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立刻割舍,但是自己是绝对不会和表妹结为夫妻的。
听到水笙说「我不想见到你」,汪啸风心里一阵抽痛,难道表妹心里早就没有我了?但又感觉到总算去了一个祸胎,不必再见到表妹那种令自己又心疼、又嫉妒、又怨恨的眼神,心疼表妹悲惨的遭遇,嫉妒那小淫僧得到表妹的贞操,怨恨表妹没有为自己守贞,心里隐隐升起一股莫名快慰的感觉,但仍是说道∶「表妹,我┅┅」
莫少龙现在一颗心思都放在水笙的身上了,见到水笙的旧情人出现,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见汪啸风过来纠缠,立刻说道∶「水姑娘说不想见到你,你还不滚!」
汪啸风这才注意到一旁还有两人,一名艳丽非常的美妇和一名俊逸潇洒的青年,不禁多看了美妇一眼,转向青年道∶「你是谁?凭什麽叫我滚?」
凤菲见汪啸风的眼神无礼,哼了一声。
莫少龙道∶「我叫莫少龙,北四怪风虎云龙的龙就是┅┅」说到一半,只觉得眼前景象一晃,脑袋非常沉重,全身转绵绵的似乎一点力也没有,心里一惊,勉强转头向花铁干看去。
只看见花铁干露出阴狠的笑容,慢慢的站了起来,莫少龙刹那间觉得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凤菲功力较深,发现着了花铁干的道,奋起馀力站了起来,喝道∶「花铁干你┅┅」想要动手却觉得丹田内力消失的无影无踪∶「你好卑鄙┅┅」
花铁干冷笑道∶「凤女侠躺下吧,哈哈,哈哈哈┅┅」狂笑声中,凤菲也晕倒在地。
功力最浅的水笙,早已晕迷的不省人事。
只留下一脸惊疑的汪啸风不知发生何事的呆立在一旁,和花铁干凶狠阴毒的豺狼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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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凤菲醒了过来,发觉身处在一间光线微弱,幽暗的房间内,自己被双手双脚被分开绑在两条交叉的木条上,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时候被剥光了,露出自己丰满动人的身体,转头看见莫少龙像肉粽一样,双手双脚被紧紧的绑在一起,而水笙则是衣衫完整的昏睡在一旁的木床上。
凤菲历练江湖已久,压下心头的惊慌,暗暗静神凝思∶「我敬花铁干是武林成名的前辈,虽然人品不佳,但总不至於行那小人之道,却没想到他竟会做出如此卑劣之事,在饮食中下毒。到底是什麽毒那麽厉害,连我都没发觉?」
正凝思间,花铁干和汪啸风走了进来。花铁干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凤菲的裸体上下梭巡,眼神中流露出淫猥的欲焰。而汪啸风则是畏畏缩缩的跟在花铁干的身後,不时偷偷抬起头来看着裸身的凤菲和躺在床上的水笙。
凤菲给花铁干的眼神看的心头发毛,怒道∶「花铁干,你还不放开我们!」
花铁干笑道∶「凤女侠果然好功夫,你中了我无色无味的「化功散」,我估计最少你还要半个时辰才会醒过来,没想到这麽快就醒了,哈哈,哈哈。」
凤菲道∶「想不到你如此卑鄙,比血刀门的恶僧更不如。」
花铁干道∶「血刀门的恶僧是如何恶法,凤女侠你问我水侄女应该会比较明白,哈哈。」
汪啸风听花铁干提起自己最心痛的事,忍不住道∶「花伯伯,你┅┅」
花铁干笑道∶「汪贤侄,你不必急。凤女侠,我自从十二年前在泰山和你夫妇俩一会,就一直念念不忘你那丰满的肉体┅┅」
凤菲怒道∶「呸!你到底想要如何?」
花铁干淫笑∶「男人剥光女人的衣服想干嘛?凤女侠你不会不知到吧?」
凤菲怒道∶「你敢?」
「母老虎果真是名不虚传,被脱的赤条条的仍是好大的脾气。若是在平时,我怎赶捋虎须呢?不过面对一个裸身的女人,那还有什麽敢不敢?」
汪啸风似乎被花铁干狂邪的气势所感泄,不禁向前走上一步,贪婪的看着凤菲雪白的肉体。
凤菲心里暗暗心惊,但嘴上仍不肯示弱,道∶「你难道不怕我风虎云┅┅」
花铁干大笑打断凤菲的话,从怀中取出一物,道∶「你看这是何物?」
凤菲见了大叫一声∶「七巧神针?」
花铁干看着手中七只金针,笑道∶「正是七巧神针。」
「杨三弟他┅┅」
花铁干道∶「北四怪风虎云龙好大的名头,但在我花铁干的眼中不过是个屁而已。「翻天云」杨四海上个月就死在我的掌下了。至於莫少风┅┅嘿嘿┅┅」
风虎云龙排行第三「翻天云」杨四海精於伪装和医术之道,七巧神针是其贴身携带之宝物,用来替人针灸疗伤,灵验无比,现在落在花铁干的手里,定是凶多吉少。
「至於莫少风┅┅」花铁干道∶「近十年来好响的名号,老子听了就不爽。
「人屠」仇猛、「山鬼」厉向、「沙龙」王宝┅┅」一连说了七八个名字∶「你应该知道吧?」
「你┅┅」那七、八人都是武林有名的巨盗悍匪,行事凶残、杀人如嘛。
「没错,他们正一齐向洛阳城去,目标当然是莫少风。」
「枉你享有侠名,竟然勾结黑道,迫害同道。」
「南四奇只剩我一人,北四怪一灭,中原武林唯我独尊,到时候我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人不听我号令?哈哈,哈哈,哈哈哈┅┅」
凤菲叫道∶「你疯了!我丈夫不会被你这小人所害的,他一定会来找你。」
「是啊,我疯了,我是个疯子,要来强奸鼎鼎有名的凤女侠,哈哈┅┅哈哈哈┅┅」花铁干脱去全身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身体,胯下的阳具早已怒张,吐出丝丝透明的液体。
凤菲杏眼圆睁,骂道∶「你这畜生!你敢碰我!」
「那要试试看才知道。」花铁干枯瘦的大手抓住凤菲肥美的乳房,狠狠的揉了起来。
凤菲的身体何曾给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过?花铁干一碰到她的肌肤,凤菲立刻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只觉得心欲吐,边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边嘴里叫道∶「住手!」
凤菲扭动身体却更激起了花铁干的淫欲,手指用力捏住凤菲樱桃般的乳头,向上拽起,凤菲敏感之处受到侵犯,身体立刻诚实的做出反应,乳头高高挺起,乳晕泛着粉红色的光芒。
花铁干笑道∶「莫夫人很敏感哦,跟处女一样,乳晕还是粉红色的,是不是丈夫没有好好疼你啊?」
凤菲羞愤欲死,不停的剧烈扭动身体,呼叫道∶「┅┅住手┅┅畜生┅┅住手┅┅」
汪啸风也脱下了衣服,两只手在凤菲光滑的身体上贪婪的抚摸着。
这时,一旁的莫少龙也醒了过来,见到自己最敬爱的嫂嫂遭到如此无耻的羞辱,叫道∶「你们两个狗娘生的!住手!」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两人痛揍一顿,但苦於双手双脚都被特制的牛筋绳牢牢绑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凤菲任两只禽兽凌辱。
花铁干用力揉着凤菲两片娇嫩的秘肉,伸出舌头吸舔凤菲丰满的乳房,汪啸风则是抓着两瓣雪白的屁股肉,粗暴的用手指插进凤菲紧密的菊穴。
「啊┅┅」凤菲悲鸣一声,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竟会落入两名无耻的淫贼手中,心内悲苦,大叫∶「大哥┅┅愿来世再做夫妻!」牙齿用力在舌头一咬,舌头断成两截,大量的鲜血涌出。
花铁干大惊,没想到凤菲竟如此贞烈,连点凤菲周身十数穴道,想要止住泉涌般的鲜血,但终究为时晚矣,凤菲已失血过多,香消玉殒。
花铁干大怒,叫道∶「你以为自尽就没事?放屁!活着的时候得不到你,难道对付一个死女人我会没办法?」解开凤菲尸身的绳子,放倒在地,自己趴在凤菲尚有微温的尸体上,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凤菲的秘穴内。
花铁干大叫一声∶「紧啊!老子插死你,老子插死你!」不停粗暴的蹂躏着凤菲浑圆的乳房,舌头用力舔着凤菲的脸。
汪啸风被花铁干的狂态惊得傻了,一动也不动的看着眼前奸尸的恐怖景象。
莫少龙目欲裂,嘶喊道∶「住手!花铁干!你这他妈的狗养的杂种!住手!」
花铁干回头看了莫少龙一眼,双眼发红,露出森森白牙,狂笑道∶「老子就是要奸死这臭婊子,你又能如何?」说完,又猛烈的抽插凤菲的秘穴,凤菲的穴内流出一丝丝尚未凝固的血液。
「我不会放过你的!」莫少龙叫道∶「王八蛋!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花铁干「嘿嘿」冷笑,拔出阳具,把凤菲的尸体翻转过来,扒开屁股肉,阳具又重重得插进凤菲的菊穴内。
莫少龙急怒攻心,「呕」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不一会儿,花铁干浑身一抖,在凤菲冰冷而紧密的菊穴内射出阳精。花铁干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拔出垂软的阳具,走向昏迷的水笙。
汪啸风叫道∶「花伯伯你干什麽?」
花铁干狂笑道∶「水笙这烂婊子,老子不狠很操她一操,怎对的起我那该死的结义兄弟?哈哈,哈哈。」
汪啸风急道∶「不可以。」
花铁干一拳打在汪啸风的肚子上,汪啸风被这突来的一击打的如虾米般蜷曲着身体倒在地上。
汪啸风呻吟道∶「花伯伯住┅┅住手┅┅」
花铁干道∶「怎麽?舍不得?你舍不得这个勾搭淫僧的淫妇?我告诉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妈的老子我胡诌出来的,她根本没有和那小淫僧干上,这他妈的小淫妇还是个处女,还没开过苞!」
汪啸风被花铁干的话惊的叫了出来,道∶「花伯伯你┅┅表妹┅┅」
「不过现在老子就给她开苞,干的她爽歪歪!」花铁干有点失了心智,狂笑来到床边,道∶「我那结义兄弟不知道前辈子做了什麽好事,生出这样一个标致的女儿,哈哈,哈哈!老子现在就来尝尝处女的滋味┅┅」
莫少龙呕出一口鲜血,觉得力气恢复了一点,知道体内的毒素因此减弱了几分,运起家传「霹雳手」的内力,大喝一声,双手双脚同时用力向外一绷,牛筋绳登时断裂。
莫少龙跳起身来,却又双腿一软,跌坐在地,知道体内毒素不除,自己的功力难以凝聚,少量失血虽然可以逼出一些毒素,恢复一些功力,但却难以是花铁干的对手,唯有大量的失血才可以排出大量毒素,一咬牙,右手五指并成手刀,往自己左肩一砍,一条左臂登时卸了下来,大量鲜血喷射而出。
汪啸风叫道∶「花伯伯留神!」
莫少龙一脚踢翻汪啸风,狂运全身功力凝聚在右掌,向花铁干扑去。
花铁干剥光水笙的衣服,正准备奸淫水笙,浑没留意後头的动静。待莫少龙掌风袭体,这才惊觉。花铁干心神虽失,但武功仍是毫不含糊,当下一个旋身,避开了背心的要害,莫少龙击在花铁干的右肩,花铁干哼了一声,向後跌坐。
莫少龙一招得手,强忍着左肩的剧痛和失血过多的昏眩感,右手抢起水笙,转身往门房的方向窜去。
花铁干挺腰弹起,左拳一招岳家散手「直捣黄龙」击向莫少龙,莫少龙展开凤菲所传的「虎纵术」,避过这一招,几个纵跳之後,带着水笙逃逸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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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千辛万苦回到洛阳城,却发现莫府已被烧成一片白地,忙问邻人发生何事,竟是数日之前七八名强盗强闯莫府,围攻莫少风,莫少风奋起对抗,击死五人,但莫少风终究寡不敌众,力竭败死,敌人临走前放火烧屋。
莫少龙悲呼一声,向後摔倒。左肩上的重伤和亲人死亡的噩耗,让数日来心力交瘁的莫少龙再也承受不住,口中猛吐鲜血,悲啸一声,就此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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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笙安葬了莫少龙,心想自己是如此不祥之人,凡是和自己扯上关系的人一个个都不得善终,心内凄苦万分。
想到花铁干从此独霸江湖,自己的处境更是危险,天下之大,难道竟无我水笙栖身之地?
那一副面容又一次浮现在心里。
是他,在自己身处雪谷绝境时救了自己。
是他,在自己受众人鄙视时挺身替自己辩护。
在那一副普通的面孔之下,包含着一颗极为善良的心,一颗不适应於险恶江湖的心,一颗足以让自己终身无畏依靠的心。
回去吧!回去吧!
水笙心里这样呼喊着。
回去吧!回去那个与世无争的雪谷吧!
他也一定会回到那个山谷的。
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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