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使这座山成名的,却因武林名宿「平地焦雷」余恨天住在这儿。
余恨天自五年前妻子被女魔头所杀,儿子失踪後,脾气爆燥,性如烈火,本来他没有「平地焦雷」这绰号的,就连本名也改了。
余家的庄院并不太大,後面是宏觉寺,还有七个七级砖塔,此寺在明代翻修过。
高翊见过门无人,就往里走,又没有关大门。那知到了二门,有个汉子迎了出来,说:「你知道这是什麽地方!」
「不是余前辈的府第吗?」
「既然知道,为什麽往里闯?」
「老兄,刚才发现门无人,就进来了!烦谓通报一声,就说「九天罗」门下高翊求见。」
「「九天罗」是什麽?我怎麽没听说过?」
高翊打量此人,只要是个练家子,没有不知「九天罗」的道理,听说此门中人愤世俗,奇径异行,言谈自然异於常人。
高翊淡然说:「其实这也不能怪老兄,在下来此之前,也未听说过贵庄的大名呢!」
「什麽?你连我家主人都不知道?」
「孤陋寡闻嘛!就像有人不知「九天罗」一样,这有什麽稀奇呢?」
「匡郎」一声,汉子把门关上了说:「愣小子,你明天再来吧!」
高翊看看巳是日暮黄昏,便取道找个小镇上的饭馆,用晚餐心想着,晚上前往较宜。因此一到酉时,高翊换上夜行装,施展轻功前往余府。
高翊跃墙而入,因夜色低沉,万籁俱寂,整个府第内大己灯熄入眠,唯独第二道门後的屋内仍有微光闪动,因此高翊蹑脚移动步子,来到窗边,闭气倾听,只闻里面有个女人道:
「恨天,快来吧!我的衣服已脱下了,你也快点。」
高翊听到此仍不明究竟,乃将纸窗舔破往内一看,他大吃一惊,面颊渐红。
在床上躺着一个赤裸裸的女人,她有一对满如笋的双乳,皮肤晶莹,那两片山峰之下的肉沟显的饱满鲜红,看的坐在她身边的壮汉垂涎欲滴,高翊见到如此情景,打个寒颤,便又翻墙离去,想着余恨天不见我,原来是在干这好事,这也难怪,妻子早死,看来我今又得回小镇过了今宵明日再论。
话说余恨天妻子早逝,实难受性欲的煎熬,於今我只要答应渔丝入纳她的帮会,便可获得她的肉体,但这又关连到整个武林的存亡,真叫我何去何从。这时侯渔丝在床上又催着:「恨天,快点嘛!」
余恨天再也顾不了那麽多,将身上的衣服一一的卸下,而采取饿虎扑羊,向着她的身子直压去,渔丝一双的玉手,欲拒还迎,在无意间,故意触到他那鼓鼓的地带,真是骚浪。
她已毫无羞耻之心,虽然她是有目的而来,但最主要还是要解决性的饥渴。
她那对媚眼,轻瞟着余恨天那高高举起的地方,并出手紧握着他的大鸡巴:「喔!恨天你这肉棒足有七、八寸长,看来我是找对了人。」她说着骚浪的话。
余恨天,他上身用手撑高,色迷迷的眼睛,仔细欣赏这玉人儿,好一身细皮嫩肉,白净如玉,虽然脸庞不算姣美,但他不敢太苛求。
她胸前两座乳峰,高高?乃势穑侨橥犯袷橇礁鱿屎煳薮说暮炱咸眩谐?BR》那条纤细的腰身。
妙的是那神密的地带,长满着茸茸的细草,在那宽不盈寸的地方,竟然隆起一座小山丘,有如樱桃般的丽。
余天欣赏了好一阵子,觉得欲火上升,因此他轻挑抚弄着软滑的阴户。只见那粒肉核高高突起,他又用手拨弄着那两片阴唇,啊!那个迷人的桃源洞,忽然开朗着,几片红玫瑰,开满红色,好不迷人!
恨天将一只中指,轻轻的插入洞内,哎呀,那穴心马上不停的开合着。
他只觉得手指头被咬着。
他又轻轻弄了一下子,天呀!穴心渐渐涨大伸长,一跳一跳的往前挺动,又流出白色带点胶质的液体了。
流呀……流呀!
阵阵的淫水随着肉缝而出,他开始用手指代替大鸡巴抽送着。
只见她给弄的全身直抖,腰身猛摇,一闪一缩的回避着,脸儿渐红。
「哎唷……喔……你怎麽?这样……你……那手指头……我……好痒……哎呀……」
她边叫身子边扭转着,那对丰满的乳房,更挺得高高突突的,真叫人心跳。
他见她不时的低吟,心里更急,爬起身子,一只手指仍继续的抽送,而另一只手则在双乳上摸着,捏着,摸着渔丝淫性大发,全身扭转更烈,那洞口已经被淫水所弥盖着。
渔丝只是急喘猛叫:「喔……好快乐……喔……」
他知道渔丝已动春心,一不作二不休,低头对着她那宝穴,轻轻的一吻,赞道:「好香!」
说完,将整个脸深深的埋进渔丝的宝穴上,舌头一伸一缩,一扫一入,便??BR》进桃洞。
有时用舌头刮舐者,同时手指头刮着阴户两边的肉,一磨一擦,一抽一送,有时也轻顶着穴心!
渔丝美的直娇喘。
余恨天,他以往也曾是百战沙扬的老将,但是妻子过世後,很少发,因此今天到这种地步,他的抑制力便大大的降低,而感到大鸡巴一阵发热,那股热力透过下腹,直向心头钻入,钻得他牙齿好痒,呀!忍不住了,他狠狠的掉个头将屁股一挺,身子落下,顿感整支大鸡巴被一个火辣辣而软软的东西包紧着。
「唔!……」
他猛力的插下去,下面的她受不住的低叫了起来,她感到心窝被被他干的又酸又痛,四肢立即环在一起,将恨天紧紧的缠着……
「喔……好了……不能了!」她又是哼,又是叫。
他看她紧闭着眼,连连喘息,迫的张开嘴,舌尖儿一动一动地像豹儿吐气,忍不住低下头,吮住她的舌尖。
渔丝被他吮得哼了起来,身子又像蛇一样的扭着,他可管不了那麽多,於是他挺起身子。
他这一挺,下面的渔丝再也忍不住了,他先松腿,而後又松了手,臀部渐高举,抓住床沿……
可是他并不知道他该如何动作,还是死板的挺着腰。
渔丝渐感支持不住了,她猛地将四肢齐放,只震得他的屁股,床上兴起一片「吱吱」的响着……
此时余恨天已感到相当美感,因此他按兵不动的享受这一刻。
「啊!快点!」渔丝要求了,?盖装模欤」於?BR》他看到她脸上冒出汗水,似有一阵的香味随着汗水而出,於是他又开始强抽猛抽,次次见底。
经过他这样的快攻,渔丝又大叫起来:
「喔……我爽极了……哎唷喂……快……快插……我要了……喔……」
她浪叫着,愈叫愈响,似乎已忘掉了一切,余恨天见到此景况,知道她己快了,余恨天快马加鞭,渐渐感到大鸡巴剧烈的麻痒,身体的本能,使他的动作加快,他连续的抽送四十多次,他觉得渔丝上身扭转,两腿伸缩不停,同时他肩头已被她用嘴咬着,有点疼,大鸡巴又好像是受到一股热流的冲击,因此涨了又涨,他知道她己精了。
渔丝精後,痛快地喊着,身体摆动不已。
余恨天的肉棒,受到热流冲击,因此头额暴涨,大鸡巴更是阵阵的抖动,精门一松,一股阳精直射穴心。
渔丝的穴心受到冲击,如同受伤的猛兽,疯狂的震动,使她差点昏倒,几乎停止了知觉。
余恨天,更是快感有加,但是经过一番的动作,精力己消失了不少,因此觉得有点疲倦。
渔丝渐渐恢复知觉,但下体却一阵阵发热,微微有些刺痛,这种滋味真是让她有点受不了,她在回味着……
刚才那一刻,心甜仍甜甜的,她想着,有生以来虽然遇过不少男人,但是那支阳具能有如此粗大而让她饱高潮的乐趣,也只有他,她想着,想着挣脱他的双手,甜蜜的进入梦乡。
江南春色(四)
余恨天,难得遇上尤物,呼呼的睡声早已传来。
渔丝来此虽抱有目的,但经过一番的温存,尝了甜头早已将此行的目的忘之九霄云外,夜半醒来,穿好衣服,亲吻着余恨天的脸颊,匆匆的便施展轻功绝尘而去。
翌日「砰砰砰……」高翊大力敲门十馀下,只闻内院有人暴声说:「什麽人在敲门?」
当真是声震屋瓦,如雷贯耳,不再问,必是「平地焦雷」余恨天了。
门马上又开了,只闻那汉子在二门处回报说:「报告主人,有个九天罗门下的年轻人求见。」
「叫他进来。」
连个「请」字都没有,高翊内心很不高兴,心里想着:难道昨晚还不快,凭着我是「九天罗」门下在武林中的名气绝不在这些人之下。
进入内院,正在东张西望时,忽闻竹林内传来震耳之声说:
「找我有什麽事?」
「家叔高逸,派晚辈传达一件武林大阴谋的秘密,希望……」
「这件事情我早知道了,莫非是为了邪派之事?」
「喔!您早知道,是不是昨晚那个女?恕?BR》余恨天听着,脸带愠色说道:「进来吧!」
「坐!」余恨天伸手一让,叫他坐在洁白套的椅子上,高翊曾听叔叔谈过,余恨天为人偏激待客之道往往出人意外,如到牛首山,要处处小心。
所以他一坐下时,立感不妙。
这椅面白套之下,是以极为锋利的刀刃成,经他暗运内力,刀刃全部卷曲了。
余恨天也不能暗暗的点头,「九天罗」门下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有你的,小子!有名字吗?」
「辈高翊。」
「几岁了?」
「二十岁。」
「难得!」
「前辈,家叔派晚辈来此」
「慢着,你还没有用饭吧?」
「是的,不过晚辈并不饿。」
「远客来此,那有空腹而回之理,上菜!」
不一会,两个女忙豁了一阵,先摆好了两个小桌子,相距七八步,然後把上了杯筷和匙。
这位主人似乎脾气很暴,却也乾脆,伸手一让两个个各占一方。
高翊不知这是怎麽吃法,筷子是白铜打造的,尖端锐利,还有倒须,可以用来作暗器。
余恨天这时沉喝一声:「上汤」!大厅中两个人不久各用木盘端来两大海碗干贝鸡丝汤,放在二人桌上。
高翊一看,不但是刚刚出锅,汤的表面上有一层浮油,不易冷却,由於一层浮油,要比普通的开水或是热汤要热的多多。
「小子,这碗干贝叁鲜汤要趁热喝,凉了就失去原味!来吃!」端起来便大喝。
高翊也不甘示弱,暗运玄奥真力於食道,中及胃壁之上,张就倒,结果他比余恨天还快了一点。
「前辈,辈前来是有要事……」
余恨天似乎还不想听他说话,扑上来就把他逼出座位,施展他的「阴罡手」
不给他换气的机会。
高翊退到大厅门才稳住,但他反守为攻,不用叔叔最近教他的一两招,硬是支持不了。
这样一来,立刻把余恨天逼了回去。
要不是他初学乍练,威力可要大的多。
但用完之後,又有点招架吃力,只好重施这一两招,第二次施用效果就不差了,余恨天被逼退了叁大步,大声的叫他住手,说:「小子,有什麽事?」
高翊说:「家叔说,武林中似乎有个阴谋组织图谋不轨……」
他说了偷艺以及见过林鹤的一切。
余恨天说:「关於这事,我是略有所闻,我会注意这事,而且加强连系。」
他避重就轻的说。
高翊说:「如前辈又有新发现,请即派人到那小镇上和林前辈的人连络。」
余恨天淡然说:「好吧!我自有主张。」
高翊心想:都说此人嫉恶如仇,如今听了这消息,何况他早已知道,理应大发雷霆才对,居然轻描淡写地答应合作,显然是怕事的作风。
高翊辞出时,想想余恨天的言行,及待人之道,有点不对劲,不过以他之身份,我这想法又好像是杞人忧天了。
回程中在江阴打尖,这是他们叔侄约定的见面处。
吃了饭,要了个单人房等候,相信叔叔还没有到??BR》就在此时,忽闻隔壁房门上「碰碰碰」轻敲了叁下,里面的人问着:「什麽人?」
外面的说:「渔钓一号,请问尊驾是……」
里面的说:「渔丝二号……」
房门轻响,大概是进去了。高翊心想:这固然是一种难得的巧合,但是,也证明那邪帮的人在中原一带遍地密怖,组织颇大。
立即下床推开後窗飘到隔壁窗外。
这渔丝二号竟然是个年轻女人,然而这声音又好像是在那曾听到过。
「喔……」就在余恨天的床上那个……
他站在窗外待了一阵子,但是稍後里面便没有声音传了出来。
他觉得很奇怪,於是高翊把窗纸舐破向内望去。
「原来渔丝二号这淫妇,又在……」
又见渔丝二号现在平躺在床上,上面压着一个男人正在进行暧昧之事,他见到此景,心头上一阵热,飘然的又回到房内。
渔丝二号平躺着,而双手却环抱着渔钩一号,他也紧紧的拥抱着她,且不时在她的嘴唇和粉颊上轻吻着,良久良久,两人都有点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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