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抽出手指,用左手扶其臀股,右手稳住那晃动的玉茎,把那头儿抵在后庭口上,那头儿紧抵在上面。玉瓶只觉那儿滚烫如火灸,不觉轻轻呻吟起来。海天又用力一顶,那头儿挤了进去,只觉被紧紧箍住一般,比玉瓶手儿还要有力,不觉口中倒吸一口凉气,“嗥”地叫了一声。玉瓶只觉那儿像已裂开一般,有些疼痛,喊道:“相公,快抽出,奴家受不住了。:边喊边用力晃动臀股,以图把那头儿晃出。海天怎肯轻易抽出,忙用双手抱住那粉白的臀股,只没有再向里插,口中喊道:”娘子,莫慌,片刻就好。“玉瓶方停下晃动。
少倾,海天又慢慢抽送,玉瓶已感到好了许多,也不叫喊,只是口中粗气直喘。海天见她不动。又一用力,把那玉茎顶在其中,玉瓶“啊”地喊了一声,感到那儿好似硬棒插入,昏厥过去。海天于是双手扶住玉臂,玉茎在里面抽送起来,越抽越快。玉瓶感到里面涌出阵阵快爽,传遍全身,大声呻吟起来,口中叫道:“我的心肝,你的花样真多,奴家几受用不住了。”口中叫着,臀股后迎。海天用力猛插,从那玉茎之上,传出阵阵快感,自小腹传至胸内,自胸内又传至头顶,海天兴奋异常,双眼紧闭,用力抽送,玉瓶只觉小腹,阴内瘙痒,遂用一手撑住上身斜着身子,另一手摸其阴部,手指插入阴内,自淫起来。
二人弄不一时,已插送了足足有二百下之多,玉瓶只觉两臂两腿软麻无力,遂叫道:“相公罢了,奴家撑不住了,快把那物儿抽出来罢。”海天此时已快到顶峰,听玉瓶娇声低语,求饶之声阵阵,心中不觉又是一阵兴奋,只觉那玉茎一阵收缩,一股精液随后从那玉茎之内喷涌出来,急射入玉瓶阴户内,全身一阵舒服,遂停下抽送,紧紧抱住玉瓶粉嫩臀股伏于其背。玉瓶觉他用力一挺,大叫一声,随后那里面烫得舒服,知他已泄,遂伏在床上,二人搂抱一起,大口喘息起来。
当下,只见二人浑身赤裸,躺于一处,交股叠背,相向而拥,身上遍红,大汗淋漓。海天那玉茎变软,搭于玉瓶玉腿之上,床上湿了一片,所铺之物,揉一团。
二人云散雨收,缓过了气,并肩而坐。
第十回暗室疾呼是依人
词曰:
红曙卷窗纱,睡起丰拖罗袂,何以等闲,直睡到日高还未转。
催花阵阵玉楼风,玉楼人难睡眠,有了人儿一个,在眼前心里。
且说那海天、玉瓶二人交欢完毕,相拥而坐。海天道:“我有一事,要你为我思量,我若事成,感情不浅,你我亦得久处,不知玉瓶姐允否?”玉瓶道:“冤家,我正要约你来商议长远之事,是我先替你出题目!”海天道:“承你美意,我猜着了。”玉瓶道:“君猜奴想何事,说来与奴听听。”海天笑道:“可是我表姐之亲否?”玉瓶笑道:“你这冤家,真是人俊色胆也大,正是你表姐之事。”海天道:“芳卿请示其详。”玉瓶道:“谁说与你听,你快亲我几口,我才告之与你?”海天亲了一口,遂央求玉瓶道:“好姐姐,快快与我听。”玉瓶笑道:“一口怎够,再多几口。”海天遂抱住香腮,在上猛亲数口,又忙道:“姐姐快说。”
玉瓶见他猴急,方停下逗他,对海天说道:“我那日祝寿,是夜与瑶娘共枕,我家所为的事,她尽知道,惟老母莫闻,她问我,‘这几日店中可有知己者来否?
’我道:”姐姐,半年也未有一个风雅的客人,前日方有两人,一主一仆,住旅店之中。我将你这冤家与如此如此这般说明,讲得瑶娘情狂兴发。那时,我恨不得出来寻你,再痛快一次,只是当时不可。因此,我二人相搂,相互抚弄,如我们现今这般大弄大耍一番,大家急了一身津液方止。她又言守了一年多,不为兴动,被我把她芳心引动,我并未曾提那人是你。“
海天忙道:“你若言我,就不妙了,我今想一计,特来与你计议,奢求你为我行之,事成,小生自然忘不了你这美娇娘,我再待写时日便归家。”说到此,玉瓶忙道:“相公怎么还要回去。”海天搂住她道:“家中尚有老母须孝敬,小生怎敢不回,小生亦想留下,可怎敢冒不孝之名。”玉瓶停了一会,便叹口气道:“相公说的是,那你此次还是多留些时日,与我几人快活够了,这样可好。”
海天说道:“小生正有此意。”又接刚才之话道:“若不为,我只有提前返家,恐亦不能再游此地,二位姐姐,从今以后,要与我会,恐路遥不能赴约了,须要作速设计,为我设想周全才好。”玉瓶道:“方郎,奴岂不知,你我情投意合,一时难舍难离。故此,奴家先以言语诱了她,再和你相商,怎么设法使你姐姐来会,那才更好。”海天道:“到是大缘法,幸你家长远出,我们正好作享。”玉瓶道:“怎样作享。凭君作为,我便帮你,也是有趣之事。”海天道:“这要烦你速到姑姑家去了,与我姑妈言,你只说你家长远出,须些时日方回,汝见姐姐烦闷,接到你家走走,解解姐姐闷怀,以防闷出病来,那倒不好。”玉瓶听罢,拍手称道:“此计妙极,相公不愧为书生,真真聪明异常。”海天又道:“瑶娘若应允,必要你同她一齐来,我便这日告过姑母,只言游赏金陵美景,以便出门,那时瑶娘到你家,将瑶娘假作你,先睡于房中,我亦不言明,待我事毕,你同你家大姐姐一同持灯来照,然后四人同欢,岂不美快。”玉瓶道:“此计大妙,便宜你了。”海天道:“你便宜亦多哩,日后我还补你,二位雅爱,又且同欢共乐,岂不美哉。”
那玉瓶与海天商议毕,遂转身忙与惠娘,惠娘听闻,二人俱是大喜。此时,海天要回,阂玉瓶道:“方郎,你先回邱宅,奴尾随而来,以免姑母疑心,那样反倒不妙。”海天道:“娘子想得周全,甚是细心。”
海天别了惠娘,玉瓶,先回邱宅。贵娘一见,道:“侄儿,着金陵城内玩得是否开心?此处比不得我镇江府。”海天礼毕,忙道:“小侄玩得开心,请姑母放心,此处六朝故都,名胜甚多,甚是好玩。”两下相见不表。
却说那瑶娘,自上次题诗之后,心中沉闷又与表弟不得相处,怄怄染病,心中纳闷,哽咽思索,倚枕懒起。贵娘守坐相劝,瑶娘只愁眉不展,口不答。忽阂玉瓶至,步入闺房,与贵娘见过,贵娘道:“我儿,前日多谢你厚礼,本欲退却,又耽心你家大姐姐怪我不受她的礼。”玉瓶忙道:“母亲多虑,女儿怎敢怪老母,薄礼不纳,倒又取扰。”母女二人见过礼,又向海天道过万福,见瑶娘在枕,忙问道:“大姐姐今日怎不起来?”瑶娘见了,勉强起来,桂香奉茶。
须叟掌灯,用过晚饭,海天入书房就寝。贵娘又至瑶娘房,与玉瓶说些家常,又道:“瓶儿,不知你来,不曾办得下饭。”玉瓶道:“是自家人,还要以客相待?”贵娘又说些闲话,遂道:“老身年迈,不耐久坐。你们讲讲,我要上床安息了。”玉瓶道:“母亲请安神,我们略坐坐。”桂香持灯引路,贵娘回房去了。
瑶娘、玉瓶见母亲回去,二人遂脱衣上床,环抱共语。玉瓶道:“姐姐,你道我今日前来为何?”瑶娘道:“你是来看我母亲。”玉瓶笑道:“一来是看母亲,二来是避狎客。”瑶娘笑道:“开了头,这么一件趣事,倒反来躲避,这是为那般?”玉瓶道:“我那家长,往山东去做四月二十八香会去了。那客昨日又来我家住宿,是已尝过甜头的了,今日我让我家大姐姐与他整弄一夜,情兴俱足。
我回去,大姐姐又让我一夜,我实在承受不住,方到母亲家中一躲。”瑶娘闻言,叹了一口气道:“妹妹,想我当初未嫁之时,捱此长夜,指望巫山云雨之欢,谁想那畜生竟喜龙阳,每与我行事,不是死命用力,就是草草而完,令奴家甚是苦楚。今到此种田地,欢娱美爱之事,只好待来生重逢。我想不如削发空门,以求来世罢了。”言未毕,泪滚滚而下。
玉瓶见瑶娘甚是伤心,知自己不该触其伤心之处,遂忙安慰道:“姐姐休得烦恼,我在家中,终日只想姐姐这样一个美人,不能与夫君同裳共枕,以终百年之好,诚为可惜之至,今姐姐惨凄,形影相hi,你做妹妹的想了个主意,要与姐姐商议,恐姐姐见怪,烦了姐姐。”瑶娘道:“我二人还分彼此,妹妹有何事尽管说来,行辄行,不行则不行,何怪之有?”玉瓶遂说道:“姐姐切勿见怪,我便言之,听姐姐裁夺,尽小妹一点诚心。我店中客人,明日进城访客,倒不如我求母亲,将姐姐接至我家,只说去我家散心,母亲定会答应。至晚姐姐在我炕睡卧,那客人进来,只当是我,姐姐切不可言语,任他行之,事完,姐姐假意炕下小解,我便进来换你,不知姐姐心下如何?”
瑶娘听罢,脸羞红得到了耳后,轻言说道:“此事好是好,只是名声不雅,清节有污,有负我夫。”玉瓶道:“姐姐,你便有金石之心,那负心人却忍心弃了你去,到此,尚无一点音讯,字无半缄。人远情非,已至于此,姐姐何必为这种人守活寡,做妹妹的吐肝胆,以陈其二,姐姐也须三思,若是寻常下品之物,妹妹亦不敢开口,只因那物奇妙,世间罕有,况姐夫远离,你便情操如冰,在那远处之人,亦不得而知,想人生短暂,青春难再,欢乐有限。”
那瑶娘听罢,不觉心动,心中暗想道:“狠心之人相抛,叫奴家,倒是瓶妹言之有理,人生在世,不可虚度青春,青春一去不复返,况那人为异乡官,非我本地之人,一夜之事,料也无妨,且解片刻之渴,也是美事。”遂道:“妹妹说的在理,承你高情,将美满之事赠我,虽一宵之欢娱,也是前缘定数,明日倘事就,切不可扬丑于外,日后为姐的,必会重报。”玉瓶忙道:“你我亦算得是一家之人,姐姐何必见外,事议停妥,不知老母处如何言语?”瑶娘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看我缘份如何罢。”
说罢,两人贴胸交体而睡。再说那海天宿于书房之中,亦是睡不着,翻来覆去,甚是难眠,枕上想道:“此事不知可得成就否?即使表姐点头应承,若姑母不令表姐出门,那亦是无用。”想一想,心中暗道:“若姑母不许表姐出门,我明日即回镇江府,誓不再到金陵来,若事就,乃玉瓶之功,我定要重重谢她。”
思想半夜,方才睡着,正是:
妙计安排鸳鸯阵,巫山云雨到阳台。
到了次日,贵娘早起,梳洗方毕,坐于大庭之中,海天亦起个早,见姑母在大庭内,忙趋入内,礼毕,向贵娘道:“姑母,小侄要到家外一趟,游一游还未曾游过的名胜古迹。”贵娘道:“理当!侄儿尽管前去。”海天叩谢,出来,步入书房,命来旺安守书房,遂步出邱宅。
再言瑶娘,玉瓶商议停当,瑶娘假装俯枕不起,添了些腔调,做了个圈套,玉瓶梳洗打扮,对镜临妆。贵娘不久唤桂香陪着,来至绣房身近瑶娘炕边,见瑶娘伏枕不起,满脸犹豫伤心之样,遂道:“我儿心中不安,饮食不用,烦恼无益,只是沉睡,令老娘不安,这可如何是好?我儿还起身走走,不要把身子睡坏了。
我儿你现今烦闷,悔不该招了那浪荡子,把你耽误,儿今可起来讲讲再睡。”瑶娘闻听母言,不觉流泪不止,玉瓶在旁道:“姐姐不要愁泣,使老母心中不安。”
又向贵娘道:“母亲,姐姐纳闷,莫要恼坏身体,我家无人,我家家长到山东作大佛会去了,至五月方回,女儿在家也是无人说话做伴,抽这空儿,不如我接姐姐到我家,去看看外面景物,解解闷,望老母允诺。”贵娘一听,说的甚是在理,转念一想,只不知瑶儿可想出去,遂道:“承你好意,不知你姐姐可肯去否?”
瑶娘在榻上假道:“母亲,儿有甚心情,还去散闷消愁,索死休矣。”玉瓶在旁道:“既然老母同意,姐姐何须如此,妹妹扶你穿衣,快快收拾,到我家逛逛,爽利些再回来,也不添老母之忧,母亲年势已高,见你如此光景,如何不伤心,倘老人愁郁,叫我这作干女儿的如何是好?”且说且把瑶娘抱起,替她着衣,打扮。那瑶娘知母亲允了,又有玉瓶在旁帮腔,心道莫非天定,百岁良缘。
顷刻之时,瑶娘被玉瓶扶起,口虽不言,心中暗喜,身已就装,离炕临镜,梳洗打扮,掠云施粉涂朱,贵娘命邱瑞唤舆。须叟舆到,瑶娘,玉瓶登舆去了。
那海天在外,暗视相探,只见邱瑞领小舆二乘始去,喜得海天站不是,走亦不是。足蹈手舞,快步朝毛家店走去。不一时,只见二舆已至毛宅,瑶娘、玉瓶下舆入门,海天恨不得现在就进去,与瑶娘会面,只是无甚理由,亦不符原定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