟也是一同长大的姊妹啊!「出了这种事情,就算是妹子你以宫主的身份求情,彤霞仙子也不会容纳的,就别伤心了吧!」
「我知道。」广寒宫主拭去了泪水,和迎来的女孩打着招呼,祝仙芸心里虽也不好过,脸上却是清清爽爽的,一点睡不好的样儿也没有,看来几夜来的「躁音」并没有影响到她。
「怎么了?」趁着广寒宫主远远地走在前头,蕊宫仙子向祝仙芸耳语:「看你可睡得好极了,难不成华郎这几天都在你房里?」她压根儿不相信祝仙芸所说的,由於早睡,所以没有听到叶凌紫和嫦娥仙子的声音,有谁会信啊?
「没有啦!」祝仙芸脸也红了,虽是有了男人这么久,谈到他可还是羞怯怯的,像个待字闺中的少女一样:「没有这么多天,他只是昨晚钻在仙芸床上,宠得仙芸什么都管不了。姊姊你是过来人,也知道被他在床上爱宠之后,哪里还会有体力去听什么东西?仙芸昨夜被折腾得死去活来,要不是他还有节制,仙芸今儿都起不来呢!」
「也是你好啊!」蕊宫仙子轻轻叹息:「发生霓裳这种事,加上被华郎破了身子之后,对男女之事一点定力也没有了,整晚都在想着嫦娥和她的郎君的闺房之乐,蕊仙可一点也睡不好。」
「别说这了。哦,对了!蕊仙姐姐你有没有发觉,宫主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其实仙芸也说不上来,只是当日她和姐姐你一同在大厅上出现后,仙芸就感觉到有点不大对。」
「是宫主和我站在一起有些不太匹配吗?」蕊宫仙子一手轻轻揽上了祝仙芸的腰,带着她一起快走。为了谈话,两人坠在队伍的最后面,不这样做,哪追得上前面的人?「蕊仙自己也知道,女孩子家破了身之后,总会有些不同於少女的样子,所以近来才避着和宫主一起出现。或许你感觉不对的,就是这地方吧?」
「不,不是的,」突上心头的思绪,千丝万缕地敲击芳心,让祝仙芸险些说不出话来:「不是蕊仙姐姐想的那样子,仙芸现在知道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回事?」蕊宫仙子警觉到祝仙芸芳心的震颤,不自主地把声音再压低了些,步子也慢了。
「仙芸所以发现不对,不是姐姐和宫主在一起时,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其实正好相反,仙芸早注意到,蕊仙姐姐在……在被华郎夺了处女贞操后,和原先看来有些改变。让仙芸感到不对的是,在这情况下,蕊仙姐姐和宫主站在一起时,竟没什么突骛的感觉,感觉上两人还是一样的状况,一点不同也没有。」
「你是说,宫主也已经……也已经……」蕊宫仙子吓了一跳,呐呐连声,难不成广寒宫主也被男人夺走了贞洁?这不太可能吧!
「只是仙芸胡思乱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