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快去洗臉,把衣服穿好了吃早餐,我買了你最喜歡吃的豆腐花哩,這會兒只怕都快冷了。」
「媽,反正也不用上班,這會風大,好涼快……哦,對了,昨晚你又同爸吵架了。」
「又讓你聽到了?」王燕妮的臉忽然紅了大半邊,悠悠地說。
「為了麼事,不會出大問睿桑俊剐∏嗝髦蕟枴
燕妮伸出手,整了整被風吹散的頭髮,輕輕地說:「大人之間的事,當小輩的別管。」
小青楞了一下,沉默了好一會,才又說道:「媽,你不說我也知道,爸腎虧,那方面不行了……」
「少瞎說,洗你的臉去。」
「媽,如果那樣的話,做女人的是很難受的,哪個女人洠в心欠矫娴男枰思艺f男人是女人的藥渣哩,媽,你看,你都臉上又長了一顆痘。」
「你小子,屁怎麼這麼多。」王燕妮揚起手,「你再說,我打你。」
「打我,我也得說,媽,這樣下去,你怎麼熬哦。」
「我打你,我打你這個小畜生。」燕妮嘴裏恨恨地說著,輕輕地拍了兒子屁股兩下。
「喲,好痛!」小青一下子撲進了母親的懷裏。
「你小子,兒子都有了,還想吃奶呀。」小青的頭壓在燕妮的胸部,讓她覺得一陣酥癢。
「媽,你還有奶嗎,有奶,我就吃。」小青故意把頭猛地往母親乳房上蹭,一邊蹭一邊把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滾開,小豔不是有奶嗎,你怎麼不去吃她的。」燕妮似怒非怒,按著小青的頭,卻洠в型崎_的意思。
小青的手輕輕地捏了母親的屁股一把,半開玩笑地說:「媽,這好的屁股,洠擞茫媸强上Я恕!
「你小子再說……再說我捏爛你的嘴,在外面吃豆腐吃多了,還想吃媽媽的呀。」燕妮用手輕拍了拍小青那英俊的臉龐。燕妮是個美人胚子,小青是她的親生兒子,當然相貌也差不到哪兒去。
小青見母親洠в姓嫔鷼獾囊馑迹潘亮耍谷挥檬种干爝M了母親的旗袍裏,「媽,我猜你今天穿的是紅色內褲。」小青輕輕地在燕妮的耳邊說。
「放你娘的狗屁,我穿什麼內褲,你怎麼知道?」燕妮感到下身一陣颍W,一股欲望忽然漫向全身,但她依然舊作鎮定。
「娘會放狗屁?」小青的手,慢慢地滑向母親旗袍下的禁區,並用手用力地按了一下。
「嗯!」燕妮在心底呻吟了幾聲,但她不敢在兒子面前露出任何破尽盖鄡海瑒e簦Я耍禳c,豆腐花都冷了,」
「誰說的,熱得狠呢!」小青趁母親不注意,手迅速地探進母親那三角褲的裏面,手指輕輕地捅進了燕妮的屄門。
「嗯,嗯,小青,別,別簦Я耍瑡屒竽懔恕!
「媽,你肯定在想男人,都濕了?」小青的手指繼續向深處探去。
「嗯,嗯……」燕妮不由得全身抽搐了一下,但她迅速地恢復了常態,板著臉沖兒子說:「小心你爸回來看見,不要你的命才怪哩。」
「爸早上出去散步,一般都要花上個把鐘,不要緊的,媽,你不要向歪處想,我只想看看,這麼小的洞,我和姐怎麼能從哪裡鑽出來?」小青說著,手指猛地往屄裏一頂,嘴巴順勢隔著柔軟的旗袍,咬住了燕妮的乳頭。
燕妮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幾聲。
「媽,你是不是很爽,很爽的話,就大聲地叫出來,放心,洠藭犚姷摹!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熟悉的咳嗽。
「快停手,你爸回來了!」燕妮一把推開兒子,站起身來。小青不慌不忙,走到浴室,若無其事地拿起臉巾,哼著那首流行的歌《心太軟》,洗耳恭聽起臉來。
「又是老三樣,你能不能換換口味呀!」老王一回到家,看見桌上的枺鳎桶l起了言。
「你以為你是省委書記呀,只不過是一看門的,還想吃燕窩人參啦!」燕妮一聽老公這麼說,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吃錯了藥啊,又發颍耸遣皇恰!估贤踝盥牪坏美掀耪f他是個看門的。早幾年,老王在廠裏,不大不小也做過幾一段時間的車間主任,不過,歲月無情,這幾年工廠效益差,流行下崗,就是看門,也還拼了一番老命呢。這年月,有點事做就不錯了。
「你媽才發颍怀善鞯睦蠔|西。」燕妮惡狠狠地沖老王吼了一聲。
燕妮人雖年近40,仍是一副淑女態,舉止風韻猶存,罵人就像在唱歌。
「你他媽的,今天是欠揍啊,是不是。」軍人出身的老王火冒三丈,沖老婆揚了揚拳頭。
「你來打呀,你來打呀,打死我算了,跟你這樣的人過日子,算是倒了八輩子霉,倒不如死了的好。」燕妮說完這話,嚶嚶地哭了起來。
「爸,你這人怎麼這樣,媽,你別哭,我來勸勸爸爸。」小青見父母親越吵越離譜,在一旁打起了圓場。
「我活夠了……嗯嗯。」見兒子出來勸架,燕妮心中一下子有了依靠,低著頭掩面進了廚房。
「爸,都幾十年的夫妻了,還有什麼好吵的。」小青對父親說。
「唉!小青啦,你不曉得,你媽最近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老王望著兒子,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爸,你就讓著點吧!媽再過幾天,就40了,更年期嘛!」
老王聽兒子這麼般說,也不好再辯白什麼,埋頭喝起豆腐花來。
吃完早餐,小青就走進臥室,給公司的老闆娘張小豔打起了電話。
「喂,小懶蟲,你起床啦,我以為你還在挺屍哩,有洠в邢胛已剑 闺娫捘穷^,王小豔的嗓門特別地大。
「哎,你老公又不在家呀!」小青斜倚在床頭,親昵地對著電話筒說。
「他呀,在家,我現在在公司有點事哩。」
「今天來我家怎麼樣,小豔兒。」
「我都能做你媽了,什麼小豔兒不小豔兒的,洠Т鬀'小……怎麼你家洠恕!
「就我媽在,爸出去下棋去了,媳婦回了娘家,放心吧,我的小豔兒。」
「……那我等會兒來,我掛電話啦!」
「小淫婦,又忘了,該說一聲好聽的。」
「真不知道你媽是怎麼教你的,小子,就便宜你一次……親爹,親親爹爹。」
「哎,真乖,爹的小豔兒真乖,呆會兒爹讓你的屄心子不開花才怪。」小青得意地笑了笑,掛了電話。
1…2
張小豔進來的時候,燕妮正坐在梳粧檯前暗自神傷。鏡子裏面的臉蛋,依然是那麼的豔麗,合身的旗袍,把周身的曲線襯托得恰到好處,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燕妮望著鏡子,心裏默默地裕渲
燕妮原來是老王他們廠裏邊有名的美人胚子,依她的條件,本是可以找一個好丈夫的,可當年流行的風氣是嫁軍人,她也未能脫俗,一想起往事,燕妮就有些後悔,唉,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燕妮姐,在忙什麼呀?」小豔與燕妮曾在一個廠裏做過事,倆人很熟。
「哦,是小豔啦,怎麼,今天洠ゴ蚶砩狻!寡嗄莶幌矚g這個女人,故爾語氣也較生硬,這個女人不但長得醜,而且淫賤下流,作風一向不正派,醜人多作怪,這句話一點不假。
「今天休息,你洠б娦∏鄾'上班嗎?」小豔以前,一直非常嫉恨燕妮,燕妮的美貌,搶走了她多少風光。
不過,三十年河枺氖旰游鳎駮r不同往日了,小豔現在一點也不在乎燕妮了,甚至於在她心中,燕妮不過是一個花瓶,哪像她,到處都能呼風喚雨,下海洠啄辏统闪艘话偃f富婆。
「媽,豔姐今天在這兒吃飯,你去買點好菜吧!」小青撫著小豔的腰,對母親說。
「哦,知道了,呆會兒就去。」燕妮站起身來,沖小豔冷笑幾聲,心裏暗罵道:「颍蛔樱@回該不會是看上我兒子了吧,唉,小青也真是洠С鱿ⅲ@麼醜的女人也要弄。」
小青已和小豔進了臥室。小青的臥室佈置得十分新潮,一副巨大而露骨三分的麥當娜畫像,貼在床當面的牆上,牆邊還不經意地點綴了一些名人的頭像,床的左邊是一個書櫃,裏面敚Х胖恍┭郧闀澹∏噙@些年靠女人吃飯,看這些書,對女人的心理揣摸索有幫助。床當頭一張小茶几,是全有機玻璃的,顯得整潔而漂亮。
進了臥室,還未來得及關門,小豔就已倒在了小青的懷裏:「親爹,我讓你今天疼死我。」
「我去把門關上吧!」小青試圖推開小豔兩隻修飾得像白骨精的爪子的手。
小豔卻等不及了:「幹什麼,你媽又不是洠^這事,把門開著,讓她見了直流口水,告訴你,原來呀,在廠裏,你爸整天無精打采的,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吧,你媽外表嫺靜,其實骨子裏滿是颍丁!
「小婊子,敢侮辱我媽,看我不操死你。」小青見小豔急不可耐,洠г賵猿郑戆研∝W壓在身下,一陣狂吻。
其實小豔就是臉蛋生得醜,身材還是蠻不錯的,豐富的乳房,撐得那件綠色的短袖衫鼓鼓襄襄地,至於下半身,那更是洠У谜f,纖細的腰身,恰到好處地襯托出豐臀的嬌豔。
「今天先弄屁股吧,親爹,豔兒屁股今天格外地癢。」說話間,小豔已經把小青的衣服給脫光了。
「就依你這個小淫婦兒。」小青咬牙切地把小豔雙腳只一提,就將她翻到了床邊,然後,他下得床來,將小豔的短裙往上一掀,內褲往旁邊一扯,用手握了雞巴對著屁眼就日了進去。
原來小豔已經颍脹'辦法,從屄裏流出的淫水,早將屁眼給弄濕了,加之其屁眼又常被弄,故爾雞巴頂進去毫不費力。
「小畜生,這是啥弄法呀,衣服都不脫。」小豔蹙眉眯眼呻吟之際,顫聲眨Φ馈
「這叫插全雞,乖兒,見識過吧!」小青狠命地抽送了數十下。小豔這淫婦的屁眼也是怪,竟然會出淫水,且裏面其熱如火,小青抽送得非常順暢,而且小豔的屁眼裏面,如有蟲子咬一般,一緊一縮,壓迫得小青雞巴頭爽快不已。
小青抽送得急,而小豔的手則搔弄得更急,兩個手指在屄裏面一進一出,口裏呻吟下一堆,親爹爹不止。
小青扳住小豔腰身,挺身起落,屁眼中淫水隨之而出,到後來逐漸成醬黃色,臭中帶香……小豔為討男人歡心,去弄她的屁眼,在屁眼裏常滴入一些法國香水。抽插越急,小豔欲興越熾,股內爽利之極,在底下回頭顫聲道:「親親爹爹,女兒這屁股生來就是你的,操得得我好開心,快活死了。」
小青邊抽提邊問:「小淫婦,爹弄得你爽,該怎麼謝爹呀。」
「你急什麼呀,你只管把我弄好,包裏帶了兩千塊呢,夠你小子嫖一陣子了。」
小青見淫婦這般說,就越發使出手段,把一個枕頭墸谝鶍D的小肚子下,扯其左右手讓其挺身聳臀,挺鐵硬雞巴盡頭而出,盡根而入,只一板一顛,就插弄得小豔倒快活處,直叫聲親爹爹,操得我好爽,再狠些些,我魂都被你日洠Я耍轉頭與小青親嘴壓舌。
小青心蕩神怡,一連幾百下之後,停止不前,喘著粗氣,心想,這淫婦也太難對付了。小豔淫情未了,忙嬌聲說:「挨刀子的,怎麼不動了。」
小青說:「小淫婦,也不讓爹歇歇。」
小豔說:「我不管,你快替我殺癢。」
小青說:「好吧,老子今天就操你個死,千萬別討饒。」小青的雞巴又粗又長,與黑人相比,也有過之而不及,達八寸。言語間,小青一發狠,又扳著小豔的屁股一日到根,從容抽送。
小豔這時覺得股中脹熱,癢酥不已。連忙說:「親爹,豔兒裏頭熱脹得很,好難受,再快些。」
小青狂興大發,一打到根,提抽頂頭,弄得小豔叫死叫活,說:「放開我,待我迎你幾下好盡興。」
小青不聽,將她的兩腳拎起,懸空掇弄。小豔只得兩手按床沿,將屁股往後聳上。小青身強力壯,一連抽送了千百餘下,直弄得小豔心飛神蕩,股內颍绷鳎结醽砭乖絹碓角瑵∝W頓時覺得屁股有些疼,忙顫聲道:「親親爹爹,饒了我罷,弄不得了,再弄屁股壞了。」
小青笑道:「小淫婦,討饒了吧,爹就依你這一次。」說罷,抽出雞巴,把小豔的頭扳過來,讓她給吮弄。
小豔吮弄片刻,便對小青說:「不行,淫婦我屄裏癢得慌,小青爹爹,你還是操我一個痛快吧。」
小青笑了笑,說:「死淫婦,把你喂飽還真不容易。」
於是不由分說將小豔的內褲一扒,把雞巴洠ь^洠X地往屄裏亂塞,小豔說:「親爹,你也溫柔點,捅得小肚子疼死了。」
小青邊抽送邊問小豔:「我二十一,你三十八,叫我親爹,怎麼就這麼來勁。」
小豔卻說:淫婦我就愛這個。」
不言兩人行房。且說燕妮待兒子與小豔走後,在梳粧檯前,思及近段時間來,兒子對自己的輕薄的細節來,不由得浮想聯幅,難道他真有那個意思,不會的,不會的,燕妮在心裏不斷地圈著一個個問號,又做出一個又一個的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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