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属於自己的秘穴。
「好哥哥┅┅吸我的奶┅┅喔喔喔┅┅美┅┅美死了┅┅」凤菲娇躯乱颤,乌黑的秀发飘荡在脸上,雪白的肌肤覆盖着一层小汗珠,一对丰满的乳房在莫少风略微粗暴的蹂躏之下,变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莫少风伏下身,伸出舌头舔吮着妻子圆润的耳垂。熟悉妻子每一处的性感,莫少风一次又一次的不断挑动妻子最原始的欲望,耳垂、後颈、腋下、乳头、肚脐、大腿内侧、脚底,都是莫少风进攻的目标,尤其是当自己带着短刺的胡须的脸颊摩擦着那些敏感部位时,更是最佳的催情工具。
「来了┅┅来了┅┅啊啊啊┅┅」承受不住丈夫一波波猛烈的攻势,凤菲已经泄出了两回,虽然已经精疲力竭,但感觉到穴内仍是坚实满涨,丈夫仍是埋头苦干,当下一脚踢开丈夫。
莫少风正爽快时却被中止,当下楞在一旁,摸不着主意,不知是哪里得罪了爱妻,正要说话时,妻子却一个掉头,张嘴含住自己的阳具,口中含糊的说道∶「舔我的穴┅┅用舌头┅┅」
莫少风见妻子变换把戏,心头更喜,张开大嘴把妻子的秘唇完全含进嘴里,用力的吸吮着。凤菲只觉得下体有一股极强的吸力,不停的把自己的浪水吸出,浇得莫少风是满头满脸,又有一条灵动的肉舌不停的在肉穴内游移,一下快速的挑动着珍珠,一下又是缓慢的刮着自己的肉壁,令自己快美非常。
莫少风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温热的嘴唇紧紧的吸住。妻子的丁香小舌不停的在阳具的孔眼上来回舔舐,贝齿轻啮着龟头,更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激动,几次差点就要决堤而出,都是好不容易才忍住。
凤菲吸了好一阵子,见丈夫的阳具仍是不停的跳动,一副剑拔弩张、杀气腾腾的模样,媚声道∶「人家嘴巴好酸┅┅」顺手打了丈夫的阳具一下。
莫少风痛得叫了出来,心里一发狠,调转枪头,往妻子的秘穴狠狠的插入。
凤菲浪叫一声∶「死冤家┅┅插死我┅┅顶到底了┅┅」
莫少风只觉得阳具的趐麻感越来越强烈,腰眼发酸,当下运起「霹雳手」的内力,阳具登时涨大一倍有馀,而且更加坚硬,搞的凤菲是哭天喊地高声浪叫。
「干死我了┅┅啊啊啊┅┅哈啊┅┅大肉棒┅┅干死妹妹┅┅」浪叫声中,凤菲又泄出了一次。
莫少风再也憋不住,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的浓精疾射而出,注入妻子的秘穴内。莫少风顽皮心起,拔出仍在喷射的阳具,对准了妻子秀丽的脸庞,射得凤菲满脸都是精液。
「讨厌,射的人家全身都是弄种味道。」凤菲没好气的埋怨丈夫∶「黏糊糊的,你以为很好受吗?」
莫少风笑嘻嘻的看着妻子,柔声道∶「我爱你。」
凤菲深情的看着丈夫,绽出极美的笑容,道∶「我也爱你。」
两具炽热的身体再度纠缠在一起,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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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哥替我作主┅┅」水笙把在雪谷中发生的一切告诉莫少风。
凤菲在一旁早就听的火冒三丈,忿忿道∶「花铁干这厮实在太过无耻,枉称还是「南四奇」四侠之一,想不到行事如此卑鄙下流,想到跟这种人齐名,我就忍不住要心。」
莫少风沉吟道∶「南四奇与北四怪分领南北中原武林,互不相犯,如果我们就这要去找他理论,恐怕会惹起不少风波。南方现在以花铁干一人在武林中的地位独大,形势更加对我们不利。」
凤菲怒道∶「哪里管他那麽多,讲不过就打!」
莫少龙也在一旁鼓吹道∶「是啊大哥,二姐说的不错,讲不过就打。况且我们就不一定会讲输他。」
莫少风瞪了莫少龙一眼,道∶「如果世间是都可以这麽解决,讲不过就打,那我也不必如此辛苦了。」
凤菲道∶「难道就这样放过花铁干?水妹妹的名节就这样任人糟蹋?」
莫少风叹道∶「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不过,总得要想出个万全之策,既能恢复水姑娘的名誉,又能不伤南北武林的和气。」
凤菲道∶「那你有什麽办法?」
莫少风道∶「现下还没有┅┅」
凤菲嚷道∶「你说了那麽多,还不是等於没说!」
莫少风道∶「一切以大局为重┅┅」
凤菲驳斥道∶「放屁!我们姑娘家的名节难道就不重要?大局为重,大局为重,难道如果有一天我被花铁干强奸了,你也以大局为重?」
莫少风急道∶「你┅┅何出此言?唉,话不是这样说?」
「我不管啦!反正我明天就去找花铁干算帐,不把那厮的皮剥下三层来,我绝不罢休!少龙,你去不去?」
莫少龙兴奋道∶「去,当然去,我当然要去,让他们瞧瞧我们北四怪的威名不是嘟嘟乱吹法螺的。」
莫少风道∶「少龙你┅┅唉┅┅」莫少风知道妻子平日虽然以自己的主意为主意,但一旦决定要做一件事时,却是任何人挡也挡不下来∶「好吧,你们既然要去,我也不阻你们,不过切记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
凤菲道∶「花铁干若有我值得饶的地方自然会饶过他,否则我非要打的他不成人形,连他妈都认不得。」
莫少龙叫道∶「好呀!母老虎发威,这下有好戏看了!」
水笙让莫少龙这一逗,不禁露出一丝微笑,欣喜这世间原来还是有好人,而自己的名誉恢复可期。
莫少龙见状,笑道∶「笑了,笑了!二姐你瞧,水姊姊笑起来可多好看。」
凤菲笑道∶「就是啊,水妹妹你不必忧心,一切有我给你作主。」
水笙道∶「多谢凤姊姊,多谢┅┅龙弟┅┅」说到这,水笙无暇的脸蛋不禁浮起了两片红霞。
莫少龙看见水笙人比花娇的如此美态,不由得看的傻了。
莫少风和凤菲夫妻两看在眼里,相视一笑,心里都起了相同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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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夫妻二人在房里低声密商。
莫少风道∶「不过不知道水姑娘的意思如何?」
凤菲道∶「这交给我,我一定把她说的服服贴贴。况且水妹妹独身一人,早点找个归宿也是好的。」
莫少风点头道∶「正是,如此一来水世伯也可以安心了。」
「我看这事一定成的。」
莫少风道∶「你这样有把握?」
凤菲道∶「之前几次给少龙介绍亲事,都给他装疯卖傻的轰了出去,你知道为何?」
莫少风摇头道∶「还不是少年心性,定不下来?」
凤菲露出含有深意的一笑,低声道∶「所以我说你老扳着一张脸,少龙见着你就怕了,难怪你一点都不懂你弟弟的想法。」
「这小子有什麽想法?」
凤菲笑道∶「少龙是我从小带大的,他的脾气习性我摸的可是一清二楚,我告诉你,少龙喜欢年纪大一点的。」
莫少风讶道∶「这┅┅这是为何?」
凤菲道∶「之前的几门亲事,叫介绍来的姑娘家都是比少龙小个一二岁的,而少龙又特别喜欢黏着我,我这就留意上了,原来是因为我的关系。」
「你的关系?」
凤菲道∶「你这个做大哥的,当真是一点都不理解你弟弟,这叫做「恋母情结」。」
莫少风一愣,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水妹妹比少龙年纪大三岁,不多也不少,你没看见少龙盯着水妹妹的那种神情?」
莫少风兄长脾气又发了,道∶「少龙盯着水姑娘看?岂有此理,书是读到哪里去了?这岂非太失礼了?明早我好好说他几句。」
凤菲道∶「你别多事,少龙可是以礼相待。那你整天盯着我看,岂不也是无理至极?」
莫少风笑道∶「那不一样,我们是夫妻。而且我也有「情结」。」
「你又有什麽情结?」
莫少风双掌突然抓住妻子的双乳,嘻嘻笑道∶「恋乳情结。」
凤菲笑骂道∶「死不正经。」
刹那间,整间房里充满了夫妻间的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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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一对青年男女满怀心事。
这一边,莫少龙喜孜孜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回忆日间水笙的娇态,当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看的自己是心头怦怦乱跳,呼吸加速。
另一边,水笙则是支颐着眉头,坐在桌边静静沉思。想起了爹爹的慈爱,想起了表哥的无情,也想起了他┅┅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自己想起他的时候比想起爹爹和表哥更多,而他呢?
曾经听他提起过要报仇,仇家好像是万震山,万震山自己也曾经见过,武功也不低,但总觉得这人心术不正,爹爹几次不欲见他,他却厚着脸皮也不肯走。
他找万震山报仇,结果如何呢?他练了血刀恶僧的刀谱,武功应该进步很多吧?但及不及的上万震山呢?
他似乎还有一个心爱的师妹,那自己的一番苦思,难道会落的没有结局?
我在这里想他,他又是否会想起我呢?
水笙彻夜未眠。
「花前辈,我们这一次来┅┅」
「凤女侠和莫少侠这次来到江南,不知去过西湖了没有?若还没去过,明日老夫┅┅」
凤菲、莫少龙和水笙一行三人来到江南找花铁干讲理。花铁干见三人来势汹汹,尤其领头的「母老虎」凤菲更是一副摆明就是来找麻烦的脸色,当下摆出笑脸,设下宴席起三人入座。
凤菲见花铁干以礼相待,而且毕竟人家是前辈,总不能不给人家面子,也就隐忍着心中的怒气,先看看花铁干究竟要如何。
莫少龙可就没那麽好耐性了,三番两次要挑明了讲话,却都被花铁干东拉西扯,乱以他语的蒙混过去,一下大谈武林轶事,一下介绍江南风光,听的莫少龙是一肚子火。
「真多亏了你们,水侄女才得以平安归来,老夫在这里替义弟多谢二位的相助。水侄女,多吃点,这两个月在外头吃了不少苦吧?你汪表哥一会儿就到。」
水笙只吃了几口,就一直低着头不讲话,听到表哥汪啸风要来,浑身一震。
凤菲见状,在水笙耳边低声细语,水笙轻轻点头,仍是不语。
莫少龙听他提起汪啸风,心头更气,当下所有的怒火全部爆发,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大声道∶「花前辈,我们这一次来,是为了水姑娘的事。」
花铁干笑道∶「多谢莫少侠的关心,水侄女就像我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水四弟不幸遭难,我自当负起照顾水侄女的责任。」
凤菲见莫少龙这样的沉不住气,恨不得就要翻桌动手,而花铁干仍是老神在在,笑脸相对,暗暗心想∶「花铁干这老狐狸果然名不虚传,也难怪大哥不欲和他正面冲突。」
这时汪啸风来到,一见到水笙,喜道∶「表妹,你终於回来了,你可想死我了。」
水笙娇躯剧震,抬头一看,只见汪啸风面容比自己出走前消瘦了许多,双眼布满血丝,显是因为自己的出走而非常担忧。
想起昔日两人双骑行走江湖,虽未言明,但彼此都已默许非卿莫娶,非君莫嫁,是何等的幸福喜乐,不禁眼眶一红,恨不得扑入她的怀中痛哭一番,以发泄心中种种愁绪。
但又想起自从自雪谷回来之後,他看着自己的那种眼光,满是鄙视和猜忌,视自己为蛇蝎猛兽,靠近自己好像会污了他的名声地位一样,令自己心碎不已,几次欲辩白只是更加深彼此的不信任,於是又硬起心肠,冷冷的道∶「我不想见到你。」
而汪啸风何曾又忘得了水笙呢?他与水笙青梅竹马,一同学艺,一同行侠江湖,是人人欣羡的一对,舅父水岱几次暗示要把女儿嫁给自己,更是让自己高兴不已。
但自从听了花铁干的一番话之後,心里信了水笙早已失身於淫僧,表妹虽然几次向自己辩白,但江湖中沸沸扬扬的传闻难道是假?又想,自己是江湖中的後起之秀,放眼江湖同辈中谁能和自己相比,难道要我娶这个虽然自己心爱非常,但却失身於恶徒的残花败柳?岂不是徒遭人耻笑,我汪啸风岂是会甘心头戴绿帽的?
这次水笙出走,汪啸风嘴里虽然不说,但心里终究还是非常担心,终日无思茶饭,担心表妹会遭到什麽灾祸,毕竟两人十数年的情感终究无法立刻割舍,但是自己是绝对不会和表妹结为夫妻的。
听到水笙说「我不想见到你」,汪啸风心里一阵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